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構功能主義視角下高職院校內涵建設核心要素分析

[摘要]高職院校內涵建設是實現教育功能目標的必由之路，包括學校愿景規劃、專業建設、師資隊伍建設、教學模式改革、學生職業素質養成、學校文化建設6大要素。要素建設構成內涵建設“行動系統”的核心。高職院校內涵建設可以促進教育系統結構完善，是教育系統的“合意性發展”。內涵建設既要構建育人要素，又要理順各要素之間的關系。關系處理決定著“合意性發展”的質量，“行動系統”與“合意性發展”共同組成了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兩條主線，促進高職院校核心優勢的生成與發展。

[關鍵詞]高職院校 內涵建設 核心要素 結構功能主義

[中圖分類號]G718.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3985（2017）06-0017-07

經過30多年的發展，我國高等職業教育的規模化發展已完成，發展方式開始由規模擴張的外延式發展轉向以質量提高、效益提升為特征的內涵式發展。《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提出，職業教育要“把提高質量作為重點”。《教育部關于深化職業教育教學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養質量的若干意見》（教職成[2015]6號）強調，繼續“堅持走內涵式發展道路”，全面提高人才培養質量。質量成為內涵式發展的著眼點和落腳點。高職院校要想辦出活力、辦出成效、增強核心競爭力，加強內涵建設是必由之路。

本文從結構功能主義的視角分析內涵建設的內容，希望對實踐有所裨益。

一、高職院校內涵建設：功能實現的必由之路

（一）高職院校內涵建設促進教育系統結構的完善，是教育系統的“合意性發展”

教育系統屬于社會系統的子系統，職業教育系統則屬于教育的子系統，按照從大到小的順序，構成了“社會系統—教育系統—職業教育系統—高職院校”的序列。葉瀾先生認為，教育是“復雜、開放的社會系統”。①各高職院校既是職業教育系統的組成要素，又自成系統，由教師、學生、制度、文化、資產設備、教學活動等諸要素組成，不斷變化發展。結構功能主義認為，“結構”與“功能”是緊密聯系的，“系統結構是系統功能的載體，系統功能的發揮是以相應結構為前提的”。②當前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堅持職業教育的內涵建設道路，“加快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③，既可以完善現有教育系統，又可以更好地發揮教育系統的功能，進而促進教育系統的穩定，保障教育系統在社會大系統中實現價值功能。各高職院校同樣需要加強內涵建設，促使職業教育結構與功能更好地吻合，加速社會的和諧發展。

結構決定功能，內涵建設過程就是優化育人結構的過程，也是育人功能充分發揮的過程。高職院校要建設與完善什么樣的結構，才能更好地實現所承擔的功能？加強內涵建設與高職院校完善結構有何關系？要回答這些問題，需要從源頭上厘清高職院校的功能，并對照檢查與評價功能的實現程度，以此為起點，反觀加強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價值和意義。功能是結構的根據，結構體現功能，正所謂“結構決定功能”④。推進現代職業教育走內涵建設道路，是教育系統完善結構、實現功能的必然選擇。結構功能主義理論為系統化思考與解釋教育內外部的結構與功能問題提供了方法論。塔爾科特·帕森斯在20世紀40年代提出了結構功能主義，強調系統各部分在協同合作的基礎上，有秩序地為滿足社會需要發揮作用。每個社會都是由不同部分組成的相對持久穩定的結構，系統結構的形成仰賴于組成要素或部分之間的相互聯結和協作。所以說，教育系統的協調發展，是職業教育與高等教育、基礎教育的協調發展，即職業教育與普通教育的協調發展。如果過分地強調普通教育，就會導致職業教育相對弱化，使教育系統內出現不平衡并破壞和諧，從而影響系統功能的實現。他認為，系統是一個功能協調的合意結構，社會系統的應然狀態是整合與均衡，并構建了“AGIL四功能模式”，適應（A）—目標達成（G）—整合（I）—模式維持（L），四種功能相互聯系、相互作用，共同推進系統的合意性發展。忽視或者弱化職業教育的發展，會導致職業教育子系統與高等教育子系統之間的摩擦和對立，在一定程度上會減弱教育系統的總體功能，削弱教育系統結構的合意性。

（二）高職院校內涵建設促進功能實現，進一步體現教育系統的核心優勢

高職教育內涵建設的實質和根本是提高教育質量。在經濟轉型升級、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時代，教育系統需要培養更多具有創新精神、創業品質的創新型人才。但是，由于受中國傳統教育方式特別是知識傳遞方式的影響，職業教育領域經常出現教學方法以課堂講解為主、人才選拔與升級以考試分數為主的情況；青少年被培養成聽話的、守規矩的、循規蹈矩的學生，其創新意識、能力、精神以及社會實踐能力遠遠不能滿足當下經濟社會發展的需要；職業教育還不能完全適應經濟轉型升級和讓人民滿意的要求。對此，我國提出了職業教育以服務為宗旨、以就業為導向、走內涵建設道路的指導方針，根本目的是堅持以質量為核心促進職業教育發展，促進教育功能的實現。

提高高職教育質量可以進一步體現教育系統的核心優勢。“功能論特別強調社會體系中主要結構單位之間的正常關系和體系的穩定性、統合性與最大效果的條件。”⑤帕森斯將人類社會看作由一系列相互連接的社會體系所構成的系統，每一個社會體系的活動都有助于維持或發展它所屬的更大的社會體系，否則這些社會體系就是功能失調的，就會減損統合性及其效果。相對而言，普通本科院校是一個體系，高職院校組成另一個體系。普通本科院校教學的重點在于培養創造知識的人，高職院校教學的重點則在于培養運用知識的人，所以，職業教育的宗旨是培養技術技能人才，大批知識運用型的技術技能人才可以促進知識與科技轉化為現實生產力，促進經濟社會的發展。這也是職業教育受到政府重視、得到社會認同的核心優勢。如果高職教育質量低下，職業教育在教育大系統內的系統地位與社會吸引力就會大打折扣，不能推動教育系統的穩定性、統和性即合意性發展，教育系統的優勢不能得到充分體現。反之，較高的職業教育質量促進了教育系統的合意性發展，可以進一步體現與發展教育系統的核心優勢。

二、高職院校內涵建設：完善“行動系統”的建設

（一）高職院校內涵建設“行動系統”的框架

結構功能主義認為，行動系統是被一定的情境、結構和規范所制約的，具有自己的行動目標、方式以及價值理念的行為者互動體系。帕森斯將微觀個人行動與宏觀社會結構結合起來，建立了一般行動理論框架：行動是一個包括手段、目的、規范、條件與主觀努力等多種要素在內的具有多方面屬性的動作過程。他在《社會行動的結構》一書中將行動的邏輯要素列為四點：當事人（行動者）；目標；情境（條件與手段）；關系，⑥并揭示了人類的理性行為和非理性行為在行動中產生的架構。

高職院校內涵建設亦是對行動系統的建設，不僅有對目標的漸進調整，更有不同時期對學校育人條件與手段的不斷整合和創新。同時，為了達到目的，還要處理方方面面的關系，從而促進高職院校的和諧、可持續發展。從目的調整到條件創造與手段創新，再到關系建設及處理，就是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合意性行動。結合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基本要素，初步構建出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行動結構模式（見右上圖1）。

圖1中，橫向中間部分所列包括最上層的“辦學愿景、規范、價值”、中間層的系列“手段”以及基礎層的“環境條件”三部分，屬于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基本內容，與目標“更高的人才培養質量”一起構成了“學校教職員工”開展內涵建設的系統行動結構模式。該結構中，“辦學愿景、規范、價值”模塊屬于理念建設的部分，形成并體現學校的文化，是深層的、隱性的、決定建設方向和手段選擇的決定性要素，具有導向性作用；某一種“手段”決定著單項要素的建設成效，作用是單一的，通常是顯性的，但推動著學校某一方面要素的發展，具有動力性作用；而“手段”的選擇，“環境條件”的適應，“手段”與“手段”之間、“環境條件”之間，以及“手段”與“環境條件”之間關系的處理，不僅決定了內涵建設合意性品質的高低，屬于內涵建設的核心要素；也決定了內涵建設的整體效益，具有內涵建設的整合性作用。結構功能主義認為，系統的合意性結構具有“AGIL”四項功能，高職院校內涵建設是一個“行動系統”，也具有“AGIL”四項功能（見圖2）。

（二）高職院校內涵建設“行動系統”的價值

高職院校發展的合意性，是指高職院校承擔并忠實履行自己的歷史使命，通過行動系統創造價值。首先，行動系統的目標符合社會的價值規范。高職院校（行動者）發乎本能地選擇理性目標，并依靠所擁有的有效資源來努力實現目標。帕森斯指出，行動者的目的并不是隨意的，而是有限制的。高職院校的辦學目的也是隨著時代而不斷變化的，既要迎合社會與經濟發展對人才的需要，又要堅守自己的價值理念與文化傳承。作為行動主體的高職院校，不但有自己的意識與主張，更吸納了規范、價值等社會因素，使高職院校的內涵建設遵守社會規則和價值體系，并不斷加以完善。

其次，行動系統在行動過程中發揮統合作用，促進目標達成，實現行動目標的價值承載。結構功能主義者認為，社會要持續穩定發展，必須有共同的信念、態度和價值觀，這是由統合功能所決定并解釋的。因此，高職院校行動系統建設就是不同育人主體之間統一認識的過程，盡量消除成員個體對于育人諸要素作用和功能的認知偏差，在成員之間形成共同的態度和價值觀，減少行動沖突，形成發展合力，促進目標達成。

綜上，高職院校內涵建設過程就是優化育人結構充分發揮育人功能的過程，是完善行動系統的過程，是提高育人質量的過程，是最大化地彰顯教育系統核心優勢的過程。由此，可以界定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概念性定義，即高職院校內涵建設就是依據人才培養的基本規律，從高職教育基本屬性出發，通過一系列政策措施，將學校辦成定位準確、特色鮮明、質量優良的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培養基地，推動高職教育步入良性循環的發展軌道。

三、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核心要素厘定

高職院校內涵建設具體體現在系統要素上。當下，分析與厘清內涵建設的核心要素，以此指導高職院校內涵建設工作非常必要。不同的專家學者和實踐工作者對高職院校內涵建設存在著認識和理解角度與層次的差異。在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要素界定方面，有學者認為專業建設是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核心，也有學者認為課程改革是內涵建設的核心，還有學者認為師資隊伍、教學質量等是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核心，并且圍繞各自的核心要素闡述了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理念、體系以及建設的方法與措施等。現有關于高職院校內涵建設要素論述的文獻較多，涉及的要素有辦學思想與理念、辦學質量與特色、人才培養模式、專業設置與建設、課程改革、師資隊伍、教學資源、校內外實訓實習體系、質量標準與監控體系、辦學機制與管理、校園文化等，這些都是學校辦學質量的有力支撐要素。但是，對于哪些要素是核心要素，并沒有相對明確的結論。下文分析哪些要素應為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核心要素。

（一）內涵建設核心要素的模型構建

內涵建設是打造學校核心競爭力的建設，需要選擇學校亟須改革的關鍵要素，構成學校內涵建設的核心指標，引導學校內涵建設。內涵建設涉及學校人才培養工作的核心，屬于不能短期內依靠資金投入解決的問題，是學校辦學深層次的建設。如果將學校建設分為深層次和淺層次，深層次建設是內涵建設的主要內容。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要素體系類似于冰山結構（見21頁圖3）。

在生存與發展面臨較大壓力的當下，只有具有較強核心競爭力的高職院校才能在日趨激烈的競爭中立于不敗之地。高職院校內涵建設是打造學校核心競爭力的建設，是難被其他學校模仿的獨特優勢，是能夠支撐學校長盛不衰、持續發展的生命力。如21頁圖3所示，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冰山結構，以水平線為界，分為兩大部分：一部分是水平線上顯性的淺層指標，是可以觀察到的基礎性指標；另一部分是水平線下隱性的深層指標，是包括學校文化建設在內的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而產生效果的發展性指標。這些指標構成了學校的核心競爭力。

該結構底層是學校的使命、辦學理念、定位和目標，構成了學校的辦學愿景。只有明晰學校定位，才能制定清晰的發展戰略，引導學校科學發展。專業是高職教育的核心，只有抓好專業建設，才能把握住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命脈。師資隊伍建設是內涵建設的關鍵，教育教學改革則成為突破口，在改革中提升教師學習能力和反省能力。課程資源建設和教學改革是辦學理念真正落地的關鍵，專業建設、改革項目工程能否產生實際效果，能否起到真正的引領示范作用，關鍵在于能否落實到課堂上、教學中。即使有再好的課程教學理念、課程教學設計，如果教師不能很好地理解，不能采取適合的教學方法開展有針對性的教學，也必將低效或白費力氣。

結合19頁圖1、圖2和上圖3，筆者構建了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模型（見上圖4）。其中，對于核心建設要素，下文將采用實證研究的方法加以檢驗。

（二）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核心要素提取的實證研究

1.問卷編制與調查。對應圖4，課題組從專家訪談中羅列了30項內涵建設的要素內容，編制問卷并在高職院校發放。要素內容得到了管理者和教師的一致認同。根據調查問卷回收的數據開展探索性因素分析（EFA），希望得到較好的因子，繼而構建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核心要素體系。2015年5～6月調查了部分高職院校的行政管理人員與專任教師。此次調查共發出問卷285份，回收262份，其中有效問卷248份；問卷回收率達到91.9%，回收有效率達到94.7%。

2.探索性因素分析。第一，因子分析適宜性檢驗。通過KMO（Kaiser-Meyer-Olkin）和Bartlett’s Test來檢驗數據是否適合做因子分析。結果顯示，KMO值為0.896，非常接近0.9的最優值；Bartlett’s Test的顯著性程度Sig.=0.000，說明該項因子檢驗具有較高的可信度。第二，公因子提取。筆者利用SPSS軟件進行因子分析，通過主成分分析法確定內涵建設的主要因子，并利用正交旋轉法來解釋所得到的內涵建設因子。選擇出總方差特征值大于1的6個因子作為公因子，包含原始變量63.474%以上的信息。為進一步對6個公因子進行解釋，筆者采用正交旋轉法對數據進行分析，得到下表。一般認為，絕對值至少大于0.3的因子負載是顯著的。本研究僅保留絕對值大于0.5的以利于清晰地進行甄選，并分別將6個公因子命名，如下表所示。

（三）討論

表中的6個公因子是內涵建設的核心要素，構成了高職院校內涵建設指標體系，由6個分項組成，分別為：學校愿景規劃、專業建設、師資隊伍建設、教學模式改革、學生職業素質養成、學校文化建設。這與21頁圖4在核心要素的設定上是一致的，得到了高職院校教師和行政人員等實踐者的認可，在一定程度上驗證了模型構建的科學性與合理性。

將這些核心要素按照功能作用組合起來，可以形成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操作性定義，即高職院校內涵建設就是以學校愿景為先導，以專業建設為龍頭，以師資隊伍建設為關鍵，以教學方法改革為突破口，立足于養成學生良好的學習行為和習慣，形成以優良學風和教風為核心的學校文化，從而實現以人才培養為根本、以學生職業素養和技能提升為著力點、打造學校核心競爭力的院校發展模式。因此，高職院校內涵建設要注意在6個核心要素上下功夫，形成學校特色和核心競爭力。

1.制定清晰的學校愿景規劃，引導學校科學發展。學校愿景規劃立足自我，研究如何盤活存量和內生增量，指引學校充分挖掘內在潛力，引領發展，幫助形成核心發展能力和科學合理的發展機制，以不斷改進和提升教學質量、辦學效益和人才培養質量。學校愿景規劃至少包括厘清辦學理念、找準辦學定位、界定辦學目標、明晰辦學思路、打造辦學特色等幾個方面。

2.大力加強專業建設，把握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命脈。專業建設是內涵建設的龍頭，是提升辦學競爭力的基本條件，是學校辦學特色彰顯程度最高的要素。學生正是在一個個專業里，系統地學習某個工作領域的知識，掌握相關的職業技能，為今后工作打下良好的基礎。可見，專業建設的水平直接反映在學生人才培養水平上，直接體現高職院校的建設水準。專業建設同時涵蓋了課程、教材、實訓條件等因素，圍繞人才培養目標形成綱舉目張的辦學格局。因此，專業建設是加強職業院校內涵建設的根本，包括改革人才培養模式、完善專業課程體系、構建實踐教學體系、加強教學資源建設、改革專業教學模式等內容。

3.建設高水平師資隊伍，指導學生培養學習力。大數據時代，教育資源前所未有的豐富，教師專業發展的核心轉變為如何利用信息資源促進學生的學習，例如對MOOC的利用，就需要學校為教師的終身學習提供便利條件。只有教師有較強的學習力，成為“會學習”的人，才能有效地指導學生的學習，才可能實現大數據時代的課堂翻轉。師資隊伍建設包括教師學歷職稱層次提升、教師科研能力、國際交流能力、教學管理創新和社會服務能力提升等。

4.改革教學模式，將專業建設與課程改革落到實處。專業建設、課程改革項目工程能否產生實際效果，能否起到真正的引領示范作用，關鍵在于能否落實到課堂上、教學中。該因子包括加強教學改革、實踐教學改革和學習方法指導等。

5.學生職業素質養成，培養學生較高職業能力。職業素質養成教育已成為高職院校人才培養工作的一個重要內容。該因子包括加強教學內容職業性、提升信息技術應用能力和提高學生學習參與度。

6.加強學校文化建設，達到潤物細無聲的效果。“文化就是人們生活的某種樣式。”⑦加強學校文化建設，屬于建設學校的精神支柱，無論是學校的規章制度還是理念精神，歸根到底是精神文化。文化建設包括學校物質文化建設、精神文化建設、提高學生學習自覺性、提高行政管理效率、打造學校文化品牌等。

四、結語

高職院校內涵建設，既要建設育人要素，因為要素建設構成內涵建設行動系統的核心；又要理順各要素之間的關系，因為關系處理決定著合意性發展的質量。行動系統與合意性發展共同構成了高職院校內涵建設的兩條主線，只有兩者相互融合發展，才能共同促進高職院校核心優勢的生成與發展。

[注釋]

①葉瀾.教育概論[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6：1.

②董向蕓.結構功能主義與內卷化理論視閾下云南農墾組織改革研究[D/OL].天津：南開大學，2012：36[2016-01-16].http：//kns.cnki.net/KCMS/detail/detail.aspx？dbcode=CDFDdbname=CDFD1214filename=1013174934.nhv=MDYwMTRFYlBJUjhlWDFMdXhZUzdEaDFUM3FUcldNMUZyQ1VSTDJmWnVSdEZ5cm5VN3ZBVkYyNkhiSy9HdGpQcTU=.

③國務院.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國發[2014]19號）[Z].2014-06-22.

④常占利.論結構、秩序和牽制共同決定系統功能[J].工業安全與環保，2004（9）：46.

⑤王未.階層視角下的高等教育回報問題分析[D/OL].吉林：吉林大學，2004：4[2015-12-08]. http：//kns.cnki.net/KCMS/detail/detail.aspx？dbcode=CMFDdbname=CMFD9904filename

=2004099226.nhv=MTIyODhadVJ0RnlyblZiL0lWMTI3R3JPeE

Y5UE9xWkViUElSOGVYMUx1eFlTN0RoMVQzcVRyV00xRnJD

VVJMMmY=.

⑥（美）塔爾科特·帕森斯.社會行動的結構[M].張明德，夏遇南，彭剛，譯.譯林出版社，2003：49-50.

⑦張傳燧.治理、文化、質量：高等教育深化改革的三大主題[J].大學教育科學，2015（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