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汝
(廣東財經大學經濟學院 廣東 佛山 528000)
互聯網時代的工會建設與和諧勞動關系
劉彥汝
(廣東財經大學經濟學院 廣東 佛山 528000)
工會建設是構建和諧勞動關系以及處理勞資糾紛的重要前提。但是,目前我國的工會制度并不完善,在實際的維權過程中依然存在諸多問題。另一方面,伴隨著互聯網時代的到來,自媒體蓬勃發展,這給工會帶來了新的挑戰,如果不能及時調整,建立更加科學的工會制度,勢必會影響工會公信力,使職工產生信任危機。
互聯網;工會;角色沖突;木偶機制
工會是工人階級的代表。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勞動者處于相對劣勢的地位,并且勞動者群體比較分散,力量難以集中,無法與掌握資本的資方相抗衡,這種雙方力量的不均衡極易引發勞動力剝削以及勞資沖突等現象,而最終受到損害的往往是勞動者。如果任由這種力量不均衡的長期發展,勢必因引發勞動力市場的震蕩,危及社會的和諧穩定發展。
另外,隨著近年來互聯網以及自媒體的廣泛普及,社會生活方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公交、地鐵、馬路、餐廳,甚至是在家里,人們從一方小小手機上獲取資料、享受娛樂、彼此溝通——網絡已成為生活的必需品。
1.工會組織職能多樣化
雖然工會組織一直在強調其群眾性,代表的是工人的利益,但是始終無法擺脫本身所具有的政府性質,另一方面,工會是一種服務性的組織,自身并沒有盈利的能力,其活動經費大多依附于企業,這就決定了我國工會組織的多重身份。
從政府角度而言,工會必須維護社會的穩定,協調工人與企業之間的關系,降低勞資糾紛的發生幾率;從勞動者角度而言,工會必須保證工人的合法權益免受侵害,代表工人發聲,增強其集體談判能力,這是由工會的群眾屬性所決定的,也是工會最本質的職能;從企業角度而言,工會活動不能影響企業的正常生產和利潤,甚至要激勵員工提高工作的積極性,這是由其經濟上的依附性所決定的。
雖然工會誕生的原始職責是維護工人的合法權益,但是在實際的運行過程中,維權職能不斷被弱化,取而代之的則是維穩、維序等派生職能,這就使工會無法明確組織目標,從而影響維權職能的有效發揮。所以,工會在面對三種職能的不同要求時只能選擇默不作聲。
2.工會溢出效應與安撫效應
所謂工會溢出效應,指的是工會活動不僅在組織內部產生影響,同時,對組織外部也能夠產生一定影響。由于我國工會的“官辦色彩”比較濃重,工會職能的發揮也要考慮到政府的期望,除了保護工會會員利益之外,為了維護社會的穩定,對于非會員的利益,工會也無法置之不顧,由此便產生了工會的溢出效應。
中國工會的這種“海納百川”的特色雖然看起來是維護了更多的工人群體,但實際執行效果差強人意。工會服務對象的不明確不僅會降低工作效率,還會由此激發會員的不公平感,降低入會意愿,阻礙工會在構建和諧勞動關系中發揮有效的作用。
雖然我國工會發展目前還存在一些弊端,但是也不能全盤否定,工會組織在勞動者權益保護方面確實發揮了實際的作用,尤其是對外來務工人員的權益保護,工會的作用較為凸顯。然而,我國工會目前只能保護勞動者最基本的權益,例如最低工資水平等,對于增長型的權益(如工資增長、福利提高等)影響力明顯不足,工會不但不能代表勞動者與企業進行談判,相反會協助企業說服勞動者接受當前的現狀,這就是工會的安撫效應。所以,工會的立場并不只是在于工人階級,它也會幫助企業減少利益損失。這種職責的不明確不僅無法有效保護勞動者的權益,也會使工會喪失在工人群體中的可信度,限制了工會作用的發揮。
3.工會“木偶機制”
中國工會具有強大的力量,而之所以工會未能充分發揮職工維權職責,關鍵并不在于工會組織本身,而是取決于工會的“操控線”在誰的手中。
中國工會有其存在的特定社會環境,這就決定了工會不可能成為完全的工人壟斷組織,相較于國外工會經常組織工人罷工,我國工會的職責更多是體現在維護社會秩序的穩定,盡可能地減少罷工事件的產生,這也是國家層面的意志表現。另外,工會對企業與政府又有很強的經濟依附性,如果完全獨立,就會難以開展活動,更不用說提升維權效率問題。
1.以微信公眾平臺為服務核心,做好維護體系建設
為職工提供良好的資訊與服務是工會新媒體平臺持續健康發展的基礎。微信公眾平臺開放的后臺應用編輯功能,使得向關注者提供實時服務成為可能。工會可以結合自身的服務范圍,在微信公眾平臺上搭建具有交互性的服務平臺。“申工社”微信公眾平臺就搭建了“服務大廳”,當中以維權和求職為核心,為職工提供相應的服務;在“我要維權”板塊可以進行維權知識線上提問,并可以得到及時的答復,相關法律法規也可以在“服務大廳”中進行實時查詢;在“我要工作”板塊當中整合了求職資源,求職者可以在線填寫自己的簡歷進行求職;平臺中還提供了工會會員服務卡、互助保障、職工援助等查詢功能和文體活動的人口,為職工搭建了一個涵蓋生活各方面的平臺。
2.以微博宣傳和線下活動為宣傳主軸,做好工會自媒體平臺推廣
(1)以微博為主體開展線上推廣
新浪微博是近年來最具代表性的新媒體平臺,已經成為大眾傳播媒介中客觀存在。當微博與微信公眾平臺搭建完成,儲備了相應的內容與服務信息后,可以充分利用其平臺對工會活動以及效應進行宣傳,將工會走進工人群體,使更多的人了解工會、信任工會,從而強化工會在三方協商機制中的影響力,為勞動者謀求更大的權益保護。另一方面,要注重“明星博主”的影響力,他們往往擁有眾多的粉絲,擁護其意見與觀點。工會可以與這些“明星博主”建立聯系,讓他們在自己微博上多宣傳工會微博,將他們的粉絲轉化為工會的粉絲。另外在新的網絡語境下,如果能與網絡“段子手”們有良好的互動,也能成功“吸粉”,博得更多的關注。
(2)線下“發文”與活動相結合擴大影響力
很多工會都會采用下發通知的方式,宣布微博或微信公眾平臺已經正式開始運營,希望能夠動員盡可能多的職工來關注它,這也是很多工會微博和微信公眾平臺粉絲數和關注人數眾多的原因。再者,工會工作者本身就是開展活動的“能手”,在工會組織活動的現場刷二維碼關注微博和微信公眾平臺,即刷即贈送小禮品也可以擴大工會新媒體平臺的普及。
工會積極探索應對“微時代”帶來的新挑戰,是需要通過大量實踐,新媒體的實踐為工會新媒體的發展提供了心得思路與方法。借助互聯網與新媒體的便利性,及時傾聽群眾的聲音,為群眾提供快速有效的服務,真正將工會發展為群眾的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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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彥汝(1991-),女,河南平頂山人,廣東財經大學經濟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為區際貿易與FDI區位選擇,人力資源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