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 煒
(中南財經政法大學 湖北 武漢 430000)
《周易》中的慎獨思想淺論
劉 煒
(中南財經政法大學 湖北 武漢 430000)
翻開浩瀚的儒家經典,以“一以貫之”的儒家哲學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實現其政治理想的途徑,而這種理想途徑的實現方式則以內化身心為基本前提,在這個過程中,“慎獨”思想貫穿與儒家哲學的經典當中,本文從儒家思想的“慎獨”出發,通過對慎獨的解讀,結合《周易》在儒家經典當中的位置,進而剖析儒家“五經”之首的“易”學在儒家“修養身心功夫論”方面的獨特價值和意義。
慎獨;《周易》;乾卦;修養身心
提到儒家五經經典之一的《周易》,多數將其看成先秦儒家哲學的著作來看待,將其從哲學的角度對其進行解讀,并將其基本哲學思想冠以現代的術語看待,這樣的解讀本無可厚非,但轉換一種思維模式,我們去想,冠以“五經”之首的“易學”,能不能從儒家核心思想——求內圣的角度進行解讀,并進而從儒家“修養身心的功夫論”方面進行解讀呢?進行這樣的解讀必須從《易》本身出發看待,事實上,這樣的思考也是有其可取之處的,為此從《易》本身卦辭及爻辭方面進行分析,確實對于儒家經典思想的思考有著一定的促進作用。
儒家哲學,從一定意義上可以講是修養身心的一套“功夫論”,其“入世哲學”的途徑是以首先追求“內圣”,進而達到“外王”。拿四書來講,《大學》的“三綱領”、“八條目”,講得都是修養身心的“功夫論”問題。“大學之道,在明明德”,“明明德”就是修養身心的“功夫論”;“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也都是講修養身心的問題。《中庸》里面講要“明善”、“誠身”、“戒慎”、“恐懼”、“慎獨”,這些都是談修養身心的“功夫論”問題。在《孟子》里面,也有很多,最明顯的就是孟子講的“存心養性”,“盡心知性”。《論語》里面也講到“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1]171也即是“古代學者學習的目的在于修養自己的學問道德,現代學者的目的卻在裝飾自己,給別人看”。程伊川先生曰:“古之學者為己,其終至于成物。今之學者為人,其終至于喪己。”[2]146其意旨也在強調“修養身心功夫論”的重要性。“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3]32(《古文·尚書·大禹謨》)這十六個字就是儒學乃至宋明心性之學中著名的“十六字心傳”。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禮記 中庸》)“道”是不可以片刻離開的,如果可以離開,那就不是“道”了。“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戒”就是警戒,“慎”就是慎重。“恐懼乎其所不聞”,“聞”就是聞見。“莫見乎隱”,“見”讀“現”。“ 莫顯乎微”,隱本來是隱藏了,但是隱這個東西是最明顯的;“ 莫顯乎微”,微細的東西是最顯眼的,所以“君子慎其獨也”,這是君子的認識。
“君子慎其獨也”,漢代最大的學者鄭玄注解“慎獨者”為“慎其閑居之所為”,“閑居”就是獨居,就是當你自己一個人在的時候。“慎其閑居之所為”就是這時候你的行為,要特別注重、慎重。朱熹對“慎獨”也有解釋。朱熹講“獨”就是“人所不知而己所獨知之地也”,就是把它解釋為一個內心世界。而到了王陽明這里,“獨知”就是“良知”,說“良知便是獨知時,此知之外更無知”,就是不管任何時候,有事無事,做事不做事,都要保持“戒慎恐懼”之心,這是不同于朱熹對“戒慎恐懼”和“慎獨”的區分的。“慎獨”的思想到了曾國藩這里,有了一個大整合,曾國藩在其著作《君子慎獨論》里面的四句話可以作為對儒家慎獨思想的完整的整合。第一個叫“慎獨則心泰”;第二個叫“主敬則身強”;第三個叫“求仁則心悅”。最后一條是“思誠則神欽”。
嘗謂獨也者,君子與小人共焉者也。小人以其為獨而生一念之妄,積妄生肆,而欺人之事成。君子懔其為獨而生一念之誠,積誠為慎。
于是一善當前,幸人之莫我察也,則趨焉而不決。一不善當前,幸人之莫或伺也,則去之而不力。幽獨之中,情偽斯出,所謂欺也。
獨知之地,慎之又慎。此圣經之要領,而后賢所切究者也。(《挺經》)
古人所講的“獨”,是君子和小人都有的,但是“小人”他不會“慎獨”,小人認為是獨自一人的時候,他會產生非分的想法,而這些非分的想法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就是恣意妄為,做出欺騙他人的壞事。君子單獨一人的時候,他會產生真誠的想法,真誠的想法聚集多了,就會處事謹慎。君子則唯恐辦一件事善事辦得不徹底,會使自己墮落;君子唯恐一個壞毛病不改正,會涓涓細流,常年不斷犯錯誤。暗室知中,凜然不動邪念,就如面對天神,內心世界慎之又慎。
由此可見,慎獨為中國傳統的修身之道,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開始,是孔子“吾道一以貫之”的開端,并為歷代先賢所重,并多加闡述。現代新儒家牟宗三先生的“外王三書”,《政道與治道》《歷史哲學》《道德的理想主義》,討論了儒家的內圣傳統如何積極地開出現代的“新外王”,即民主政治和科學的問題。可以說是儒家修養身心“功夫論”的當代體現。
五經,即人們常說的《詩》、《書》、《禮》、《易》、《春秋》,自確立了儒家的精神世界領袖地位后,被歷代王朝奉為經典,乃至今天,人們一提到五經,就會想起儒家文化。孔子對六藝有過綜合的評價,“六藝于治一也,《禮》以節人,《樂》以發和,《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神化,《春秋》以道義”,六藝系統概括并代表了古代思想文化特別是儒家思想與文化的主要內容。相傳孔子“刪詩書、定禮樂、修春秋、序易傳”,成就了五經今天的樣子。
五經本身本來不是一個整體,“五經”這個概念的形成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莊子·天下篇》:“《詩》以道志,《書》以道事,《禮》以道行,《樂》以道和,《易》以道陰陽,《春秋》以道名分。”列舉六經,而不稱之曰“經”。然則六經之名,孰定之耶?曰:孔子耳。孔子之前,《詩》、《書》、《禮》、《樂》己備。學校教授,即此四種。孔子教人,亦曰:“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又曰:“《詩》、《書》執禮,皆雅言也。可見《詩》、《書》、《禮》、《樂》,乃周代通行之課本。至于《春秋》,國史秘密,非可分布,《易》為卜筮之書,事異恆常,非當務之急,故均不以教人。自孔子贊《周易》、修《春秋》,然后《易》與《春秋》同列六經。以是知六經之名,定于孔子也。章太炎認為是孔子定了六經的名字。《史記》記載“文王拘而演周易”,即西伯侯被商王囚禁期間在獄中寫了《周易》一書。其實,占筮及《周易》一書起源于甲骨卜的實踐。有的學者猜測到了殷商末年,是周文王記錄下了六十四卦系的卦辭。后來在春秋時期,孔子的弟子繼承了孔子對周易的研究,著《易傳》。
可以這樣說:“冠居“群經”之首的《周易》,飽含了人們對于現實世界的冷靜思考,是我國古代現存最早的一部奇特的哲學專著。”在中國早期社會,由于生產力低下,科學不發達,先民們對于自然現象、社會現象,以及人自身的生理現象不能作出科學的解釋,認為在事物背后有某種神秘力量支配世界,將世間萬物聯系在一起,展現在人類面前,故凡事總要通過《周易》占卜一下。占卜的范圍很廣,包括自然現象和自然災害、社會生活中的祭祀、戰爭、生產、婚喪嫁娶、商旅等。把占卜過的事和結果記錄下來,經過選編,加上作者的說明和評論,構成了其主要內容。也就是說,最初的《周易》應該是屬于大眾的一種普遍的占益思想。雖然經過了額項的改革,卦的卦辭、艾辭來看,還是反映了當時群眾的口常生活中重視的事件。
通過神秘的“占筮”外衣,《周易》煥發出其象征色彩:其蘊藏豐富的變化哲理,人們對之既向往又“陌生”,乃至“仁者見之謂之仁,智者見之謂之智,百姓日用而不知”(系辭上傳);隨著歷史的推進,自孔子“讀《易》韋編三絕”(《史記·孔子世家》)之后,學人對《周易》的認識逐步加深,《易》學著層出不窮,然而,同時產生的種種撲溯迷離的猜測、附會之說卻也多得令人眼花繚亂。尚秉和先生有感于這一情狀,慨而嘆曰:“最多者《易》解,……最難者《易》,……茍非真知灼見之士,為揚榷其是非,厘定其得失,后學者將胡所適從哉?
(一)《周易》名稱、卦爻、常用術語的解釋
《周易》分為上下兩篇,上篇30卦,下篇34卦,共64卦,每一卦六艾,共384爻。《周易》每一卦有六爻,即六個符號組成,六個符號由兩部分組成,即上卦和下卦,上卦和下卦分別取八卦中的某一卦。何為八卦?八卦指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卦符號兩兩相重,構成了《周易》六十四卦卦畫,8X8=64。為了區分八卦之卦和六十四卦之卦,古人稱八卦為“經卦”。稱六十四卦為“別卦”。因此,任意兩個經卦相重疊可以得一別卦。六十四卦是由八經卦相重而成。故從卦畫看,一別卦由兩經卦組成:居下部分稱內卦(又稱下體),另一部稱外卦(又稱上體)。
《周易》中每一卦除了卦畫(符號)外,還有卦名、卦艾辭,按照先后次序,《周易》每一卦有四部分組成。卦畫(卦的符號),即六條符號組成。卦名,所在卦畫后面的叫卦名,如乾,乾就是卦名,卦名是對卦畫最簡要的說明,它是這個卦的主題。如乾這個卦畫六個符號皆為陽,故乾有剛健之義。卦辭,在卦名后面有一段文字,這段文字叫卦辭,卦辭是對一卦六爻總的說明。如乾后面有“元亨利貞”四個字,此就為乾卦卦辭。咸卦后面有“亨利貞,取女吉”的文辭,此為咸卦卦辭。艾辭,一卦共六爻,即由六個符號組成,每爻都有一個意思,表達這個意思的文辭叫做艾辭。一卦有六爻,故共有六條爻辭。在卦辭下,六條爻辭有“九”“六”作為爻題,陽爻稱九,陰爻稱六。一卦六爻自下而上,若為陽爻依次為初九,九二,九三,九四,九五,上九;若為陰爻依次為初六,六二,六三,六四,六五,上六。
《周易》卦爻辭,一般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取象,說明事理;另一部分是斷語。所謂取象,就是敘述一件事,或描述某一自然現象,以此說明一個道理。所謂斷語,就是下結論,多用吉、兇、悔、吝等辭。
爻所居的位置叫爻位。爻位有一定的規律:初為陽位,二為陰位,三為陽位,四為陰位,五為陽位,上為陰位,即奇為陽位,偶為陰位,初、三、五為陽位,二、四、上為陰位。在《周易》中,陰陽位與陰陽爻并非一一對應,即陰爻并非居陰位,陽爻亦并非居陽位。而多為陰陽雜居,如陽居陰位,陰居陽位,故《周易》中有當位、不當位(或得位、失位)問題。一般說來,陽居陽位,陰居陰位為當位。陽居陰位,陰居陽位為失位。當位在《周易》也稱為得正,失位也稱不正。在《周易》六十四卦中,全當位者為既濟卦,全失位者為未濟卦。
《周易》“中”的概念非常重要,“得中”是指卦體中的第二爻與第五爻,因為這兩個爻分別處于內卦與外卦的中間,象征中庸、中正等。《周易》“應”的概念也很重要,“應”是指內卦與外卦的各自的第一爻、第二爻、第三爻,即“初”與“四”、“二”與“五”、“三”與“上”的對應關系,但必須是陽爻和陰爻相對應,異性相吸,才能相應。否則同性排斥,即“不相應”。《周易》的“比”是指兩個相鄰的爻,比如“初”與“二”、“二”與“三”、“三”與“四”等,一般也以陰爻和陽爻相比為好。《周易》的“乘”和“承”指在一個
卦體中,如果陰爻在上,陽爻在下,則居上位的陰爻對于下位的陽爻稱之為“乘”。如果一個卦體中,陽爻在上,陰爻在下,則居下位的陰爻對于上位的陽爻稱之為“承”。
(二)《周易》慎獨思想淺析
《周易·乾卦》作為天道的代表,是《周易》之中最為核心的部分。卦辭“元亨利貞”的核心含義是君子觀摩借鑒天地的四季變化規律來養育君子四德,開創出可大可久的事業。六爻的爻辭以及“用九”則展現出君子一生與時偕行、立身行事、進德修業的基本規律。
《乾卦·文言》是《易傳》的一部分,《文言》將元亨利貞闡釋為君子四德,將天之四德非常合理地詮釋為君子四德。《文言》說:“元者,善之長也;亨者,嘉之會也;利者,義之和也;貞者,事之干也。君子體仁,足以長人;嘉會,足以合禮;利物,足以和義;貞固,足以干事。君子行此四者,故曰:乾:元亨利貞。”這一段話指出,元是眾善的尊長;亨是嘉美的會合;利是合于義而中和;貞是事物的根本。君子效法“元”德,以初春元氣勃發的“仁愛”之心就足以愛人、治理人。君子效法“亨”德,以春夏之際植物亨通成長、花開果長、陰陽會合之德,來強調君子在嘉美會合、順利成長的狀況下要強調“禮法之制”。君子效法“利”德,以秋天在陽光雨露滋潤下各類果實成熟而天地不居功不索取的德行,來強調各類“利益”要以公平正義為原則分配給百姓。君子效法“貞”德,以冬天大地含藏萬物之種、蓄勢為明年生長保存力量的貞固節操以百忍圖成、成就事業。
《乾卦》六爻的爻辭為:“初九:潛龍,勿用。九二:見龍再田,利見大人。九三: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九四:或躍在淵,無咎。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上九:亢龍有悔。”最后還有“用九:見群龍無首,吉。”程頤在《伊川易傳》中用“舜”的例子來闡釋各爻的含義。我們可以用“引史證經”的方式,探究《乾卦》爻辭與君子“修養身心功夫論“的成長之道。
1、潛龍勿用。程頤認為,“初九潛龍勿用”相當于舜“側微”之時。《尚書》云:“虞舜側微,堯聞之聰明,將使嗣位,歷試諸難。”孔穎達云:“不在朝廷謂之側,其人貧賤謂之微。”“側微”就是還沒有發達的貧賤之時。舜雖然是帝顓頊的后裔,但五世為庶人,父親瞽叟,生母早逝。瞽叟續娶,繼母生弟名叫象。舜生活在“父頑、母囂、象傲”的家庭環境里,然而舜對父母孝順,與弟友善,以德報怨,“欲殺,不可得;即求,嘗在側”,這一時期就是潛龍勿用的時期。但細想一下,蕓蕓眾生之中,“側微”之人多如牛毛,為何只有舜等極少數的人能夠走向事業的巔峰,造福于社會呢?這是因為“舜”在潛龍時期就擁有了很多優秀的品德,并在各種逆境之中不斷磨煉,純化品德,增長才干。只有這樣的人才配得起“潛龍”這個稱謂,如此潛龍遲早要名聞于外,獲得建功立業的機會。
2、見龍在田、利見大人。九二爻辭的含義是“龍出現于田野,宜于見大人”。程頤認為這相當于舜在田漁的那一段時期,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之中,舜先后做過種田、打漁等事情,與他共事的人都學會了禮讓,他還認真照顧家庭,以孝行聞名四鄉。眾人乃至堯帝都聽說了他的美名。具備了德行、才華等基礎,不可能永遠隱藏,應拜見大德以成其功業。對于普通人來說,當其學業有成,可以出去求職做事,也算是見龍在田,利見大人。
3、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九三爻辭的含義是:“君子整天勤奮不懈,直到夜間還是警惕如白日,危險而無害。”程頤認為這相當于舜的品德被堯了解的時期。堯帝年老的時候要尋求接班人,四方部落首領推薦舜,說他是瞽叟的兒子,父親心術不正,母親善于說謊,弟弟十分傲慢,但舜能與他們和睦相處.用自己的孝行美德感化他們。堯帝決定把兩個女兒嫁給他,通過兩個女兒考察他的德行。嫁女之后,堯要舜恭謹地處理政務。舜身處此位置,如果有任何的不謹慎,必然會招來無數的嫉妒、非議乃至橫禍,其危險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此時不可驕傲自滿,要日夜保持警惕之心,以謙卑之心努力工作。”這也足見君子“修養身心功夫論”下所“一以貫之的操守和擔當”。
4、或躍在淵,無咎。九四的含義是“或者騰躍上進或者退處在淵,沒有危害”。程頤認為這相當于舜接受堯帝的考驗的時期。在這一時期,他先后管理過農耕、漁業、制陶等事務,由于他以身作則,一心為公、不謀私立,只要是他勞作的地方,便興起禮讓的風尚,制作出的陶器也都是精品,沒有粗制濫造的。他到了哪里,民眾都愿追隨,根據《史記》記載,舜工作的地方“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后來堯又把舜放到深山叢林之中,他也能在暴風雨之中不迷失方向。不管負責什么樣的工作,舜都可以做得井井有條,這些都屬于“或躍在淵”階段的內容,這一階段的關鍵還在于任勞任怨、不驕不躁,只問耕耘不問收獲,若有貪功之心就難以“無咎”了。《孟子》曰:“舜發于毗畝之中,……故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這正是乾卦前四爻的精要之所在。要通過種種磨煉,來陶冶英雄的胸襟,圣賢的人格。這也足見儒家“修養身心功夫論”的可貴之處。
由此我們不難發現,“慎獨”的境界即是易學的境界!從慎獨方面來對易學進行解讀,我們會愈發發現儒家經典一脈相承,融會貫通的特性。
[1]金良年.論語譯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
[2]朱熹.四書章句集注[M].北京:中華書局,2011年.
[3]李民,王鍵.尚書譯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
[4]黃壽祺,張善文譯.周易譯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
劉煒(1990-),男,漢族,河南襄城人,中南財經政法大學哲學系2015級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中國先秦哲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