采擷語文園地的人文馨香——關注人文內涵 滋養學生心靈

○范淑華

（福建建陽外國語學校，福建 南平 354200）

于漪老師曾云：“語文是民族之根。它無聲地記載著本民族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記載著民族文化的地質層，母語教育必須與民族文化緊密相連。”是的，我們的語文是一門洋溢著作者靈性的，積淀了民族的睿智、文化、精神的，具有濃郁的人文特色的課程。我們的語文課不但要教給學生語文的知識與技能，而且要在教材與學生生命之間找到鏈接點，帶著學生一起走進心靈世界，通過一篇篇凝聚著作家靈感、激情和思想的文字，實現感悟與理解的融合、人心與文心的默契、觀點與精神的共享。如果我們的語文教學離開了人文，將褪去生命的色彩，喪失人性的魅力，枯竭生活的源泉，毀滅藝術的創造。因此，在語文的園地中，我們教學應該關注人文內涵，采擷人文精神的縷縷馨香，以滋養教師和學生的心靈，豐盈我們的人生。

一、人文、人文精神的內涵

（一）人文的內涵

1.中國古代的理解。《周易·賁卦》中指出：“剛柔交錯，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其意是說，天生有男有女，男剛女柔，剛柔交錯，這是天文，即自然；人類據此而結成一對對夫婦，又從夫婦而化成家庭，而國家，而天下，這是人文，是文化。人文與天文相對，天文是指天道自然，人文是指社會人倫。治國家者必須觀察天道自然的運行規律，以明耕作漁獵之時序；又必須把握現實社會中的人倫秩序，以明君臣、父子、夫婦、兄弟、朋友等等級關系，使人們的行為合乎文明禮儀，并由此推及天下，以成“大化”。由此看來，中國古代的人文是指社會人倫。

2.中國現代的理解。我國《辭海》中這樣寫道：“人文指人類社會的各種文化現象。”我們知道，文化是人類，或者一個民族、一個人群共同具有的符號、價值觀及其規范。符號是文化的基礎，價值觀是文化的核心，而規范，包括習慣規范、道德規范和法律規范是文化主要內容。

（二）人文精神的內涵

1.西方對人文精神的大致看法。在西文中，“人文精神”一詞應該是humanism，通常譯作人文主義、人本主義、人道主義。我國《辭海》中這樣寫道：“指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一種主要思潮，反對宗教教義和中古時期的經院哲學，提倡學術研究，主張思想自由和個性解放，肯定人是世界的中心。”其核心思想為：一，關心人，以人為本，重視人的價值，反對神學對人性的壓抑；二，張揚人的理性，反對神學對理性的貶低；三，主張靈肉和諧、立足于塵世生活的超越性精神追求，反對神學的靈肉對立、用天國生活否定塵世生活。人文主義是在批判基督教信仰的過程中形成的，它肯定的是現實人生的意義，弘揚健康人性，反對神性對人性的壓抑，強調人的自由意志和人對于自然界的優越性的態度。

2.當代中國人的理解。《人文精神的實質與核心》一書說：“人文精神首先是一種自由的精神、自覺的精神、超越的精神。它標志著人對物、對自然的超越——人高于物（在類的意義上）；它的誕生說明人具有了自我意識，標志人的覺醒，表明人的存在不再是自在的，而是自覺的；超越自然則意味著人開始有了自由——創造的自由、生活的自由以及享受的自由。因而，從抽象的意義上講，人文精神就是一種‘志在超越’的精神。”

3.當代教育界的理解。《21世紀素質教育系列教材——藝術的意蘊》中指出：“人文精神是一種普遍的人類自我關懷，表現為對人的尊嚴、價值、命運的維護、追求和關切，對人類遺留下來的各種精神文化現象的高度珍視，對一種全面發展的理想人格的肯定和塑造；而人文學科是集中表現人文精神的知識教育體系，它關注的是人類價值和精神表現。”于漪老師也認為:“人文精神的內涵應包括知、情、意等方面，主要指人格、情感、意志、性格、心理品質等。”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人文精神的內涵在語文教學上強調的則是在掌握了基本語文知識、技巧的基礎上，關注學生個體，尊重學生個體，發展學生個體，完善學生個體。在教學中注重對學生情感、態度、意志、興趣、心理品質等非智力因素的培養，側重于建立學科與社會、文化、倫理的聯系，側重于學生個性和性格的發展，使學生形成正確的價值觀。

二、當今中學語文教學人文內涵缺失的原因

（一）一考統天下，學生成了應試蟲

高考、中考的權威性與選拔性是不容置疑的，無論怎樣淡化，它始終是中學語文教學的指揮棒。高中考選拔淘汰的可操作性，決定了試題要追求精確性與公平性，而這種追求使中學語文教學中的人文精神缺失，學生成了答題的機器。筆者對2015年全國及各地高考卷選擇題的分數進行抽樣調查：天津卷占40分；全國卷一、新課標卷占37分；山東卷占36分；全國卷二占33分；廣州卷占32分；浙江卷占30分；福建卷占29分；重慶卷占27分；上海、江蘇卷占25分。高中考無視人文精神而力圖進行“客觀”的理性分析，由此產生的標準化試題使老師和學生被迫投入相當多的精力進行“模擬訓練”。為了應付考試，我們不斷摳字眼，見字不見詞，見詞不見句，見句不見段，將文章肢解成一個個零部件、若干個習題，豐富的人文精神沒有了，閃光的靈魂不見了。甚至學生初讀文章時產生的思想的火花、感情的共鳴也漸漸消失殆盡，這真是語文教育的悲哀。為了高考得高分，使我們的學生成了高考的應試蟲。

（二）二書主課堂，教師成了教書匠

1.作為課堂教學組織者的教師，難以承擔傳播人文精神的重任。現在活躍在三尺講臺上的教師，大部分是現行教育體制培養出來的，在某種意義上說，就是僵化教學的受害者，對工具性亦步亦趨，對人文性難以關懷。今天的教育戰線，很多教師在固有的“規范”管理和“標準”教學的熏陶下漸漸被逼成教書匠。

2.教師的教學，以兩本書（一本課本、一本教參）主宰課堂的局面始終未變，一切以教參為本，不敢越雷池半步，千篇一律，思想僵化。對教材中的人文精神難以把握，自覺地接受著教參的桎梏卻又甘之如飴。我們放棄了語文學習中更大的空間、更豐富鮮活的內容。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但我們的教參只有一個哈姆雷特，變成我們的教師只講一個哈姆雷特，不允許五十個學生眼中有五十個哈姆雷特。讀《雷雨》時不允許五十個學生眼中有五十個周樸園。當我們講著《我的叔叔于勒》揭露了資產階級的虛偽性而不講甚至不知作品具有的豐富的人生意味、人性蘊藉、人文精神時，我們應該知道這是自己的淺薄與無奈，這是中國語文教育的痛處。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我們遵循著教參的說法，一旦與教參說法相違，直接導致的是學生考試成績的下降，教師經過十幾年這樣的教育，形成了統一的語文思維方式（眼里只有教參，教參的答案才是標準答案），教師身上漸漸失去探求知識的欲望，缺乏了個性的張揚，在他們身上缺少豐富的人文精神，漸漸變成了教書匠。

（三）五點被忽視，人文成了空殼子

課堂上，因教師教學一切以教參為本，忽視了教材中的人文因素；忽視了學生的人性和個性；也忽視了學生對文本的個性化的解讀及學生的情緒生活和情感體驗，忽視了課堂的生動性和多樣性，忽視了對學生個性化理解的鼓勵和贊賞。我們的課堂因此變得枯燥無味，我們的教學變得低效無趣。

通過以上分析，我們可以清楚看到：中學語文教學中的人文精神已漸漸缺失。筆者認為語文教師在教給學生語文知識與技能，同時要在教材與學生生命之間找到鏈接點，帶著學生走進文本，關注人文內涵，滋養學生的心靈。那么，作為語文教師，我們該怎樣關注語文教學中的人文內涵呢？

三、關注語文教學中人文內涵的方法

（一）新課標新理念是人文教育的春風

《語文課程標準》明確指出：“語文是最重要的交際工具，是人類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統一，是語文課程的基本特點。”“語文課程還應重視提高學生的品德修養和審美情趣，使他們逐步形成良好的個性和健全的人格，促進德、智、體、美的和諧發展。”“語文課程豐富的人文內涵對人們精神領域的影響是深廣的，學生對語文材料的反應又往往是多元的。因此，應該重視語文的熏陶感染作用，注意教學內容的價值取向，同時也應尊重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的獨特體驗。”“學生是學習和發展的主體。語文課程必須根據學生身心發展和語文學習的特點，關注學生的個體差異和不同的學習需求，愛護學生的好奇心、求知欲，充分激發學生的主動意識和進取精神，倡導自主、合作、探究的學習方式。”新課標在課程性質與地位、課程的基本理念等方面都明確指出在語文教學中應注重人文內涵，這猶如一縷春風，吹醒了語文教學的“夢中人”：新課標的理念是我們教學的出發點，也是我們教學的目標，同時還是高考、中考出題的方向。

（二）教師是人文教育的園丁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為了在語文課堂中把人文內涵落到實處，“園丁”——語文教師必須提高人文素養。只有具備高人文素質的“園丁”，才能培養出具有人文內涵的“鮮花”。

1.教師努力提高人文素養。一個自身都沒教育好的人，是不可能教育好別人的。語文教師在語文課堂中，要通過獨立的思想，對文本的獨特理解，淵博的學識，寬廣的胸懷，深厚的愛心，得體的談吐，瀟灑的舉止，優雅的風度，以及對待工作、生活、挫折等的積極態度，展現良好的人格形象，散發強大的人格魅力，以良好的人文素養，潛移默化地影響學生。如果一個教師都不愛學習，不負責任，不講承諾，沒有愛心，缺少民主，主觀武斷，狹隘片面，言語粗俗，思想消極，精神萎靡，對學生缺少人文關懷，那他教育出來的學生肯定大多素質不高，成才率很低。所以語文教師應該積極掌握人文知識，不斷促進自身人格完善，具有較高的人文素養，以良好的人文精神面貌展現在學生面前，實施人文素質教育才會得心應手。

2.教師要大膽解讀文本，讀出自己，引導學生。作為語文教師，要努力提高語文素養，博古通今、博覽群書，要有厚重的文化積淀，要敢于拋開教參，多角度解讀文本，讀出自己，感染學生，引導學生。如在《孫權勸學》中，我就大膽解讀此文對人的啟示：（1）讀書有益；（2）讀書改變人；（3）一個人基礎差，只要端正態度，刻苦學習，就學有所成；（4）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待人和事物；（5）勸說別人時，言辭懇切，就能以禮服人；（6）有了不足，及時的彌補，就能不斷完善自己；（7）應與志同道合之人交友。

（三）關注是人文教育的“甘露”

1.關注教材中的情感因素——人文教育的“種子”。教材是語文教學的依托，每一篇課文都是作者主觀感受的表達，是內心情感的流露，是個人見解和智慧的展現，無不積淀著豐富的文化內涵與人文精神。這些文化內涵與人文精神猶如一粒粒的種子，在學生的心里生根發芽。我們的語文教學就是讓學生獲取這種感受，體驗這種情感，理解這種見解，轉化這種智慧，最終形成豐富的精神世界。

英國教育家斯賓基認為：“如果能給學生帶來精神上的滿足和快樂，即使無人督促也能自學不輟。”這就強調了教學活動應成為學生一種愉悅的情緒生活和積極的情感體驗。作為語文信息載體的課文當然也不乏具有豐富的人文內涵的文章。它們或揭示了深刻的人生哲理，或閃耀著真理的光芒，或滲透美好的人性，或彌漫著溫馨的至親至愛……作為語文教師也可以有選擇性講授課文，并把課文往深往透挖掘，傾心傾力，感同深受的教，比如在教學《羚羊木雕》時要求合作探討：這件事情到底誰做錯了？如果你在生活中遇到這樣的事，你將怎樣處理？學生在討論中明白了友情與金錢、友情與親情的關系，學會了在生活中妥善處理類似的家庭問題。在教學《偉大的悲劇》時啟發學生談自己最激動難忘的細節，體會文中人物身上體現出的人類的優秀精神品質；這些問題都與“人”有關，通過深入探究，引導學生思考人類的長處與不足，思考人類如何與自然更和諧地相處。此時語文教師應盡量以一個參與者的身份參與到活動中去，把自己當作一個知識和思想的助產士，與學生展開平等對話，深層交流，積極培養學生自主探究的精神，追求每一個人的充分發展，從而有效地提高學生的人文素質。

2.關注學生的人性和個性——人文教育的“根”。學生是教學活動中的主體，最重要的生命因素，是我們教育的“根”。他們有血有肉，充滿智慧與活力，富于想象和情感，面對著一個個充滿靈性的教育對象，作為語文教師，不能僅局限于完成教學任務，應該時刻提醒自己：“我是誰？為了誰？是否把學生的收獲和發展放在了首要的位置？是否做到了一切為了學生，為了一切學生，為了學生的一切？”“是否真正意識到了通過語文教學去樹立學生的生命意識、價值意識以及人生觀與世界觀的培養？是否把語文不僅僅當作一門純粹的學科在教而把它當作是一個個生命個體進行的具體而又豐富的生命張力？”

學生要成為學習的主人，就必須自覺地發展自己個性，提升主體意識。作為語文教師，充分尊重每一位學生，把學生當成活生生的人對待，千方百計地走進學生的心靈世界，與學生建立平等的關系，以感情換取感情，以心靈贏得心靈，一改一言堂為群言堂，充分展示每一個人的鮮明個性。同時，改變以往“教師說，學生記；教師寫，學生抄；教師讀，學生考”的不良局面，讓學生的心靈真正得到釋放，并能把獲得知識作為真正的內在需要。

3.關注良好的課堂氛圍——人文教育的“土壤”。良好的課堂氣氛是學生形成人文精神的肥沃“土壤”，起主導作用的是教師對學生真誠的愛和正確的情感示范。以情感的課堂、動情的教師牽動學生積極的情感體驗，其實也就體現了一種人文關懷，有了這樣的前提，進行深層次的人文教育就水到渠成了。

在課堂上，教師不是機器人，不是演員卻勝似演員。教學中要學生動情，教師要先進入課文，進入角色，要善于抓住文中的一個詞、一句話、一個細節、一個場景，統領全文，設計情境，進行富有情感的教學，以準確的情感，采用各種手段激情入境，如《藥》一文中，借助多媒體教學手段，設計出“用三個標點貫穿，用三幅畫面渲染，用三段音樂激情”的教學思路，以此發掘學生的想象力和創造性，形成一種整體效益優化的課堂結構，使學生學會思考，得到感悟，從而提升對生命價值的思考。同樣，在教學過程中，我們可以結合文本需要采用其他形式來演繹，如多媒體教學、影視文本、模擬課堂、表演展示情境……通過設置問題情境，營造良好的人文氛圍。

4.關注學生的語言訓練——人文教育的“莖”。語言文字訓練與人文教育是“莖”與“花”的關系，學生是在語言文字訓練過程中進行人文精神的陶冶的。在語文教學中，不僅僅局限于教給學生某種語文知識，還通過一篇篇凝聚著作家靈感、激情和思想的文字，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一個人情感、情趣和情操，影響著一個人對世界的感受、對生活的體驗。這就要求教師在語文教學中不能做“轉運站”，必須“披文入情”。首先，透過形形色色的文字符號，去體味其中蘊含的情和意，成為一個被感動的讀者；進而將自己融入其中，成為情不自禁的作者；然后設置一種與教學內容相符的教學情境，將那充溢在字里行間的情感加以充分張揚，呈現給學生，讓他們隨著作者的一顰一笑去憂去喜。“教育就是喚醒”，當學生的心靈一旦被喚醒，就能和作者的心靈互相溝通，和課文內容發生共鳴，從而以尋求精神家園的執著走進美好的語文世界。

因此，我們應該著意引導學生于語言習得過程中確立主體意識，鍛煉獨立人格，陶冶良好性情。這就要求我們在常規的聽讀訓練中銳意革新，將學生從有限的所謂重點篇章束縛中解放出來，鼓勵他們廣泛閱讀古今中外名家名作，同時利用電視廣播新聞媒體，不斷吸取傳統民族文化精髓，感受時代改革的驚濤駭浪和平凡生活的酸甜苦辣。而這一切都應該在聽、說、讀、寫中去落實。

“聽”與“讀”是語言文字理解能力的訓練，主要是對外在信息、知識、文化等的吸收，是內斂的指向人內心的思維過程，是自我精神生活逐漸豐厚與升華的過程。因此，首先要培養學生養成一種開闊的閱讀視野與傾聽、容納一切聲音的博大情懷。教師應多為他們提供、創造多來源的語言信息，讓學生充分地傾聽與閱讀。

“說”與“寫”是語言文字表達能力的訓練，也是學生的自我豐富與發展的過程。首先，教師為學生營造真實、生活化的環境，讓他們說真話、說心里話，并且有話可說，有話想說。在教學《向命運挑戰》時，我引領學生感悟到霍金面對厄運毫不氣餒，憑著驚人的毅力克服重重困難、勇敢地承擔一切痛苦。我立即出示霍金的有關照片，滿懷深情地說：“此刻，假如霍金就在你的面前，你想說些什么？”學生說：“霍金爺爺，你真堅強，你永遠是我學習的好榜樣！”“你承受的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你的行為將時時激勵我遇到困難勇于面對。”我便順水推舟，讓學生以《霍金爺爺，我想對你說》為題寫一篇短文。學生有的談思想上的收獲，有的聯系實際談感受，寫出了一篇篇有血有肉的小議論文。這樣，學生便在說寫訓練中自覺地完成了一次情感的升華與人格的塑造。

5.關注對學生的鼓勵和贊賞——人文教育的“催化劑”。《語文課程標準》我們可以發現：評價應以“促進學生的發展”為目標，既要關注學生語文知識的掌握與能力的發展，更要關注學生情感、態度和價值觀的形成；既要注重對結果的評價，也要注重對語文學習過程的評價。特別是教師在語文教學過程中，就可以利用學生在語文課堂現場生成的資源進行人文性的評價，在朗讀課文后，我會毫不吝嗇地加一句：“你讀得真好！把我們都感染了。”“你的朗讀將我們都帶入到了那個境地，我們很感謝你”……我經常夸學生精彩的回答很“經典”。時間久了，當同學們聽到精彩的發言時，不但會模仿我的樣子說“經典”而且會自發地為這個學生鼓掌，由衷地祝賀他。“鼓掌”是對一個孩子最好的獎勵，我的課堂上經常會聽到鼓掌聲，有對經典回答的鼓掌；有對課文朗讀的鼓掌；有對學生進步的鼓掌……不要小看了我們的學生，眼睛可是很明亮的！他們已經分得清什么時候應該鼓掌。諸如此類的課堂激勵性評價無疑是學生興趣及人文教育的催化劑，激起了學生思維的火花，更是師生之間感情的營養劑，增進師生之間的感情，有利于教師駕馭課堂。

“天空中一絲云兒飄過，淡淡的、自由自在，你覺得真好，這就是語文；初升的朝陽光芒萬丈，你覺得生機勃發，這就是語文；如血的殘陽映紅半邊天，讓人無限留戀，別忘了這也是語文。語文是巍巍長城，是那滾滾黃河上的羊皮筏子；語文是宋慶齡故居的樟樹，是那一枝出墻的紅杏，是那草葉上久久不肯滴落的露珠……”是啊，語文是人類“詩意地棲居”的精神家園。在語文教學中，我們這些“園丁”們，應借新課改這一縷“春風”，將文本中的人文“種子”根植于課堂這肥沃的“土壤”，培育出人文內涵這一縷溫馨與芳香，滋養無數學生的心靈，構筑起無數美麗的精神家園，那么我們不但是美麗的精神家園的締造者，還將是這美麗的精神家園的守望者！

[1]高亨.周易古今注[M].中華書局，1958.

[2]辭海編輯委員會.辭海[M].中華書局，2009.

[3]陳旭光.21世紀素質教育系列教材——藝術的意蘊[M].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