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斯用《尤利西斯》和《芬尼根的守靈夜》將書變成了一個世界。今天,世界已經(jīng)變成了一本書——更確切地說,是新聞故事、電視節(jié)目或電影膠片。書寫這些世界敘事的,是那些導演著災難事件的人,是那些軍事領導者、極權領袖、恐怖分子、弄權者。人們想讀的小說是世界新聞。
——美國作家唐·德里羅
當前國際恐怖主義的發(fā)作經(jīng)常被追溯到1968年1月,反卡斯特羅組織從紐約郵寄的炸彈在古巴一個郵局爆炸,造成5人受重傷。從那以后,全球有近40萬人死于恐怖襲擊,最致命的仍然是16年前的“9·11”恐怖襲擊,造成近3000人遇難。極端分子運動的平均壽命大約為8年。但聯(lián)邦調查局前行動主管奧利弗·瑞維爾說,只要你使社會的其他部分服從于你,就會有一些摩擦會引發(fā)恐怖主義甚至戰(zhàn)爭。
——《紐約客》特約撰稿人羅賓·賴特說
就像我們把一臺Gopro攝像機綁在拿破侖騎的馬上拍攝,也不會讓我們對滑鐵盧戰(zhàn)役有任何了解一樣,諾蘭選取的角度是如此狹隘,也不會讓我們對當時的歷史有任何理解。
——法國《費加羅報》評《敦刻爾克》
怎樣才能成為精英呢?在右派看來,并不是說你要有權力或政治影響力,而在于你是否有優(yōu)越感,你的世界觀、品位、愛好以及文化口味如何。比如精英看《廣告狂人》,聽全國公共廣播電臺;大眾則看《美國偶像》,聽電臺脫口秀。
——克里斯托弗·海耶斯,《精英的黃昏》
如果我們的視力和情感足夠強烈到可以感受到所有普通人的生活,好比能夠聽到青草在生長,松鼠的心兒在跳動,我們應該死于那個寂靜世界的咆哮。事實正是如此,我們中走得最快的人因為愚蠢走得步履蹣跚。
——喬治·艾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