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企協同培養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的調查研究

[摘要]文章以“校企協同育人”為切入點，運用問卷調查法和訪談法，以企業、學校、學生為調研對象，發現校企協同培養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過程中存在校企方在合作中的定位缺乏明確性、缺乏互動交流的平臺、缺乏激勵合作的機制以及合作制度不健全、監督評價體制尚不完善等問題。并對此提出以下建議：學校發揮服務功能，辦出專業特色；企業發揮引領功能，參與教學評價；校企建立聯動合作信息平臺，促進校企協同人才培養，實現共贏。

[關鍵詞]日語人才 校企合作 培養質量

[中圖分類號]G71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3985（2017）06-104-06

隨著產業的轉型升級和市場競爭的日益激烈，“一專多能”的日語人才越來越受到企業的青睞。此處的“一專多能”是指既能夠用日語流利地進行溝通，又掌握某一產業方面的知識和相關技能的高素質人才。

教育部、國家發展改革委、財政部《關于引導部分地方普通本科高校向應用型轉變的指導意見》（教發[2015]7號）中提出，推動轉型發展高校把辦學思路真正轉到服務地方經濟社會發展，轉到產教融合校企合作，轉到培養應用型技術技能型人才，轉到增強學生就業創業能力方面，全面提高學校服務區域經濟社會發展和創新驅動發展的能力。①關于技術技能型人才培養，《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國發[2014]19號）指出，職業教育必須以服務發展為宗旨，以促進就業為導向，加快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深化產學融合、校企合作，培養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術技能人才。②

從上述兩個文件可以看出，不管是應用型本科還是高職教育都承擔著培養“技術技能型人才”為主的任務。應用客觀規律為社會謀取直接利益的人才，稱為應用型人才。應用型人才可根據不同的工作范圍分為技術型人才和技能型人才，技術型人才主要從事設計、規劃，并將其轉化為物質形態在或對社會產生具體作用的第一線工作，而技能型人才主要依靠操作技能進行第一線工作。③根據上述概念界定，筆者認為，所謂“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是指以日語為主要的工作語言，在生產、管理、業務、建設等一線領域進行操作和管理的人才。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的培養既是社會的需求也是教育改革和學生可持續發展的需要。為了提高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的培養質量，必須走產學融合、校企合作之路。

校企合作培養人才需要國家的政策支持和制度保障，需要校企雙方通力合作，需要教學者和受教育者的配合，但是由于政策制度的不完善和校企謀求的主體利益有差異，造成校企合作育人在實施中遇到了一定的困難。本文擬以珠三角區域的校企合作培育日語人才為案例，通過問卷調研和訪談的方法掌握校企合作育人中所遇到的瓶頸問題，并提出解決問題的對策。

一、校企合作育人的現狀

日系企業在珠三角投資的項目主要是汽車、電子電器、食品、化學、光學和鋼鐵等，在日語人才需求量比較大的領域中，前四位依次是汽車、貿易、機械、電子電器。以日系汽車產業為例，隨著本田、豐田、日產、日野四大企業在珠三角生產基地產量不斷擴大，帶動了下游日本汽車零部件供應商的產能，需要大批既懂日語又具有行業背景的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為了適應日語人才市場的需求，珠三角有40多所院校開設了應用型日語專業。但是根據調查得知，珠三角日語專業畢業生的就業仍然出現了結構性矛盾，日語相關、專業性強的崗位“一才難求”，而應屆畢業生卻“難求一職” ④。迄今為止，應用型日語專業的人才培養仍然停留在“日語語言教育”層面，尚難做到與企業的深度合作。

為了掌握校企合作的一線信息，筆者設計了分別以企業、學校和學生為調查對象的“校企合作調查問卷”，發放問卷調查并采用頻次統計方法作統計分析。

（一）以“企業”為調研對象的問卷分析

把以日系企業為調研對象的問卷分發給珠三角具有典型性的日系企業，由日系企業的人事主管及相關部門負責人填寫，每家企業由一名代表填寫，共發放35份，回收有效問卷29份，有效回收率82.86%。校企合作調查問卷（企業版）由兩大部分組成，分別是單位基本情況和校企合作開展情況，統計結果如下：

受訪單位表示愿意參與校企合作的占69%，認為校企合作對企業而言具有重要意義的占51.7%。在企業參與校企合作的項目中，名列前三位的依次是企業為學校師生提供參觀機會、企業為學生提供頂崗實習的機會（2個月以上）、企業在校園招聘員工時有優先選擇權。對“影響校企合作的主要因素”的回答，名列前三位的依次是缺乏校企雙方交流的平臺、缺乏合作機制、企業利益得不到保證。這表明大部分企業認為校企合作具有重要意義，也有意愿與學校開展合作；校企合作平臺的缺乏和機制的欠缺是阻礙校企合作深度開展的關鍵。

受訪單位招聘員工考慮的因素，首先考慮有工作經驗的占93.1%；在對學歷的要求上，對應屆本科生（48.3%）和應屆大專畢業生（41.4%）的需求大體持平。受訪單位認為最緊缺的日語人才依次為既會日語又熟悉行業知識者（如汽車、電器或化工等）、既會日語又熟悉外貿業務流程者、既會日語又會財會操作者。這說明企業對學歷并非特別重視，而對素質和能力極其重視，有一定實踐經驗的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在人才市場中更具有競爭力。

在接收學生到企業參加頂崗實習工作的單位中，安排學生實習的崗位名列前三位的依次是企業內文書整理、資料翻譯、現場口譯。企業在培訓和管理實習生中，感到最棘手的前四個問題依次是實習生缺乏解決問題的能力、缺乏主動性、缺乏心理承受力、缺乏溝通能力。這表明企業需要具有解決問題能力和溝通能力、心理素質良好、主動性強的職工，而實習生普遍缺乏以上素質和能力；企業給實習生安排的工作主要以過渡性、銜接性的內容為主，實習生即使業務不熟悉，但是如果愿意學，也有不斷改進和提升能力的機會。

關于對應屆畢業生的招聘和培訓，安排日語專業應屆畢業生的初始崗位頻次由高至低前三位分別是總務部（秘書、人事、后勤）、生產管理部，市場營銷部和業務部并列第三。單位對應屆畢業生開展的常規培訓集中在企業規章制度和企業文化、行業知識和技能操作、現場見習和經驗豐富者帶新手一對一跟進指導。這說明企業非常重視新員工對本企業文化的認同，也重視對職工的業務訓練。

針對校企合作中遇到的困難，筆者也對未參加問卷調研的日系企業主管作了訪談，受訪者的意見都集中在“缺乏企業和學校雙方交流的平臺”，希望能夠建立校企雙方交流的平臺和機制。關于日語人才的培養，企業建議校方能就學生的職業生涯規劃加強指導和教育，盡量培養“日語+α”的復合型日語人才，此處的“α”指代商務、生產管理、財務或IT等其他應用型人才的技術能力。

（二）以“學校”為調研對象的問卷分析

筆者以應用型院校的日語專業為調研對象作了問卷調研，把“校企合作調查問卷（學校版）”發放給珠三角區域的11所應用型高等院校，問卷由日語專業負責人填寫。由于有2所院校的日語專業尚無任何校企合作單位，所以在此其數據忽略不計，收到有效問卷9份，有效回收率81.82%。問卷統計結果如下：

受訪專業中，開設商務日語專業的占77.78%，開設應用日語專業的占22.22%。擁有長期合作企業1～5家的占55.6%，擁有6～10家的占33.3%；所合作的企業中，員工數為100～300人占55.6%，100人以下占22.2%，300～2000人占11.1%。合作單位的性質為制造型企業的占65.5%，商社或貿易公司的占34.5%。其中，針對受訪者合作企業單位所經營的產品（存在企業同時經營多種產品的情況），經營汽車零部件產品的占72.4%，其次是經營電器電子的企業，占44.8%。按單位類別區分，外商獨資企業占69%，其他中日合資企業占20.7%。

在開展的校企合作項目中，學校安排企業專業人士到校為學生定期舉辦講座和安排學生到企業參加暑（寒）期實習的項目各占88.9%，師生到企業參觀和學生到企業參加頂崗實習的機會（2個月以上）各占77.8%，組織教師到企業參加實踐和為合作單位提供優秀畢業生各占55.6%，受企業委托學校送教上門培訓員工占22.2%，沒有校企共建的校內實訓室。在“日語專業組織在校生到企業參觀學習”的頻率選擇中，“每年一次”的占44.4%，“在校期間只有一次”的占33.3%，“每學期一次”的僅占11.1%，沒有學校選擇“每學期兩次以上”。在影響校企合作的主要因素中，首先是缺乏校企合作機制、缺乏校企雙方交流的平臺（各占55.6%），其次是企業利益得不到保證、缺乏政府相應的政策法規引導（各占33.3%），最后是企業缺乏主動性、參與的企業不具代表性（各占22.2%），沒有學校選擇“學校缺乏主動性”。這說明學校都在積極主動尋求校企合作的機會，由校方負責牽線搭橋的校企合作項目主要是請企業人士為學生開展講座和學生暑（寒）期到企業的頂崗實習，而校企共建校內實訓室的項目有待開發，學校能安排學生到企業參觀的機會不多，而且難以找到合適的企業合作伙伴，校企合作機制亟待建設。

專業內專兼職教師的比例一項中（此處的兼職教師特指企業兼職教師），選擇“無企業兼職教師”的占55.6%，選擇“大于1︰1”的占22.2%，選擇“等于1︰1”和“小于1︰1”的分別占11.1%；專任教師參與企業實踐的項目中頻率由高至低依次是到企業調研、為企業提供培訓服務（日語）、為企業提供翻譯服務和每學年一次到企業參觀認知活動。這表明師資隊伍中企業兼職教師欠缺，而專任教師也缺乏到企業參加真實項目實踐鍛煉的機會。

針對校企合作培養技術技能型人才的困難，筆者也訪談了日語專業相關負責人，大部分受訪者認為：校企合作缺乏政府政策的引導和制度的保障，企業兼職教師嚴重缺乏，跨學科跨學校企業共同承擔實踐課程的教學質量難以管理和評價。

（三）以“學生”為調研對象的問卷分析

此外，以珠三角區域內應用型日語專業的三年級學生（第六學期，曾經或者正在參與頂崗實習活動）為調研對象，分發“校企合作問卷調查（學生版）”，發放問卷110份，回收有效問卷106份，有效回收率96.36%。受訪者中，男生占8.5% ，女生占91.5%；所在的院校中，國家級重點占6.6%，省級重點占13.2%，一般職業院校占80.2%；所學的專業屬于商務日語的占80.2%，應用日語占19.8%。

學生認為在參加的校企合作活動中，收獲最大的是“企業參觀學習”和“三個月及以上的頂崗實習”，其次是“企業人士到校作職業技能指導”，再次是“三個月以下的短期實習”和“企業人士到校講座”。對“您主要是通過哪些渠道了解工作崗位的”的選擇，“到企業頂崗實習”的占65.1%，“專業學習”的占45.3%，其次依次是“自己調查”（40.6%）、“到企業參觀學習”（38.7%）、“企業人士講座”（37.7%）。在學生參與頂崗實習的主要部門中，業務部占首位，其次是總務部、生產管理部和財會部；在學生參與的工作中，外貿業務居首位，企業內文書整理和交易會會展服務并列第二位，其次依次是資料翻譯、網上電子貿易、現場口譯。學生認為最希望接收的來自企業人士的講座內容是“日語人才市場需求特點介紹”和“行業知識（如汽車行業、旅游行業等）介紹”，其次依次是“翻譯技能”“求職技巧”“商務禮儀”“職業生涯規劃”。由此可見，學生認為到企業參觀學習、參加頂崗實習和接受企業專業人士關于行業特點、行業知識和技能訓練的指導等方式更有利于加深個人對崗位的理解和提高職業能力。

（四）小結

根據對企業、學校和學生三方的調研發現，無論是企業方、學校方還是學生方都對校企合作有需求也有主動性，但是也存在以下問題：一是企業需求信息和學校所掌握的信息不對稱，校企合作項目欠缺深度和廣度；二是校企雙方缺乏互動交流的平臺，合作制度尚不健全并且缺乏激勵合作的機制；三是“日語+α”的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深受企業的青睞，但是相關的軟環境和硬環境都缺乏。

根據調研發現的問題，追溯產生問題的來源，主要有以下原因：一是校企雙方缺乏交流，校企必須能夠跨界，特別是在觀念上打破各自為政的思想禁錮；二是校企之間缺乏合作的動力，必須尋求讓雙方都有利的動力，才有建立合作平臺的可能。

二、校企合作育人的對策

以上問題不僅是珠三角的應用型日語教育所面臨的困境，在全國的應用型日語教育中也存在普遍性。例如，轉型期的日語教育必須走復合型人才培養的方式，面對大量的日語人才需求，必須走出只以語言學習為目的的培養方式。⑤應用型日語教育培養既會日語，又有技能的高素質人才是時代發展的需要。

根據市場對日語人才的需求特點，在“以就業為導向”的指導思想下，秉承專業建設必須由“市場驅動”的理念，借助協同理論，就日語教育所面臨的困境，筆者對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的培養提出校企雙方更新觀念和建設聯動合作信息平臺等相關對策。

（一）學校發揮服務功能，辦出專業特色

1.學校必須發揮服務功能。學校教育如果按照企業運行來劃分，學校即生產方，學生既是顧客也是產品，社會和用人單位即顧客。為了生產出優質產品，達到三方共贏的效果，教育的生產方和顧客方都必須與時俱進、更新觀念。

作為教育“生產方”的應用型院校，其定位是服務地方區域經濟社會發展，培養應用型技術技能型人才。如此，應用型院校的教學和教研教改必須以服務為中心開展工作，為社會提供人才培養、人才服務和咨詢服務。為了把服務做到位，專業負責人和專業教師必須以開放的姿態，學習掌握國內外教育行情，熟悉地方經濟的產業發展，了解本專業面向的行業類型，熟悉該行業的人才需求特點，以發展的眼光規劃“產品”的研發、生產和營銷等一系列的環節并且按照標準嚴格貫徹實施。在人才培養過程中，無論是人才培養方案制訂前的市場調查，還是方案的制訂、實施和反饋都必須與企業密切合作，征求企業相關人士的建議。

2.在“α（技）”上辦出專業特色。為了提高學生的就業競爭力和學生的可持續發展能力，專業必須以“α（技）”為突破口作出改革。此“α（技）”的設置必須根據區域的產業結構特點和行業優勢，結合本院校的優勢資源，在“人無我有、人有我優、人優我特”的專業建設思路下，瞄準人才市場方向，確定“α（技）”的方向。“技術”是一種活動，離不開經驗知識和技能，真正的技術實踐能力必須在操作訓練過程中才能形成，這是由技術的本質決定的。⑥因此為了培養適應崗位需求、符合社會發展需要的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必須從人才培養模式、課程體系、教學模式和教學內容、教學評價以及實訓條件等一系列方面圍繞“應用型、技能培養”作出重大改革。

（二）企業發揮引領功能，參與教學評價

1.企業發揮引領功能。人才是企業生存發展的關鍵，企業只有與學校共同合作，才有可持續發展的更大空間。企業熟悉產業趨勢、行業特點、人才需求、崗位特點和工作流程，所以如果企業發揮資源優勢，引領學校的人才培養，與校方一起參與“產品”的設計、制作以及售后服務的全過程，培養的“產品”質量才能適應市場的需求，滿足企業的期望。

2.企業參與教學質量評價。企業是學校的顧客，人才培養質量是否過關需要社會和企業的檢驗。企業若能協助學校制訂“專業人才培養方案”“人才培養質量標準”“頂崗實習考核標準”以及各門技能課程的“課程標準”，并且參與人才培養的質量跟進和督評，就可以通過“S（Standardize）-D（Do）-C（Check）-A（Action）”循環，不斷促進人才培養質量的提高。

基于跨學科跨校企的技能類課程的質量難以達到校企雙方滿意的現狀，筆者認為課程標準的制定和按照制度靈活執行標準是解決問題的關鍵。技能類課程實施前，企業方協助學校共同探討該技能課的開設目的、形式、內容以及考核標準，提前制定完善的課程標準；課程實施時，企業方發揮優勢資源，為課程的開展提供必要的人力資源和環境資源，協助學校跟進課程標準的執行到位情況；企業（包括日方技術人員）指導并監督學生的頂崗操作，考核學生對技能的掌握程度，并且向學校反饋所發現的問題以便課程組教師反思并改善課程標準。

不僅課程教學質量評價，包括日語專業的人才培養方案的評價也需要企業的通力配合，企業參與人才培養質量的跟進、檢查和評價，如此達到校企共管的專業人才培養質量的良性循環上升。

（三）校企建立聯動合作信息平臺

校企雙方如何找到相互適合的合作伙伴？雖然學校和企業的經營目的有差異，但是學校和企業的發展都與人才密切聯系。校企雙方以人才為紐帶能夠追求各自的利益。由此可見，以合作雙贏為原則設計日語人才服務為主的校企合作聯動信息平臺是市場發展的需要。平臺既包括線上平臺，也包括線下平臺。

1.以合作雙贏原則設計平臺。平臺首先以網絡平臺為主，網絡平臺主要由四大模塊組成，分別是企業模塊、學校模塊和合作政策、機制模塊以及咨詢模塊。企業模塊內含日系企業或者與日系企業有貿易往來的企業基本概況、發展動態、人才需求狀況、招聘信息等；學校模塊內含每個院校的基本概況、學校的社會服務領域、日語專業的人才培養方案、日語專業的人才培養動態、人才培養質量反饋以及日語專業的輻射專業（如機電專業、商務專業、管理專業）、日語人才供應等信息；合作政策及機制模塊內含國家頒布的校企合作相關政策文件、省內的相關文件以及校企之間或者校企內部的相關制度；咨詢模塊就來自企業方、校方以及學生方所提的問題進行解答。

校企雙方必須建立穩定的組織機構，如設立平臺負責方、校企合作委員會，制定合作的機制和制度，以此保障和促進校企合作平臺的正常運營。校企合作委員會必須定期組織校企合作方召開面對面的工作會議，探討校企雙方人才需求和人才供應的最新動態，就遇到的問題提出解決方案。

凡是有需要并且符合要求的企業和學校都可以在平臺上注冊并發布合作項目，學生可以通過身份驗證登錄平臺，通過平臺關注行業發展趨勢，主動掌握市場的人才需求信息，提前了解崗位特點，物色適合個人的崗位，提早作出職業規劃，有利于實現與社會“零距離”接軌。

2.以項目為載體經營平臺。登記注冊的校企可以在信息平臺上交流與互動，例如汽車行業、電子行業、IT行業的企業在平臺上發布招聘信息，學校在平臺上對本校日語專業特色進行介紹或者展示技術研究成果，如此方便校企雙方互相尋求理想的合作伙伴。在真實項目的合作過程中，若校企雙方都有意愿保持深度合作關系，那么對于校方遇到的困難如實訓基地的建設、校內教師的企業實踐培訓、學生技能培訓的場所，或者企業遇到的困難如人才的招聘、人才的崗前培訓的成本、技術的傳承等均可在校企合作平臺上得到解決。

三、結語

技術技能型日語人才的培養需要校企雙方長期全方位的合作，校企必須打破學科、部門和行業的界限，建立以“日語人才服務”為中心的校企聯動合作平臺，制定合作的機制和制度，學校和企業根據各自的需求選擇合作伙伴，在線上線下加強運作的配合，學校在“技”上找準定位、開發課程，特別是在技能類課程的實施和評價上大力改革；企業全程參與專業改革、課程建設和人才質量的監督評價。通過協同培養，不斷提高日語專業的人才培養質量，凸顯專業的優勢與特色，提高學校辦學為社會服務的能力，從而實現學校與企業“合作共贏”的共同目標。

[注釋]

①教育部，國家發展改革委，財政部.關于引導部分地方普通本科高校向應用型轉變的指導意見[Z].2015-10-21.

②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國發[2014]19號）[Z].2014-05-02.

③劉福軍，成文章.高等職業教育人才培養模式[M].北京：科學出版社，2007：187.

④陳要勤，陳華勝.珠三角日語人才市場需求調研與專業人才培養策略[J].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學報，2011（5）：106.

⑤修剛.轉型期的中國高校日語專業教育的幾點思考[J].日語學習與研究，20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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