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語單詞是學習日語語法、文章的基礎,而日語單詞中日語漢字的讀法又是掌握日語單詞的難點。日語漢字是日語單詞的重要組成部分,本文主要從記憶日語漢字的幾點教學心得入手,供初學日語并在記憶日語漢字方面存在困難的初學者參考。
之前一直把學習語言僅僅當成學習一種語言,所以一直覺得只要練好聽說讀寫方面的基本功就能學好。直到看了一本論語言學的專著、聽了實力派老師講的課后才明白,原來學習外語不單單只是死記硬背單詞和語法,其實是在學習和接受一種新的文化。只有被這種文化所熏陶,深入了解這種語言的歷史背景、文字的起源等,才能理解和記住這種語言并不斷進步。日語漢字的讀法有音讀和訓讀之分。是指按漢語拼音發音而形成的日語漢字讀音,如明暗、単語。訓讀是取自中國漢字字義而發日語固有讀音的日語漢字讀音,如色、表す。訓讀中又分正訓讀法,即每一個漢字本義所表示的相應訓讀,較為常見,如憧れる。熟字訓,難以按單個漢字將讀音分割的,如土産、田舎。音讀訓讀結合的,如銀色、身分。
僅僅單詞部分就要記憶日語的平假名和片假名、日語漢字的不同讀法、日語漢字與中文漢字的區別等,這對只記憶26個英文字母就能駕馭英語單詞的英語專業的學生來說,是有一定難度的。針對這種情況我采取以下辦法來記憶日語漢字:
一、利用日語漢字與中文漢字的關系,進行日語漢字意思的對比記憶
說到這點就不得不簡單給學生講講日語漢字的由來。日語漢字又稱日文漢字,不等于中國漢語中的漢字,是日本人民總結長期使用漢字的經驗,結合自身生活需要,參照象形文字的造字方法,創造出了自己的“漢字”。雖然多數直接借自中文漢字,但與中文漢字還是有區別的。一般認為日文漢字是古代隨著佛教僧侶將中國的經書帶到日本而傳入的。這些經書的漢字當初是模仿中國僧侶的發音來讀的,后來一套稱為“漢文”的書寫系統開始得以發展。中日兩國使用的漢字,本來都是漢字的繁體字。但后來兩國都進行了文字改革,有的字中國簡化了,日本沒有簡化,如熱、薬、後、広い等,這些字和簡化后的中文漢字意思大體相同。有的字兩國雖然都簡化了,但簡化后的字卻不相同,如氷、畫等。有的字兩國雖然簡化后的字相同,但所表達的意思卻不相同,如丈夫(老公的另一種說法)、手紙(一般指廁所用紙)娘娘(女兒)等。有的字兩國簡化的方向不同,字的寫法也不同,如団、両等。所以,在書寫日語漢字的時候,要注意中日漢字的細微區別,不然和中文漢字混淆就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了。
日本政府為了規范日語的書寫,規定1945個常用漢字作為“常用漢字表”,即一般社會生活中使用漢字的大致上的標準。但亦有百余個漢字是有日本人根據中文漢字的六書自創的“會意”或“形聲”漢字。這些日本自創的漢字不同于中國大陸通行的簡化字,只限于日語使用的漢字。在日本稱為“國字”或“和制漢字”。如峠、畑、辻等,這些字在中文字典中是查不到的。
二、利用日語漢字的音讀、訓讀進行逐一攻破,再拆解組合。
雖然說日語漢字大部分都有音讀和訓讀兩種讀法,不容易記憶,但總結起來,還是有一點點技巧的。比如剛開始學習日語漢字的時候,老師會根據日語漢字的讀法,把每個單詞劃分為幾個部分,即每個日語漢字對應幾個假名,這就是日語漢字的基本讀法。有時日語漢字的讀法是音讀的,比較好記憶,如人名:田中、劉、李等;有時日語漢字的讀法是訓讀的,如布団等。學生就可以根據日語漢字對應的在單詞里的讀法,記住日語漢字的讀音,下次出現其他沒有學過的單詞或詞組時就可以用學過的日語漢字的讀法進行各個擊破,再重新組合,這樣一個新的單詞或詞組就變成已經學過的了。同樣的活動反復進行多次,就能熟練的掌握單個日語漢字的讀音和詞語組合的基本規律了,既發掘了學生自學的能力,又鞏固了學生對日語單個漢字的記憶。
三、利用中文漢字的意思對日語漢字進行聯想記憶。
中文漢字是表義的文字,在記憶日語漢字的時候我們可以利用表義文字的優勢,對日語漢字進行聯想記憶。如勉強,這個日語漢字在漢語里的意思是能力不夠還盡力做,不是心甘情愿的,強迫別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而這個日語詞翻譯成漢語卻是學習的意思。雖然翻譯的意思不同,可以這樣讓兩種意思通過聯想發生關系:學習之初是件快樂的事,但學著學著因為知識量的加大和各種不得不為之的考試,變得很煩,后來就變成不得不學,或者是家長老師強迫著讓學,這就是勉強。又如食事這個詞,可以利用讀音記作“小苦雞”,這樣一來便印象深刻,不易遺忘。
總之學習語言的過程是一個漫長且需要耐心的過程,語言的掌握需要一點一點不間斷的積累。學習語言的過程中,沒有絕對的捷徑只有用心的總結和絕對的付出。雖然中日兩國的語言當中都有漢字,而且有許多字同義同的詞匯,但是由于語言的文化背景不同,漢字所表達的社會意義也不同。我國漢字的音、形、義隨著時代的變遷而變化,日本民族在吸收、消化漢字的過程中,也使漢字的音、形、義既有保留又有變化,這就要求老師和學生在學習的過程中不但要與時俱進更要注意漢字的對比。
(作者單位:徐州高等師范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