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安史之亂前后,唐朝宦官權勢發生了重大的變化,而這種變化在不斷演變中所形成的專權格局本身對于我國當前的發展也存在著一定啟發,為此本文就安史之亂前后唐朝宦官權勢的演變展開了具體研究,希望這一研究能夠從歷史中汲取一定營養,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實現帶來一定支持。
【關鍵詞】:安史之亂;唐朝;宦官權勢
前言:
唐代的宦官干政本身屬于唐朝中后期政治危機的產物,而這一產物最終所實現的宦官專政格局也在很大程度上成為了唐王朝滅亡的誘因,而為了能夠更為深入了解這段歷史,正是本文就安史之亂前后唐朝宦官權勢演變展開具體研究的原因所在。
一、安史之亂前唐朝宦官權勢
提到唐王朝的宦官干政,最早可以追溯到唐玄宗時期的高力士,司馬光提到的“宦官之禍,始于明皇”就是對高力士干政做出的批判。結合史料我們不難發現,唐玄宗時期的高力士的詮釋已經達到了“每四方進奏文表,必先呈力士”的地步,由此可見這一時期高力士本身已經對唐王朝的朝政進行了直接干預,但筆者認為該干預并沒有使得高力士實現自身的“專權”[1]。
為了明晰安史之亂前后唐朝宦官權勢的演變,我們就需要了解何為“專權”,結合相關文獻資料,本文將專權視作把持中樞機要、左右朝政的權力,唐王朝安史之亂后期的“天下事決于北司,宰相行文書而已”就是這一“專權”的最好表現。而結合這一“專權”的認知我們就能夠發現,這一時期的高力士并沒有真正把持朝政,唐玄宗在這一時期具備的絕對權威、高力士并非直接發號施令干預朝政就是這一認知的最好體現。之所以說安史之亂前唐玄宗擁有者絕對權威,從高力士完全視君主顏色“乘間”進言中就能夠得到較好體現,開元十四年的張說減罪就是高力士“乘間”進言的典型,而唐玄宗晚年欲委政于宰相詢問高力士一事中,高力士因帝不悅頓首自陳則能夠更進一步體現唐玄宗的絕對權威;而從高力士并非直接發號施令干預朝政這點入手我們能夠發現,善揣君意,審時進奏等方式是安史之亂前高力士干預朝政的主要手段,而這種朝政的干預手段就使得高力士本身與宰相的權力都存在著較大差距,自然無從談起“專政”,這一時期的軍政大權皆歸南衙而北司無力抗衡,就是這一認知的最好體現。對于安史之亂前的高力士來說,其本身干政的途徑完全處于皇權的卵翼之內,其自身的權力大小也完全取決于皇帝的恩寵程度,這種格局下的朝政干涉自然無力改變“國政、樞密皆在中書”的政治格局,這一段歷史中沒有留有高力士等宦官與宰相爭權的記載,就是這一認知的最好證明。總的來說,開唐朝宦官干政先河的高力士本身并沒有實現宦官的“專權”[2]。
二、安史之亂后唐朝宦官權勢
雖然安史之亂前唐王朝的宦官“專權”未能實現,但隨著安史之亂后宦官李輔國“政無巨細、皆委參決”的政治格局形成,唐王朝宦官開始了自身真正的把持朝政,宦官的“專權”格局也由此展開。
安史之亂使得唐王朝皇帝對于權臣、悍將的提防之心日盛,唐肅宗對李林甫、楊國忠等權臣可謂是忌恨至極,而藩將叛亂和朝臣的不忠更使得唐肅宗本身對于將相的猜忌之心日盛,在這一情況下與皇帝關系特殊的宦官群體開始受到唐肅宗的倚重,對宦官李輔國的“擢家令,判元帥府行軍司馬”、“賜名護國”、“專掌禁兵”等都是這一倚重的最好體現,這一倚重使得宦官群體的權力不斷膨脹,李輔國的掌握禁軍大權、擔任外朝要職、把持朝政都是這一認知的最好表現[3]。
在李輔國的禁軍大權掌握中,李輔國以判元帥行軍司馬統領禁軍本身便屬于唐王朝宦官典兵的先河,而兵權的掌握也使得宦官擁有了進一步擴展自身權勢的資本;而在李輔國擔任外朝要職這點中我們能夠發現,李輔國已經脫離了其前輩高力士的間接干預朝政,兵部尚書、中書令等外朝數職的兼任就使得其本身具備著直接干預朝政的能力;而在把持朝政這點中,“事無大小,輔國口為制敕”就是李輔國朝政把持的最好體現,而通過朝政的保持李輔國本身實現了侵奪中書職權、行特務之政、干預司法事務,由此宦官在唐王朝的權勢達到了頂峰[4]。
三、安史之亂前后唐朝宦官權勢演變對于當下國家發展的啟示
(一)權力主體高度集中帶來的啟示
權責配置失衡屬于唐王朝宦官專政問題出現的本質原因之一,而行為主體權責不明確、行政權力運行主體缺陷等都屬于權責配置失衡的具體表現,這一認知對我國現代國家建構和國家治理體系的完善具備著一定借鑒意義。
唐王朝宦官專政的出現本身與權力執行者在某種利益的驅使下濫用權力有著本質的關聯,而這種關聯本身在我國當下仍舊普遍存在,而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我國政府就需要明確行政主體的權責、進一步推進問責機制的建設、提高行政權力主體的服務意識,這樣才能夠保證政府權力在為人民服務的同時,能夠受到恰如其分的制約。在明確行政主體的權責中,我國政府需要保證每一位公職人員認識到自身工作的崗位職責,認識到權力與職責的一體性;而對于進一步推進問責機制的建設來說,我國政府必須嚴格遵循“權責統一,用權監督,侵權賠償”的執政理念,這樣才能夠消除廣泛存在于我國行政系統的“非過即是功”認知錯誤,政府才能夠因此向更科學的方向發展;而對于提高行政權力主體的服務意識來說,我國政府需要加強公職人員的思想、作風及工作能力建設與培養,這樣才能夠較好保證服務型政府建設的實現。
(二)權責配置失衡帶來的啟示
從上文中就安史之亂前后唐朝宦官權勢演變進行的分析中我們不難發現,唐王朝封建集權所帶來的權力主體高度集中同樣是其宦官專政的最直接原因,而這一認知本身對于我國現代國家建構和國家治理體系的完善也存在著一定借鑒意義。
我國在歷史中曾長期處于高度集權狀態,而受建國初期的計劃經濟體制影響,我國當下的行政權力的形式仍舊處于高度集中狀態,這對于我國經濟與社會的發展就帶來了較為負面的影響。雖然改革開放后我國逐漸推行了行政權力從集中到下放的轉變,但隨著我國經濟發展正式步入新常態階段,我國行政權力集中問題又一次暴露出來,為此筆者建議中央政府給予地方政府更多較為靈活的自主權力,并同時重視大規模權力下放帶來的地方保護主義問題的處理,這樣才能夠保證我國行政權力的集中適宜,國家宏觀調控也才能夠較好發揮自身效用。總的來說,我國政府需要處理好權力的民主與集中問題,這樣才能夠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提供較為有力的支持。
結論:
在本文就安史之亂前后唐朝宦官權勢的演變展開的研究中,筆者選擇了安史之亂前后高力士與李輔國這一宦官典型展開了具體研究,而通過這一研究我們能夠深刻認識到宦官權勢在唐王朝安史之亂后實現的飛速提升,而由此我們也能夠認識到權力主體高度集中所引發的行政問題,希望這一認知能夠為我國服務型政府建設帶來一定啟發。
參考文獻:
[1]陳施錦.政治利益關系視角下明中后期宦官專權原因分析[D].吉林大學,2014.
[2]趙歌.唐代宦官專權若干問題試探[D].天津師范大學,2008.
[3]張安福,張弘.宦官專權的心理動因初探[J].臨沂師范學院學報,2004,02:98-101.
[4]解濟紅.略論唐代宦官專權的形成及表現[J].黑龍江史志,2013,21:2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