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價值論視角下的生態財富價值分析

(中共貴州省委黨校，貴州 貴陽 550026)

勞動價值論視角下的生態財富價值分析

羅瑜

(中共貴州省委黨校，貴州 貴陽 550026)

生態作為一種財富具有使用價值、經濟價值和審美價值，以滿足人類生理和心理的需要。生態財富為滿足人類和其他生物的生存而提供的自然資源和生態系統服務就是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而其經濟價值和任何其它財富一樣，都是由人類勞動創造的。生態財富除了能夠以物質的形式滿足人類的需求，它還能夠以意識的形式來滿足人類的精神需求，即生態財富的審美價值。生態財富擁有巨大的經濟價值，雖然目前尚不能精準地對所有生態財富的價值進行計量，但嘗試對生態財富進行貨幣量化是十分有必要的。本文將從勞動價值論的視角對生態財富的價值進行分析，并探討用貨幣衡量生態財富價值的重大意義。

生態財富；使用價值；經濟價值；審美價值

生態財富具有使用價值、經濟價值和審美價值，從生理和心理兩個方面滿足人類的需求。生態財富具有不易度量性，它的使用價值、經濟價值、審美價值都具有隱匿性，并非顯而易見的。人類與生態財富同屬一個自然，是不可分離的有機整體，我們在經濟生產中必須兼顧到資源環境的平衡，把生態財富的價值體現在國民經濟核算體系中，以一種全新的發展理念來指導和制定國民經濟發展的政策，實現經濟社會的綠色發展。

一、 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

人類的發展演化受賴以生存的生態財富的約束，人類的生存繁衍促使人類充分利用生態財富。生態財富作為財富的一類首先必須被人類所需、對人類有用，其使用價值也可以看作是其對于人類的有用性，或者稱為效用性。在人類長達數百萬年的進化史中，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人類都是依靠采集、狩獵野生動植物為生的，也就是說人類很早就開始利用大自然提供的生態財富維持自己的生存需要。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靠植物栽培、飼養家畜獲取食物的生產方式使得人類依靠勞動、工具和技術得以迅速發展，從采集狩獵社會到農耕社會再到工業社會，沒有人類涉足的自然已經不復存在。生態系統擁有豐富的資源條件，其良好的穩定性為人類的生存所需提供了良好的條件。在人類社會的發展歷程中，生態財富不僅支持了現代工業經濟的發展，也支持了農業經濟、手工業經濟等初級的經濟形態的發展，對人類具有廣泛的使用價值。

從歷史的角度來看，自然存在在先，人類出現在后。自然界先有了豐富的使用價值，待人類出現以后，由于人類勞動對自然界的作用，人的具體勞動還創造了自然界的價值，即生態財富的價值。從維持人類社會存在的角度來說，我們既需要自然界創造的使用價值，也需要人類勞動創造的具有社會意義的價值。生態財富所具有的滿足人類對物質、能量和信息的基本需求的使用價值自然不用多說，但其更多的使用價值甚至是價值是勞動創造的。生態財富除了本身就具有的使用價值外，其作為生態系統所表現出來的對人類社會的有用性，是由人類具體勞動生產的，也就是說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不僅是其本身與生俱來的，也是和人類的勞動密不可分的。

生態財富為滿足人類和其他生物的生存而提供的自然資源和生態系統服務就是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使用價值反映了人類通過勞動對生態財富的直接使用。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可以說是其與生俱來的生態功能，即其消納廢物、維持生命和調節平衡的生態功能，且生態財富的有用性，即使用價值是相對于人類和其他生物的需求而言的。正如挪威哲學家阿恩·納斯在研究“深生態學”(deep ecology)時所指出的，非人類生態環境具有自身的內在價值，該價值獨立于人類的利益之外，與內在價值相對應的工具性價值是指取決于滿足人類期望的生態環境有用性。例如森林，其作為一種生態財富不僅能夠直接給人類提供生產和生活所需的木材，還能提供更多的生態服務，如吸收二氧化碳、防風固沙、穩定氣候等等。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不僅體現在對生態系統完整和穩定性的維護上，對人類也是極其有利的。

生態財富為人類的生存和發展提供必要的物質、能量基礎以及精神滿足，其中向人類提供了空氣、海洋、土地、淡水、礦產、生物等自然資源，這是生態財富在物質性方面的體現。一方面，人類生產與生活的一切物質資料歸根到底都來自于生態系統。另一方面，生態財富給人類提供了景觀、空間及容量，這些要素雖不直接進入生產過程，卻是能夠滿足人類精神需求以及延長生產過程的資源。生態財富不僅可以在生理方面滿足人類需要，其在滿足人類心理需求方面的價值同樣不可忽視，在下文探討生態財富的審美價值時會做具體分析。再更進一步，我們可以將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大致分為以物質形式滿足人類需求和以意識形式滿足人類需求兩大類。例如，生態系統提供的動植物為人類提供生存所需，這是以實實在在的物質形式滿足人類的需求。再如，良好的生態居住環境給人類帶來更高的生活質量，這就是在意識方面帶給人類心靈美的享受。總之，生態作為一種財富首先體現在它對人類的有用性上，即對于人類來說，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是其最基本的效用。

在判斷生態財富的效用大小時，我們也許可以通過其與人口數量的關系來分析，換句話說，生態財富使用價值的大小從某種程度上與人口指標相對應。簡單來說，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越大，其養活的人口數就越多；反之，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越小，其養活的人口數就越少。需要說明的是，生態財富的使用價值大小還與生態財富數量的多少有關，也與人類利用生態財富的能力(生產力水平)有關，即在不考慮其它因素的影響下(如污染導致的使用價值的損失)，生態財富的數量越多、人類利用生態財富的能力越高，生態財富體現出的使用價值就越大。

下面兩張圖分別是人口數量與環境容量的關系圖、世界人口增長與土地資源供求的關系圖。從第一張圖我們可以分析到，人口數量總是低于生態系統容納量，即使暫時高于生態系統容量，最終還是要降下來。由此可知，生態系統對人口的承載力是一定的，換句話說，生態財富的數量從一定程度上決定了人口的數量，因此人類的活動要以生態系統的穩態為基礎。從第二張圖我們可以看到，世界人口增長與土地資源的供求息息相關，土地是人類生存與發展過程中極其重要的一種生態財富，當人類通過勞動開發利用土地來養活自己時，只能在已有耕地面積(即生態財富數量)的基礎上，通過科技創新等手段合理開發利用土地資源以養活日益增長的人口數量，然而無論生產水平如何進步，人口數量還是會受到耕地面積的限制，即人類的生產力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響生態財富的效用大小，但最終還是要受到生態財富數量的影響。

圖3.1 人口與環境容量的三種模式

圖3.2 世界人口增長與土地資源的供求資料來源：土地資源網(http：//www.tdzyw.com/).

人類利用的能量不僅僅是食物能，還應該包括畜力能(用于農耕、運輸)、燃料能(用于做飯、暖氣和各種內燃機)、水能和風能(用于水車、風車、電力發電等)，上面的例子只是舉了眾多生態財富中土地資源這一類。我們知道生態系統是及其復雜的，若要追蹤構成所有生態財富要素間的能量流動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們只需要搞清楚人類為了生存，從什么樣的生態財富中獲得了能量，又怎樣利用這些能量。

二、 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

按照馬克思對商品的定義，有無商品價值取決于兩個條件：一是有無交換過程，二是否是勞動產品。馬克思說“價格可以完全不是價值的表現。有些東西本身并不是商品，例如良心、榮譽等等，但是也可以被它們的所有者出賣以換取金錢，并通過它們的價格，取得商品形式。因此，沒有價值的東西在形式上可以具有價格”。馬克思還在《資本論》中寫道：“一個物可以是使用價值而不是價值。在這個物并不是由于勞動而對人有用的情況下就是這樣。例如，空氣、處女地、天然草地、野生林等等。一個物可以有用，而且是人類勞動產品，但不是商品。要生產商品，他不僅要生產使用價值，而且要為別人生產使用價值，即生產社會的使用價值。要成為商品，產品必須通過交換，轉到把它當做使用價值使用的人的手里。最后，沒有一個物可以是價值而不是使用物品。如果物沒有用，那么其中包含的勞動也就沒有用，不能算作勞動，因為不形成價值”。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認為，凝結了人類勞動的生態資源才擁有價值，但生態資源本身可以有價格表現。由此，學者胡安水如此解釋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是物化在生態經濟系統某種自然物質和經濟物質中的社會必要勞動的表現，是商品價值和生態價值的辯證統一體，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量則是投入補償、保護和建設具有一定使用價值的生態環境全部勞動所形成價值量”。具體說來，我們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來理解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

其一，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和任何其它財富一樣，都是由人類勞動創造的。雖然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首先建立在其為人類的經濟活動提供了前提條件的基礎上，即大量的基礎原材料、少量的半成品和極少的成品，但直接來源于生態系統的財富成品在經濟總量上占的比例非常小，或多或少都需要人類勞動的加入。生態財富經濟價值的實現需要人類的勞動，沒有人類勞動，生態財富經濟價值的實現是不可能大規模進行的，人類的勞動在其中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為了更真實地認識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我們必須充分認識到人類勞動的作用，或者說將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與人類的勞動價值結合起來理解。

其二，由于生態財富的分布具有地域性特征，其分布不均衡，不同國家、地區和種族的人們所分享的地球資源和環境條件是差異很大的。由于生態財富的內在質量參差不齊，不同生態條件下的生態財富對于所在地區居民的經濟價值是懸殊很大的。極地地區、沙漠地區幾乎沒有人生活，這些地區的生態財富就目前人類的認識能力和行為能力來說，只有非常有限的經濟價值；寒帶和熱帶地區的資源和環境條件稍好，經濟條件雖然受到很多限制，但是由于人類的主觀能動性在此可以稍有發揮，因此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還是很明顯的；生態條件和經濟條件更好的是溫帶，因為自然提供的生態資源和環境條件非常優越，再加上人類的行為能力的作用，此時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就特別大。從某種程度來說，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來源于不同國家和地區人們利用生態財富創造的價值，所以從不同地區和國家來看，其占有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不盡相同。

其三，對生態財富經濟價值的思考還可以結合稀缺性來理解。在經濟學創立和發展的早期，量化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確實具有很大的難度，同時由于生態資源沒有出現匱乏，其獲取相對容易，生態財富幾乎沒有在市場交易中體現自己的價值，所以也沒有必要賦予其以經濟價值。從歷史的角度來說，隨著經濟活動的發展和學術的進步，原來對經濟活動幾乎沒有特殊意義的生態資源現在卻成為經濟活動稀缺的資源，于是人們提出用稀缺性來解釋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由于優良生態的稀缺，生態財富的價值會隨著生態資源的匱乏和生態環境的惡化而大大增加。我們知道，價格會圍繞價值上下波動，這是由商品的供求關系引起的，而制約生態財富供求關系的有時候是人類勞動，有時候是生態資源的缺乏和生態環境的惡化，因此稀缺的優良生態財富具有的經濟價值是不言而喻的。

其四，在生態學界也有自己解釋生態財富經濟價值的角度。在生態學界，人們普遍采用能值來衡量和比較不同類別、不同等級能量的真實價值。所謂能值，是指流動或貯存的能量中所包含的一種類別能量的數值，任何流動的或貯存狀態的能量所包含的太陽能的量，即為該能量的太陽能值，太陽能值經常被用來衡量某一生態資源的能值大小。生態資源的能值是生態財富價值的一種反映，一般來說，一個國家出口自然資源原料，是損失生態財富價值的行為。因為，這些原料都是自然系統長期形成的產物，含有高能值，出賣時僅能收回一些低勞務的貨幣，所得貨幣能換得的能值，其經濟價值量遠低于原料產品所含的能量值。因此，一個國家經濟要發展，就首先要發展科技，充分利用生態財富的能值，而不輕易出賣資源和原材料。

整體說來，透過以上對生態財富經濟價值的分析，也使我們更聚焦于對生態財富及提供生態財富的整個生態系統保護的重視，保護它們所帶來的收益也是經濟活動的中心和重要的驅動力，與生產制造、財物金融、服務業等具有相同的重要性。生態財富所蘊含的巨大經濟價值對人類社會的發展和進步有著極大的推動作用，無論是政府、企業還是個人都應該重視對生態財富的保護與開發，以期實現經濟社會的綠色可持續發展。

三、 生態財富的審美價值

審美價值是從價值論的角度來理解審美現象，由此產生的一個美學研究主題。審美價值作為概念的基本含義有二：一是審美對象對審美主體的形式感、目的性的滿足，也就是客體對主體在審美方面的意義，簡而言之即美；二是審美體驗中體現出來的價值屬性。生態財富除了能夠以物質的形式滿足人類的需求，例如生態系統提供的水、食物等等，它還能夠以意識的形式來滿足人類的精神需求，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其審美價值，如美麗的風景等。談到生態財富的審美價值，就是生態財富作為審美對象對于人類的審美意義。從審美角度來看生態財富，充分地尊重了主客體雙方之間的相互作用，既體現了對生態財富的重視，又以滿足人的審美需求為目的，充分體現了美的本質。從主觀上講，生態財富的審美是人類對自己生存的環境提出的審美要求，體現了人類對美的追求和對生態保護的雙重要求。

審美作為作為一種文化現象，人的主觀作用在其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德國哲學家N·海爾特曼認為：“審美價值可能為存在著的一切東西所固有，而倫理價值只為人所有。難道我們應該透過潛藏人性的棱鏡來查看美的橡樹、老鹿、林中溪流的對岸以及星空的圖景，才能看到所有這些自然現象的美嗎”？空氣、水、植物等生態財富在生命維持的循環中相互協同，這本身就是美的，并創造著美。在生態學和生態哲學的背景下，我們認為自然界的所有事物都是美的，因為它們沒有經過人類污染和破壞，他們是純凈的、綠色的、完好的，所以自然界本身就是美的。但是將美僅僅歸結為自然界的獨立創造是不合適的，就如列·斯托洛維奇在《審美價值的本質》中寫道：“對象的什么價值既取決于‘它本身的樣子’，又取決于它‘使人想起的那種東西’”。因此，生態財富的審美存在于人與自然生態系統的價值關系之中，它要求審美對象處于良好的生態環境狀態，意味著人與生態之間美的、和諧的關系。

生態財富的審美價值還與其經濟價值息息相關，人們認為美的生態財富是建立在生態環境沒有被污染和破壞的基礎上的，對于改善我們的生活環境、提升人類的生存質量有著不可低估的經濟價值。例如，對某些地產來說，自然景觀所提供的美感功能非常重要，尤其在高收入國家，那里的人們愿意出高價購買湖畔和海濱住宅。如果把這些生態美景的經濟價值包括在生態財富賬目中，那就很可能提高生態財富在總財富中所占的比例。隨著收入的增加，人們對閑暇活動的需求隨之增加，很多諸如劃獨木舟和徒步旅行之類的閑暇活動都需要在優美的的生態環境區域中進行。然而隨著這些區域被轉作他用，這樣的地方逐漸減少，保留下的地區的土地價格就會一直增加。不可否認，生態財富確實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財富，它為我們提供了維持生存的生命保障系統，但它仍然同其他財富一樣，我們希望生態財富增值或者至少避免不當的貶值，使其可以持續地為我們提供美學上的愉悅和維持生命的服務。

四、 生態財富定價的意義

生態財富的某些組成部分，如生態系統調節功能等，往往沒有明確出現在財富賬目中，由于它們被隱含了，所以不直接支持我們所評估的東西，因此它們的經濟價值是隱形的。生態財富是許多生態系統服務功能的源泉，其提供的許多本地和全球生態系統功能大部分是難以衡量的非市場功能，所以在財富賬目中沒有得到良好的體現。因此，這些服務功能往往被低估并容易受到威脅，生態財富的損失和由此造成的生態系統服務功能的退化和生物多樣性方面的改變有時是不可逆的，意識到生態財富是有價的并設計出保護生態財富的激勵機制是非常重要的，這并不是說所有情況下只有標出價格才足以顯示生態財富的價值，不過在有些情況下，定價確實很重要。

人類與生態財富同屬一個自然，是不可分離的有機整體，若要求人類在經濟生產中兼顧到資源環境的平衡，就不能只從GDP上來衡量經濟發展的成效，否則經濟活動就會只注重經濟效益而忽視生態效益，從而低估了生態財富的價值。生態財富是國民財富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而且是許多發展中國家的主要收入來源生態財富理應在所有國家財富管理中得到特殊關注，將生態財富用貨幣量化或者將其證券化，使其能夠在市場進行交易，從而進一步探索生態補償制度、碳交易制度、排污權交易等生態財富交易方式。因此，我們需要在國民經濟核算體系中體現出生態財富的價值，將生態財富的價值納入到經濟運行體系中來。

如果我們不能成功評估生態財富的價值，在制定政策的過程中，生態財富的價值可能被認定為缺省價值，為零。生態財富零價值有助于為大量的生態環境退化提供合理的解釋，然而如果對生態財富進行恰當的經濟估值，生態破壞是不能被認可的。許多環境專業人士都支持將經濟價值評估作為一種方法，用以表明生態財富對現代社會的巨大價值。正如喬治亞理工學院的Bryan·G·Norton在《生態經濟學》雜志撰文寫到，在追求利益最大化的經濟決策中應該將整體環境因素加入其中，生態經濟學家們使用不同的方法在經濟政策應用領域進行成本效益分析，其中一項重要的成果是，他們運用經濟工具以美元為計量單位測算出全球生態系統的虛擬價格為33萬億(兆)美元，相當于當時全球生產總值的兩倍。

雖然為生態財富定價可以為生態環境保護提供新的非常重要的合理解釋，然而給生態財富定價是一項棘手甚至充滿爭議的工作，其難點是貨幣化那些不能在任何市場上進行交易的生態財富和其提供的服務。很多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不是顯而易見的，而且在現實生活中，生態財富的經濟價值是具體的，分別屬于不同的國家和地區人民，因此測算一個國家和地區的生態財富經濟價值必須與該國和地區所處的生態系統狀況緊密結合起來，充分考慮該生態環境下各種生態財富的存在狀況以及這些財富的經濟使用效率和質量。只有這樣，對生態財富經濟價值的研究和考察才更具有現實的意義。無論如何，即使為生態財富定價很困難，我們也不要求現在就達到對所有生態財富的精準計量，但起碼我們要不斷地嘗試，更要承認它們擁有巨大的經濟價值。用貨幣來量化生態財富，能讓我們意識到其龐大的經濟價值，為我們創造生態財富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動力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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