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芳

摘要:目的 通過現代利用現代影像學技術對肺靜脈投射角進行測量,探究肺靜脈投射角大小的影響因素。方法 選取我院2014年2月~10月進行CECTA與CEMRA檢查的房顫患者98例,以及進行常規體檢的健康者49例。分組測量兩組研究對象的支肺靜脈和冠狀面、橫軸面的投射角度。結果 各支肺靜脈的投射角,房顫患者與健康對照組對比、CEMRA圖像組與CECTA圖像組對比,均無明顯差異(P>0.05)。結論 肺靜脈投射角作為各支肺靜脈穩定的特征,持續性或長期陣發性房顫均不影響肺靜脈投射角度。
關鍵詞:影像學技術;肺靜脈;投射角
肺靜脈左心房區域的解剖學研究很少被關注,研究左心房、肺靜脈、左心房與肺靜脈結合部的形態、變異等方面的文獻諸多[1],但很少涉及肺靜脈長軸與人體標準、矢、冠狀面之間的夾角即肺靜脈投射角。增強磁共振血管成像(CEMRA)或CT血管成像(CECTA)均可以測量出肺靜脈投射角[2]。研究通過分析我院98例房顫患者和49例健康檢查者的臨床檢查報告,探究肺靜脈投射角大小的影響因素。
1 資料與方法
1.1一般資料 選取我院2014年2月~10月進行CECTA與CEMRA檢查的房顫患者120例,其中A組49例為持續性房顫或陣發性患者,均通過心電圖機超聲心動檢查確診,排除其他可能引起左心房形變的肺部、縱隔和胸廓病。男女比例為25:24,年齡為18~70歲,平均年齡(50.8±14.6)歲,房顫時間6個月~1年,平均(8.5±2.4)個月;B組49例健康者,男女比例為35∶14,年齡為20~73歲,平均年齡為(52.1±10.8)歲;C組為49例CECTA肺靜脈左心房圖像資料均為無器質性心臟疾病健康人,男女比例為26∶23,年齡為20~74歲,平均年齡(49.1±12.3)歲。B組與C組心電圖、超聲心動圖、普通體檢結果顯示均無心、肺、胸膜和縱隔病,縱隔位置正確,胸廓未變形。以上3組研究對象的一般資料對比均無明顯差異(P>0.05),有可比性。
1.2方法 將A組和B組98例檢查者給予4~5 ml/s高壓注射18~20 ml對比劑Gd-DTPA[3],掃面范圍須囊括整個左心房部分和所有靠近心臟50 mm的肺靜脈。獲取左心房及肺靜脈高信號圖像。用最大密度投影、多平面重建從增強MRA[4]原始數據中重建肺靜脈和左心房圖像。
C組49例進行心電門控掃描,掃描儀器為Toshiba Aquilin 64排螺旋CT機[5],電流:350~450 mA,管電壓;120~150 kv,準直:65×0.5 mm。通過雙筒高壓注射器5~6 mL/s速度肘前靜脈注射50~60 ml非離子型對比劑,以同樣速度注射30 ml生理鹽水。掃描范圍須囊括胸鎖骨上方和距心臟隔層下的16 mm處[6]。注射對比劑同時,動態連續掃描感興趣層面,指導患者吸氣再屏氣,4~7s內,采集掃面數據,并記錄心電圖。
1.3數據記錄 測量A、B組肺靜脈與冠狀面間投射角和肺靜脈與橫軸面間投射角。
1.4統計學分析 將上述所有患者的所有數據結果均采入到SPSS 19.0軟件進行分析處理,確保錄入過程客觀真實,以95%為可信區對數據進行處理,正態計量資料采用(x±s)表示,組間對比采用t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A組與B組各肺靜脈投射角對比,兩組數據無顯著差異(P>0.05),無統計學意義,見表1。
2.2將A組、B組的肺靜脈投射角與C組對比,無顯著差異(P>0.05),無統計學意義,見表2。
3 討論
臨床實踐證明,肺靜脈向左心房投射角相關的解剖學規律即包圍在表面肺靜脈鄰近心端處的肌袖組織,使肺靜脈的形態和肺靜脈與左心房的相對關系穩定不變。上肺靜脈均投射至下后方,下肺靜脈均投射至前上方。但對于各肺靜脈投射角的特征、特定性規律,長期陣發性或持續性房顫患者的左心房面積增大各支肺靜脈投射角與正常人的差異等問題鮮有研究[6-7]。
本次研究顯示,在一般資料均無差異的前提下,A組、B組、C組各肺靜脈投射角度差異不明顯(P>0.05),對比無統計學意義。通過臨床多組測量對比,肺靜脈投射角度與性別、年齡及CEMAR和CECTA成像方法無關,肺靜脈投射角作為解剖學特征之一是固定的,長期陣發性或持續性房顫對靜脈透射度并無影響。臨床實踐中,從正側位利用肺動脈注射造影劑,肺循環肺靜脈顯影完成肺靜脈造影,診斷出肺靜脈異位引流等先天性新房肺靜脈異常癥狀。
綜上,臨床實踐中,一般通過肺動脈注射造影劑,經肺循環即完成肺靜脈顯影全過程。從正側位投照可診斷肺靜脈引流等靜脈連接異常癥狀。因肺靜脈細窄,需通過肺靜脈造影進行檢查大小及心房形變。肺靜脈投射角是一種解剖學固定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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