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在應用型高校的比較研究

【摘 要】本文對雙語教學、全英語教學在應用型高校的開展狀況進行對比調研；并對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在應用型高校的教學效果、學生接受程度、影響因素等方面進行對比實證分析。在此基礎上，從培養目標導向、課程體系再造、教學模式創新等方面提出優化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教學質量與效果的對策和建議。

【關鍵詞】雙語教學 全英語教學 應用型高校 比較研究 調查問卷法

【中圖分類號】G642.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4810（2015）11-0001-04

國家教育部在2001年頒發的《關于加強高等學校本科教育工作提高教學質量的若干意見》（教高〔2001〕4號）中提出高等院校必須重視和加強雙語教學，力爭三年內大學雙語教學課程達到所開課程的5%～10%。為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深化教學改革，全面提高教育教學質量，為上?！八膫€中心”建設培養具有國際競爭能力的各類人才，上海市教委從2009起開展上海高校示范性全英語教學課程建設（滬教委科〔2009〕51號），旨在促進和形成一批教學理念先進、教學內容優化、教學方法合理、教學水平高的全英語教學課程。上海地方應用型高校積極響應與組織申報，有力地促進了近幾年來雙語教學和全英語教學在應用型高校的開展與推廣。然而，全英語教學的教學效果和學生的接受程度如何？與雙語教學相比，其優勢如何體現？兩種既有聯系，又有差別的教學模式改革，各自存在的問題和障礙有哪些？如何更好地推動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在地方應用型高校的開展？這些都是地方應用型高校在雙語教學和全英語教學實踐過程中，需要客觀探討和亟待解決的問題。

從已有的關于雙語教學和全英語教學的教研論文來看，大部分研究是針對單門課程或某一專業的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實踐經驗總結。如何在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個案研究的基礎上，剖析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在高校開展的共性問題，提煉教學理念，促進教學改革與實踐，將是本論文的研究目標和創新點。此外，雖然現有的研究文獻，大部分圍繞雙語教學展開，也有少數圍繞全英語教學展開，但是沒有對全英語教學與雙語教學進行比較研究，尤其是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這兩種模式在教學實踐過程中，教學方法、教學效果、影響因素、實施障礙等方面的比較研究。

一 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的內涵界定

所謂雙語教學，即使用非母語進行非語言學科的教學。它有幾種表現形式：（1）術語引導型的初級階段：英語講解專業術語，章節標題和專業術語用英語板書；（2）半英型的中級階段：英語講述重要定律，板書或課件基本上使用英語；（3）中英混合型的高級階段：以英語講授為主，適當輔以中文；（4）全英語的高級階段：課件或板書、授課全部使用英語。從目前高校雙語教學的實踐來看，大部分高校的雙語教學屬于前三種形式。全英語教學則是雙語教學的高級階段，是指所有的教學環節和教學活動全部使用英語，包括講授、板書、課件、報告、討論、作業、案例分析、考試、答疑等，但對于教學過程中出現的疑難問題、重點術語、重要理論或概念等，可以輔之以漢語翻譯或解釋。相對雙語教學而言，全英語教學對教師和學生的英語綜合能力提出了更高的挑戰：包括英語口語、英語聽力、專業英語閱讀和專業英語寫作等能力。

二 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在應用型高校的比較研究

地方應用型高校在辦學理念、人才培養目標、師資力量、學生生源方面，皆有別于重點研究型大學（如985、211工程大學）。為了切實了解雙語教學和全英語教學在應用型高校的開展情況和教學效果，筆者設計了《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在應用型高校的比較研究》調查問卷，問卷發放對象為上海市地方應用型高校參加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課程的老師和學生（參與問卷調查的學校包括上海電力學院、上海海事大學和上海立信會計學院）。調查問卷分為教師版和學生版。學生版調查問卷共發放300份，回收296份，有效問卷290份，有效率約為98%。教師版調查問卷共發放35份，回收32份，有效問卷為30份，有效率約為94%。根據問卷回收反饋的信息統計與分析，下文將對雙語教學和全英語教學的教學效果、影響因素、實施障礙等方面做比較分析。

1.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的教學效果對比分析

第一，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學生接受程度比較。從學生版調查問卷反饋的情況看，76%的學生認為在本科生中有必要開展雙語教學；63%的學生認為在本科生中有必要開展全英語教學。70%的學生認為雙語教學應該保證質量、穩步增加；42%的學生認為全英語教學應該保證質量、穩步增加。在問卷“就你目前學習的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你認為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模式，哪種教學效果更好？”選題中，42%的學生選擇雙語教學；21%的學生選擇全英語教學；另外，37%的學生選擇因課程而異。54%的學生認為雙語課程會增加學習負擔，而認為全英語課程會增加學習負擔的比例明顯上升，占到67%。這說明大部分學生認可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模式，接受雙語教學的學生相對更多。

第二，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優勢比較。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教師和學生普遍認為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主要目的為：（1）提升外語知識和能力；（2）提升專業知識和能力；（3）開拓國際視野和意識，如圖1所示。然而很多學者認為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學生掌握專業知識和能力，而外語知識和能力的提高是附加值。這說明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理論指導與現實實踐之間存在偏差。在參與過雙語教學課程的學生中，70%的學生對雙語課程教學質量持滿意態度，其中對雙語教學很滿意的學生約占9%；在參與全英語教學課程的學生中，71%的學生對全英語課程質量持滿意態度，其中對全英語教學很滿意的學生約占12%。這說明學生對雙語課程和全英語課程的教學質量滿意度基本一致，全英語教學略占優勢。那么，如前所述，在雙語教學和全英語教學模式中，學生更多偏向于雙語教學的原因還是出于自身的接受程度考慮。

2.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的影響因素對比分析

在影響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效果的因素方面，既有共性特點（如課程類別、開設年級、師資配備、教材使用等），又存在差異。學生認為決定雙語教學教學質量的首要因素是教學方法和手段、其次為師資；而影響全英語教學教學質量的主要因素為師資、其次為教學方法和手段。而教師則普遍認為影響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教學效果的主要因素為師資和學生，如圖2所示。并且，多數學生認為豐富的教學方法和手段以及一流的師資是提高學習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興趣的主要途徑。這說明學生對從事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師資優選培養、教學方法與手段的革新與突破有很大的期待與改善空間。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新型教學模式的導入，并不是簡單機械地使用第二語言授課，而是對國外先進教學理念和教學方法的借鑒與吸納，從而對我國高?，F有的教學模式和方法進行突破與創新。

第一，課程選擇。從教師版問卷反饋的統計結果反映，目前教師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大多是出于學校安排或適應高等教育發展趨勢等客觀被動原因，很少是為了跟蹤學科發展前沿、探索新的教學理念和教學方法等主觀能動原因。那么學校院系在開設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時，哪些課程適合開展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哪些課程則不適宜呢？從問卷反饋的統計結果來看，教師和學生一致認為專業基礎課和專業課比較適合開展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而對于公共基礎課，則相對不太適合開展雙語教學，尤其是全英語教學。

第二，年級選擇。從事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教師普遍認為，高年級的同學由于在大學低年級階段積累了一定的專業基礎理論知識，同時外語技能得到了一定的訓練和提升，更適合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課程；而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課程的學生則普遍認為一年級和二年級更適合開展雙語教學，二年級和三年級更適合開展全英語教學，這可能是由于學生認為自己在低、中年級階段的學習興趣更濃厚和學習適應能力更強。筆者教授的“國際人力資源管理”全英語課程由于教學計劃調整，開設年級由本來的三年級調整到四年級，授課過程中，確實出現了上課互動減少和教學效果退化的現象。

第三，師資配備。在師資方面，相對于外籍語言類教師和英語基礎良好的中國專業教師，學生都傾向于外籍專業教師和有留學背景的中國專業教師。這說明學生也認為能夠勝任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教師必須是兼備扎實的專業基礎和英語綜合能力的復合型教師。而事實上，學生優選的兩類師資類型在目前的應用型高校都存在資源短缺問題。從教師版調查問卷的反饋來看，2/3的教師認為選送專業教師出國培訓是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師資培養的最有效途徑；1/3的教師認為聘請專業外籍專業教師是全英語教學師資培養的有效途徑，這與學生版對于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勝任師資的類別選擇基本一致。

第四，教材使用。在教材和教輔資料方面，學生和教師都更多傾向于國外原版教材和教學參考資料，而選擇中文教材參考資料、國內編寫的外文教材或講義、原版教材+中文注釋的導讀本的比例較少。然而，對目前所修的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采用的英文教材，多數學生認為存在難度太大、無法理解以及篇幅太長、內容煩瑣等弊端。同樣，超過1/3的教師也認為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采用的教材篇幅太長、內容煩瑣；但對于教材的難度，更多教師則認為比較適中，可以接受。

3.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的實施障礙對比分析

對于目前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存在的問題與障礙，學生認為主要還是來自受眾方面的：具體表現為學生英語水平參差不齊和學生英語水平有限；其次是來自教師方面的：包括教學方法和手段單調、教師英語水平有限等。此外，還包括專業知識無法深入、課時有限、與中文課程體系無法銜接、教學環境和條件有限、教材和參考資料不適宜以及教學內容不符合中國國情等等，如圖3所示。其中，影響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最顯著的實施障礙皆為學生英語水平參差不齊；學生英語水平有限；教學方法和手段單調。而影響雙語教學的實施障礙其次為專業知識無法深入和教師英語水平有限；影響全英語教學的實施障礙其次為教師英語水平有限和專業知識無法深入。顯然，教師英文水平有限對全英語教學的限制性影響要略高于對雙語教學的影響。

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教師也認為開展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最大難點是師資和學生，其次是教學方法和手段、教學環境和條件、教材等因素。

三 優化應用型高校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的對策建議

基于上述對雙語教學和全英語教學的教學效果、影響因素、實施障礙等方面的實證對比分析，下文將從培養目標導向、課程體系再造、教學模式創新三方面提出優化應用型高校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對策建議，以期對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在地方應用型高校的開展和推廣提供理論依據與實踐指導。

1.培養目標導向

蒲華和林闕英指出不少公立高校的全英語教學存在教學語言、教學安排、教學服務以及教學效果等多方面的問題，這些問題的根源在于辦學定位不準導致的投入產出矛盾，公立高校的性質和使命與全英語教學培養對象的人生理想或職業規劃很難契合。高校的人才培養一方面要滿足于就業市場的實際需求，另一方面，不能脫離學生的現實基礎。從應用型高校的全英語教學實踐來看，目前教學效果和優勢比較顯著的是中外合作辦學模式。以上海電力學院的國際交流學院為例，該學院與英國斯特拉斯克萊德大學合作，依托學校電氣工程學院的師資和專業優勢，把培養具有專業領域的基礎理論和工程技術，具有較強的英語語言實踐能力和國際化視野的專業技術人才作為人才培養目標。30%以上的專業課程為全英語教學模式，由合作辦學的英方學校派專家參與完成。中外合作辦學培養的學生得到了用人單位的普遍認可，歷屆畢業生就業率均在95%以上。截至2013年，250余名學生出國留學，其中近40位同學博士在讀，包括英國、美國、加拿大、德國、澳大利亞和瑞典等國家。同樣，筆者比較了學校非合作辦學的人力資源管理專業和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的全英語教學的實踐效果。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的學生對全英語課程的參與積極性和滿意度要明顯高于人力資源管理專業的學生。究其根源，這是由兩個專業的培養目標決定的。人力資源管理專業的培養目標為適應現代企業發展需要的具備管理學、經濟學、人力資源管理等方面的基礎理論和基本知識，適應性較強的技術型專業人力資源管理人才；而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的培養目標為系統掌握經濟學基本原理和當代國際經濟、國際貿易的基本理論、基本知識與技能，熟悉國際貿易規則和慣例，英語能力強的涉外經濟與貿易領域的專門人才。顯然，后者提供了全英語教學模式更好的激勵導向、基礎條件以及發展環境。

2.課程體系再造

從高校的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實踐來看，大部分應用型高校開設的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主要是基于現有師資的英語能力而決定的，而沒有從學生的培養目標與定位（包括學生的就業趨向）、學生專業知識獲取的系統性、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與中文課程之間的銜接關系、學生的接受能力（包括基礎英語水平、專業英語水平、專業基礎知識）等進行綜合考慮和系統權衡。例如，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開設的年級是否合理？雙語課程、全英語課程與中文課程之間的關系如何銜接？這三種類型的授課方式可以是平行關系：以管理學原理課程為例，學校同時開設中文課程、雙語課程、全英語課程三種類型，學生根據自身英語水平和學習興趣自主選課。這三種類型的授課方式也可以是縱向關系：例如，在學生二年級時，市場營銷學開設中文課程或雙語課程，幫助學生牢固掌握專業基礎理論和知識；到三年級時，再開設全英語教學模式的國際營銷學，此時學生有了一定的專業知識積累，相對而言，接受程度和學習效果會得到改善。從學生反饋的調研問卷看，2/3的學生認為在學習雙語課程或全英文課程之前，有必要學習對應的中文課程。此外，學生英語學術能力的提高，不可能一蹴而就，單憑幾門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的開設，而是“基礎英語—專業英語—學術英語”的系統培養過程，那么，學校在課程體系再設計時，對于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課程的學生，也要注意增設相應的英語課程，如專業英語、英語口語、英語寫作、英語聽力等課程。實踐表明，接受良好英語系統培訓的學生，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課程的學習效果和收獲，要明顯優于其他同學。

3.教學模式創新

第一，師資配備，中西結合。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是新型的教學形式和教學改革，沿用傳統的固有教學方法與模式，顯然會困難疊嶂，固步不前。教師是授課過程的主體，教學效果如何，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教師的教學水平。而對于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而言，師資問題是一致公認的瓶頸。能夠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老師，一般有三種類型：（1）外籍專業教師；（2）有海外留學經驗的國內專業教師；（3）英語基礎較好的國內專業教師。外籍教師由于英語是母語，因此在語言的駕馭能力方面，肯定會優于國內教師，但是由于國情背景的差異，外籍教師缺乏對國內學生的了解，在與學生的互動和溝通方面，不具備國內專業教師的優勢。基于外籍教師與國內專業教師各有利弊的現實，筆者認為最佳的全英語授課模式，是由外教主講，國內專業教師以助教的形式協同參與課程。這種“主+輔”教學模式，不僅能夠結合單純外教授課和單純由國內專業教師授課的優點，優勢互補、揚長避短，并且能活躍課堂氣氛，形成“三位一體”的立體課堂互動網絡。同時，這種中西結合的“主+輔”教學模式也不失為國內專業教師提升專業英語能力和英語授課能力的有效培訓途徑，這種潛移默化的跟蹤培訓方式能有效克服其他培訓方式如出國培訓等的高額費用和時間有限等弊端。

第二，教材選用，洋為中用。全英文課程的教材使用一直是困擾參與全英語教學老師的問題之一。目前，成功申報上海市教委示范性全英文教學課程建設的課程，都可以循環使用由項目經費資助的原版教材。但是，當項目建設周期結束后，由于教材本身具有時效性，幾年前的原版教材已經出現新版本；而如果沒有后續項目經費的支持，一般地方應用型高校都難以承受購買原版教材的高昂費用。即使在項目建設期內使用教委資助的原版教材的過程中，也存在以下問題：（1）原版教材大多體系完整、內容豐富、課程內容和案例導入都是基于發達國家的政治文化法律背景。對于國內學生而言，原版教材過于龐雜的內容，容易產生危畏難情緒；同時，課文中的案例對象都不是學生所熟悉的，無法起到對課程原理和知識點生動易懂的解釋說明作用。（2）由于教材需要循環使用，在使用過程中要求學生保護教材的清潔和完整性，這就給學生把原版教材供奉一邊的借口，這顯然與古人云“讀書破萬卷”的良好閱讀習慣相背離。因此，如何解決“高大上”的原版教材的本土化和“親民”問題呢？一方面，可以購買成本相對低廉的影印版教材。另一方面，教師必須潛心編寫相關教輔材料：如更適合中國國情，以學生熟悉的企業為研究對象的《案例冊》；摘選易于中國學生理解和學習的課程內容的《簡易讀本》；幫助學生更好檢驗和掌握課程原理和知識的配套《習題冊》。

第三，課程評價，全面立體。目前，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評估的開展，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實踐的推進不同步，尚未形成科學合理、具有可操作性、凸顯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特點的評估體系與指標。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評價的主體以教師自我評估與學生評估為主。這兩種評估方法受到評估者主觀因素的影響都較大，包括評估中常見的偏緊、偏松、居中趨勢、個人偏見和暈輪效應等問題。從教師版調研問卷反饋的信息來看，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教師也認為，對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效果進行評價的有效途徑除了學生評價以外，還應該包括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委員會評估、參與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教師互評。只有涵蓋自我、同事、專家和學生評估的360°全方位的評估體系才能科學客觀、全面準確地對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教學質量與效果、影響因素等做出評價。也只有培養和形成一支專業的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評估專家隊伍，才能開發與構建凸顯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特點的評估指標與體系，從而正確指引和推動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在應用型高校的穩步發展。

四 結論

雙語教學與全英語教學最顯著的區別就是授課過程中，使用英語的占比。42%的參與調查學生認為課堂上外語授課的合適比例為50%～80%；35%的學生選擇30%左右；只有約5.6%的學生認為外語授課的比例應達到100%。參與調查學生的英語水平大多達到了接受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基本要求：92.4%的學生通過了全國大學生英語四、六級考試，其中，45.5%的學生取得了大學英語六級證書。這說明，即使對于英語基礎良好的應用型高校的學生而言，與全英語教學模式相比，目前階段學生更容易接受或更愿意接受的是雙語教學模式。但這并不等于完全否認全英語教學模式在應用型高校的推廣意義。事實上，在被調查的參與雙語課程或全英語課程的學生中，對全英語課程的滿意度還略高于雙語課程的滿意度。因此在應用型高校，無論是雙語教學，還是全英語教學模式都應該通過培養目標導向、課程體系再造和教學模式創新在保證教學質量的前提下，穩步推廣。其中，培養目標導向是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改革方向和目標；課程體系再造是實現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的途徑和手段；教學模式創新則是雙語教學或全英語教學得以順利開展的基礎和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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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