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人對《新青年》精神的傳承

周樹立

（河南財經政法大學，河南 鄭州 450046）

中國共產黨人對《新青年》精神的傳承

周樹立

（河南財經政法大學，河南 鄭州 450046）

《新青年》創刊已有百年歷史，歷史功績抑或歷史教訓均已成為今天的共同記憶。陳獨秀等用民主和科學精神重塑、改造社會的新主體，科學、民主、平等、社會主義等價值理念，正是通過《新青年》的倡導在一代青年中確立起來，并成為影響20世紀的重要價值觀。90多年來，中國共產黨人秉承著《新青年》倡導的民主、科學精神，艱辛探尋民族解放與復興之路，從民主、科學“兩大口號”到民主執政、科學執政、依法執政“三大口號”再到“全面依法治國”，彰顯有自覺、肯奮斗的精神意志，并在振興中華的道路上開拓前行。

《新青年》；民主；科學；中國共產黨；民族復興

一、《新青年》精神塑造與社會啟蒙

從辛亥革命失敗到“五四”運動前夜，中國社會處于一個動蕩時期。孫中山民主共和國的追求失敗之后，中國人向西方尋找救國之路已走到絕境，苦覓新路之際，日本于1915年向中國提出滅頂之災的“二十一條”。憂時憂勢的知識分子代表陳獨秀于1915年創辦《新青年》（即《青年雜志》），發動了新文化運動。

《新青年》創刊號上，陳獨秀的《敬告青年》寄語更新社會的責任在于有自覺、肯奮斗的“新青年”。《新青年》要重塑自強、自立的國民，使之有能力擔負得起打敗列強、洗刷恥辱的重擔，并發出了民主科學的激昂宣言（時稱“科學”與“人權”），解放了人們的思想，啟迪著救亡圖存中探尋新路的中國人。

如何塑造“新鮮活潑之青年”，陳獨秀在《今日之教育方針》中，提出了要教育青年了解人生之真相、個人與社會經濟之關系、未來責任之艱巨等問題。陳獨秀所設計的“新青年”之特質，既來自于他對國家本質的“惟民主義”認知，也來自于他對中國太貧弱、無抵抗力的認識和近代以來中國學習西方的啟示，即共和國是以國民“自覺其居于主人的主動的地位為惟一根本之條件”[1]。

《新青年》對民主與科學有著獨到的認知，它把民主視為一種政治文化，是從民族精神、民族政治心理和人們的基本價值觀念等方面去認識民主的涵義，認為民主即是自主的而非奴隸的人格，是個性自由，是國民自覺參與政治；陳獨秀還認為，民主制度建立的根本條件在于“國民自動”。而缺乏民主的文化養成，不可能有“國民自動”行為[2]。同時，《新青年》將科學視作一種思想方法與生活方式。陳獨秀寄語“新青年”：“若相信科學是發明真理的指南針，像那和科學相反的鬼神、靈魂、煉丹、符咒、算命、卜卦、扶乩、風水、陰陽五行，都是一派妖言胡說，萬萬不足相信的。”[3]顯然，陳獨秀已將科學提升到了可為意識形態的指導原則。

以陳獨秀為代表的《新青年》“意見領袖”，對民主和科學的追求是堅定的。可見，新文化運動的旗手們欲改變中國之弱，吸收西方民主精神，在新的高度上喚起了國人的愛國意識，它使中國人的思想受到了一次空前的現代化洗禮，為中國革命和社會改造培育了志士人才，為新時代的到來舉行了奠基典禮[4]。

受民主、科學精神啟蒙而思想解放的“新青年”，發起了民族主義精神高漲的“五四”運動，他們相信“科學是發明真理的指南針”，“五四”時期的新文化運動是以馬克思主義傳播為主流的思想運動，民主和科學也有了新含義，這時所向往的民主已被賦予了實踐的含義，沖出教室走向街頭的方式成為反帝反封建的武器，中國社會有了實質意義上的“國民自動”行為。“五四”運動高漲之際，有了覺醒而“自動”的“新青年”。毛澤東創辦了《湘江評論》，這個刊物也用科學反對迷信作為宣傳內容。其創刊號上的《陳獨秀之被捕及營救》一文，毛澤東稱陳獨秀是“思想界的明星”，說《新青年》得罪于社會，無非是為著“賽”“德”兩先生。毛澤東分析國人“迷信神鬼，迷信物象，迷信運命，迷信強權。全然不認有個人，不認有自己，不認有真理。這是科學思想不發達的結果”[5]。顯然，這“四大迷信”和“三個不認”的見解，已是《新青年》“重塑”青年人格實效性的反映。顯見，一代“新青年”已將民主與科學的精神作為信念目標，他們接受具有科學精神的馬克思主義理論，迎來新的革命領導者共產黨并走上“自動”的求索之路，民主革命必有新氣象。

二、中國共產黨對《新青年》民主和科學精神的追求與踐行

一百年前的《新青年》，對科學和民主的呼喚與傳播對后世影響深遠。中國共產黨成立后，陳獨秀等成了早期中共的領袖，《新青年》倡導的“德先生”和“賽先生”成了“德同志”和“賽同志”，中共踐行民主和科學兩大口號，走上了民主革命與民族振興之路。可以說，是由《新青年》所倡導的“民主”與“科學”精神引領著幾代共產黨人不懈奮斗，民主和科學成為中共為之奮斗的目標，又是其戰勝各種困難的利器和贏得人民支持的法寶。

（一）中國共產黨對《新青年》科學精神價值的不懈追求

在探索中國革命道路的過程中，共產黨人敢于打破“洋”迷信，才擺脫共產國際的遙控。毛澤東、瞿秋白、方志敏等都有相關理論建樹，毛澤東的《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井岡山的斗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反對本本主義》等著作創造了科學的紅色革命道路理論，黨的獨立自主和實事求是科學認識路線萌芽，走自己的路而使得革命事業逐步發展起來。

在28年的民主革命過程中，中共首先對中國人口最大群體和受封建迷信影響最深的群體農民進行科學啟蒙教育。毛澤東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已理出解決農民頭腦中迷信的思路，《興國調查》記載了游民們（算命的、打卦的等）在土地革命中受到教育改造而參加生產和工作的情況。這表明，共產黨通過破神權反迷信，啟蒙、引領農民“自動”進行民主革命。

毛澤東提出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新民主主義文化綱領，強調科學的內涵，將反對封建迷信提到黨的理論綱領的高度上，并把迷信、不識字和不講衛生稱為邊區的“三大害”。可見，中國共產黨開展反對迷信、愚昧的斗爭，是在為創造科學健康生活而努力。

新中國成立后，中國共產黨進行了深刻的社會改造。毛澤東提出“科學技術這一仗，一定要打，而且必須打好”[6]351，在《論十大關系》等著作中他對適合中國情況的社會主義建設道路進行了探索。改革開放以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一個主要面向，就是追趕世界科學技術的主潮流，直至明確提出堅持科學發展觀；“一切從實際出發，理論聯系實際，實事求是，在實踐中檢驗真理和發展真理”的思想路線，則凝結了“科學”精神，成為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基本指導思想。鄧小平認為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他不僅重視科學本身的力量，還重視科學與社會發展的關系，在一個更新的層面上舉起了科學這面大旗。

就科技成就來看，中國共產黨執政后的幾代領導集體都把科學技術視為共和國大廈的重要支柱和實現強國夢的關鍵一環。1949年11月，成立了中國科學院。1950年，政務院在《關于中國科學院基本任務的指示》中確立的科學研究方向之一是“根據近代科學研究發展的趨勢，吸收國際進步科學的經驗，從事有計劃的理論研究和應用研究，以期趕上國際學術水平。1956年，在第一次全國科學大會上，黨中央發出“向科學進軍”的號召，制訂了《十二年科學規劃》，“尊重科學、熱愛科學”成為全黨全社會的行動。毛澤東還提出，《人民日報》要多登科學討論文章[6]86。1958年初至1960年末，我國形成了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大規模的“群眾性科技網絡”。1978年的全國科學大會不僅迎來了科學的春天，還是改革開放的先聲。幾十年來，“兩彈一星”的研制成功，航天發射、極地科考、“863”計劃、“攀登計劃”的實施等，標志著邁向世界科學高峰的進程不斷加快。黨的十二大提出，科學技術工作必須面向經濟建設，經濟建設必須依靠科學技術的戰略思路。1995年，黨中央提出了實施科教興國戰略。2013年，科技進步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達到60％[7]。

（二）中國共產黨對《新青年》倡導的民主精神價值的積極踐行

從民主實踐方面看，中國共產黨在理論和實踐兩個緯度上不斷探索。1931年11月，中共在局部執政的中央政府中，根據《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憲法大綱》規定所有工人、農民、紅軍兵士及一切勞苦民眾都有權選派代表參加政權的管理。1931年“九·一八”事變爆發后，中共于1935年12月把“工農共和國”改為“人民共和國”，1936年9月又作出《關于抗日救亡運動的新形勢與民主共和國的決議》，表示贊成民主共和國運動。1937年2月，中共中央在《致中國國民黨三中全會電》中進一步保證在（陜甘寧）特區政府區域內實施普選的徹底的民主制度，規定凡居住邊區境內的人民，年滿18歲，不分階級、黨派、職業、男女、宗教、民族、財產和文化程度的差別，都享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等的自由。1941年，中共中央決定陜甘寧邊區及各抗日根據地在原有抗日人民民主政權的基礎上，全面貫徹和落實“三三制”原則，規定在各級政權機構中，共產黨員的比例只能占到三分之一，其余的是“非黨的左派進步分子占三分之一，不左不右的中間派占三分之一”[8]。“三三制”民主政權運作模式，是中共民主建政、民主執政的實踐，在中國歷史上，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普通農民有了表達意志的渠道，有了行使自身權力的機會，中共依靠真實的民主開創了傳統中國政治清明、政府清廉的社會新風尚。群眾由衷地唱出“延安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就是一種政治參與型民主生活的真實寫照。1940年初，毛澤東提出建立“在無產階級領導下的一切反帝反封建的人們聯合專政的民主共和國”[9]。1944年9月，中國共產黨正式提出“希望國民黨立即結束一黨統治的局面”[10]。1945年4月，毛澤東在《論聯合政府》中提出建立各黨各派的民主聯合政府的主張，中國共產黨通過一系列運動，弘揚了民主價值并促進了民主實踐的發展。

在發展新型民主政治方面，新中國首部《憲法》中就規定了公民的基本權利和義務，1982年《憲法》將公民的基本權利和義務做了突出強調，并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在行使自由和權利的時候，不得損害國家的、社會的、集體的利益和其他公民的合法的自由和權利。改革開放以來，中國還參加了一系列有關人權的國際公約。1997年黨的十五大報告第一次明確提出“共產黨執政就是領導和支持人民掌握管理國家的權力，實行民主選舉、民主決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監督，保證人民依法享有廣泛的權利和自由”。2004年，《憲法修正案》將“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明確寫入憲法。從毛澤東思想強調“為人民服務”，到鄧小平理論強調“保障公民權利”，再到“三個代表”重要思想提出“推進人的全面發展”“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再到科學發展觀提出“以人為本”“尊重和保障人權，依法保證全體社會成員平等參與、平等發展的權利”“發展為了人民、發展依靠人民、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探索適合國情的民主實現形式從未間斷。

就建國后的黨內民主發展看，八大的黨章強調黨必須采取有效的辦法發揚黨內民主”，并提出“黨的選舉必須能夠充分表現選舉人的意志”[11]70。在十一大黨章中，規定了黨內生活“三要三不要”的基本原則，恢復了集體領導制度。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在鄧小平創造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中，強調民主與科學是其重要特色。鄧小平指出：“我們過去的一些制度，實際上受了封建主義的影響，包括個人迷信、家長制或家長作風……我們這個國家有幾千年封建社會的歷史，缺乏社會主義的民主和社會主義的法制。現在我們要認真建立社會主義民主制度和社會主義法制。”[12]348而為了避免破壞民主的現象出現，“必須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使這種制度和法律不因領導人的改變而改變，不因領導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變而改變”[11]146。鄧小平進一步強調“沒有民主就沒有社會主義，就沒有社會主義的現代化”[12]168，他使民主與科學從一般口號變成黨的價值追求與行為準則。

十二大黨章明確規定了黨員所享有的八項權利；十三大黨章首次引入了競爭差額選舉機制；十四大黨章增寫了發展黨內民主的紀律條文；十六大提出“黨內民主是黨的生命”[11]472的理論命題，并明確提出“凡屬重大問題都要按照集體領導、民主集中、個別醞釀、會議決定”的原則，突出強調黨的紀律檢查機關在保障黨內民主方面的作用[13]；十七大黨章增寫了黨的各級組織要按照規定實行黨務公開的內容，以保證擴大廣大黨員的知情權；十八大報告提出“人民民主是社會主義的生命”“堅持科學決策、民主決策、依法決策，健全決策機制和程序。讓人民監督權力，讓權力在陽光下運行”，并提出保障人民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督權，這已是理論和實踐上的雙重進步，是對《新青年》精神價值的深刻弘揚。

簡言之，從《新青年》提出民主、科學兩大口號，到中共執政后執著探索實現民主權利和依靠科學造福人民、改善民生的每一步，人民民主的實現方式和國家富強、人民生活改善的里程碑是記錄，是記憶，彰顯的是中國社會日益走向文明的畫卷。歷史證明，要講科學就得講民主，要講民主就得講人權，這既是科學社會主義題中應有之義，也是中共自建黨以來努力踐行《新青年》精神價值的軌跡。

三、《新青年》精神對中國發展的影響和啟示

紀念《新青年》創刊及其引領的思想解放的歷史功勛，既是對刊物創辦意義認識的一種提升，也是通過紀念來推進中國發展的一種動力。

（一）民主和科學引領下的思想解放運動

在《新青年》民主和科學精神的啟迪下，20世紀的中國發生了“五四”運動、延安整風運動、真理標準討論和市場經濟姓資姓社而引發的思想解放運動，這些以民主和科學為主旨的思想解放，推動了中國的政治發展和社會進步，從這個意義上說，《新青年》功不可沒。龔育之先生指出“總結歷史已經完成的，作為前進的基礎，在新的社會基礎上去推進《新青年》提出來的還沒有完成的歷史任務，就是紀念《新青年》的當代意義”[14]，以此可鑒百年中國之變與中國共產黨人的歷史成就。一個世紀以來，從《新青年》啟蒙的視角來考察“科學”“民主”，在中國共產黨的創新理論中都賦予了新內涵，實現了或正在實現著一百年前的訴求。

改革開放30多年來的社會實踐與發展，使全黨形成這樣的共識，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必須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包括用科學態度對待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本身。

（二）《新青年》塑造“新青年”價值觀的歷史教訓

就新文化運動時期的中國價值觀重建而言，《新青年》的精神價值對建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著諸多啟示。比如陳獨秀等人把握了自鴉片戰爭以來中國人救亡道路與理念的更替問題，堅定地擔當起中國價值觀建構的時代任務，所凸顯的知識分子憂時憂勢之文化自覺的責任擔當意識，應該發揚光大。可以說，《新青年》在中國現代社會轉型中起著重要的精神橋梁作用，科學、平等、社會主義等精神價值，歷久彌新。然而《新青年》“意見領袖”的中國價值觀重建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這就是忽視從古代文化傳統的豐富哲學思想、人文精神、教化思想、道德理念等方面汲取新價值觀的思想資源。在21世紀培育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應當銘記這一歷史教訓。

（三）中國共產黨對《新青年》民主與科學精神的發展

從“兩大口號”到“三大口號”再到全面依法治國，共產黨人在弘揚《新青年》精神價值方面一以貫之。中共十六屆四中全會提出頗具歷史意義的科學執政、民主執政、依法執政“三大口號”，從黨的十八大提出“健全黨員民主權利保障制度”到習近平提出“全面依法治國”新戰略，科學、民主、法治日益體現在國家和社會生活的多方面，成為中共執政行為中的突出特色。國家經濟、政治、文化及社會生活的法制化、規范化已成為中國政治發展的新生態。黨在60多年的執政歷史中，盡管在某些較具體的執政活動中反映了科學、民主、法治的要求，但把“科學、民主、法治”作為一個理念化的目標提出來，無疑是對社會發展規律認識的深化和對《新青年》精神價值的直接傳承。

遙想百年前《新青年》所宣傳的“相信科學是發明真理的指南針”之論，已將“科學”視為一種思維方式，可作為價值觀的意識形態。如今的“三大口號”中，科學被持續推崇并細化為行為指針。共產黨人必須提高科學水平，增長科學知識，具有科學思想、科學方法、科學態度、科學精神，建立各種科學制度，使“用權不任性”；并認識到要科學執政就需要建立社會主義政治家與社會主義社會科學家的緊密聯盟；民主執政要求領導干部必須認真傾聽人民呼聲，真心關注人民疾苦，要按照“人民擁護不擁護”“人民答應不答應”“人民高興不高興”作為制定各項方針政策的出發點和歸宿，實現“權為民所用”。而依法執政，就要體現法不授權不可為，并作為不可逾越的紅線來保障科學執政與民主執政。

總體分析，中共在繼承《新青年》民主與科學精神方面留給我們多種歷史認識。一要堅持科學的理性精神。《新青年》的精神價值與包含科學精神的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偉大思想解放運動，引領了百年中國由封建思想統治到以馬克思主義為主流的現代思想的重大飛躍，因此，必須堅持和崇尚科學，方是強國之路的走向。二要構建參與型政治文化和民主實現機制。中共破解“歷史興衰周期律”需要民主執政和全面依法治國，這是在日益多元開放的現代化過程中鞏固執政地位的必由之路。三要搞好“科教興國”戰略，中國要在世界高科技領域占據重要席位，要警惕偽科學和封建迷信活動，防止它們危害國家意識形態安全，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思想地位。

[1]陳獨秀.吾人最后之覺悟[J].新青年,1916(2):6.

[2]張濤.新文化運動的興起與《青年雜志》:第1卷[J].史學月刊,1995(5):61.

[3]陳獨秀.今日中國之政治問題[J].新青年,1918(11):6.

[4]杜江南.五四運動70周年學術研討會觀點綜述[J].理論學習月刊,1989(6、7合刊):91-95.

[5]毛澤東.陳獨秀之被捕及營救[J].湘江評論,1919(1): 4-5.

[6]毛澤東.毛澤東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9.

[7]科技部.國家創新指數報告2013解讀[EB/OL]. (2014-05-20)[2016-05-04].http://www.most. gov.cn/kjbgz/201405/t20140512_113067.htm.

[8]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1:742.

[9]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民法研究室:民事訴訟法參考資料:第1輯[M].北京:法律出版社, 1981:675.

[10]林伯渠.希望國民黨立即結束一黨統治的局面[N].新華日報,1944-09-17(1).

[11]中央黨校校務部.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黨和國家重要文獻選編[M].北京:中央黨校出版社, 2008:70.

[12]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13]中國共產黨章程匯編組.中國共產黨章程匯編[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2006:173.

[14]龔育之.紀念“五四”的歷史回顧和當代意義[J].民主與科學,2007(4):47-50.

（責任編輯:李平）

C913.9

A

1008-5254（2016）06-001-05

2016-07-15

河南省規劃基金項目“團中央機關刊物政治導向與功效研究（1922-1941）”（014BDJ010）；河南省教育廳人文社科規劃項目“團中央機關刊物政治導向與功效研究”（2013-GH-312）；河南教育廳高等學校重點科研項目“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青年》引領與整合社會思潮的實踐與基本經驗研究”（17A880002）。

周樹立（1964-），男，河南確山人，博士，河南財經政法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院長、教授，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發展史和中國青年運動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