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高中語文教學大綱要求高中生課外閱讀不少于300萬字。據此,人教社同時編寫了必修的教本和讀本,規定讀本須與教科書配套使用,且由教師指導學生在課外閱讀。然而,現狀是或荒廢“讀本”,或隨意處理“讀本”。本文就高中語文與讀本跨連策略進行了探究。
關鍵詞:高中語文;讀本;課外閱讀;策略
怎樣較好地使用好教本與讀本,使二者有機結合起來?筆者從以下幾個方面談談自己的看法。
一、跨文本強化考試需要
考試要考“讀本”,學生又有“得分”的需求,這樣便可以生成“利益驅動”效應。為此,執教者首先應當界定一個概念,考試不是考教本,考試考的是教材。所謂“教材”,指的是國家明文規定必修的教本與讀本,當然也包括大綱所列的課外閱讀篇目。特別是對“讀本”應當給予高度重視,因為“教材不過是一個例子”,猶如理科的例題,概念明確了,導向就清晰,加之抓住了“考分”這條筋,運作起來也就比較順暢。當然,抓好落實,少不了各種措施的及時“跟進”,譬如做每周讀本札記、課堂配合使用讀本中的同類文章、課堂選用讀本文章的語基及閱讀分析進行小測試等等。
二、跨文本比較人物性格
新教本高中第一冊的第一個文言單元塑造的是一組古代說士形象:有勇赴國難的燭之武、隱忍有遠見的文仲,有善于諷諫的鄒忌、委婉機智的觸龍。教師在完成教本作品內部的這種形象比較分析之后,可以及時將閱讀比較的觸角伸到讀本,如要求學生讀《晏子故事兩則》,尋找晏子的性格特點,從“使楚”看晏子幽默機智的外交辭令;可以教讀本上的《召公諫厲王止謗》,讓學生揣摩出召公的政治遠見和直言不諱的勇氣。還可要求學生進行比較閱讀,如《荊軻刺秦王》,分析荊軻與讀本中幾位說士性格的不同;荊軻主要不是依靠機智,而是依靠那種不畏強暴、不怕犧牲的精神去維護國家的利益、去實現一種人生的追求。這種跨文本的人物性格比較,可以擴大學生的文學視野,積累寫作的材料。
三、跨文本探究人物成因
學習《燭之武退秦師》之后,不少學生認為像燭之武這種人在先秦有很多,不足為奇,他們倒很欣賞那個隱忍不亂、及時撤兵的晉文公。可利用教本課下注釋:“晉文公曾在外流亡19年……”一句,向讀本延伸,晉文公曾經是個無賴貴公子,他后來是怎樣成為胸有全局、臨危不亂的君王的,可以讓學生從讀本《重耳之亡》一文中找到答案。通過閱讀,學生認識到,沒有遭受衛、曹、鄭的無禮甚至侮辱性冷遇,沒有19年遍嘗顛沛流離之苦,就沒有從容鎮定的春秋五霸之晉文公,這就叫“艱難困苦,玉汝于成”。這樣一來,不但擴展了對人物的理解,而且提升了學生的人生觀。這就是在教本里樹立形象,再在讀本里探究這個形象的原因,從人物的“心路歷程”上補充對形象認識的厚度,從而拓展學生的視野,培養他們的思辨能力。
四、跨文本把握傾向基調
概括文章重點很重要的一點,是把握作者的感情傾向和基調。通過教本和讀本等同類作品的對照閱讀,可以磨礪辨析和把握要點的眼光。教本中汪曾祺的《胡同文化》,涉及對都市文化的解讀,也涉及對傳統文明的評價,可以和讀本中賈平凹的《西安這座城》、王安憶的《上海的弄堂》對照閱讀。三人都面對傳統都市文化,但是分別從不同的角度表達感情:汪曾祺是在懷舊的無奈中惆悵低徊,從都市胡同里咀嚼北京人的特點;賈平凹面對“廢都”古城墻,卻昂揚出一種有中國文化魂魄的大氣和自豪;王安憶則是從多個角度刻畫了托起上海這座城市軀體的無數個弄堂,呈現了上海的歷史滄桑。把閱讀的視角定位在感情比照上,有所取舍地確定要點,可以比較好地開發出讀本的價值。
五、跨文本拓延文章主旨
作者的某一種著作一般有一個基本精神即主旨,教本和讀本同時選了其中的幾篇文章,也就意味著與這種主旨有直接或間接的聯系,教師在指導閱讀時有個問題需要引起注意:這就是要立足教本,適當延伸讀本。如《莊子》一書,教本選《秋水》,讀本選《庖丁解牛》,《秋水》的主旨在宣揚事物的相對性,卻讓我們看到了視野的局限和謙虛的必要,這種作者主觀立意和作品客觀意義相分離的主旨“分裂”現象,還在《庖丁解牛》中表現出來:《庖丁解牛》用故事演繹保身、全身、養親、盡年的人生旨趣,主旨在消極出世,卻讓我們看到了敬業求精、注重實踐、把握規律的“言外”之意。
總之,教本與讀本的跨聯應當與學生的直接“利益”聯系起來。這里既有功利的,又有精神的;本質是一種遷移。顯而易見,二者的整合勢必產生良好的效力。然而,課內有限,課外無限,要充分發揮讀本作用,關鍵還是要大力引領學生主動學習、獨立思考,通過比較、分析、歸納或借鑒吸取對自己有意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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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戴月云(1978— ),女,福建南安人,本科學歷,職稱:中一,研究方向: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