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霞 劉明月 張晨曦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陜西楊凌 712100)
動物疫情沖擊下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研究——以高致病性禽流感為例
張淑霞 劉明月 張晨曦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陜西楊凌 712100)
禽流感暴發對家禽養殖戶造成嚴重經濟損失,探究疫情沖擊下養殖戶災后生產恢復行為,對提高其生產恢復積極性及促進家禽業持續健康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利用寧夏回族自治區中衛市實地調研數據,在對禽流感疫區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特征分析基礎上,采用Heckman模型對養殖戶生產恢復的主要影響因素進行實證分析。結果表明疫情結束后養殖戶恢復養殖周期不同。養殖戶生產恢復受復雜因素影響,其中,損失承受能力、養殖年限、補償政策、政府幫助恢復養殖信心以及對政府重建工作滿意度顯著正向影響養殖戶生產恢復決策,勞動力數量、補償政策滿意度(補償金額和補償范圍)顯著正向影響養殖戶生產恢復速度。
禽流感;養殖戶;生產恢復決策;生產恢復速度;Heckman模型
重大動物疫情具有高發病率、高死亡率、傳播速度快等特點,一旦發生,將對養殖業造成重大經濟損失。據估計,我國每年由于動物疾病造成的畜牧業直接經濟損失近1 000億元,動物發病死亡造成的直接損失近400億元,相當于養殖業總產值增量的60%左右[1]。重大動物疫情發生后,政府和相關經濟主體積極采取措施控制傳播與蔓延,盡力減少疫情損失。目前,及時撲殺疫點、疫區內的染疫、疑似染疫及易感動物是有效預防、控制和撲滅高致病性禽流感,保護公眾身體健康與生命安全,維護正常社會秩序的必要措施[2]。然而,強制撲殺政策給疫區及周圍養殖戶帶來嚴重經濟損失,如2004—2005年高致病性禽流感在我國大范圍暴發后,政府采取強制撲殺等緊急防制措施,其中直接撲殺禽類數量達900萬只[3]。
國家在疫點(區)執行強制撲殺政策是保證社會福利損失最小化的應急選擇,國家對強制撲殺給養殖戶造成的經濟損失給予補償。我國疫情撲殺補償主要由財政撥款支付,雞、鴨、鵝等禽類以10元/只的標準補償,由中央和地方財政各負擔50%。我國疫情損失補償政策處于嘗試階段,屬于“臨時性政策支持”,評估體系不完善;補償政策目標缺乏針對性,政策目標預期不明[4];撲殺補償標準過低,補償政策效果不明顯;各地執行標準差異較大,政策缺乏統一性,在操作層面出現執行難等問題[3,5]。養殖戶無力承擔疫情損失,放棄家禽養殖,致使家禽存欄率和家禽產品產量大幅下降,家禽生產供給受到影響,家禽市場處于供需非均衡狀態,消費者福利受到損害。
養殖戶是家禽生產主體,也是疫后家禽業恢復主體。本文運用養殖戶實地調查資料,對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進行實證分析:(1)疫后養殖戶生產恢復特征;影響養殖戶疫后生產恢復的主要因素。(2)疫情撲殺補償政策對養殖戶生產恢復的實際影響效果。
早期研究中,學者認為在疫情暴發或無法量化收益的情況下撲殺全部受威脅動物并控制畜群流動是最經濟的策略[6-8],但中后期研究表明,由于發展中國家經濟水平較低,撲殺染病家禽不一定是最經濟的選擇[9]。各國經濟學家致力于研究經濟有效的防控措施,Thomassen認為實行年度免疫,疫病暴發時撲殺易感染家畜,或僅在暴發時撲殺易感染動物,同時建立環狀免疫帶更為經濟可行[10]。禽流感暴發給家禽養殖業帶來的疫情損失可從宏觀和微觀兩個層面評估和分析,如Hall等研究指出,禽流感造成印度尼西亞經濟損失超過3.87億美元,造成越南經濟損失超過2億美元[11];黃德林等估算禽流感造成我國禽產品出口損失至少2億美元,蛋雛價格下降8%,肉雛價格下降6%,疫情降低養殖者存欄補欄積極性,影響其對畜牧業生產的預期和計劃,導致畜牧業生產滯后[12]。大部分學者從微觀層面評估禽流感暴發對養殖戶的影響,如于榮樂等指出一次禽流感會造成家禽養殖者人均家禽養殖收入降低65%,人均收入下降29%[13];張淑霞等通過測算發現疫情暴發后蛋雞平均損失37.83元/只,其中直接經濟損失約90%,間接經濟損失約占10%。重大經濟損失致使養殖戶選擇退出家禽養殖行業,造成養殖業不可持續發展[5]。為此,各國均對疫情損失給予補償。禽流感疫情補償在發達國家已形成長效機制,建立較為完整的運行體系,預防和控制禽流感疫病取得較好效果。我國禽流感疫情補償尚處于起步階段,相關配套政策、措施及運行機制需不斷完善[14]。梁瑞華構建禽流感疫病控制博弈模型,提出最佳補償政策是“政府+個人不同比例補償”[15]。方堃提出,我國應建立國家公共補償責任和商業財產保險機制一體化農業公共災害社會保險制度[16]。多數學者從補貼標準、方式、范圍等方面對疫情損失補償政策提出原則性建議,如梅付春、張陸彪借鑒加拿大撲殺補償的標準和補償金額計算方法,對我國禽流感撲殺補償政策提出建議,包括撲殺補償政策法律化、補償政策的激勵相容性、補償范圍、補償標準及補償金額計算方法[17];翁崇鵬、毛婭卿參照國外實施重大動物疫病損失補償的主要做法,提出我國的損失補償制度[14]。
綜上,目前禽流感疫情研究主要集中在疫情損失和補償政策方面,而疫后家禽業生產恢復研究較少。有效合理的補償政策可以維護養殖者合法權益,恢復其生產信心,確保家禽養殖業持續健康發展,但養殖戶是疫情后生產恢復主體,從微觀視角了解影響養殖戶疫后恢復生產的因素,有利于政府采取針對性措施提高養殖戶生產積極性。基于此,本文在微觀調研數據基礎上,分析禽流感疫后養殖戶恢復生產特征,利用Heckman模型分析影響養殖戶生產恢復的因素,特別關注疫情損失補償政策(補償金額、補償速度和補償范圍)對養殖戶生產恢復的影響,以期為促進養殖業持續健康發展提供理論和實證依據。
(一)數據來源
本文數據是在教育部人文社會基金項目資助下,由項目團隊于2014年6~8月對寧夏回族自治區中衛市宣和鎮和永康鎮18個村的養殖戶調研所得。宣和鎮是中衛市城區的農業大鎮,素以寧夏養雞第一鎮聞名,1997年開始,多次實現養雞數量過百萬,產值過億元。永康鎮養殖數量略小于宣和鎮,但蛋雞養殖水平較高,有統一管理的養殖小區,養殖農戶較多且較為集中。2012年5月,該地區發生高致病性禽流感疫情,政府強制撲殺,養殖戶損失嚴重,因此選擇此地區作為調研區域。采用定點隨機抽樣方式調研,內容主要包括養殖戶基本情況、家庭情況、生產投入、防控措施、疫情損失、政府補貼及疫情后恢復等情況。為保證調查問卷可靠性和有效性,項目組開展預調查,并根據實際調查情況對調查問卷的題目設計、調查程序和調查方法進行修改和完善。實際發放問卷400份,有效問卷356份,問卷有效率為89%。
(二)養殖戶生產恢復時間特征
禽流感疫情暴發后,政府規定禁養期為6個月,禁養期過后養殖戶可恢復生產。調研數據顯示,僅有9%的養殖戶在疫情發生后沒有繼續養殖,91%的養殖戶在一定時間內恢復家禽養殖(見圖1),即大部分養殖戶在禽流感過后選擇恢復家禽養殖。在恢復生產的養殖戶中,39%在疫情結束后6個月內恢復養殖,44%在疫情結束后6~12個月內恢復養殖,僅有17%在疫情結束12個月后恢復養殖。可見,83%的養殖戶選擇在疫情結束后12個月內恢復生產。
(三)養殖戶生產恢復原因分析
從圖2可知,7.43%的養殖戶表示繼續養殖是希望借當前禽苗價格較低時機補欄,預期有較好收益;39.19%的養殖戶表示養殖是其唯一經濟來源,不得不繼續養殖;7.09%的養殖戶表示此次疫情損失可以承受,繼續養殖沒有壓力;1.35%的養殖戶在政府及社會組織幫助下恢復養殖;8.78%的養殖戶表示區內養殖產業發展較成熟,已形成比較完善的產業鏈,無需擔心養殖副產品銷路等問題;17.23%的養殖戶因長期養殖形成豐富經驗,一是不愿浪費經驗技術,二是希望憑借經驗在一定程度上預防禽流感;7.09%的養殖戶對養殖形成風險偏好,養殖雖有風險,但如果沒有疫情,既得利潤可觀;11.82%的養殖戶表示放棄養殖形成沉沒成本過大,雞籠、喂食、通風等設備花費較多,資產專用性強,且不易轉化為現金,故繼續養殖。

圖1 養殖戶恢復生產的時間

圖2 養殖戶生產力恢復原因
(一)模型介紹
養殖戶恢復養殖行為是多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是兩階段決策過程。第一階段是養殖戶選擇是否恢復養殖;第二階段是養殖戶恢復養殖速度,以恢復養殖時間表示,時間越短,速度越快。本文采用Heckman兩步法估計。
第一階段:運用Probit模型估計養殖戶是否恢復養殖的概率,具體模型如下:

其中,Pi*為相對于是否養殖恢復決策時“是否恢復”的二分變量Pi的潛變量,Pi*=1表示恢復養殖,Pi*=0表示不恢復,Xi是影響養殖恢復意愿的解釋變量,β是變量系數,εi服從正態分布。

其中,Yi表示養殖戶恢復養殖時間,Xi為解釋變量和控制變量,即影響養殖戶恢復時間的因素,λi表示第一階段計算的逆Mills比,δi、σ為估計系數,μi為隨機誤差項。σ作為逆Mills比的待估系數,如果該系數顯著,則證明選擇性偏誤存在,運用Heckman選擇模型合適。
(二)變量選擇及描述性分析
在參考現有研究和實地調研基礎上,本文認為養殖戶是否繼續養殖及養殖恢復速度主要取決于四種因素:一是家庭資源因素,包括戶主性別、受教育程度、勞動力數量、人均耕地面積和損失承受能力等。家庭資源因素反映養殖戶經濟水平,經濟水平越高,抗風險能力及災后恢復生產意愿越強,恢復速度越快。二是養殖特征因素,包括養殖規模、養殖年限和養殖模式等。養殖規模越大,養殖戶投入成本越大,資產專用性使沉沒成本較高,所以養殖規模大、養殖時間長的養殖戶選擇繼續養殖且生產恢復速度快。三是政府補償政策因素,包括補償速度滿意度、補償額度滿意度和補償范圍滿意度等,疫情損失補償政策可在一定程度上減少養殖戶經濟損失,有利于養殖戶恢復養殖。四是政府重建政策因素,包括政府幫助養殖戶恢復信心、政府幫助養殖戶恢復生產、政府重建工作滿意度等。政府幫助養殖戶恢復信心指政府是否采用向養殖戶傳遞有效市場信息、鼓勵養殖戶恢復養殖等宣傳手段幫助其恢復養殖信心,消除其認識誤區和恐慌心理;政府幫助養殖戶恢復生產指政府是否積極采取如免息貸款、技術指導等幫助養殖戶恢復生產;政府重建工作滿意度指養殖戶對政府采取的恢復當地養殖產業措施的滿意度,政府重建工作越完善,養殖戶越容易恢復養殖。具體解釋變量見表1。為保證數據量表的可靠性,采用Cronbach α信度系數檢驗養殖戶對補償政策滿意度的信度,分析得量表Cronbach α的值為0.751,表明數據信度良好,便于模型分析。
(三)實證結果分析
運用Stata軟件對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進行Heckman模型估計,結果見表2。模型的Wald chi2Tests在1%的水平上顯著,表明模型整體擬合效果較好,在10%的水平上顯著,表明養殖戶恢復養殖行為上存在選擇性偏誤,使用Heckman模型合適。
1.家庭資源因素。戶主性別在決策1模型和決策2模型中均不顯著,說明養殖戶是否恢復養殖及恢復養殖速度與性別無關。勞動力數量在決策1模型中不顯著,在決策2模型中通過5%顯著性水平檢驗,且系數為負,表明養殖戶是否恢復養殖不受勞動力數量因素影響,但恢復養殖速度受家庭勞動力數量正影響,即勞動力越多,恢復養殖速度越快。養殖戶受教育程度和人均耕地面積在兩個決策模型中均不顯著,說明養殖戶恢復養殖不受其受教育程度和人均耕地面積影響。受教育程度高的養殖戶可根據預估疫后市場禽只緊缺狀態提高雞蛋等價格而選擇恢復養殖,也可因不愿承受養殖風險,憑借知識及技能另謀他路。人均耕地面積大的養殖戶,家庭收入來源廣,一方面可能以其他收入繼續投資養殖業,另一方面也可能放棄養殖業,專心經營種植業。養殖戶損失承受能力在決策1模型中通過1%顯著性水平檢驗,在決策2模型中不顯著,說明養殖戶損失承受能力對養殖戶是否繼續養殖影響顯著,養殖戶損失承受能力越高,繼續養殖概率越大,但對養殖恢復速度沒有影響。
2.養殖特征因素。養殖特征因素中,只有養殖年限變量在決策1模型中顯著。實地調研同樣發現,養殖年限長,養殖經驗豐富,越不愿放棄養殖。因其養殖年限越長,投入專用設備越多,放棄養殖沉沒成本過大,不會輕易放棄養殖。養殖年限在決策2模型中不顯著,可能因養殖恢復速度主要取決于疫后養殖戶資金能力,在具備生產恢復意識條件下,資金越充足,生產恢復速度越快。養殖規模和養殖模式變量在兩個模型中均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二者對是否恢復養殖及養殖恢復速度均沒有顯著影響。養殖戶飼養規模和飼養方式影響其疫情損失,但疫后養殖戶資金、技術情況及對未來疫情風險和市場風險的判斷是影響恢復意識和恢復速度的主因,相對于后者,養殖規模和養殖方式對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影響不明顯。調研中發現,養殖戶養殖模式90%均是層架式雞籠養殖,自由放養等養殖模式較少,每種養殖模式均有放棄養殖者,印證養殖模式對是否恢復養殖及恢復速度沒有顯著影響。

表1 生產恢復行為變量描述性分析
3.政府補償政策因素。模型估計結果顯示,政府補償政策顯著影響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補償速度滿意度變量在決策1模型中通過5%顯著性水平檢驗,在決策2模型中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補償速度滿意度對養殖戶恢復養殖決策影響顯著,但不影響養殖恢復速度。表明政府補償款發放越及時,養殖戶生產信心和能力恢復越大,恢復生產可能性越大。補償額度滿意度在兩個決策模型中分別通過10%和5%顯著性水平檢驗,在決策1模型中系數為正,在決策2模型中系數為負,說明補償金額越多,養殖戶恢復養殖概率越大,并且金額影響養殖戶恢復速度,如補償充分,資金充足,養殖戶恢復養殖時間越短。補償范圍滿意度變量僅在決策2模型中顯著,方向為負,說明補償范圍滿意度不影響養殖戶恢復養殖的決策,但會影響恢復養殖速度。
4.政府重建政策因素。政府是否幫助養殖戶恢復信心和養殖戶對政府重建工作滿意度在決策1模型中分別在1%和10%的水平上顯著。政府正面宣傳引導養殖戶科學認知、理性面對,消除認識誤區和恐慌心理,幫助其恢復養殖信心有利于提高養殖戶疫后恢復養殖概率;養殖戶對政府重建工作越滿意,恢復養殖概率越大。因高致病性禽流感高發病率、高死亡率特性,經歷過禽流感疫情的養殖戶會對其產生畏懼心理,而且由于損失慘重缺少資金繼續養殖,很多養殖戶產生放棄養殖想法,若此時政府積極宣傳消除養殖戶對禽流感的恐慌,推廣科學預防疫情技術,提供高質量疫苗,或提供免息貸款等資金支持,幫助其開拓市場,養殖戶會恢復養殖信心。

表2 Heckman模型估計結果
在微觀調研數據基礎上,分析禽流感疫情后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特征,利用Heckman模型探究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的影響因素,得到結論如下:第一,禽流感疫情發生后,83%的養殖戶會在一年內恢復生產;第二,損失承受能力、養殖年限、補償速度滿意度、補償額度滿意度、政府幫助恢復養殖信心及政府重建工作滿意度顯著正向影響養殖戶是否恢復生產決策行為;第三,勞動力數量、補償額度滿意度及補償范圍滿意度顯著正向影響養殖戶生產恢復速度;第四,補償額度滿意度是影響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是否恢復生產決策和生產恢復速度)的重要因素。本文以養雞業為例,研究動物疫情沖擊下養殖戶生產恢復行為決策,所得結論和建議對家禽養殖業可持續發展具有實際指導意義,也為其他動物養殖業發展提供現實參考。
政策啟示如下:第一,構建合理疫情補償機制。養殖收入是家禽養殖戶主要收入來源,一旦發生重大動物疫情,意味當前及未來一段時間內家庭收入喪失,甚至喪失恢復生產能力。我國多元化疫情損失分擔機制尚未建立,政府疫情損失補償成為養殖戶恢復生產主要資金依靠,應提高補償額度、擴大補償范圍、增快補償金額發放速度,幫助養殖戶順利恢復生產。第二,加大外部環境救助和支持力度。政府利用多種公共信息渠道宣傳防疫基本知識和科學流程,豐富養殖戶防控知識,保證疫病防控及時、科學、高效,同時加強市場監測分析,幫助養殖戶恢復生產信心,指導養殖戶適時補欄,提高其對重建工作滿意度。第三,建立多元化風險分擔機制。鼓勵養殖戶參加農業保險、商業保險和養殖合作社等,通過建立養殖合作社和養殖保險制度,分散養殖戶生產風險和市場風險,提高養殖戶損失承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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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326.3
A
1672-3805(2015)06-0001-07
2015-09-03
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動物疫情風險下養殖戶防控行為響應及經濟損失評價研究——以禽流感為例”(12YJAZH199);陜西省人文社科基金“突發性疫情沖擊下養殖戶經濟損失評價及補償政策研究——以禽流感為例”(13D125)
張淑霞(1967-),女,西北農林科技大學應用經濟研究中心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為公共衛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