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般認為,翻譯研究分為翻譯理論、翻譯技巧和翻譯歷史這三方面的研究,翻閱我國歷年來出版的有關翻譯研究的書籍論文,不難發現,我們對翻譯理論和翻譯技巧研究的關注遠遠多于翻譯歷史。無論是書籍還是論文,翻譯歷史研究都只占很小的比例。本文將通過簡述中國翻譯史等方面的內容來討論翻譯史在翻譯研究中的地位。
【關鍵詞】:翻譯史;翻譯研究;中國翻譯史;文化交流
一、中國翻譯史簡述
語言是人類最重要交際的工具。世界上的語言種類繁多,根據德國語言學家在 1979 年的統計,當時世界上已經查明的語言有 5651 種。我國自古就是一個多民族構成的國家,語言也是十分豐富,我國境內現行語言的數量有 120種之多[2]。如此眾多的語言,造成了不同語言人群的交流困難,因此翻譯活動自然而然就產生了。中國有著五千年文明史,翻譯活動的歷史也同樣久遠,甚至可以說比中國文明史更加久遠。目前我國的翻譯史研究大多圍繞時間主線安排史料進行翻譯史時期劃分,如《中國翻譯通史》、《中國科學翻譯史》等,其編排以歷史時期為經、以事件人物為緯。翻譯史的分期如果機械地按照人類社會歷史的分期來劃分的話,那么翻譯活動的主體——翻譯人員就不會得到應有的重視。翻譯史的研究不同于社會歷史的研究,其分期不能機械地按照人類社會歷史的分期來劃分。
我國的翻譯有著數千年的歷史。打開這一翻譯史冊,我們可以看到翻譯高潮迭起,翻譯家難以計數,翻譯理論博大精深。了解這一歷史不僅有助于我們繼承我們的先人的優秀文化遺產,而且也有助于我們今天更加深入認識和發展我們的翻譯事業。簡單說來,中國的翻譯史大致可以分為以下幾個階段:(一)、漢代-秦符時期; (二)、隋-唐-宋時期; (三)、明清時期; (四)、五四時期; (五)、新中過成立至今。
(一)、漢代-秦符時期
中國的翻譯活動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代。當時的諸侯國家相互之間交往就出現了翻譯,如楚國王子去越國時就求助過翻譯。當然這種翻譯還談不上是語際翻譯。中國真正稱得上語際翻譯的活動應該說是始于西漢的哀帝時期的佛經翻譯。到了符秦時代,佛經翻譯活動就組織有序了。當時主要的組織者是釋道安。在他的主持下設置了譯場,開始了大規模的佛經翻譯。由于釋道安本人不懂梵文,惟恐譯文失真,因此他主張嚴格的詞對詞、句對句(word for word, line for line)的直譯。
(二)、隋-唐-宋時代
從隋代(公元五九0年)到唐代,這段時間是我國翻譯事業高度發達時期。隋代歷史較短,譯者和譯作都很少。比較有名的翻譯家有釋彥琮(俗姓李,趙郡柏人)。他是譯經史上第一位中國僧人。一生翻譯了佛經23部100余卷。
(三)、明清時代
在明代的二百多年歷史中,佛經翻譯呈現一片衰落的局面。佛經譯者只有智光等一、二人,譯了幾部經書。但到了明代萬歷年間直至清朝\"新學\"時期,我國出現了以徐光啟、林紓(琴南)、嚴復(又陵)等為代表的介紹西歐各國科學、文學、哲學的翻譯家。
(四)、五四時期
\"五四\"是我國近代翻譯史的分水嶺。\"五四\"以前的最顯著的表現是以嚴復、林紓等為代表翻譯了一系列西方資產階級學術名著和文學作品。\"五四\"以后,我國翻譯事業開創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開始介紹馬列主義經典著作和無產階級文學作品。《共產黨宣言》的譯文就發表在\"五四\"時期。這一時期的翻譯工作在內容和形式上都起了很大變化。白話文代替了文言文。東西方各國優秀文學作品,特別是俄國和蘇聯的作品,開始由我國近代翻譯史上卓越的先驅者魯迅、瞿秋白等前輩介紹進來。
(五)、新中國成立至今
一九四九年,隨著新中國的成立,翻譯事業也得到了解放。從那時起,翻譯工作在黨的領導下,一直是社會主義新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不斷迅速發展,取得巨大成績,在翻譯理論方面也日益充實完善。這一時期的翻譯工作有以下幾個特點:1、 翻譯工作者在黨的領導下,有組織、有計劃、有系統的進行工作,逐步取代了搶譯、亂譯和重復浪費的現象;2、翻譯作品質量大大提高,逐漸克服了粗枝大葉、不負責的風氣;3、翻譯工作者為了更好地為社會主義建設服務,開展了批評于自我批評,逐漸消除了過去各種不良現象和無人過問的狀況;4、翻譯工作者不僅肩負者外譯漢的任務;5、對翻譯標準的認識日趨統一,有效的推動了我國的翻譯工作。特別是在過去的二十年中,我國廣大翻譯工作者也積極響應黨的號召,通過認真的辛勤的翻譯勞動,介紹和交流先進科技知識、優秀文藝作品以及民族文化,為我國四個現代化和世界和平不斷做出新的貢獻。
二、翻譯研究
翻譯研究是對翻譯史、翻譯學和翻譯理論等問題進行的探討。翻譯現在正經歷著一種轉折:從屬于語言學層面上的字面翻譯逐步轉向文化層面的闡釋和再現。各個翻譯家都有自己的言論特色,所以翻譯研究是一項多元素,多層次的學術探討。無論是中國翻譯史、古典翻譯、翻譯研究還是翻譯理論,都淋漓盡致地解釋了翻譯學,讓我們更好地了解翻譯研究動態過程并分析了翻譯模式的強與弱,并對翻譯學發展的路向作了展望。
翻譯學打破了世界僵局,不同膚色,不同語言的人開始進行交流溝通。隨著經濟政治的國際化,地球村說法的出現,翻譯學得到進一步的發展。對于翻譯學的任務和內容,類別,研究途徑以及中西譯論的比較等等,我們都有了新的認識。
翻譯研究,從一開始的歸納式的經驗總結,如嚴復的信、達、雅,即用自己從翻譯實踐中得來的經驗,濃縮成警句式的“標準”,傳授給后人,讓別人照著去做;到后來的演繹式的科學研究,如奈達的動態對等,即利用語言學的一些基本原理。對翻譯過程進行嚴格的描述,對翻譯的終極產品進行嚴格的鑒定,用四個語義單位、七個核心句、五個逆轉換步驟,細細地規定出翻譯的全過程,用以指導翻譯實踐。這種種研究翻譯的方法,都是“規范性”的。規范性的翻譯理論,無論在中國還是在海外,一直是翻譯界不可動搖的指導方針,這種局面一直延續到上世紀50年代。長期以來也一直沒有人提出過質疑。人們似乎認為理論的作用就是規范行為,統一思想,是天經地義的事。如果沒有了那些規范性標準,翻譯界豈不要天下大亂。
三、總結
《中國翻譯通史》以四百萬言闡述中國三千年譯史,是了不起的大工程。馬先生雖已至耄耋之年,仍筆耕不輟,自《中國翻譯史(上卷)》在1999年出版后,他用了八年多時間為中國翻譯學界撰寫出了這部大書。柯飛(2002:32)曾說:“… …對于一些文獻性的基礎研究在翻譯史研究中的重要性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而無論對于通史或專門史來說,收集充分的史料都是至關重要的,也可以成為許多研究工作的發端。”馬先生主撰的《通史》可以說為翻譯研究者提供了翔實的史料,做了奠基性的工作,翻譯界的諸位前輩、同仁和后學可以在這些史料的基礎上,運用新的研究方法進行更為系統化和專門化的中國翻譯史和中國翻譯理論研究,以推動翻譯學學科的發展。
綜上所述,我們應該明確翻譯史在翻譯學學科建設中的基礎地位,認清翻譯史研究對于推動中國的譯學研究的重要作用,借鑒國外同行和國內相關專業學者的研究方法,加快翻譯史研究的步伐,讓中國的翻譯史真實而全面地總結并反映中華民族悠久的翻譯歷史及其燦爛的成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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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謝天振,《中西翻譯簡史》,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9年。
作者簡介:徐慧(1991-),女,漢族,山東省青島市,學生,研究生,山東科技大學,英語筆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