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科學術期刊英文摘要的人際功能分析

收稿日期：2013-11-10

作者簡介：俞碧芳(1971-),女,副教授。研究方向： 語篇分析、應用語言學、翻譯理論與實踐。E-mail:ybfmiss@163.com

理工科學術期刊英文摘要的人際功能分析

俞碧芳

(福建師范大學 福清分校外國語學院,福清 350300)

摘要：隨著國際學術交往日益頻繁,學術期刊摘要成為國內外學者們進行溝通和聯系主要的快捷方式。由于摘要關系到論文能否被錄用和發表、能否被國際權威檢索系統收錄和摘引,所以高質量的摘要是至關重要的,摘要寫作也日趨重要。以系統功能語言學中的人際功能理論為視角,分析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在人際功能上的選擇,旨在揭示其人際意義實現方式,希望能夠為中國學者和學生提高英文摘要寫作能力提供幫助。

摘要關鍵詞： 英文;人際功能;分析

中圖分類號：H 030文獻標志碼： A

DOI:10.13256/j.cnki.jusst.sse.2015.01.008

Analysis of Interpersonal Functions in English Abstracts of Academic Journals for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CategoryYu Bifang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Fuqing Branch of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Fuqing 350300,China)

Abstract：With the increasing international academic exchanges,abstracts of academic journals have become a means of communication among scholars.Whether papers can be published,or whether papers can be quoted by international index system,depends on abstracts,which is of upmost significance.This paper is based on interpersonal function theory in systemic functional linguistics,analyzes choices of interpersonal functions in English abstracts of academic journals for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category.It hopes to realize interpersonal functions so as to provide help for Chinese academicians and students in terms of writing English abstracts.

abstractKeywords： English ;interpersonal function;analysis

摘要作為科研論文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英文濃縮了論文的精華,成為國際間知識傳播、學術交流與合作的橋梁和媒介,成為科研成果走向國際國內期刊和學術會議的通行證。隨著學術交流的日益頻繁,學術論文摘要作為一種獨立的語篇,受到了國內外學者們的廣泛關注。許多國外學者如O’Connor & Woodford[1],Day[2],Slade[3]等從學術規范的角度對摘要的字數、段落、摘要應包含的信息等做出明確規定;也有學者如Graetz[4],Swales[5],Salager-Meyer[6-7],Bhatia[8],Hyland[9]等從體裁分析的角度研究摘要語篇的結構特征和語言特征;還有學者如Melander等[10]對摘要語篇進行跨文化、跨語言的對比研究。國內對摘要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余暉[11],葛冬梅和楊瑞英[12],易興霞[13],胡明勇[14]和何霜[15]等利用體裁分析的方法,解析了摘要體裁的宏觀結構特征;王蘭英等[16]對中美醫學論文摘要的體裁特征和語篇特征進行對比分析;騰真如和譚萬成[17]對中外科技論文的英文摘要在語言特征方面進行分析;范曉暉[18]統計了中外科技期刊的英語摘要的語態分布;史文霞[19]對比了中美科技論文摘要的語言經濟性;陸元雯[20]從語料庫角度對英文摘要的語言特點進行研究。然而,上述研究主要集中于摘要語篇的體裁分析,忽視了摘要的交際性特征。本文以系統功能語言學中的人際功能理論為視角,分析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在人際功能上的選擇,旨在揭示其人際意義實現方式,希望能夠為中國學者和學生提高英文摘要寫作能力提供幫助。

一、人際功能

朱永生和嚴世清[21]指出,凡是能表現人際關系的語言成分都應該被看做人際功能的體現形式,主要通過語氣系統來實現,語氣一般由小句的主語和限定成分構成。胡壯麟等[22]認為,語言除具有表達講話者的親身經歷和內心活動的功能外,還具有表達講話者的身份、地位、態度、動機和對事物的推斷、判斷和評價等功能。語言的這一功能稱為“人際功能”。實際上,語言的人際功能是講話者作為干預者的“意義潛勢”,是語言的參與功能。通過這一功能,講話者使自己參與到某一情景語境中,來表達本身的態度和判斷,并試圖影響別人的態度和行為。另一方面,主語是交流信息中對命題有效性負責的成分。Halliday[23]認為語篇是多功能的,通常具有概念、人際和語篇三大元功能,人際元功能關注的是篇章作者和篇章意圖中的讀者之間的互動關系,即說話人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態度,并影響聽者的態度和行為;除了主語和限定成分,情態附加語也是語氣的重要組成部分;人際意義的實現主要依靠語氣系統和情態系統來實現。因此,本文將從語氣系統和情態系統分析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中人際功能的體現。

(一)語氣系統

語氣屬于人際功能這一范疇。語氣系統旨在表達語言的言語功能,使小句成為一個交際行為。Halliday[23]68指出,交際參加者的言語角色涉及給予或者求取物品和服務或者信息,語氣系統是通過擔任或者分配言語角色來建立和維持交際的重要資源。給予信息或者物品與服務通常語法化為陳述語氣,用于表達陳述言語功能;求取信息或者物品與服務語法化為疑問語氣,用于表達提問言語功能;命令語法化為祈使語氣,用于表達提供和命令這兩種言語功能(詳見表1)。也就是說,語氣是人際意義的主要成分,對語氣系統的分析能較好地揭示對話參與者的人際關系。

表1　給予或求取物品和服務或信息 [22]116

(二)情態系統

功能語言學認為情態是體現語言人際功能的重要手段,可用于表達個人的意愿,要求他人承擔義務以及對命題的成功性和有效性所做的判斷。情態涉及對命題或提議介于是否兩極的意義協商。這種協商涉及或然率(probability)、經常性(usuality)、義務(obligation)或傾向性(inclination)。

1.情態動詞

情態動詞是情態的一種重要的體現手段。在Palmer[24]的模式里,情態動詞可表示認知(epistemic)、道義(deontic)、動力(dynamic)和實據(evidential)情態意義。認知情態涉及可能性和必要性,說話人對內容的介入程度,包括實據的轉述。說話人可以通過情態表示對某個事實的猜測(it is possible that…/I think that…)、推論(it is to be concluded that…)或者根據他說(it is said that…/X said that),根據外表和實據(it appears that…)來傳遞認知情態意義。道義情態指命題所表示事件的可能性,事件由句子主語的外部環境所控制,能力來自外部的許可,涉及的是說話人或他人的行動。動力情態也指命題所表示事件的可能性,但是控制來自主語內部,能力來自主語本身的身體和心理能力。在實據情態里,說話人提供信息來源的實據。Palmer[24]62-64認為不同的情態動詞能表達不同的情態意義。如will表示根據已知事實作出合理的判斷;must表示根據已知事實進行的唯一可能的判斷;may表示可能的判斷,表示說話人對命題的自信程度較弱。can 和 have to表示說活人的責任或許可程度較弱;may和must表示說話人的責任和許可程度較高。

Biber等[25]將情態動詞分為三類:核心情態動詞(can,could,may,might,must,shall,should,will,would)、邊緣情態動詞(dare to,need to,ought to,used to)及半情態動詞(have to,had better,have got to,be supposed to,be going to)。另外,Biber等[25]485根據情態動詞的主要意義將其具體分為三類:1)許可/可能性/能力:can,could,may,might;2)責任/必要性:must,should,had better,have got to,need to,ought to,be supposed to;3)意愿/預測:will,would,shall,be going to。

在系統功能語言學,情態動詞被視為主觀隱喻性的情態手段,可表達經常程度、概率程度、傾向性和職責。Halliday[26]按照高、中、低值將情態動詞進行分類,高值情態動詞:must,ought to,need,have to,be to;中值情態動詞:will,would,shall,should;低值情態動詞:may,might,can could。

由此可見,情態動詞表達說話人對命題或建議不同程度的觀點和態度,可以傳遞許可、能力、意愿、預測等情態意義。

2.情態附加語

作為情態體現手段之一的情態附加語(modal adjunct)表達講話者對信息的態度或對信息的相關性、可能性等進行的評論(Bloor & Bloor[27])。Halliday[26]82把情態附加成分分為語氣附加語和評論附加語,并建立了情態附加語的情態評價(modal assessment)系統。

(1)語氣附加語。語氣附加語與語氣系統的歸一性、情態、事件和語氣相關,包括時間、情態和強度次范疇,經常出現在謂語的附近,但也可能出現在小句之首,主題主位之前,也可出現在小句之末。語氣附加語可以分為:歸一度(not,yes,no,so);或然性(probably,certainly,perhaps,maybe);慣常性(usually,sometimes,always,never,ever,seldom,rarely);意愿(willingly,readily,gladly,certainly,easily);傾向性(definitely,absolutely,possible,at all costs,by all means);時間(yet,still,once,soon,just);典型性(occasionally,generally,regularly,mainly,for the most part);明顯性(of course,surely,obviously,clearly);強度(just,simply,merely,only,even,actually,really,in fact);程度(quite,almost,nearly,scarcely,hardly,absolutely,totally,utterly,entirely,completely)。

(2)評論附加語。評論附加語表示說話人對整個命題的態度,表示觀點、勸說、推測、預測等語義(Halliday[26]49)。Halliday & Matthiesen[28]進一步擴展了評論附加語的范圍,把評論附加語分為:對命題的評論;對言語功能的評論。對命題的評論附加語由自然程度(natural)、假設(presumption)、確信(sure)、明顯程度(obvious)、預測(prediction)和可取性(desirability)組成。言語功能評論附加語包括讓步(concession)、把握(assurance)、事實(factual)、個人(individuality)、誠實(honesty)、有效性(validity)、保密(secrecy)、精確性(accuracy)、猶豫(hesitancy)等語義,可出現在陳述和疑問句中,但在陳述句中表達說話人的角度,在疑問句中詢問聽者的角度,要么出現在句首,要么出現在句尾。

情態附加語中的評論附加語是用來表達作者對整個命題或部分命題的態度,主要用來體現人際元功能。系統功能語法中評論附加語及部分例詞如表2所示(見下頁)。

二、語言材料的選擇和分析方法

摘要為了探索中人際功能的實現方式,建立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語料庫。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語料庫的容量為68 400詞,包括化學工程、計算機科學、材料科學、數學、生物、物理、工程等領域的論文摘要。其中,被分析的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來自ScienceDirect Online(Elsevier),SSCI,NATURE數據庫,共300組(每篇文章的英文摘要為一組)。

語料的分析以小句為單位。對并列關系小句復合體中的并列小句予以分析,但對從屬關系的小句復合體,只分析控制小句。

表2　評論附加語的類型及例詞

三、人際功能的選擇

在系統功能語法中,人際功能主要是通過語氣系統和情態系統來實現的。

(一)語氣系統

摘要基于Halliday對于語氣的分類,針對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中出現的語氣,統計見表3。

表3　陳述語氣、疑問語氣和祈使語氣在摘要中的分布情況

摘要結果表明,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中出現的陳述語氣占了100%。也就是說,在分析的語言材料中,所有的小句均為陳述句,而“在陳述句中,情態表達講話者的意見”[22]145。陳述語氣的目的在于說話人向受話人傳遞或索取某種信息。這也說明了摘要的語言表達特點為何以敘述說明為主。在進行摘要陳述時,語篇作者使用陳述語氣可以向讀者提供論文核心信息,對論文進行客觀、真實、準確的描述,既促進了讀者對論文主體內容的了解,也可為引起讀者繼續閱讀論文語篇的興趣做了鋪墊。

(二)情態系統

1.情態動詞

本文搜索了9個核心情態動詞在上述語料庫的分布情況,具體如表4所示。

表4　核心情態動詞在語料庫中的分布情況

Palmer[24]62-64認為不同的情態動詞能表達不同的情態意義。如will表示根據已知事實作出合理的判斷,may表示可能的判斷,表示說話人對命題的自信程度較弱。can表示說活人的責任或許可程度較弱,must表示說話人的責任和許可程度較高。Halliday[26]362把情態動詞分為高、中、低值,高值情態動詞包括:must,ought to,need,have to,be to,中值情態動詞包括:will,would,shall,should,低值情態動詞包括:may,might,can,could。楊信彰[30]認為,情態動詞can和may表示可能性,will表示意愿或對將來事件的判斷。

摘要由表4可以看出,在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中,情態動詞can,will,would,may,might,could的出現頻率比較高,所占比例分別為27.78%、18.52%、15.43%、12.35%、9.88%和9.26%。低值情態動詞can,may,might,could所占比例為59.3%,超過總數的一半,其中,低值情態動詞can所占的比例最大(27.78%)。中值情態詞will,would,shall,should所占比例為40.7%,其中,情態詞will和would所占比例較大,分別為18.52%、15.43%。高值情態詞所占比例為0。由此看出,摘要沒有使用高值情態動詞,而低值情態詞和中值情態的使用率很高。也就是說,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的高頻情態詞傾向于中低量值。筆者認為,中低量值情態詞的高頻使用與其體現的人際意義密切相關。張建社[29]等指出情態量值的選擇將影響言語行為禮貌程度,量值越高,禮貌程度越低;量值越低,則禮貌程度越高。楊信彰[30]認為,學術語篇經常使用低值情態動詞can,may。中低量值情態詞的使用意味著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傾向于以一種低姿態和禮貌的方式與讀者進行交流,闡述自己的觀點和判斷,避免給人以武斷或強加于人的印象。

再者,情態動詞can和may分別占27.78%和12.35%,表示可能性,表明作者對其觀點表現出不確定的態度,因為作者不能在其個人的知識范圍內就該問題作出最終的斷言,從而體現作者在陳述個人觀點的同時表現出一種嚴謹、實事求是的態度。

其三,情態動詞will占18.52%,表示意愿或對將來事件的判斷,因為學術語篇是說話人闡述學術觀點、交流研究成果的場所,作者一方面希望傳達信息、表達觀點,另一方面也希望引起注意與思考及其表達作者的期望,情態動詞will反映了命題意義的可協商性,表明作者承認其觀點的可爭論性,愿意與持有不同觀點的讀者進行討論,為將來的實踐或研究提出期望與建議,從而達到與讀者的互動與磋商,最終目的是期望得到讀者的認可與接受。

最后,would,might和could分別占15.43%、9.88%、9.26%,表達研究過程和結果,語氣比較委婉,使語言表達更有安全性。一方面,它避免了把觀點強加于人的印象,把話語理解的空間和主動權交給了讀者,既可避免因作者的觀點過于武斷而忽略從讀者作出的判斷,給讀者的觀點留有余地,又可以使讀者在閱讀過程中傾向于作者的意圖來理解并接受其意義,使得作者的觀點易于為讀者接受。另一方面,作者也可以通過would,might和could的使用而使語言模糊化,表明作者在保持謹慎態度的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卸了對言語所傳遞的信息的責任,降低對命題真實性的承諾程度。從本質上來說,would,might和could既可以表達研究的信度,隱藏作者個人的觀點,突出內容的客觀真實性,又可表示禮貌,緩和語氣,從而避免武斷之嫌。

摘要由此可見,will,can,may,might,could和would在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的出現頻率高,這都是由學術語篇的性質決定的。在摘要中經常需要闡述論文作者自己的觀點和判斷,為了反映客觀真實性,體現互動與磋商,表示禮貌與緩和語氣,避免給人以武斷或強加于人的印象,需要經常使用低值的情態動詞can,could,may和might,中值情態動詞will和would。

2.情態附加語

摘要(1)語氣附加語。對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進行統計,情況如表5所示。

表5　不同類別的語氣附加語在摘要中的出現次數及所占比例

摘要從總體上看,中“歸一度”出現頻率相當高,所占比例為75.26%,表明在語氣附加語的選擇方面,摘要作者對賦予信息更高的肯定性,對信息承擔更多的責任。再者,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中,“慣常性”,“傾向性”和“強度” 出現頻率比較頻繁,所占比例分別為13.40%、6.19%和5.15%,表示客觀顯性情態取向,使作者的觀點或態度看起來客觀公正,當讀者觀點與作者觀點不同時不會引起讀者的反感,并讓讀者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作者的觀點。

(2)評論附加語。通過對語料庫中的評論附加語進行統計,情況如表6所示。

表6　不同類型的評論附加語在摘要中的分布情況

摘要由表6可知,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使用了比較豐富的評論附加語,評論附加語成為表達對命題態度的一種重要手段。但是并非每種評論附加語出現頻率都很高,出現最多的是明顯程度(72),對命題的事實(44)和有效性(40)的評論,而對其他方面如確信、預測、智慧、把握、保密、由于、個人等幾乎沒有涉及,說明摘要的作者在用評論附加語表達自己的看法和態度時,主要關心的是命題的明顯性、事實性和有效性,這成為評論附加語在摘要中突出的使用特征。

摘要其次,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中,使用頻率最高的評論附加語為明顯程度,所占比例為36%,例詞包括clearly,obvious,plainly,of course等。例如:Clearly,a number of factors,such as future research and education programs,public policies,and the cost and availability of conventional farm production inputs,will greatly influence the rate at which organic farming technologies and management practices are adopted.在這個例子中,clearly表明作者對命題的確信程度,通過使用該評論附加語,在作者與讀者之間形成對話,從而說明讀者的期望也是如此。表6中明顯程度評論附加語的高頻率使用證明在學術英文期刊中表示確信的評價非常重要,它表示作者對所呈現觀點的確信程度。

第三,從表6中可以看出,使用頻率排位第二的評論附加語為對命題的事實,所占比例為22%,例詞包括actually,really,in fact,as a matter of fact等。例如:In fact,we prove a stronger result:the problem admits a kernel with vertices.We prove that the directed version ofk-CPP is NP-complete and ask whether the directed version is fixed-parameter tractable when parameterized byk.例子中In fact表達對整個命題的陳述的評論,強調其真實性。簡而言之,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注重用評論附加語來表達命題的事實性,表明作者是從事實的角度陳述觀點,這符合科學研究尊重客觀事實的特征。

最后,有效性評論附加語所占比例為20%,緊跟在命題的事實性評論附加語之后。例詞包括generally,broadly,typically,by and large等。例如:In contrast to the isotopes,variation in trace elements within the fracture zones was generally up to several orders of magnitude.例詞generally強調說話人就一般情況對所提供的信息做出評論。因此,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中在使用評論附加語來表示自己的個人觀點和判斷時,對命題的有效性非常關注。有效性評論附加語屬于言語功能類的,用來表明信息的來源。

摘要在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中,評論附加語的主要功能在于它們能成為作者描寫事實、表達對整個或部分命題評論的重要詞匯語法手段。實際上,評論附加語是說話人用來表達對整個命題所持的態度、進行的評論或對其言語行為加以明示的一類附加語。評論附加語作為學術語篇的一個語類特征,命題的明顯性、事實性和有效性成為作者關注的重點。

四、結束語

摘要是學術論文的重要組成部分。好的摘要不僅能使作者清楚地概括出文章的主要內容,而且有助于審稿人審稿,幫助讀者迅速判斷文獻的主要內容并決定是否有必要閱讀全文,還能為數據庫進行文獻檢索提供便利。英文摘要在國際間進行知識傳播以及學術交流與合作中起著重要作用。本文分析了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在人際功能方面的選擇。國外理工科學術英文期刊摘要在語氣系統選擇方面,使用“陳述語氣”,以便對論文進行客觀、真實、準確的描述;在使用情態動詞方面,為了避免給人以武斷或強加于人的印象,經常使用低值的情態動詞can,could,may和might,中值情態動詞will和would;在語氣附加語的選擇方面,體現出較多的主觀性,賦予信息更高的肯定性,摘要作者對信息承擔更多的責任;在用評論附加語表達自己的看法和態度時,主要關心的是命題的明顯性、事實性和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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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鞏紅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