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大學辦學特色及對我國開放大學建設啟示

李　薇，趙　凈，李林曙

(國家開放大學，北京　10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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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大學與遠程教育】

南非大學辦學特色及對我國開放大學建設啟示

李薇，趙凈，李林曙

(國家開放大學，北京100036)

南非大學是非洲歷史最為悠久、影響最為廣泛的開放大學，是世界知名開放大學代表。南非大學在辦學定位、功能、組織管理、師生發展、教學科研、學習支持服務、質量保證、戰略規劃等方面具有一定特色，對我國開放大學的定位職能、改革發展與能力建設有所啟示。

開放大學；南非大學；辦學特色；戰略發展

一、引言

遠程高等教育是非洲高等教育發展最重要的引擎之一。關注非洲遠程高等教育機構，一方面是由于這些機構為非洲高等教育的發展和教育公平的實現做出了努力，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們為世界開放與遠程教育的發展作出了卓越的貢獻。選取南非大學作為研究優先選擇，主要是出于南非大學是世界巨型開放大學之一，為單一辦學模式的典范，其歷史悠久、規模龐大、體系成熟、地位重要。本文通過對南非大學的歷史、現狀與未來發展趨勢進行梳理和分析，有助于獲得建設我國開放大學的有益啟示。

通過文獻研究*以網絡文獻(學校和機構網站、專題網站、網絡雜志、網絡發布的數據庫和資源庫等)為主，輔助其他文獻資料(雜志論文、會議文集、光盤資料、專著等)，也包括通過訪談、發送電子郵件的方式向國外有關學校與機構咨詢和索取進一步的數據資料。、訪談研究*利用2013年10月在天津舉辦的ICDE世界大會，課題組李薇、趙凈和王連喜對南非大學校長、常務副校長和校辦主任、教師等共計10位人員進行了訪談，獲得了他們對南非大學現行戰略與發展、挑戰與困難以及對策與趨勢等的認識。、實地考察*利用2015年10月在南非大學舉辦的ICDE世界大會，課題組李薇、趙燕飛對南非大學比勒陀利亞總部校區進行了實地考查，獲取有關南非大學管理體制和組織架構的資料，并參觀其課堂教學，獲得有關課程教學的文獻資料和感性認識。和比較研究*比較的維度包括辦學特點、辦學定位、能力建設路徑等。通過對南非和中國兩國開放大學的三個維度的比較，得出更為合理的差異和啟示。，對南非大學展開研究。研究內容共分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對南非概況和南非高等教育與遠程高等教育發展的概要性研究。第二部分是對南非大學的專項研究，包括其辦學定位、功能、地位、創建背景與發展歷程、組織架構與管理運行、教師與學生、教學與科研、內部和外部質量保證、支持與服務等方面進行了較為全面的介紹與分析，總結其特點、優勢與問題，概括其辦學特色。第三部分是對南非大學的發展經驗及其對我國開放大學建設的啟示。

二、南非大學的辦學特色

1.南非大學是南非遠程高等教育的龍頭，是南非高等教育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

南非是非洲經濟最發達的國家之一，也是非洲地區高等教育最為發達的國家之一。南非高等教育發展具有鮮明的階段特征，以1948年種族隔離和1994年新南非成立為標志，劃分為三個時期。21世紀后，隨著南非經濟與社會的發展，南非高等教育進入了一個蓬勃發展的時期，其地位和作用得以提升、類型日趨豐富、公立和私立高等教育蓬勃發展、規模不斷擴大、經費來源多元且速增、教學科研水平提升、國際化與本土化發展加速。

遠程高等教育是南非高等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南非大學是南非遠程高等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2009年，南非遠程高等教育學生大約占高等教育機構入學人數的38%，其中南非大學入學人數占所有遠程高等教育入學學生總數的88%。[1]

隨著南非高等教育擴張以及信息技術的迅猛發展，以南非大學成立為標志，南非遠程高等教育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發展時期。遠程高等教育的地位作用更加重要，使命任務更加多元，發展模式更為明確，類型規模更加豐富，質量保證更加到位。

2.南非大學定位明確，歷經四個階段的發展，目前已成為非洲最具影響力的大學之一

南非大學的基本定位是著眼本土、服務非洲。它的創建是為了解決殖民統治和種族隔離政策造成的高等教育不公平和不均衡問題，保障教育公平，擴大高等教育入學率。南非政府采取遠程教育手段，提供遠程函授教育，為廣大黑人和其他種族的人提供高等遠程教育。南非大學的辦學歷史可追溯至1873年的好望角大學，歷經四個階段的發展，即考試大學(1873—1943)、函授大學(1944—1968)、遠距離大學(1969—2004)和網絡大學(2004至今)四個階段。自2004年，南非大學進入現代遠程教育即通過網絡推進教育的階段。

如今，南非大學已經躋身世界巨型遠程大學之列，具有龐大的組織架構(主校區、區域中心、學習中心)，多個學科(人文、法律、農學、環境科學、工程學、經濟學、管理學等)，多個層次(本、碩、博)和多個類型(學歷、非學歷)的教育，其辦學、教學科研水平名列前茅，是南非規模最大的大學和黑人學生最多的大學。

3.南非大學具有完善的組織架構與順暢的管理運行機制

南非大學根據1996年的《南非共和國憲法》第108條、1997年的《南非共和國高等教育法》第101條、南非大學章程與條例等法律和條款建立。

從組織架構上看，南非大學擁有1個主校區，負責統籌管理，下設7大學科學院，各學院內設23個研究中心、9個研究所，另外還有教學、資產、財務、人力資源、法律事務等30多個行政服務機構；在國內的勒斯滕堡、內爾斯普雷特、開普敦、德班、波羅瓜尼、烏姆塔塔6個城市還擁有區域中心；下設了28個學習中心，另有位于約翰內斯堡的科學校區和恩光校區，在埃塞俄比亞還設有海外辦公室，形成了較為系統的教學網絡。[2]

從管理運行方面看，南非大學是獨立法人資格的院校，其內部治理和管理實行理事會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各部門各司其職。

4.南非大學重視教師與學生的發展

高質量的教師團隊和服務型的學生管理是南非大學提升質量的兩大法寶。

在教師方面，近年來，南非大學的教師無論從數量規模、結構分布、科研水平，還是薪資情況、培訓發展等方面，都得到了較大程度的改善。例如，南非大學的教職工數量規模從2008年的4 649人提高到2012年的5 724人，每年都有一定程度的增長。[3]黑人教師、有色人種教師數量和印度人種教師數量也有不同程度的增長。教師薪資優越，在南非的23所大學中，薪資水平大約排名在第5-6名。但在教師方面，南非大學仍面臨一定的挑戰，如擴大規模總量、提高人員素質、改善生存空間等。

在學生方面，一是數量超群。超過三分之一的南非高等教育學生求學于南非大學。二是來源廣泛。學習者的地域來源基于南非、面向世界。三是以服務黑人學生為主。黑人學生在2008年已經占到入學總人數的64.08%。[4]四是學科分布合理，經濟與管理類專業是最為熱門的專業，隨后是教育學類、人文科學類、法學類專業，而農業科學類和工程技術類專業則相對冷門。[5]

5.南非大學積極開展教學與科研改革

在教學方面，南非大學始終把專業及課程設置視為核心環節，學科建設和教材建設緊密圍繞社會需要。其教材建設與開發有專門的團隊，包括開發組織者、寫作教師、出版者、多媒體技術制作人員和學院管理人員等；具有科學的開發流程與要點控制式的規范。教學形式豐富多樣，除了使用常規教學手段(如學習指導書、教學輔導函件和指定教科書等)，還利用錄音、錄像、電視電話會議、移動終端等多種教學手段。教學改革的核心是使教學材料更多地體現評判性，積極培養學習者的評判性技能。此外，南非大學還積極采用多樣化教學評價手段。[6]

在科研方面，南非大學在學校層面和學院層面設有獨立的科研機構(院、所)，提供較為豐厚的科研獎勵，學科研究與遠程教育研究并重，針對學生、普通教師、教授等設置不同的科研激勵項目。

6.南非大學創設四維度的學習支持服務

南非大學學習支持與服務特色明顯，包含學生、教學、財政、基礎設施四大維度。在學生維度，南非大學主要依據學生支持框架，對學生進行學術支持、情感支持和管理支持；在教學維度，南非大學專門設立了教學支持服務部，該部門為常設專門的教學服務機構，針對教學技術、教師發展、學習促進方面統籌服務；在財政維度，一方面南非大學的學費較其他學校低廉，另一方面財政支出中對學生和教師的獎金獎勵較多。在基礎設施維度，南非大學有五項特色服務，包括圖書館、在線圖書館、移動圖書館、IR數據庫、MyUnisa。通過對這五項服務的使用數據統計和分析，可以發現，受眾面廣、使用頻率高、用戶黏性大、好評度高是它們的共同特征。

7.南非大學具有合理的質量觀與良好的質量保證體系

南非大學的質量觀是面向非洲、服務人類的大學，試圖跨越語言和文化的障礙，成為非洲最重要的綜合性、開放學習與遠程教育機構，服務非洲大陸的所有國家，回應社會的多樣化需求。

南非大學建立了強大的內部質量保證體系，包括：(1)建立系統的質量保證治理結構、專門的機構與完善的制度；(2)全過程的質量保證過程，即招生準入體系、課程建設體系、教學管理體系、科學研究體系、技術保障體系、考核管理體系。

同時，南非大學具有較好的外部質量監控與評估體系，包括：(1)質量監控與評估主體多元，包括南非政府、社會民間結構和行業團體組織等均為南非大學提供質量認證與保障；(2)質量監控與評估內容多樣，不僅包括學術質量、辦學能力、行業資質等宏觀主題，還包括辦學經費、課程項目、特色學科等微觀主題；(3)質量監控與評估方式各異，有對教育入口方面如辦學經費的監控，對教育出口方面如資格頒發的評估，也有對教育過程方面如課程項目、教學服務的質量監控，等等；(4)質量監控與評估標準的彈性化，既有高等教育機構的質量標準特質，又有遠程教育機構的質量標準特質。[7]

8.南非大學的發展戰略：訂立藍圖、明確任務、清晰價值和價值主題

南非大學歷來重視對未來發展戰略的規劃與部署。《南非大學2015年戰略規劃》是南非大學近期的學校戰略。該戰略由四個部分組成，即藍圖、任務、價值、價值主題。

首先，藍圖——面向非洲、服務人類的大學。南非大學致力于辦成一所“面向非洲、服務人類的大學”(TOWARDS THE AFRICAN UNIVERSITY IN THE SERVICE OF HUMANITY)。[8]南非大學藍圖從構想階段開始直至今日一脈相承，仍然足夠引人注目并保持生機，且已經通過價值分享深深植根于職工、學生、利益相關者及社會各界的腦海中。

其次，任務——卓越的學術研究、高質量的教學、積極的社區參與。南非大學的任務體現了這所大學在社會中扮演的角色——南非大學是一所綜合性的遠程開放教育院校。南非大學的任務是進行卓越的學術研究、提供高質量的教學、促進積極的社區參與，通過終身學習、以學生為中心、創新和創造等原則，力爭為知識和信息社會、發展進步、培育獨立公民和全球可持續發展作出貢獻。

再次，價值——社會公平和公正、卓越而完整。受南非社會改革基本觀念的啟發，社會公平和公正仍然是南非大學發展戰略的最重要的價值所在，引導著南非大學向長遠規劃發展努力并對南非社會發展產生深遠影響。追求卓越是南非大學對自身價值的要求，但追求卓越并不能全面體現南非大學的價值取向，卓越性必須與完整性結合方可彰顯其價值。道德行為視為完整性的關鍵因素，體現為在實踐中，即使在沒有直接監督和審查的情況下，南非大學仍然需要在道德約束下有正確的行為和決策。

最后，價值主題——全納、靈活和全球認可。南非大學設定的藍圖是其發展戰略的核心，而南非大學的價值主題簡明地描述了學生在這所大學所發現的其與其他高等教育院校與眾不同的價值。南非大學提供一系列從證書到博士等級的課程體系，是一所綜合性的開放遠程學習院校。此外，南非大學的學生支持服務是信息技術集成的，與課程體系相融合，可以滿足不同學生的需求，努力實現一種沒有排斥、沒有歧視、沒有分類的全納教育。學生在南非大學靈活、豐富的學習經歷，使得學生的自身努力與獲得成功的機會成正比。這意味著學生畢業后并非僅僅具備作為一個有批判精神的公民或者因工作所需的知識和技能，還具備實現終身學習、創造充實的生活所需的獨立的知識和尊嚴。最后，南非大學是一所國際認可的大學，足跡遍布全球，大學畢業生得到世界上很多國家的認可，也因此擁有廣泛的就業機會。

三、對我國開放大學建設的啟示

南非大學是當今世界開放大學中的杰出代表，也是南非高等教育發展的重要力量，其多年來在組織架構、管理運行、教師學生發展、教學與科研、支持與服務，以及質量保證等多個方面的積極建設，有著鮮明的特點與較為豐富的經驗，前文已經對這些微觀層面予以了總結與啟示。以下從宏觀層面再對南非大學的整體建設與發展的情況進行梳理，并結合我國開放大學的建設進行反思，總結若干啟示。

1.開放大學定位準確與職能清晰的重要性

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高等教育系統以及不同的高等教育院校分層分類規定。在南非，高等教育系統形成了明確的分層分類體系。在大學層面，包括技術型大學、綜合型大學以及傳統(研究型)大學三大類。南非大學屬于綜合型大學。在該類大學中，教學與研究兩大職能均十分重要，因此又可稱為教學研究型大學。在明確的大學分類前提下，南非大學有著鮮明的定位，即致力于成為教學研究型大學，在做大教學的同時推進研究的發展，在此基礎上，南非大學制定了清晰的教學、研究與社會服務三大職能，與其定位相吻合，也與南非高等教育系統的分類定位相結合。作為公立大學，在準確的定位和清晰的職能的前提下，南非大學得到了龐大的國家財政和政策支持，其教學撥款一直位列南非政府大學撥款排名的前三位，其發展戰略規劃得到了南非政府和教育行政管理部門的認可和大力支持。

相較而言，我國開放大學在定位和職能方面有著更為艱巨的任務和更加復雜的難度。一是目前我國高等教育分層分類體系并不完善，各個大學的職能存在一定的趨同化傾向；二是我國高等教育目前正大力推進大學自治，各個大學正處于建章立制階段，沒有很好的大學自治基礎；三是開放大學在我國大學系統中的定位和職能并未得到明確，各界對此仍處于有待明晰和準確認識的狀態。

從南非大學乃至世界開放大學的建設經驗來看，開放大學的定位與職能規劃離不開該國高等教育的有序、合理和科學發展。在不同的國情下，開放大學的定位與職能也應該有所不同。南非大學的經驗是：開放大學的定位有賴于合理的高等教育分層分類體系，有賴于完善的高等教育規章制度體系，有賴于各界對開放大學的準確與一致的認識。根據目前我國政府對開放大學的規定，我國的開放大學是以現代信息技術為支撐，主要面向成人開展遠程開放教育的新型高等學校，是致力于學歷教育和非學歷教育，努力滿足人民群眾多樣化、個性化的學習需要，為構建靈活開放的終身教育體系做出應有貢獻的大學。*該定位參見國家教育部對已有6所開放大學(國家開放大學、北京開放大學、上海開放大學、云南開放大學、江蘇開放大學、廣東開放大學)的批復文件。這就要求開放大學結合我國當前高等教育系統分層分類的現狀，對自身的定位和職能進行再研究和再確定。更為重要的是，政府和教育行政管理部門應該將開放大學納入科學合理的大學類別，進行科學的引導、管理與發展，給予政策支持和法律保障，同時，理論界和實踐界也應給予正確的再認識和支持。

2.開放大學建設需處理好繼承與發展的關系

改革創新始終是大學發展的主題之一。在擁有不同高等教育傳統的國家，大學都會根據內部和外部的環境進行不斷的創新與發展，南非大學也不例外。從南非大學的發展階段可以看出，南非大學取得如今的成就歷經了長期的不同階段的發展。在不同的發展階段，南非大學面臨著不同的環境與任務，實行了不同的改革，其形態、規模、定位、使命、宗旨等都有所變化，南非大學在繼承與發展中不斷壯大。大學的創新與發展是必要的，也是符合歷史發展規律的。同時，南非大學改革的一大特點是有繼承地發展，并不盲目地推翻過去的經驗。例如，南非大學一直在各個發展階段繼承開放的辦學理念和自由精神；一直注重規劃在先、執行在后的方法，讓理論引導大學實踐；一直注重依法治校、大學自治、教授治學，致力于完善各項制度，并將制度落到實處，確保大學改革的成功與發展的順利。

相較而言，我國開放大學面臨更為艱巨的改革發展任務，從廣播電視大學轉型升級而來的開放大學，其改革的訴求強烈、改革的工程復雜、改革的難度很高。可喜的是，自2012年后，6所開放大學都采取了許多有力的改革舉措，開放大學建設呈現積極向上的局面。但從我國的開放大學建設整個大局來看，仍有許多改革攻堅難題沒有解決，例如，原有的為我國高等教育大眾化作出巨大貢獻的廣播電視大學系統的改革與發展，39所廣播電視大學的轉型與發展，各所開放大學之間格局和關系的改革與發展，等等。

從南非大學乃至世界開放大學的建設經驗來看，開放大學的改革與發展離不開對過往經驗的繼承，要實現有繼承的發展。我國開放大學的改革與發展也需要對已有的基礎和成就進行梳理與反思，吸收精華。在眾多可繼承的經驗中，最應該予以重視的是龐大的系統優勢，分工明確的、協作互助的多層級體系幫助廣播電視大學迅速成為我國高等教育大眾化的一支重要力量，為國家和社會作出了重要的貢獻。盡管當前格局已有諸多變化，但這種系統優勢仍然值得我國開放大學進行研究與繼承。政府和教育行政管理部門應該從大局著眼，做好我國開放大學體系的頂層設計，而各所開放大學應該從自身實際出發，結合內外部環境，實現統籌協作、錯位發展，各有特色。

3.開放大學的能力建設需要處理好基本職能、特定職能與質量建設等三大方面

能力建設對于開放大學的發展至關重要。對于以開放遠程教育為特色的開放大學而言，其能力建設的關鍵要素與傳統大學存在異同，相同的方面，如都需要致力于大學主要職能的建設即教學、研究與服務，都需要重視質量建設和人才培養等，不同的方面如對學習支持服務、教學資源建設、基于網絡的教學模式的建設等。在南非大學的發展中，其較具有特色的幾大能力建設亮點是四維度的學生支持服務、基于網絡的混合式學習模式、完善的遠程學習管理、良好的內外部質量保證體系等。這些關鍵要素的建設與發展促進南非大學在世界開放大學的辦學水平中位居一流，其辦學能力也得到了南非政府、社會民眾、大學師生的高度認可。

相較而言，我國開放大學的能力建設已有一定的基礎，在多媒體學習、學習支持服務、開放教育資源等方面，與許多世界開放大學相比，已經有著相當的優勢。但隨著互聯網時代的深刻變革，我國學習型社會的發展訴求等，我國的開放大學有著更為艱巨的能力建設任務，需要在促進教育與技術的深度融合、質量建設、學習支持服務等方面獲得更為快速和更見成效的發展。

從南非大學乃至世界開放大學的建設經驗來看，我國開放大學的能力建設必須把握好三大關鍵方面：一是大學的基本職能建設，即教學、研究與社會服務的三大職能，必須將這些能力建設予以長遠的規劃，加強過程中的落實；二是我國開放大學特定能力的建設，這些能力是有別于普通大學，有別于其他世界開放大學，與大學使命、任務、宗旨等息息相關的關鍵能力，如開放教育資源、基于網絡的人才培養模式、終身學習立交橋、學習支持服務、非學歷教育發展等；三是大學和開放大學都致力于做好質量建設，作為非選拔性高等教育機構的代表，開放大學對質量十分重視，南非大學和其他世界開放大學都將質量建設作為院校能力建設的關鍵，建立了完善的內外部質量保證體系，我國的開放大學也應該朝著這個方向積極努力。

[1]Department of Higher Education and Training. Draft Policy Framework for the Provision of Distance Education [R]. Pretoria: DHET, 2012:9.

[2]UNISA. Regional centers [EB/OL].[2016-05-05].http://www.unisa.ac.za/Default.asp?Cmd=ViewContent&ContentID=82.

[3]UNISA. Staff statistics[EB/OL].[2016-05-05].http://www.unisa.ac.za/Default.asp?Cmd=ViewContent&ContentID=20566.

[4]UNISA. Student enrolments [EB/OL].[2016-05-05].http://www.unisa.ac.za/Default.asp?Cmd=ViewContent&ContentID=15888.

[5]趙凈,李薇.南非大學教師與學生發展的特征與啟示[J].河北廣播電視大學學報, 2015(4): 16-22.

[6]趙凈,李薇.南非大學的能力建設研究——以教學科研策略為例[J]. 成人教育，2015(7)：86-91.

[7]李薇.南非大學內部質量保證體系研究：特色與經驗[J]. 職教論壇，2016(3):86-90.

[8]UNISA. UNISA Annual Report 2014[R]. Pretoria: UNISA，2015:12-16.

Features of the University of South Africa and Its Revelation to the Construction of Open Universities in China

LI Wei, ZHAO Jing, LI Linshu

(The Ope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036, China)

The University of South Africa (UNISA) is the oldest and most widely influencing open university in Africa which is also a representative of world-renowned open universities. UNISA has formed certain good characteristics in its orientation, function, organization management, development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teaching and research, learning support service, quality assurance and strategic planning, which can be helpful to the position and function, reform and development as well as capacity-building of open universities in China.

open university; features; the University of South Africa; strategic development

2016-06-10

國家開放大學2013年度專項課題《南非大學案例研究》(G13G0002S-3)

李薇(1986-),女，教育學博士，助理研究員，主要從事比較遠程教育研究。

G724.82

A

1008-469X(2016)04-001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