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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探析
——基于問卷調查的分析和思考
□陸聶海
摘要:參政黨協商能力不是一元的,而是多維的,其五個指標維度分別是協商能力的政治性、主體性、代表性、制度性和效應性。以浙江為例,經調研可知總體上當前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取得了重大進步,但也存在若干問題。為此要建立廣泛、多層的協商民主制度體系,增強參政黨政治把握能力和解決自身問題能力,提高利益代表性和協商實效性。
關鍵詞:參政黨;政黨協商;協商能力;協商民主
中共中央印發的《中共中央關于加強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建設的意見》明確表示要健全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加強民主黨派協商能力建設。*《中共中央關于加強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建設的意見》,《人民日報》,2015年2月10日01 版。之后頒布的《關于加強政黨協商的實施意見》再次強調民主黨派協商能力建設的重要意義。*《關于加強政黨協商的實施意見》,《人民日報》,2015年12月11日 01 版。在全面深化改革的新時期,加強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不僅是鞏固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需要,更是發展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建設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需要。在此背景下,如何科學地評價參政黨協商能力,分析參政黨協商的現狀和問題,提出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的可行策略,成為亟待探索的一個重大理論和現實問題。
一、參政黨協商能力的內涵
與參政黨“參加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政治協商”這一基本職能相對應,參政黨協商在內容上包括政黨協商和政協協商,但其重心和落腳點是政黨協商。*參政黨協商一定程度上也涉及基層協商,因為基層協商可以看作是民主黨派參與政治協商在基層組織觸角的延伸。參政黨協商能力是指作為我國參政黨的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參與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政治協商的能力。*在政治協商中,政黨協商和政協協商是重要的兩大協商形式。在性質上,兩者都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實現形式,都是社會主義協商民主的重要形式。在主體上,政黨協商的主體較為單一,政協協商主體不僅民主黨派,還包括其他界別。在內容上,兩者雖然在內容有重合,但互有側重,不能取代。政黨協商在定位上更具高端性,而政協協商在內容上更具廣泛性。具體而言是指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廣大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對經濟、社會、政治發展等方面的重大問題和涉及群眾利益的實際問題,通過政治協商表達其觀點、立場和訴求,形成共識,并致力于將協商內容轉化為實際政策的能力。
參政黨協商能力是一個組織合力,具有復合結構和動態過程。它是在前提性基礎上,參政黨作為協商主體,通過一定的制度、方式、平臺作用于其它協商主體的方向性力量。從協商的前提性看,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構成了參政黨協商的前提,其協商目的是為了幫助中共加強和改善領導以及更好的執政;從主體性看,參政黨組織建設、解決自身問題能力以及協商主動性是其中的重要體現;從過程性看,參政黨協商能力反映的是一種功能性結構,包括調查研究能力、聯系群眾能力、反映社情民意能力等;從保障性條件看,參政黨協商必須通過工具性意義上的保障條件才能順利開展,協商制度、協商方式和協商平臺成為其機制體制保障;從結果性來看,參政黨協商的效果要體現為推動協商共識的形成以及協商內容轉為實際政策程度。

圖1 參政黨協商能力結構
二、參政黨協商能力的多維結構和指標體系
如上所述,參政黨協商能力包括協商的指引性條件、協商的前置性條件、協商的保障性條件、協商的過程性條件以及協商的結果性條件,它們分別對應協商能力的政治性維度、主體性維度、制度性維度、代表性維度和效應性維度,其指標體系構建如下:
(一)協商能力的政治性維度
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是包括各民主黨派在內的中國人民的共同選擇,也是鞏固和發展多黨合作制度的根本保證。參政黨參與政治協商,最根本的就是要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只有自覺接受和認同共產黨的領導,才能在協商過程中始終堅定正確政治方向,充分調動廣大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參與協商的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切實把各方面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社會主義建設的共同目標上來。參政黨協商的政治性維度還體現為對統一戰線的高度認可。廣大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是統一戰線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政治協商中,統一戰線的法寶優勢使得廣大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能夠發揮“強力膠”作用,將各自成員以及所聯系的群體緊緊團結在執政黨周圍,在各自的領域內獻言獻策,最終促進協商的有效開展。

表1 參政黨協商能力指標體系
(二)協商能力的主體性維度
在政治協商中,作為執政黨的中國共產黨是政治協商的領導者和主體。但參政黨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黨,同樣也是重要的主體。從現實來看,參政黨的主體地位是由作為我國基本政治制度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所規定的。從歷史來看,參政黨主體地位的取得也是各民主黨派和中國共產黨風雨同舟、團結奮斗的結果。參政黨在協商中的主體性體現為客觀和主觀兩方面。客觀因素包括參政黨解決自身的能力和參政黨黨派組織建設情況。黨派組織建設程度和其協商主體性的體現程度密切相關。作為黨派組織的參政黨參與政治協商不是黨派單個成員的行為,而是組織行為。解決自身問題的能力是體現參政黨協商主體性的另一重要基礎,它要求通過各民主黨派自己提出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促進黨派各級組織思想進步、組織加強、能力提高。主觀條件表現為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參與和推動政治協商的主動性和意愿性。參與協商的主動性越強,意愿越高,則對協商的推動越明顯。
(三)協商能力的代表性維度
馬克思主義認為,政治關系首要和最基本的是利益關系。*王浦劬:《政治學基礎》,北京大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49頁。政治協商是社會主義民主的重要體現,其目的正是為了在多元社會中使不同利益得以表達并最大限度地實現公共利益。從政黨政治的角度看,政黨與其社會基礎之間也構成了一種政治代表的關系。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各民主黨派通過政治協商為各自所聯系社會群體暢通了一條體制內的利益表達渠道。參政黨利益代表能力主要包括調查研究能力、聯系群眾能力和反映社情民意能力。密切聯系群眾不僅是聯系民主黨派成員及背后群體,還包括聯系廣大人民群眾。在密切聯系群眾基礎之上,只有親自調查研究,才能掌握到真實的民情和民意,確保協商內容的客觀準確性。反映社情民意能力是上述兩種能力的進一步升華,它要求通過暢通的參政議政渠道,有針對性的反映既有問題,并在協商中提出可行建議來有效解決這些問題。
(四)協商能力的制度性維度
參政黨要想進行有效的政治協商,必須遵循一定的制度、借助于一定的平臺、采取一定的方式才能開展。可以說,協商制度、協商平臺、協商方式雖然并非協商的核心要素,但它們是確保協商有序進行,取得協商成效的重要保障。在內容上,協商的制度性包括了法制化、規范化、程序化三個層面。其中,法制化是建立參政黨協商的法制法規;規范化是確立參政黨協商的規則規范;程序化是明確參政黨協商的過程程序。協商平臺和協商方式構成了參政黨協商機制的另一重要方面。目前在政黨協商中主要有約談協商、會議協商、書面協商等多種形式;在政協協商中主要有專題協商、對口協商、界別協商、提案辦理協商等形式;在基層協商中主要有懇談會、談心會、議事會等形式。而在其它協商領域,網絡協商、遠程協商等新興電子協商方式也廣為采用。
(五)協商能力的效應性維度
在從起點到終點的協商民主環式鏈條中,協商的效果是整個協商過程的最終輸出環節和目的所在。合作共事是有效協商的基礎,它要求參政黨既要與執政黨堅持共同政治原則和政治方向,又要求參政黨在充分發揮自身優勢基礎上和執政黨相互理解、彼此配合。協商的最終效果是要求同存異,形成共識,它要求參政黨在合作共事的基礎上通過協商主體的相互溝通和理性認知,不斷強化相互之間的互動,提出自己的意見并交換不同的意見,妥善處理利益沖突,達至共識的形成。協商效應性還反映在協商成果轉化為實際決策的程度。協商成果轉化既是協商過程的關鍵環節,也是檢驗協商實效的重要標準。協商成果轉化越多,說明協商能力越強。協商成果轉化越少,說明協商能力越弱。
三、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的浙江樣本分析
為了分析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現狀,我們以浙江省為主要調研區域,以參政黨協商能力指標體系為參照,采用問卷調查并結合案例分析的方法進行。*浙江是是全國為數不多的八個民主黨派省級組織齊全的省份,黨派成員總數居全國靠前位置,具有一定代表性。近年來,浙江省各民主黨派在中共各級黨委的領導下,積極履行參政黨職能,提高參政黨協商能力,取得了明顯成績,其中不少經驗和做法對全國有啟示和借鑒意義。2015年5月至10月,我們有選擇性的對全省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各級統戰干部以及其他人員進行了問卷調查,共發放問卷310份,回收問卷285份,回收率為92%;其中有效問卷為280份,有效率為98%。
為了更好地了解當前參政黨協商能力的總體水平,根據由政治性、主體性、代表性、有效性、制度性等維度構成的協商能力指標體系,問卷首先運用李克特五點量表這一測量工具,要求被調查者對五大維度做總體滿意度評估。以100分為基準分,通過歸總換算,結果顯示政治性維度得分最高,制度性維度得分最低,具體如下:

圖2 當前參政黨協商能力水平
在后續問卷問題中,上訴五個維度由具體的十五個可測量二級指標構成,一個維度分別對應三個測量點*政治性維度對應的是對社會主義道路的堅定性、對共產黨領導的認同性、對統一戰線的認可度。主體性維度對應的是解決自身問題能力、黨派組織建設能力、協商意愿和主動性。代表性維度對應的是調查研究能力、聯系群眾能力、反映社情民意能力。制度性維度對應的是協商法制化、協商方式多樣性以及協商平臺建設。有效性對應的是協商中的合作共事能力、協商后形成共識能力、協商結果轉化為政策程度。,每個測量點設置相應的問題,以此來探析當前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的現狀。
(一)政治立場堅定,對黨的領導和統一戰線高度認同
從調研結果來看,當前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的政治性維度得分較高,大部分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具有較強的政治把握能力,對事關政治方向、重大原則的問題旗幟鮮明,能夠分清是非,審時度勢,準確把握政策導向和政治形勢。絕大多數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表示要堅定不移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堅決維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地位。在對中國的經濟社會發展的成就進行歸因時,87%把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作為一項主要原因進行選擇。在回答“統一戰線在國家治理中的作用”這一問題時,52%的被調查者選擇了“具有重要作用”,26%的被調查者選擇“具有較強作用”,16%的被調查選擇“具有一定作用”,6%的被調查者選擇“說不清楚”。這說明廣大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能清醒地認識到統一戰線的作用、職能和地位,對統一戰線高度認可。
盡管參政黨協商能力的政治性維度總體表現較好,但我們也發現部分民主黨派成員在思想和意識上存在著某些模糊的非理性認識。在回答“影響參政黨政治性的最重要原因”的五個選項中,“追求私利的功利主義影響”、“西方政治思潮影響”,“缺乏實際的政治歷練”這三項選擇人數最多,分別為41%、28%、16%(如下圖)。這說明在歷史和現實的雙重壓力下,如何加強政治引導,使廣大民主黨派成員在思想上始終保持健康穩定積極向上的態勢,堅定理想信念,提升政治認同,已成為一個不可回避的重要課題。

圖3 影響政治性的主要原因
(二)協商自主性不足,協商主體性有待加強
浙江是經濟先發地區,是全國為數不多的八個民主黨派省級組織齊全的省份,從被調查樣本擔任社會職務的情況看,有8%的人擔任過人大代表,23%的人擔任過政協委員,15%人擔任過社會組織重要成員,這說明我省廣大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參政議政意識較為強烈。在案例訪談中,我們也發現一些民主黨派已經主動地就某些重要議題發起協商(雖然比較少)。某些黨派領導班子及成員甚至能夠精心挑選某些領域的調研材料,主動赴各部門開展高規格的參政議政對口協商座談會。
盡管協商主動性進步明顯,但協商的主體性有待加強。參政黨在協商中的主體性主要體現為主觀和客觀兩方面。主觀條件包括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參與和推動政治協商的主動性或者說是意愿性。調研中發現一些黨派成員尤其是基層黨派成員存在“怕惹事”現象,不敢協商。一些黨派成員則習慣于政治安排,不愿協商。比如,按照規定民主黨派有主動提出協商議題的職責和權力,但從實際情況來看,地方民主黨派主動提出協商議題的情況還是比較少。客觀條件包括民主黨派解決自身問題的能力。在對民主黨派解決自身問題能力的調查中,選擇“弱”、“較弱”、“一般”、“較強”、“強”的分別為31%,33%,22%,8%和6%,這說明參政黨解決自身問題能力急需提高。在對參政黨解決自身問題能力進行原因分析時,在限選三項的情況下,“組織建設不健全”、“對執政黨和政府依賴性過強”、“缺乏足夠的經費保證”成為主要的原因。

圖4 解決自身問題能力的主要影響因素
(三)協商的制度框架基本確立,但制度化水平不高
從現狀看,參政黨協商的制度框架已基本確立。首先,我國憲法明確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憲法地位,并在政治實踐中形成了政治協商的憲法性慣例。其次,政協章程、各民主黨派章程確立和完善了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的制度規范。此外,中共中央相關重要文件作為黨內法規,明確了政治協商是民主黨派的基本職能并確定了政黨協商的基本規范。*這些文件有 2005年頒布的《關于進一步加強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建設的意見》、2014年頒布的《中共中央關于加強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建設的意見》以及2015年頒布的《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和《關于加強政黨協商的實施意見》等。
但調研也發現當前參政黨協商的制度化水平不高。在回答“您對于參政黨協商的制度化水平評價的問題”上,“高”、“較高”、“一般”、“較低”、“低”的比例分別為13%,16%,23%,33%和15%。在協商方式上,雖然各地都有創新,但還是經常出現以通報、座談、咨詢等代替協商的現象,使得協商變成了 “單向協商”、“偽協商”。在協商平臺和協商形式上,當前參政黨協商除了在政協層面的協商,主要是會議協商、約談協商和書面協商。在被調查者關于最經常使用的協商形式的調查中,最多的人選擇了書面協商,而選擇約談協商的人最少(如下圖)。事實上,約談協商作為政黨協商一種重要的協商方式,并沒有得到很好的重視,甚至長時間沒有實踐。而即使對于會議協商而言,除政協全會持續一周以外,其他會議大多花費的時間非常有限。

圖5 最經常使用的協商方式
(四)具有一定的利益代表能力,但趨同嚴重且密切聯系群眾不夠
利益代表性是民主黨派作為一個政黨所必須具備的社會基礎,反映在國家政治生活中主要是參政黨在政治協商中的利益表達功能。為此問卷設計了“您覺得您所屬黨派在政治協商中更多的表達哪方面的利益訴求”的問題,調查顯示參政黨協商較好的代表了所在黨派及所聯系群體的利益(見下圖)。事實上,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民主黨派的協商、提案能以自身的界別為基礎,在表達黨派利益以及所聯系群體利益的同時,又協助中國共產黨為實現和維護社會公共利益服務。不同于一般的社會團體,作為政黨的民主黨派與國家、社會的聯系更緊密,表達利益的途徑更制度化,在協商中表達利益的愿望也更強。

圖6 所屬黨派表達的利益訴求
雖然參政黨協商能力的代表性進步明顯,但也存有一些問題。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往往由知識分子等精英組成,本身具有較高的調查研究能力。但令人失望的是,一些黨派成員并沒有將這種能力有效運用在反映社情民意上,密切聯系群眾不夠,不注重和普通人民群眾的溝通和聯系,不能有效建言獻策。更為關鍵的是,政黨代表性的核心和本質是利益代表的差異性。*黃天柱:《民主黨派社會基礎的現狀調查:主客觀維度的偏差分析與思考》,《上海市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5年第2期。在回答“對于民主黨派之間趨同現象”的看法時,選擇“高度趨同”,“中度趨同”,“低度趨同”,“沒有趨同”、“不清楚”分別為39%,28%,13%,5%和15%。這說明各民主黨派趨同性日趨明顯,已有研究表明各民主黨派在社會基礎、指導思想、組織發展和功能發揮等方面都存在明顯的趨同化表現。雖然政黨趨同是一個世界性趨勢,但我國政黨制度和西方不同,趨同現象在一定程度上弱化各民主黨派的組織特點和政治特色,直接影響了民主黨派的代表性。
(五)協商效應性進步較大,但成果轉化能力偏低
當前參政黨協商的效果比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這很大程度上源于中央對于協商民主的日益重視,尤其是2014年《中共中央關于加強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建設的意見》和2015年《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的先后頒布。合作共事能力是有效協商的基礎,不能合作共事,就沒有共識的形成。調研發現民主黨派的合作共事能力提升明顯,并能在協商中形成較大共識。不同于西方的協商民主,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形成共識的能力較強,原因很大程度在于我們在政治協商采用了民主集中制的這樣的一個組織原則,它既發揚了民主,又提高了效率,避免了為了協商而協商的情況發生。
雖然協商效應性進步明顯,形成共識能力加強,但調研顯示協商的成果轉化能力偏低。在回答“您怎么評價協商效果和協商質量時”,回答最高的選項為: “有協商,但成果轉化率偏低”,占46%,次高的選項為“在協商中能夠合作共事,形成共識”,占31%。協商成果轉化能力偏低的原因一方面是由于缺乏有效的成果落地機制,另一方面是因為協商的評價機制和反饋機制沒有有效建立起來,提高協商效率的機制體制沒有理順。比如就政黨協商與政協協商的關系來看,兩者的邊界不清晰,定位不明確,導致重復協商的事情屢有發生,使得協商效率大打折扣。

圖7 對于協商效果的整體評價
四、加強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的若干建議
(一)不斷學習,與時俱進,增強政治把握能力
政治把握能力是建設高素質參政黨的第一要義,也是提高參政黨協商能力的前提性條件。提高政治把握能力首先要學政治、學憲法、學法律,如此才能知國情、明大勢、識大局。作為參政黨,要以中共為師,與時俱進,建設學習型參政黨。通過學習,使原來黨派成員的專業知識、專業素養向參政黨成員必備的政治知識、政治素養拓展,從而不斷增進政治認同,確保協商的正確方向。提高政治把握能力還要繼承優良傳統,培養政治責任感和政治辨別能力。老一輩民主人士在同中國共產黨合作共事過程中,不僅形成了自覺接受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政治信念,而且也形成了“奔走國是、關注民生”的優良傳統。新時期新形勢下,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要繼承老一輩民主人士肝膽相照、敢于擔當、敢于作為的優良傳統,培養政治責任感和政治辨別能力,審時度勢,以高度負責任的積極態度參與協商。
(二)提高解決自身問題的能力,增強協商主體性
八個民主黨派是在承認共產黨領導這個前提下面服務于社會主義事業的黨派組織,他們都不是在野黨,更不是反對黨,而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為此應增強政黨意識,進而強化參政黨協商的主動性和主體性。在此基礎上還要提高參政黨解決自身問題的能力,通過加強自身建設,解決自身問題,減少資源依賴性和增強政治自主性,使參政黨充滿生機活力,保持進步性。此外還須加強黨派組織建設,應借鑒執政黨組織建設的經驗,重點是加強黨派組織的領導班子建設、制度建設和人才隊伍建設。在制度建設上,要建立和健全黨派內部工作機制而言,如民主生活機制、自我監督機制等。在人才隊伍建設上,要甄別良莠,在成員發展中把好入門關。在領導班子建設中,要在領導班子內部營造和諧親密的氛圍,加強班子凝聚力和戰斗力,處理好專職和兼職的關系,使之更專業、更有效地履行參政黨職能。
(三)規范協商程序,豐富協商方式,建立廣泛、多層的協商民主制度體系
參政黨協商制度化的實質就是通過一定制度安排和機制設計,構建參政黨協商的制度形式,明確協商的行為規則,規范協商的活動過程,為此應進一步加大協商民主的平臺建設力度,拓展黨外代表人士有序政治參與的制度渠道,建立廣泛、多層的參政黨協商的制度體系。在協商制度方面,鑒于高質量協商的前提是知情,應不斷完善民主黨派知情明政機制,使民主黨派成員充分“知情明政”。同時健全工作聯系機制,包括民主黨派與政府部門的對口聯系制度以及特約監督人員工作制等一系列制度。此外更要完善參政黨協商的資源整合機制,加強民主黨派之間的彼此合作,將因界別優勢而形成的局部優勢轉化為具有聚合效應的整體優勢,提高參政黨參與協商民主的層次;在協商方式方面,要不斷豐富和改善協商方式,變被動協商為主動協商,變單一協商為多種方式協商,除了做好會議協商、書面協商外,尤其要做好約談協商;在協商程序方面,要在合理選取議題的基礎上做好充分準備,規劃好協商過程,按照現代政治的程序性要求,為協商提供規范的操作性規則。
(四)提高利益代表能力,拓展利益表達和政治溝通功能
提高利益代表能力必須拓展參政黨利益表達和政治溝通功能。為此,首先要加強密切聯系群眾能力。民主黨派及其成員要與所代表界別以及廣大人民群眾始終保持十分密切的聯系,深入基層,積極為他們排憂解難,提供優質社會服務,有效解決“代表誰,怎樣代表”的問題。其次要大力提升調查研究能力和反映社情民意能力。參政黨要盡可能全面掌握所協商問題的第一手資料,立足實際,通過系統研究和理性思考找出問題的實質所在。在此基礎上要建立利益綜合機制和社情民意反映機制,各級黨派組織對收集上來的各種利益和訴求進行權衡、綜合并輸出,形成本黨派的政策主張和建議,并通過有效的政治協商把不同利益整合成整體訴求進行制度性表達。
(五)完善協商反饋機制,加強協商成果轉換,提高協商實效性
參政黨協商能力水平與協商實效密切相關。增強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必然要求規范協商反饋機制,加強協商成果轉換,提高協商實效性。一方面要注重協商成果的轉化和運用,建立和完善成果轉化制度。對民主黨派在協商中提出的意見建議,要認真研究,充分采納,盡快交付有關職能部門落實。建議選擇涉及重大民生、代表性強的非涉密提案,公開協商過程和提案辦理結果,引導社會公眾和媒體參與評議,更好地轉化協商成果。另一方面要建立協商反饋機制和監督評價機制。在協商反饋機制方面,要明確相關部門責任,及時向民主黨派反饋辦理采納情況,對貫徹落實情況進行督查,做到協商反饋形式規范化、內容具體化、工作制度化,建議結合人事制度改革,把參加協商民主的成效作為民主黨派干部考核的重要條件;在監督評價機制方面,其內容主要包括監督主體和監督標準的設定、監督權限的明確、監督評價的方式以及監督評價結果的運用。在具體監督評價過程中,不僅要對協商過程進行監督評價,更要對協商結果轉化使用進行監督評價。□
(責任編輯:石洪斌)
中圖分類號:D628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7-9092(2016)03-0093-007
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新形勢下我國社會組織界別協商建設研究”(編號:15BZZ075)相關成果;浙江省委統戰部、浙江省社科聯、浙江省統一戰線理論研究會聯合招標課題“參政黨協商能力建設研究”研究成果,本成果獲中央統戰部2015年度全國統戰理論政策研究創新成果一等獎。
作者簡介:陸聶海,浙江省社會主義學院講師,浙江大學公共管理博士后流動站研究人員,主要研究方向為政治學與行政學。
收稿日期:2016-0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