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寧++吳寶華++張洪霞


摘要:新生代農民工就業問題是當前社會的熱點問題之一,但衡量其就業轉型的指標體系研究非常少見。因此,從新型城鎮化、新型農民工就業轉型以及產業升級轉型三者之間有機互動的良性機制為研究背景,通過闡釋和總結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的概念、現狀和特點,嘗試構建由微觀指標、就業指標、宏觀指標3個維度的一級指標、6個二級指標以及17個三級指標組成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指標體系,并分別對各層級指標進行解釋說明。該體系旨在為改善和促進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提供理論支持,為后續的量化研究奠定基礎。
關鍵詞:新生代農民工;新型城鎮化;就業轉型;產業升級轉型;就業轉型指標體系
中圖分類號: F323.6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6)12-0564-04
收稿日期:2015-10-15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編號:13AJY008);天津市哲學社會科學研究規劃重點項目(編號:TJYY13025)。
作者簡介:崔寧(1978—),女,碩士,講師,主要從事農村發展與管理研究。E-mail:cnftf@163.com。
近年來隨著城鎮化的深化,我國的城鎮人口數量逐年上升,與此同時農業人口還是占據了相當大的比重。根據中央對部署新型城鎮化的要求來看,發展現代工業化是促進新型城鎮化發展的必然選擇。就勞動力市場的供給而言,截至2013年底全國農民工總數為27 395萬人,其中40歲以下的農民工人數達到15 478萬人,占比為56.5%(數據來源于國[JP2]家統計局《2015全國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可見新生代農民工已經成為我國勞動力市場的重要組成部分。而從勞動力市場需求來看,隨著我國二三產業的迅猛發展以及產業結構的不斷轉型升級,勞動力市場對于產業工人的要求日益提升。而較第1代農民工而言,新生代農民工的年齡、文化素質、技能水平、對新技術新知識的掌握更為快速等優勢決定了勞動力市場對其的需求日益迫切。因此,新生代農民工群體在近幾年已經成為學術界研究的熱門話題,內容涉及市民化、社會融合、就業等諸多方面,但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方面的研究相對較少,就業轉型的指標體系研究幾乎沒有涉及。因此,本研究以新型城鎮化、農民工就業轉型以及產業升級轉型三者之間的有機互動為背景,針對新生代農民工群體,分析其就業現狀、特征,并最終試圖構建和探討其就業轉型指標體系。
1互動機制分析
[JP2]當前,由于新生代農民工的身份、就業、社會地位、社會保障、享受的公共服務等諸多方面與城市居民存在明顯差距,使其無法在城市真正立足,再加之新型農民工不再滿足于純粹地通過出賣體力賺取收入,他們對職業訴求有了更高的目標,因此就出現了“青年進城,中年返鄉”“民工荒”“返鄉潮”等農民工流失問題,嚴重影響了社會經濟發展的有序運行。由此可見,新型城鎮化、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以及產業升級轉型三者之間存在緊密聯系。黨的十八大報告明確提出中國特色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思路,確立了以人為核心,堅持推進農業轉移人口的市民化。因此,新型城鎮化就成為解決新生代農民工上述問題的突破口,當其真正轉化為市民后,其生活保障水平就會得到提升。根據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當人們的基本生存得到滿足之后就會尋求更高的需求,從而導致新生代農民工在職業上希望得到更高的發展,就業轉型成為其必然訴求。在就業轉型過程中,新生代農民工的知識儲備、技術技能、職業素養等多方面均會得到大幅提升,這會加速我國產業由勞動密集型向技術密集型轉化,成為產業升級轉型的助推劑[1]。與此同時,當產業升級轉型取得一定突破也會繼續促進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轉型,為其成為市民、推進新型城鎮化建設穩步向前提供持續動力。綜上,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轉型是聯系新型城鎮化和產業升級轉型的重要紐帶,三者之間相互作用、相輔相成、共同促進,從而形成新型城鎮化、新型農民工就業轉型以及產業升級轉型之間良性、有序地互動與循環(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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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概念界定
新生代農民工是指1980年以后出生,在城鎮中從事非農產業的農業戶籍人員[2]。新生代農民工從校門到廠門的短暫歷程、從學生到工人的角色轉換,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他們在情感上疏離農村,從職業角色上認同實際職業身份而非戶籍身份,從職業發展定位上傾向于非農職業。
目前理論界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的概念界定研究都非常薄弱。孟憲生等提出,將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界定為由生存型就業向發展型就業轉化。生存型就業即為僅僅滿足自身和家庭生存的就業狀況,而發展型就業則是既能滿足生存又可實現推動職業向上發展的就業狀況[3]。馬凌等從個體和群體兩部分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的概念進行界定。就個體而言,就是從低收入、低技能、不穩定的崗位過渡到高收入、高技能、較穩定的崗位;就農民工整體而言,它是在個體轉型的基礎上,使該群體的整體就業結構逐步趨于合理,并實現與國家的產業結構轉型升級的匹配[4]。結合上述觀點,本研究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的概念理解是在新型城鎮化建設和我國產業升級轉型的背景下,新生代農民工能夠實現充分就業流動且職業能力不斷提升的可持續的就業狀態。從概念上解讀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的重點應體現為3個方面:第一,實現充分就業流動。該觀點主要從政府和用人單位的視角出發,為進城務工的農民工消除一切影響平等就業的制度障礙以及就業歧視,從而促進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的充分流動,并且使每一位愿意且有能力工作的農民工都可得到較為滿意的就業崗位。第二,實現職業就業不斷提升。該觀點以農民工為出發點,與“發展型”就業相一致,認為新生代農民工本身具有較高的職業期望值,因此他們對于就業的要求不僅在于滿足維持自身和家庭的溫飽,而且還要能夠尋求職業的向上發展以及發揮個人工作的潛能。第三,實現可持續就業。調查結果顯示,新生代農民工的工作流動性很高,這一特征不僅會造成其就業穩定性差,不利于就業轉型的實現,而且還會導致我國經濟發展運行過程中出現諸如“用工荒”等問題。因此,可持續的就業狀態是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的必然條件。
3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現狀調查
為了更好地掌握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現狀,為就業轉型指標體系構建奠定基礎,筆者所在課題組于2014年對我國中東部地區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狀況進行了抽樣調查,收回有效問卷3 402份,調查內容涉及個人及家庭信息、工作狀況、社會保障、職業教育培訓等方面。
3.1個人狀況
從新生代農民工的性別來看,女性為57%,男性為43%;從受教育程度來看,小學及以下學歷占7.41%,大專及以上(含高職)為19.81%,而初中學歷的人數占比最高,為 40.46%;從技能等級來看,沒有等級證書的為28%,擁有技師及以上證書為3.76%,占比最高的是初級工,為35.13%。
3.2就業狀況
(1)工作類型。被調查的新生代農民工從事體力勞動的占51.88%,技術工種的為30.86%,管理工作的為17.25%;(2)工作穩定性。工作更換頻率年均為0.6次。對于工作尋找的難易程度而言,有14.74%的新生代農民工認為很容易找到工作,認為比較好找的占34.38%,認為有些困難的占18.07%,另外,認為找工作無望的占32.81%。(3)勞動權益。被調查的新生代農民工的日均工作時間為9.5 h,平均每周工作47.5 h,平均收入為3 630元;對于“您的工資要價能力怎樣”的問題回答,有67.34%的新生代農民工表示工資由用人單位決定;在勞動合同的簽訂問題上,沒有與用人單位簽訂勞動合同者占34.8%,另外,有53.1%的農民工與單位僅簽訂了短期勞動合同(3年以下)。對于新生代農民工享受社會保險與福利的問題,享受三險(即養老、醫療、工傷保險)的農民工占31.22%,享受五險(即養老、醫療、工傷、失業、生育保險)的占13.73%,享受五險一金(即五險加住房公積金)的占12.87%,另外,沒有享受任何保險和福利的占比為 42.18%;在加入工會組織問題上,有13.9%的農民工表示已經加入,而沒有加入工會的占86.1%,其中有23.02%的農民工是出于自身原因不愿加入。(4)職業發展。在回答“是否接受過職業技能培訓”的問題上,有38.2%的新生代農民工表示接受過培訓,71.8%的人表示沒有接受過職業培訓。
4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特點
根據上述調查數據分析,本研究將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特征進行如下總結。
4.1女性農民工比例顯著增多,從業者文化程度和技能水平有所提升
在新生代農民工中,女性打工者的人數顯著增加,其原因在于農村女性的思想意識發生變化,她們也希望走出農村來到城市通過自己的勞動獲得職業和收入。此次調查范圍為中東部地區,屬于我國經濟發展水平較高的區域,并且第三產業發展勢頭強勁,因此女性農民工會更多地選擇在中東部地區從事適合自己的相關職業。此外本次調查中新生代農民工的學歷以初中為主,大專及以上學歷者比重也在逐步提高,而且有72%的人擁有技能等級證書,較之他們的父輩而言,新生代農民工的文化素質和技能水平都有了大幅提升。
4.2由體力勞動向技術類工種轉型,且個體經營者逐漸增多
調查結果顯示,雖然仍有一半的新生代農民工在從事體力勞動,但從事技術類崗位的比重較第1代農民工有了很大提高,這反映出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狀況已經發生了變化,隨著新型城鎮化和產業升級轉型的深入,其就業轉型也在逐步開展。對于新生代農民工而言,他們不再像其父輩一樣僅僅通過出賣勞動力打工賺錢,其就業選擇更為多樣化。參與調查的新生代農民工中就有27.8%的人從事個體經營的工作,在城市中的工作和生活相對穩定,區別于普通農民工的最大特點就是他們脫離了被雇傭狀態而獨立經營自己的產業,個人占有一定的經營資本但又并非私營企業主,這類群體處于廣大農民工群體中的“中產階層”[5],就業轉型在他們身上得到了較好地體現。
4.3就業收入逐步提高
被調查的新生代農民工月均收入為3 630元,遠高于2014年全國平均水平的2 864元,這是因為:其一,本研究調查范圍僅限于我國經濟發達的中東部地區;其二,調查對象中有27.8%的人從事收入較高的個體經營工作;其三,大部分新生代農民工的收入中加班費占據了很大比重。根據《勞動法》規定,勞動者每天的工作時間不得超過8 h,每周不超過40 h[6],而本次調查對象的工作時間平均每日超出規定 1.6 h,每周超出7.5 h。由此可見,雖然新生代農民工的勞動收入有所提高,但“高收入”的背后隱藏的是對他們勞動權益的侵害,長時間處于高強度、高危險、環境差的工作環境中很容易導致工傷事故的發生,甚至出現“過勞死”現象。
4.4就業穩定性不強,組織化程度低
被調查者工作更換頻率平均為0.6次/年,說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穩定性較差,這是由兩方面原因造成的:一是自身原因。新生代農民工的成長環境較第1代農民工優越許多,缺乏吃苦精神,無法承受繁重的工作。二是社會原因。據統計,從2012年起我國15~59歲勞動年齡人口呈現逐年下降的態勢,這意味著人口紅利趨于消失,“用工荒”現象由此而生,由此為新生代農民工的擇業提供了更多的選擇空間,他們會不斷對比用人單位基于的工資、福利待遇、工作環境、職業發展等因素,跳槽到更為理想的工作崗位,循環往復,從而導致其頻繁地更換工作。這種現象反映出新生代農民工在擇業過程中欠缺有效的就業規劃和正確的就業指導。
新生代農民工的組織化程度低這一現象可以從被調查對象加入工會組織的情況窺見一斑,有85%的農民工沒有加入,這其中有26.7%的人根本不愿加入。主要是由于許多被調查者認為工會組織的存在大多是流于形式,這種工會角色缺位的現象導致農民工認為工會根本無法起到幫助他們維護合法權益的作用。并且入會還須要繳納一定的會費,這對于收入僅能解決溫飽的農民工而言,也是阻礙其形成高度組織化的另一個重要原因。
4.5勞動維權意識增強
雖然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穩定性不強,但他們對于在勞動中獲取社會保障的意識逐步增強,維權方式漸由被動表達向積極主張轉變。他們對于獲得平等的就業權、勞動和社會保障權、教育和發展權、話語表達權等勞動權益具有強烈的訴求。被調查者中已有65%的人與用人單位簽訂了勞動合同,將近33%的新生代農民工對工資協商具有話語權,有一半以上的人在務工所在城市參保(三險或五險),其中還有1287%的人享受住房公積金。這些現象不但表明了新生代農民工對其自身勞動權益的保障意識在不斷增強,還反映出其希望留在城市的強烈意愿,從而為推動新型城鎮化的穩步開展奠定了良好的契機。
5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指標體系的構建
基于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特征的分析,本研究構建了由3個級別指標組成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指標體系(圖2)。一級指標包括反映新生代農民工個體特征的微觀指標、描述其工作狀況的就業指標和涉及政府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的相關政策和制度指標,這三大指標基本涵蓋了農民工就業轉型的主要方面。在設置一級指標的基礎上,再分別設置6個二級指標,進而再創建17個三級指標[7-8]。
5.1微觀指標
[JP2]微觀指標包括素質技能、家庭環境2個二級指標,是新生代農民工個體就業轉型的微觀環境表現。其中,素質技能是決定新生代農民工就業條件的先決條件,它包括新受教育程度、技能等級2個三級指標。受教育程度是衡量新生代農民工自身素質水平的主要標志,受教育程度會對其就業轉型產生直接影響;技能等級反映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專長,同時也是勞動力市場需求方對農民工的就業轉型進行甄別的關鍵指標。
家庭環境反映了農民工所負擔的對家庭在物質和精神上的雙重責任,包括家庭狀況、住房狀況、居住環境3個三級指標。其中,家庭狀況主要反映新生代農民工對家庭的物質照顧責任以及配偶和子女的生存狀況,該指標考察農民工配偶和子女是否跟隨進城生活,子女是否能夠在打工所在城市的公辦學校接受義務教育等情況,反映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狀況能否支撐家庭在城市定居的指標。住房狀況主要考察新生代農民工所在務工城市的居住狀態,與其父輩農民工相比是否有所提升。居住環境是考察其居住的地理位置和生活的便利程度。
5.2就業指標
就業指標是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的主要指標展示,包含就業特征、就業穩定性、勞動權益3個二級指標。其中,就業特征包括工作類型、工資水平、工作時長、工作環境4個三級指標。工作類型是反映新生代農民工所從事工作的性質,是衡量其就業轉型的重要指標之一;工資水平和工作時長是反映其就業狀況的主要標志,通過城市職工與新生代農民工平均工資水平和工作時長的對比可以直觀地展現出農民工的就業轉型程度;工作環境反映了新生代農民工從事工作時所處的環境狀況,考察是否存在高風險、高污染等。
就業穩定性反映了新生代農民工就業的可持續狀態和尋找新工作的難易程度,是其在城市生存和發展的重要保障[9],包括工作更換頻率和工作搜尋難易度2個三級指標,其中,工作更換頻率與就業穩定性存在正相關的關系,可以采用1年內更換工作的次數來衡量。由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是一個持續的過程,考慮到其動態性和發展性,可以將考察期從1年延長到3年甚至5年來統計其工作更換的頻率;工作搜尋難易度是反映新生代農民工搜尋并找到適合自己工作的難易程度,是考察農民工就業能力的重要指標,它與就業轉型存在必然聯系。
勞動權益反映了新生代農民工在就業權益上受到的尊重和保護程度,它包括加入工會、簽訂勞動合同、工資協商能力3個三級指標,其中,是否加入工會和簽訂勞動合同是衡量其就業保障的基本指標,是評價就業轉型的基礎[10]。工資協商能力則是反映新生代農民就業能力的上升趨勢以及在就業決定權上的主動程度,是衡量就業轉型的提升指標。
5.3宏觀指標
宏觀指標主要反映政府對于促進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給予的公共服務和政策支持,是從宏觀層面考察其就業轉型的指標,它包括社會保障支持、職業介紹支持、職業培訓支持3個三級指標。社會保障支持即考察新生代農民工是否享有和城市職工均等的公共福利待遇,這是衡量其就業轉型的重要指標,也是成為市民的主要標志。職業介紹支持和職業培訓支持是對政府給予農民工就業轉型相關政策制度的評價指標。
6結論
[JP2]本研究首先分析了新型城鎮化、新型農民工就業轉型以及產業升級轉型三者之間的良性、有序的互動與循環。其次,結合對我國東部地區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轉型調查數據總結其就業轉型的現狀和特征。在此基礎上嘗試對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轉型指標體系進行構建和指標闡釋。該指標從微觀指標、就業指標、宏觀指標3個維度17個指標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進行考察,為就業轉型與微觀、宏觀影響因素作用狀況及其相互協調程度提供一定的依據。同時,也期望本研究指標體系的設計能為公共服務的政策制定和管理部門提供理念和工具性支持,也為今后的相關領域的研究提供參考和借鑒。
由于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指標體系的前期研究非常少,加之本研究對于該問題的研究深度、廣度的不足以及研究時間和水平的有限,對于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轉型指標體系的構建還存在不足之處,如一些指標界定不夠清晰、區域不同導致的宏觀指標的不一致、指標體系的量化和賦權等問題。因此,后續研究還要針對上述問題進行更為深入的探討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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