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體間性：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方法論基礎

[摘要]民族干部教育的實際效果如何，直接關系到黨的民族理論政策的貫徹落實和民族工作開展的重大問題。為了使民族干部教育的實效性達到最優化，實現由單一式的主體性民族干部教育向主體間性民族干部教育模式的轉向，探討主體間性原則在民族干部教育理論中的地位和作用，為民族干部教育理論尋找一種新的哲學范式和方法論原則，不僅是民族干部教育研究的一種理論創新，更是民族干部教育實踐發展的必然要求。

[關鍵詞]主體間性；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方法論

[中圖分類號]D262.3；D63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0274（2016）06—0027—05

[作者簡介]陳輝，中央民族干部學院教研部研究人員，研究方向：民族干部教育理論與實踐研究。

民族干部是黨和政府聯系民族群眾的重要橋梁，是開展民族工作的重要力量，加強對民族干部的教育對解決民族問題，推動民族地區社會經濟的發展具重要的意義。民族干部教育的實際效果如何，直接關系到黨的民族政策的貫徹落實，關系到中國解決民族問題道路的實現，關系到民族地區全面實現小康和中國夢的實現，這是民族干部教育機構與全社會的熱點話題，同時也是民族干部教育工作者不可推卸的義務。

民族干部教育的實效性是指民族干部教育工作者和民族干部教育機構通過開放、包容的活動載體與民族干部充分交流信息，進而將“政策”升華為“執行力”；將“外在約束”升華為“自律”；將“民族情感”升華為“責任”。通過教育，民族干部責任心的不斷加強，進而形成科學的馬克思主義民族觀，實現思想境界、民族情感和自身能力的提高。那么，如何最大程度實現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目標？應選用哪些方式與對策實現這一目標？為解決此類現實問題，相關學者與實踐者開展了卓有成效的嘗試。盡管如此，若要徹底突破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瓶頸，還應從發揮實效性的內部邏輯與機制方面——主體間性理論出發，為實現民族干部教育模式向主體間性民族干部教育模式的轉向提供新的哲學范式和方法論原則。

一、理論創新：提高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必然要求

民族干部教育是一門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理論與方法，專門研究民族干部成長規律和崗位勝任力的產生與增長規律，幫助民族干部樹立科學的民族觀與能力素質的學科。發展與完善民族干部教育，最本質的工作是要確立馬克思主義民族觀與教育理論的思想統治地位。在此要求下，就需要掌握民族干部成長規律和民族干部教育開展的新變化與不同模式，依據現實的需要將民族干部教育工作做得更加扎實。

實效性是指相關工作主體預先設定的目標和最終工作結果間的張力關系。也即主體工作是否能夠達到目標，抑或趨近目標的距離。亦可表達為工作效果。人們對某項工作實效性的追求和認同，最直觀、最準確的是根據該項工作結果是否有效。實際工作效果的實現，在于首先取得相應的工作結果，進而表現為結果的效用。對于民族干部教育的實效性的內涵，它指處于一定現實背景中的民族干部教育能夠在多大范圍上實現其目標。這不僅指民族干部教育的實際效果，即民族干部教育是否可以有效地轉化民族干部自身的能力素質，而且指民族干部教育的外在效益，即通過提高民族干部的能力素質，促進民族工作的開展，民族地區的社會經濟的發展和維護民族團結進步。同時，民族干部教育的實效性又可體現為相應工作效率方面來。即相應的投入產出比的最大值。因此，民族干部教育的效果、效益與效率綜合形成了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主要內容。這三種綜合教育目標的達成，需要所有民族干部教育實踐者在開展相關活動中采取科學的教育方式與措施。

黨和政府一直把民族干部教育放在民族工作的首位，把培養德才兼備，民族情感深厚，對國家具有責任性，堅守社會主義道路，在民族群眾中有威望，能帶領民族群眾發展經濟，維護民族團結的民族干部作為解決民族問題的關鍵。因此，就民族干部教育機構來說，其民族干部教育過程的實效性可以用相應工作過程與目標實現間的關系來加以表現。進一步說，其可理解為教育過程為實現目標而具有的相應有利的價值屬性。也表現為相關教育工作有效釋放諸要素效能，為達成教育目標而顯示出的有利特征及其最終取得的工作效果。然而，改革開放步伐持續加快，經濟社會背景變得更為復雜，當前的民族干部教育模式迎來了各個方面與各個層面的持續挑戰，基本上可以表現為以下三個方面。

一是民族工作面臨的挑戰對民族干部的能力素質要求提高。當前我們的民族工作面臨“五個并存”的時段性特點，那就是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帶來的機遇和挑戰并存，民族地區經濟加快發展勢頭和發展低水平并存，國家對民族地區支持力度持續加大和民族地區基本公共服務能力建設仍然薄弱并存，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趨勢增強和涉及民族因素的矛盾糾紛上升并存，反對民族分裂、宗教極端、暴力恐怖斗爭成效顯著和局部地區暴力恐怖活動活躍多發并存。因此，正確解決民族問題關系到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方方面面，維護民族團結使命任重而道遠。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民族工作關乎社稷。”面臨全新的歷史背景條件，我黨同志尤其黨的中高級領導干部一定要逐漸加強自身的政治文化素養、政權體制認知、顧全大局意識和身體力行的責任意識，把對民族問題的重視提升到一定高度，處理民族問題時要因地制宜，實事求是，做到穩妥有效，科學對待。堅決切實維護和鞏固好民族團結進步的大局。將馬克思主義中科學的民族觀點和我黨的優良民族政策滲入到各級干部教育培訓中，加強學習力度，是鞏固和維系我國各民族友好團結、抵御國外力量的侵擾滲透、創建團結平等和諧互助的社會主義民族關系的長遠大計。

二是民族干部教育培訓素材和內容的陳舊、滯后和教育方式方法的老套、單一，亦是導致干部教育實際效果減弱的重要原因。一直以來，民族干部教育的方法過于簡易化、序化，忽略了針對性和實效性。比如，民族干部的教育內容一直局限在政治素質人才的培養方面，民族觀教育、政治教育和黨性教育三者內容被混淆，甚至錯誤的忽略民族觀教育，以后兩者代之，使教育內容浮于表層，太政治化、空洞化。從而忽略了民族干部教育內容中馬克思主義民族觀的重要性，與此同時也弱化了對民族干部的能力素質的培訓。在教育流程和方式方法方面，過于生硬死板，重強行灌輸輕啟發領悟，民族干部原本應該是學習的主體卻變成了被學習的客體，繼而被忽視了學習和自我修養的主動性，減弱了自我學習能力，把民族觀教育作為純粹概念性的知識強行灌輸給民族干部，這也嚴重脫離了他們的日常工作和生活。在評價方面，太重結果評價，看輕對過程的逐段評價。等等類似以上一系列問題都使民族干部無法找到自身素質能力培養和民族情感培養的完美契合點，更沒有辦法感受民族情感，體驗思想方面的共鳴，認同、接受更是遙不可及。

三是缺少對教育對象的辯證分析和把握也是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弱化的重要根源。教育只有在教育者對被教育者的自身情況有充分了解的基礎上才具有有效性。不了解民族干部的特殊性，不了解他們各自對知識的不同需求，民族干部教育工作就如同對牛彈琴，必將事倍功半。通過溝通才能彼此了解，因此，民族干部教育工作者只有增強對民族干部的全面了解，加強與民族干部之間的交流和溝通，熟悉他們的思想動態，才能掌握好方向，做到對號入座，有的放矢，最終實現民族干部教育工作過程和結果的科學有效。

民族干部教育要擺脫束縛，沖出圍城，必須實現理論的創新。一是要求民族干部教育機構和民族干部教育工作者一定要依據民族干部具體的思想實際，把民族情感教育與理想信念教育結合起來，把思想政治教育與能力素質培訓結合起來，把民族干部個人發展與民族地區的發展結合起來，探索行之有效的方式方法，以增強民族干部教育的實效性。二是要求民族干部教育必須要以一定的哲學理論為導向，因為哲學是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哲學是為我們提供最一般的方法的唯一途徑，也是能提供處理問題方法的金鑰匙。民族干部教育的目標就在于對民族干部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形成“四個認同”，而“主體間性”原則的核心就是強調溝通，即人與人之間的對話交流，達成不同主體之間的共識，二者具有本質上一樣的價值追求。著眼于“人與人”的關系，二者有相同的基礎，所以，為了進一步研究民族干部教育如何最有實效性的問題，選擇哲學認識論與方法論的角度也就成為民族干部教育研究的理論創新；而且更是民族干部教育實踐發展的必然要求。

二、主體間性：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方法論創新

馬克思主義認為，人類是社會歷史活動的主體，具有主動性、自主性和社會性等基本的屬性。主體性是人類本質力量的表現，但人的主體性來自于實踐。在人類漫長的社會實踐過程中，生成了主體與主體之間的這種“相互交往性”即“主體間性”，它構成了人的主體性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主體性是近代西方哲學的基本命題。西方近代哲學高揚理性的旗幟，對主體性予以肯定。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把存在的基礎轉化到主體性，開啟了主體性哲學的先河；康德確定了精神活動是具有主體性的，人類最終能為自然生存立法；黑格爾用絕對精神統挾世界、推動歷史，其本質是頭足倒置的主體性哲學。資本主義的發展得益于主體性的極度張揚，自由的熱衷。

在對主體性問題的深化探索研究，主體間性問題受到關注已經成為必然。教育過程特別是民族干部教育過程，是促進民族干部自我素養和能力提升的一種實踐活動，必然要對主體間性教育的研究進行關注。

主體間性簡而言之是指主體與主體之間的關系，存在主義哲學、后現代主義哲學、現象學和解釋學等學科都涉及主體間性。現代西方哲學都認為，消解主客體的對立和主體中心主義需要發展主體間性哲學。主體間性把主體之間的關系規定為在言語和行為上理解溝通、平等相處和融合的交往，是主體之間在社會實踐中達成的共識。

主體間性與主體性互為聯系又有區別。首先，主體間性以個人的主體性為基礎，如果人不成為主體，也就沒有主體性，更不用說主體間性。其次，主體性與主體間性又存在差別，主體性強調主體與客體關系中的以“自我”為中心的主觀能動性、占有欲望等主體的特點；而主體間性則強調社會實踐中主體與主體之間以“交互主體”為中心的和諧統一性等集體特征。主體性是在社會實踐中，對象化客體的過程中產生，主體間性則在主體與主體交往的過程中生成。主體間性消解了主體與客體之間的對象性關系，實現了主體與主體統一的關系，這是一種全新的生存態度和思維方式。主體間性的認知和實踐模式，有利于主體與主體之間形成平等和諧的關系，在雙向交流的過程中確立獨立人格，充分發揮各自的潛能。

教育活動是人類社會的重要實踐活動，其本質是一種交往實踐活動，它以人類生產實踐為前提，以共同客體為中介，通過教育主體之間交流互動實現教育目標的過程。主體之間在溝通交流中會形成完整堅固的融合區域，教育活動就存在于這個融合的區域內。而民族干部主體間性教育注重民族干部的民族特性，尊重干部的“民族性”的同時又要賦予其“國家性”引導個體的民族干部實現向“社會共同體”存在的發展方向的轉變，把他們培養成為具有歷史擔當的社會活動的主體，它既符合民族的發展又順應國家的發展。因此，民族干部教育的實踐既是一個通過教育者“價值理論導向”與被教育者“主觀能動的建設構想”的辯證統一的過程，對象化活動是這個過程的基礎，又是一個以教育主體與學習主體之間的相互對話交流和理解為中心的精神層面的交往過程，它建立在意義活動基礎上。

因此，民族干部教育中的主體間性的特質有以下幾點：（1）以人為本。教育者與學習者的交流活動一定要以人的本身發展為出發點，交流過程就是民族情感升華、政治素質和能力提高的辯證過程。（2）客觀平等。任何教育主體與學習主體都擁有均等的機會表達自身的愿望、個人情感。（3）雙向交流的特質。教育者與學習者之間可以互相傳遞和交流知識、感情、思想觀念、認知、意見和知識等方方面面。（4）發展特質。教育者與學習者之間共同發展，能相互促進，相互引導。（5）主觀能動性特質。教育者和學習者都是主體，都具有主觀能動性，在教育活動中，雙方的交往應該是積極主動的，尤其在這個過程中起主要引導作用的教育者，對被教育主體間的更多的交往活動應該起到推波助瀾、畫龍點睛的作用，要主動激勵引導、啟發被教育者，這樣可以擴大主體間的相互熟悉和理解，從而提高教育活動的實效性并實現最終的教育目的。

在民族干部教育過程中，情感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情理相依，理心相系，而心乃行之本。因此，民族干部教育過程應以教育者與被教育者主體間性的真實生活體驗為基本方法和開展途徑。人類的思想意識是人內在的東西，其培養和提高并不能直接傳授他人或取于他人，也就是說，人類個體思想意識的培養和提高要靠自身修煉。但人的能力素質的形成和發展不是這樣，不但需要主體或客體自身的努力培養，堅持修煉，還需要兩者間的互相影響，即主體間性的實踐活動。因此可見，主體間性的實際表現——實踐活動可以實現主體之間認知、思想觀念、文化和情感等交流，實現理論與實踐和思想與認識的完美轉換，也是思想觀念與內在素質能力提升的橋梁和紐帶。

三、實踐創新：提高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實踐邏輯

對規律性和時代特性的總體把握和實際運用是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根本任務所在，也是主體間性哲學方法論的基礎。時代特性、規律性和實效性在現實的教育過程中是同步體現的。從發生的角度看民族干部教育的實效性，可以將其分為長時實效性和即時實效性。顧名思義，長時實效性指的是民族干部教育在一定的時期內表現出持續穩定的效果，重點在于持續性，穩定性。相比于長時實效性，即時實效性就需要特定的場景、環境，比如教室，需要具體活動，如一次參觀博物館、一堂公開課或者交流研討，這樣的教育效果當時可見。因此，它具有一定的情境性，這種效果來源于被教育者處在情境中通過主體間性而獲得的真實感受。長時實效性和即時實效性二者所影響的范圍和時間不同，前者關系到整體，長遠，后者則主要關乎局部，一時。所以，即時實效性是長時實效性的重要組成部分。由此可見，在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問題上，我們要一切從實際出發，觀照兩種實效的融會貫通，貫徹落實主體間性原則的基本精神。

（一）增強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要以尊重民族干部為前提

每一個民族干部都有本民族獨特的民族文化和觀念意識，通過尊重民族干部的自身文化特色，可以加深他們的民族感情，增強民族認同感和自尊心，從而保證他們能更好的發揮主觀能動性，從內在修煉和外在實踐中提高和改善自己，這也是我們開展民族干部教育工作的前提條件。那么，要想讓民族干部自我教育的主動性能更好的發揮，必須要求民族干部教育工作者充分尊重民族干部的主體地位，即民族干部是獨立的主體，他們是學習的主體、認知的主體、發展的主體和具有各自獨特文化背景的主體，這樣在教育活動中，被教育者在學習過程中才更會有積極性、主動性和創造性。具體在教育過程中，我們可以采取互動式交流學習的方式，讓被教育者參與進來，成為助教，比如在教學中允許討論，允許自由言論，各抒己見，保證教育者能充分聆聽被教育者的總體思想，了解其思想動態，使教育者有的放矢，把握正確思想引導方向，同時互動探討的授課方式可以促進被教育者主體間的互動交流，語言的辯論實現思想的碰撞，最終達成共鳴，實現人際關系和諧的美好局面。與此同時，民族干部盡可能全神貫注地參與整個教育過程，經過思想碰撞，覺悟和認知會不同程度的提升，最終外在的實踐活動對個人內在素質能力的提高起到促進作用，從而在教育實踐過程中通過感受生活、道德洗禮，養成良好的行為習慣。

（二）回歸工作生活實際是增強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基礎

人類思想意識產生和發展的基礎就是我們的生活世界，它也是人的思想內容的現實源頭，這也是唯物主義范疇的原理。由此可見，我們所提到的思想意識來源于生活的物質世界，而物質世界又離不開思想意識的美化和促進作用，人類由于生活的需要而產生各自的思想意識，思想意識也將適應并滿足人類生活的需要。所以，在“回歸生活”實踐的主要意義中，使對民族干部民族觀和國家觀教育的內容、途徑和方法“近、小、實、親”。近，指的恰恰就是貼近現實生活和實際工作；小，當然就是指從細節著手，從小處做起；實，就是投入真實情感，尊重民族情感；親，就是親切融洽，可親可信，親身踐行。

（三）“知行統一”是增強民族干部教育工作實效性的關鍵

知即理論，是行的基礎指導，而行是知的來源和檢驗。“行知統一，身體力行”是干部工作行事的行為準則。民族干部教育是一種培養和提高人的思想意識和個體素質能力的實踐活動，必然要在生活實踐中進行，實踐觀是民族干部教育的首要觀點。培養民族干部正確的馬克思主義民族觀和國家觀不僅要體現在課堂的教學內容上，更需要在教師的“教”與學生的“學”相結合，教學活動與民族干部的生活、工作的實踐活動相結合的過程中不斷深入到他們的思想和行動中。

因此，要做好民族干部教育課程體系建設實踐工作，不但要完善相關民族理論政策課程體系，優化課程內容，還要保證學以致用，做好民族團結創建實踐基地建設工作。另外，科學利用評價手段，過程與結果兼顧，盡量實現二者的和諧統一，這樣可以促進民族干部在生活和工作的實踐中通過自我修煉，自我指導，自我提升，達到品德、思想、認知和實踐能力全面發展的理想效果。

（四）要想增強民族干部教育工作的實效性，加強學科研究是保障

民族干部教育研究是探索和把握民族干部教育工作中的規律，增強民族干部教育工作實效性的重要環節。把民族干部教育工作與民族干部教育研究結合起來，是進一步加強民族干部教育機構改善，實現民族干部教育工作實效性的硬性要求。實踐證明，理論與實際相結合，通過對實際情況的分析，不斷探索更先進的理論，才是增強民族干部教育實效性的有力保障；要了解和掌握民族干部教育實踐工作的基本規律與特征，只有通過加強科學研究的途徑，進而增強民族干部教育工作的實效性。

因此，向哲學思維方向進攻和深入挖掘是民族干部教育理論與實踐活動的研究發展趨勢之一，也是民族干部教育理論研究深化的必然結果，更是提升民族干部教育的實效性，達到實效性的最優化的內在依據和根本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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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楊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