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政治教育概念、理論的梳理及國外研究概況

朱曉蘭　秦鵬飛

摘 要 本文對馬克思主義思想政治教育的概念進行了梳理，以國家區域和年代對中國古代、西方早期的思想政治教育觀念進行分類并論述。具體將一些典型地區國家如美國、英國、德國、日本、俄羅斯、新加坡等過的當代思想政治教育進行了概述。

關鍵詞 思想政治教育 概念 國外

中圖分類號：G41 文獻標識碼：A DOI：10.16400/j.cnki.kjdkz.2017.09.087

The Concep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Theoretical Carding and Research on General Situation of Abroad

ZHU Xiaolan， QIN Pengfei

（Beijing Sport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4）

Abstract This paper generalizes the concept of marxist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with the area and s in ancient China and western countries early concep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are classified and discussed.Specific to some typical countries such as America， Britain， Germany， Japan， Russia， Singapore， the contemporary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were summarized.

Keywords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concept； foreign

1847年馬克思、恩格斯在起草《共產主義者同盟章程》中，做了大量初始形態的政治宣傳和政治思想工作概念，有學者認為對思想政治教育的發展具有重要的里程碑意義。思想政治教育理論在蘇聯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中不斷完善發展。實際上“思想政治教育”是中國共產黨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社會主義探索和實踐中提出的馬克思主義政治哲學概念。無論是從建黨早期向群眾積極宣傳先進的共產主義思想，還是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時期宣傳武裝革命，還有建國后社會主義三大改造中解決人民內部矛盾路線，到新中國經濟建設新問題的解決決策過程，思想政治教育都顯示出了積極的意識能動性作用。

1 馬克思主義思想政治教育的概念梳理

我黨在新民主主義時期、社會主義改造和建設時期、改革開放和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新時期等階段都對“思想政治教育”的相關概念（政治工作、思想工作、思想政治工作、政治思想工作）有過重要論述。1984年我國高校開始設立思想政治教育學科，完善思想政治教育體系，培養思想政治教育人才，深入研究學科工作，使得這一學科逐漸科學化、規范化、清晰化、明確化，得到了學術界普遍的認同。但由于思想政治教育學科研究歷史較短、內容較為復雜，涵蓋了多學科，又處于不同時期歷史變化中等原因，學術界對“思想政治教育”的具體的概念、內涵和發展也有這不同的論述。一些學術界對思想政治教育的概念解釋如表1：

學者對概念界定方面雖然論述存在一些差異，但對“思想政治教育”的定位都具有普遍的認同，都認為是一種社會實踐活動。并且有學者都強調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多種屬性特點。此外還有研究者認為應從本質上來把握思想政治教育的概念。從狹義的概念來理解：思想政治教育是指思想和政治教育的總稱，內容具有教育性和政治性。廣義概念是指包含了思想教育、政治教育、道德教育、心理健康教育等在內的社會實踐活動，它的基本內容包括思想教育、政治教育和道德教育。有的研究者用元分析方法對思想政治教育概念記性邏輯梳理，認為既可以從廣義的思想和政治教育的角度來理解，也可以從狹義的思想的政治教育視角來闡釋。

2 中國古代思想家的思想政治教育觀念

中國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的觀念歷史悠久。有學者認為人類進入文明社會，就從政治哲學的角度提出，思想政治教育作為中國古代統治階級思想文化控制的實踐是早已客觀存在的。我國古代思想政治教育起源于原始社會后期，發展在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得到繼承和完善。夏商周時期的宗教性政治教育已經具備了思想政治教育的雛形，奴隸制向封建制過渡的春秋戰國時期，是中國古代思想政治教育學說和體系形成的時期。秦漢至唐宋時期則形成了統治思想政治的一元化和完善的倫理道德體系。元明清時期思想政治出現了由強化到僵化的發展趨勢。在不同的階段出現了不同形式的倫理道德教育理論與方法，以儒家創立的理論和方法最為系統。有學者把中國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內容劃分為四類：（1）封建社會綱常教育，（2）經學孝道教育，（3）宗教信仰教育，（4）道德模范教育。古代思想政治教育的模式也主要分為：禮儀教化、宗教訓導、道德教化、法律強制等手段。從面對的對象不同也有不同的模式劃分：對民眾進行道德模范教育形式；對官員體系進行選用培養考試形式；以及對未成年人的蒙學、人格、考試模式。中國古代思想政治教育不論進行了多少歷史流變，其主要目的還是在于維護統治階級的利益。但是其中也不乏民族意識、愛國主義、社會責任，傳統美德等優良的教育內容，是中華民族寶貴的精神財富，對其予以正確的揚棄是對中華傳也統文化的弘揚，也對新時期加強和改進學科工作有積極作用。

3 西方早期思想家的思想政治教育觀念

西方早期普遍開展的社會實踐活動中就存在著政治、思想、道德等指導原則和方法。西方早期的政治學、教育學、社會學等學科出現過對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論闡述，如古希臘羅馬時期的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一些著作中有體現。有學者將西方古代思想政治教育劃分為三個階段：古希臘羅馬時期、中世紀時期、文藝復興時期。古希臘羅馬時期從國家治理和人才培養方面看，思想政治教育是重要的措施和方法，體現出巨大的作用。這一時期不同城邦根據自身的情況提出了不同的目標，內容，歸納出一些原則和方法，例如啟發式教育法等。到中世紀時期，思想政治教育主要受到基督教神學控制，主要服務于統治階級對意識形態的控制，具體的內容主要是：君權神授、禁欲主義等。并形成了與宗教教育相配套的傳統教育方法。從14世紀開始，新興資產階級在反抗神學的斗爭中，提出了：健康、積極、樂天等人文主義思想。實際上，無論在哪個時期，思想政治教育一直都在西方國家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西方早期的政治、經濟、文化長期處于世界主導地位，這與文明傳統的思想教育指導不無關系，對西方早期的思想政治教育觀點進行梳理和論述，總結不同時期的歷史實踐經驗和理論觀點，進行批判性的揚棄研究，對我國思想政治教育的學科建設和專項研究具有積極影響。endprint

4 國外當代思想政治教育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展，思想政治教育變為世界各國都非常重視的問題。無論是社會主義國家還是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為了謀求在全球化進程中的利益和鞏固地位，同樣都會對廣大民眾進行思想政治教育。雖然在國外沒有專屬概念的統稱和專門研究機構，但從廣義概念看，當代國外的公民教育、道德教育、法制教育、宗教教育、歷史教育等客觀實踐活動，實際上就是對國民的思想政治教育。國外的思想政治教育是客觀存在的，并且發展歷史悠久、內容豐富，只是表現形式和內容方法方面有所差異。

有學者認為國外經歷了由經濟——道德發展周期的往復循環過程，在社會實踐中非常注重與經濟發展目標適應性。實際上，國外很多國家都對思想政治教育非常重視，無論是學校學科的滲透式教育，還是社會主流文化的隱性和實踐教育，都強調了鮮明的意識形態特征，形成了政治學、教育學、社會學、人類學、歷史學等綜合交叉學科的理論成果，而思想政治也成為世界各國重視的問題。從國外思想政治教育的模式看，有學者認為：學校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承載者，除此之外，多樣化的科研單位、社區和社團組織，以及一些特定的社會組織，甚至還有包括一些教會場所，這和一些學者提出的家庭、學校、社會環境論點類似。

從管理模式看，國家主要從立法、財政的形式，運用行政強制手段進行思想政治管控，達到實現統治階級意志目的。從思想教育實施方法特點看，有學者認為主要有以下幾方面的特點：一是滲透式和隱蔽式的教育方法，二是倫理與宗教相結合的方法，三是環境影響法，四是寓德于教、學科協調法，五是心理咨詢法。而有的學者將國外思想政治教育方法歸納為：系統性教育方法、宗教滲透性教育方法、宣導教育法、挫折教育法、文化教育法五個方面。從思想政治教育的內容上看，有研究者將國外思想政治教育分類為：愛國主義教育、政治觀教育、宗教教育和德育教育。

綜上所述，西方思想政治教育模式存在多元化、實施特點多形式、內容手段豐富性、多樣性的形式。有研究者將西方思想政治教育分為三大類別：（1）社會適應理論。主要有永恒主義理論和要素主義理論。這一類思想政治教育試圖通過強制、灌輸等有效的方式和措施使學生接受和形成社會所要求的價值觀念和道德行為習慣。（2）人格自律理論。包括存在主義道德教育哲學、實用主義和兒童中心主義、道德認知發展理論、價值澄清理論。這類理論強調學生的自主性，注重學生個體發展。（3）人格完善理論。主要有社會學習理論、人格道德教育理論，基本目標為：培養完善的人格。這三類理論形態是西方思想政治教育實踐過程中不斷完善和發展總結的客觀規律，雖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但對我國思想政治教育仍然具有一些借鑒和啟發。

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推動現代化的發展，人的思考方式、價值觀和道德規范都會隨著時代的發展而變化。西方國家對于國民思想政治趨于適應現代化的發展和未來社會發展的考慮，采取了多種多樣的方法?？偟膩碚f這些方法，靈活多樣，加大了社會環境和其他綜合方式的配合，總體上也反映出思想政治教育的一些發展趨勢：一是都非常重視思想政治教育，并注重政治功能，普遍倡導愛國主義教育。二是在價值觀教育方面，從個人主義價值自由向強調社會化價值認同轉變。三是逐漸重視品德教育方面，并向傳統道德回歸。四是教育方式上由“灌輸式”向“滲透式”演化。19世紀工業革命后，生產技術的提高改變了西方政治經濟社會形態，呈現出了人類社會現代文明的新特征。隨著經濟全球化、我國社會主義改革的不斷深入、全面建設社會主義中國夢的國內環境的大背景下，不僅要依靠早期的理論經驗，還需要創新和發展不斷探索新的理論。一方面我們要借鑒西方國家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有益成分，改進和創新方法內容。另一方面，通過對西方的思想政治教育歷史、現狀和發展，總結和歸納思想政治教育規律的共同本質和普遍性認識，不斷完善和深入研究，推動我國思想政治教育理論和實踐的發展。

4.1 美國的思想政治教育概況

美國在不同時期一系列國民教育、價值觀教育、宗教教育等，實質性上都屬于思想政治教育的范疇。美國經過200多年的發展，成為資本主義發達國家的代表，這和積極重視公民的思想政治教育是分不開的。從獨立戰爭時期開始，一批美國早期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就對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思想進行了大量的宣傳，從而形成了平等、民主、自由的等進步觀念，這對美國民主意識的覺醒，獨立戰爭中頑強不屈的斗爭精神起了重要的作用。南北戰爭時期，一方面美國為了解決不同國家移民多元文化的矛盾，對移民進行了重新塑造，增強民族意識等“美國化”教育。另一方面，為了美國資本主義經濟的進一步發展，奴隸制度廢除成為南北矛盾。最終北方取得美國內戰的勝利，這一時期美國進行了大量廢除奴隸制度的宣傳，為資本主義在美國的進一步發展掃清道路，從美國歷史發展看具有積極的作用。到了兩次世界大戰時期，美國的思想政治教育隨著經濟實力和國際地位的提高而趨于成熟。大眾傳媒成為美國抗戰宣傳的重要手段，同時開展了“好公民”的教育，在德育方面提出了較為使用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為美國的經濟和社會發展起到了積極影響，這些積極的作用是戰后幾十年美國的社會發展相對平穩的重要保障。由于二戰后國際冷戰格局的形成，美國出現了一些反共意識形態，但從整體看，二戰后美國的思想政治教育隨著經濟發展，社會變遷，價值取向變化，也出現了很好的適應性調整。具體表現在思想政治教育呈現了教育學、社會學、心理學、政治學等多學科交叉，形成諸多教育理論的科學化特點，對促進美國公民意識產生了良好影響。當代美國通過立法為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保障，把學校教育繼續作為重點，進行美國公民教育。綜上所述，美國各時期的思想政治教育內容和方式都呈現出不同的階段，為特定的任務而開展。美國長期以來對思想政治教育堅持穩定性和變革性的統一政策，對美國公民的宣傳教育，對國家經濟社會發展起到了積極的促進作用。

美國思想政治教育的內容主要概括為：愛國主義教育、宗教教育、公民道德教育。首先，美國的愛國主義教育渠道主要是中小學校，通過歷史、政治、法律等學科的教育方式弘揚美國民主自由、開拓創新、勤勞誠信的民族精神。其次，美國也及其重視宗教教育。美國政府從法律上保護公民宗教自由的權利，除了法律規范的約束，宗教主要來自圣經中的上帝學說影響力最為廣泛，主要宣揚人文關懷和普世價值觀。宗教是美國公民精神之處和道德孵化器，奠定了美國人道德觀念和行為標準。同時，宗教深入與到美國社會生活中，在美國社會起到了制度穩定的作用。再次，美國政府制定了青少年基本道德準則：信賴、敬重、責任、公平、關懷和公德。為了這些基本道德能夠滲透到青少年日常行為中，美國政府投入了大量資金推廣道德教育課程、利用網絡資源、調動社會家庭積極性等方式，教育青少年行善積德，為國家社會做貢獻。對美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有助于全面、客觀地了解美國思想政治教育的積極性和局限性。同時用辯證分析方法，吸取有價值的經驗來補充和完善我國思想政治教育學科的建設具有重要價值。endprint

4.2 德國的思想政治教育概況

德國二戰前經歷了三個帝國時期和一個共和國時期，到二戰后民主德國和聯邦德國的分裂，20世紀90年代德國的統一，每次國家政治變革，思想政治教育都呈現出不同統治階級時期特有的特點。文藝復興前，宗教在德國思想意識形態具有主導控制權，宗教組織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施教者，主要通過宗教的教義、教規、禮儀等內容的傳授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受到14世紀末歐洲文藝復興和16世紀歐洲宗教改革等啟蒙運動思想的影響，人文主義提倡的：人性、自由、個人價值等觀念逐漸成為德國思想政治教育內容。19世紀中葉后，隨著德國政權歷史變遷，德國的思想政治教育除了一些具體做法和側重點不同，逐漸呈現向現代轉型的趨勢（見表2）。

有學者認為德國思想政治教育突出了“公民性”、“公眾性”、“國家性”的特點，蘊含著：人與社會共存、政治關系為主、積極參與社會關系的內涵。當代德國思想政治教育任務主要是把公民培養和塑造成為具有民主思想的現代公民，存進公民對國家政治權利的認可。德國思想政治教育理論主要來源于古典修養觀、早期資產階級公民教育和文化教育，從德國思想政治教育實踐看，其基本理論主要有：政治修養理論、政治認知和參與理論、政治社會化理論。二戰后，德國的思想政治教育的善良教育、民族精神教育、防納粹教育極具特色，吸引了世界的關注，緊靠民主、自由、平等、法制、和平統一的價值觀。高校在這一時期開展的思想政治教育內容主要有：開展資產階級民主、自由教育；開展愛國主義教育；開展宗教教育；開展反納粹的歷史教育4個方面，其中突出的一個特點是清除戰后納粹主義、軍國主義、種族主義的法西斯后遺思想。德國在二戰后的不同時期配合政治任務的側重點有所變化，以適應新的發展情況例如20世紀50年代圍繞共和國建立開展宣傳，60年代配合國家政治體制和經濟制度教育，70年代制定新的學校思想政治教育政策以適應經濟發展和反恐怖主義活動，80年代開始注重環境保護問題，90年代圍繞德國統一和歐洲一體化進程開展宣傳，直到近年來更加豐富和綜合的民主政治、倫理和宗教、經濟發展、社會人口問題等等。二戰后德國思想教育的方式主要以學校思想教育課程為主，通過其他多種形式的宗教教育和家庭教育配合。有研究者認為課堂教育是德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渠道，同時采用“問題式”和“探索式”的科學教學方法為重要手段，配合社會實踐等傳統形式，加強心理咨詢方面的舉措，重視校園文化建設，發揮宗教影響作用，加大社會團體和公共機構的支持。二戰后德國的思想政治教育也面臨一些問題，主要體現在：在教育中如何對待納粹主義帶來深遠影響的歷史，德國統一后政治觀點、價值取向等現實問題。解決這些問題可能也為世界某些地區國家有著重要的借鑒意義。

4.3 日本的思想政治教育概述

日本思想政治教育歷史一般分為古代、近代、現代三個階段。一般認為日本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論基礎分為本土和外來思想。除了外來的中國儒家思想和美國民主主義思想對日本思想政治教育有重要影響，日本的本土思想主要是神國主義思想和武士道精神。公元285年中國的儒家學說傳入日本，開始影響日本早期的思想政治教育。統治者為了維護統治階級利益，將儒家思想進行了適應性的改造，具體表現在將儒家的“仁”思想替換成“忠”思想。儒家思想對日本歷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影響都非常深遠，逐漸的將儒家學說改造成日本民族主義的教育。從19世紀末期，日本崇尚的武士道精神逐漸演化為忠誠意識強烈的日本民族精神。明治維新以后日本的社會經濟迅速發展，成為資本主義經濟強國。20世紀初期開始，為了擺脫歐美發達國家的控制，解決國內發展的矛盾，日本開始向國家主義轉型，日本的思想政治教育也演變成了為法西斯主義服務的軍國主義教育。1945年日本宣布投降后，思想政治教育重建，主要分為美軍占領時期和經濟發展時期兩個階段（見表3）。

從宏觀方面看，日本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內容涵蓋了：國家主義、軍國主義、民主主義、集團主義、宗教教育等幾個方面。而從思想政治教育途徑看主要分為家庭教育、學校教育、社會教育三個方面。家庭教育主要包括基礎文化教育和兒童道德教育，特點是充分利用父母先入為主的啟蒙教育來影響和形成兒童早期的經驗，通常具有基礎性作用。學校思想政治教育由國家、政府統一制定計劃，調整不斷社會發的內容和注重整合與創新。社會教育包括了企業教育和社區教育，如企業要不斷向員工進行忠誠、團結、協作的精神教育，社區和大眾傳媒教育、以及宗教教育培養現代公民。當然，日本歷史上的思想政治教育也充斥著軍國主義、對外侵略宣傳等消極教育，發動了對亞洲國家和美國的侵略戰爭，造成了慘痛的歷史教訓，近年來日本民族主義有所抬頭，軍國主義思想又開始出現，這不僅值得日本的教育者深思，也引起了世界各國特別是亞洲國家的高度關注。總體看，雖然存在缺點，但日本思想政治教育對與日本國家民族意識的形成，不同階段國家政治體制的維護，培養出為日本現代公民，并且對于經濟恢復和發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見表4）。

4.4 當代其他國家思想政治教育特點

當代世界各國對思想政治教育都極其重視。從世界范圍看，多數國家都能對思想政治教育理論和實踐活動相結合，都采取了國家、社會、學校、家庭等多途徑相結合的教育模式途徑，其中學校教育多為灌輸式教育方法，家庭和社會為隱性教育方式。同時都非常重視愛國主義教育和國民素質教育。從歐美地區看，主要國家均強調公民道德教育，其中都非常強調個性的健康與發展。同時各國都具有特色宗教教育。從東亞地區看，主要國家突出強調民族精神教育，日韓新等國家受中國儒家文明和近代西方現代化思潮影響，兼具東方傳統儒學和西方公民道德價值觀相結合的思想政治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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