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定基
(鄭州工業應用技術學院 河南 鄭州 451100 )
中華北路民族歌劇《木蘭詩篇》演唱中的本土文化符號特征
呂定基
(鄭州工業應用技術學院河南 鄭州 451100 )
民族歌劇《木蘭詩篇》中有很多本土文化符號特征,本文主要分析其演唱中的積分層面,對其進行細致解讀。
民族性;地域性;本土性;符號特征
21世紀以來,我國的民族歌劇創作逐漸出現了一些新的變化,主要體現在四個方面:其一,創作形式更為傾向于中國傳統戲曲和其他藝術形式的綜合,更展現出本土性的形式特征,包括對演唱形式與合唱、宣敘調、詠嘆調等各自功能的劃分,都展現出新時代語境下,中國歌劇在民族化過程中的本土化文化符號特征;其二,表現的內容更為側重本土、地域性的內容,所選取的體裁更具有中國傳統和民間文化符號特征;其三,在歌劇的音調與風格方面,也展現出注重本土特征的精髓表達與信息傳遞;其四,在審美價值取向以及演唱的表現特點方面,出現了更為民族化、地域化、個性化的中國氣質。
民族歌劇《木蘭詩篇》創作于21世紀初期,引起了國內對民族歌劇形式、風格等要素的爭論和創作探索。此時,正值我國的民族歌劇創作從低谷走向復興的階段,這部作品的出現為民族化歌劇探索敲開了本土歌劇創作、演出走向復興的大門。世紀初的民族歌劇還有其他幾部作品,但是這部作品卻以獨特的本土文化表達方式和風格氣質,尤其是詠嘆調的出色運用,展現出了民族化特征和音樂審美的創意。
歌劇《木蘭詩篇》中擁有多個優美的唱段,其中女高音演唱中體現出幾個層面的本土性文化符號特征。
首先,對于河南區域的豫劇唱法技巧和風格的模仿,尤其是對旦角唱腔的借鑒與吸收,在很大程度上為這部歌劇的風格創作增添了濃郁的地域性色彩。這些唱段都借用了傳統戲曲豫劇的腔調特征和旋法特點,尤其是對流暢性線條和二三四度的大量運用和下五度、上四度的運用,在很大程度上體現出河南豫劇的腔調進行特征。
其次,在唱段的旋法和腔調潤色方面,也盡量地運用裝飾音、上下滑音等進行色彩裝飾,從而使得這些唱段中積累了大量的五聲、六聲、七聲調式特征,也具有濃郁的民族音調特征。在《我的愛將與你相伴終生》、《馬蹄踏踏劃破夜的寂靜》這些唱段中,需要女高音演唱者進行愛情與沙場兩個不同形象與情景的對比,因而演唱中需要進行不同情緒的表達,但都需要展現出河南地域性的音調和腔調色彩,因為當年木蘭的活動基本都是圍繞中原地區(河南及附近區域)所展開的,因而在文化色彩和語言色彩等方面,需要彰顯河南的地域文化特征。
第三,現代語境下,對民族聲樂唱法的探索基本還是圍繞著美聲和傳統戲曲的唱法優勢進行借鑒、吸收,因而在唱這些段落時,對豫劇唱法的咬字或韻味的把握,需要在民族風格的聲樂體系框架內完成,然后繼續探索其具體的表現形式與內涵寓意。因而,歌手在演唱這部歌劇中的其他唱段時,需要根據共同的社會背景和文化基礎進行設計,既能夠在演唱中體現出各自獨特的藝術風格特征,又可以與許多的地域性文化要素具有共同之處。
第四,在審美方面和價值取向方面,這部歌劇也為女高音民族唱法借鑒豫劇旦角唱腔提供了可能性,尤其是豫劇旦角唱腔的豐富多彩、美妙變幻,更是值得女高音民族唱法兼容。
具體說來,審美風格的價值體現主要根據對豫劇旦角的咬字方法、氣息的用法及其音色特點進行展現,都需要我國的民族聲樂女高音在演唱中進行具體的借鑒和吸收,尤其對傳統審美要素進行融和,結合自身演唱的特點,進行個性化處理,從而打破歌劇風格。
尤其是在《我的愛將與你相伴終生》一首歌曲中,三個女主角(彭麗媛、譚晶、雷佳)都發揮了女高音在民族唱法中的不同優勢,有計劃地借鑒了傳統豫劇戲曲中的旦角唱法和心理特點,并且在價值體現方面進一步進行了倫理方面和人文方面的結合。
民族歌劇《木蘭詩篇》中的豫劇旦角唱法與民族唱法的結合,西方的審美價值取向與倫理道德取向也都可以具有新的意義和風格特征。一方面,民族歌劇中的演唱大膽采用了注重豫劇吐字咬字的表現方式,另一方面對《木蘭詩篇》中的女高音風格形成的滲透方面則是通過旋律曲調和調式等音樂素材的組織來體現;再者,對豫劇風格中的河南韻味和地域性文化特征等要素的結合,可以在《木蘭詩篇》的女高音風格演唱中形成一種升華——既具有西方的審美特點和人文特征,同時還具有民族文化的符號特質與浸潤痕跡,在對豫劇行腔中注重對《木蘭詩篇》各部分的女高音段落的本土性氣質體現和地域形式風格的體現。
總之,這部歌劇中形成的各類民族性地域性文化符號特征,是歌劇民族化過程中的一種創作模式,而且在風格和寓意表達方面也都會令人一新耳目;再者,還可以在民族性基礎上產生進一步提升審美價值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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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614.92
A
1007-0125(2015)04-003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