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秦
摘 要: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檔案服務研究中的權利話語遭遇困境。文章對檔案服務研究中的權利話語進行反思,認為存在權利演變成福利、權利導致“權利病”、權利中實質正義和形式正義脫節(jié)等問題。揭示國家治理、檔案多元論和社群檔案建設等外部因素正在驅動檔案服務研究向治理話語轉向。最后,總結出檔案服務研究的治理話語應體現(xiàn)在檔案服務是國家治理的一種重要方式和檔案服務是多元主體合作共治的過程兩個方面。基于以上研究,以期為我國檔案服務研究提供初步導向。
關鍵詞:權利;治理;檔案服務;研究話語
Abstract: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society, the discourse based on rights in the archives service research encounters difficulties. This paper rethinks the discourse based on rights in the archives service research, and think that rights evolved into welfare, and rights lead to rights disease, and the formal justice and essential justice between rights are out of touch. The paper reveals that national governance, archival pluralism and community archives construction and other external factors are drive of the archives service research to turn to the discourse based on governance. Finally, the paper sums up the discourse based on governance of archives service research should be reflected that archives service is an important way of national governance and archives service is a process about multi subject governance based on cooperation. Based on the above research, the paper hopes to provide preliminary guidance for the archives service research in China.
Keywords:Rights; Governance; Archives Service; Research Discourse
縱觀當前對檔案服務的研究,多持一種“權利”話語,將檔案服務視為公民應享有的一項權利。但是,過于強調權利話語也導致了一些問題。而且,檔案服務不僅僅是公民享有的一項權利,它還涉及檔案與權力、國家與社會等關乎治理話語的主題。因此,本文對權利語境下的檔案服務進行反思,將治理話語引入檔案服務的研究中,以期推動并實現(xiàn)檔案服務研究從權利話語轉向治理話語。
1權利語境下的檔案服務及反思
1.1檔案服務研究中的權利話語。“人類生活的現(xiàn)時代,是人權觀念普及、權利話語盛行、民眾權利意識普遍覺醒的時代,有學者恰當?shù)胤Q之為‘權利時代。”[1]“在我們這個時代,讓更多的人獲享更多的權利,已經成為人類的共同理想,這個理想本身,既表示一種關于權利價值的預測,也隱含著一種關于權利發(fā)展的理念。當然,權利的發(fā)展不只是信念,毋寧說它是一種社會事實。在日常生活里,我們的所見所聞,愈來愈多地與權利發(fā)生關聯(lián);我們的所思所想,也愈來愈多地與權利打起交道。”[2]在這一時代,檔案服務研究也逐漸摒棄了“為階級斗爭服務”的政治話語而轉向了“為社會公眾服務”“檔案利用服務是公民享有的一項基本權利”的權利話語。無論是檔案服務的價值取向,抑或是檔案服務研究中的概念術語,無一不是與權利息息相關。例如,當前研究普遍認為“權利”是檔案館公共服務的基本價值導向,甚至最終衍生出了新生術語——“公民利用檔案權利”。“權利”目前已經成為檔案服務研究中的一個熱詞。
但是,正如福柯所言:“你以為你在說權利,其實是權利在說你。”權利并不是總是善意的,人們有時候或許控制不住權利,權利有可能會產生“權利之惡”。也正因為如此,西方興起了一股批判權利的熱潮,瑪麗·安·格倫頓在《權力話語:窮途末路的政治言辭》中闡述道:“‘權利間的相互對峙形成的法律僵局;‘責任話語的缺失導致整個社會變成了陌生人的樂土;‘對傳統(tǒng)的背離,將政治言論演變成為一場不負責的‘脫口秀,從而扼殺了普遍對話的機會,損害了有序自由所賴以存在的基石。”[3]雖然她研究的是西方社會中存在的情況,但也應引起我們的警醒,所以我們應對檔案服務研究中的權利話語進行反思。
1.2對檔案服務研究中權利話語的反思
1.2.1權利演變成福利。當前,幾乎所有研究“檔案服務”的文章中都在強調檔案館提供檔案服務的義務,主張通過樹立檔案公共服務的理念、加強檔案館藏資源建設、完善檔案制度體系、構建檔案服務技術平臺等舉措來實現(xiàn)公民利用檔案權利。國家檔案局也在公民利用檔案權利的基礎上,提出了檔案部門要實現(xiàn)“兩個轉變”,建立“兩個體系”(轉變重事輕人、重物輕人、重典型人物輕普通人物的傳統(tǒng)觀念和認識,重視所有涉及人的檔案的價值,建立覆蓋人民群眾的檔案資源體系;轉變檔案工作中重機關團體利用、輕個人利用,重為機關團體服務、輕為群眾服務的傳統(tǒng)觀念和認識,像重視機關團體利用那樣重視人民群眾利用,建立方便人民群眾的檔案利用體系[4]),使檔案工作發(fā)展方向落到為人民群眾提供檔案公共服務上來。目前來看,檔案服務課題研究中更多強調公民個人利用檔案權利和檔案部門提供檔案服務的義務,這與“福利社會”所強調的價值觀十分類似,檔案服務有從公民的享有權利演變成公民享有福利的趨勢。不過也正如馬歇爾所觀察到的:“任何法律權利都可能與福利相關聯(lián),具有間接或中介的特征。因為那些獲得利益的權利很可能會形成某種福利,而且也的確如此。”[5]這也正好解釋了我國檔案服務與社會公眾檔案需求脫節(jié)的問題。在“公民利用檔案福利”的視野下,檔案部門提供檔案服務往往秉持國家視角,采用自上而下的供給方式,導致與社會公眾的差異化檔案需求之間存在嚴重的信息不對稱,通俗地說就是“公眾要什么,檔案部門不知道;檔案部門提供的,公眾不需要”。檔案部門總是采取“為民做主”的服務策略,在收集檔案館藏資源時往往也是“公文檔案多、專業(yè)檔案少,傳統(tǒng)檔案多、新型檔案少,普通檔案多、珍貴檔案少,文書檔案多、民生檔案少”[6];在提供檔案服務內容時不考慮公眾需求,提供千篇一律的檔案信息;在檔案服務方式上,往往也是被動、消極,采取“等客上門”“你查我調”的服務方式。作為福利的公民檔案利用權利往往使檔案部門采用封閉型的運行模式,忽視公眾需求對檔案服務的導向作用,將公眾阻隔在檔案系統(tǒng)之外,而且將檔案服務視為政府對其的“恩賜”,權利話語似乎并不能真正滿足社會公眾的檔案需求、解決檔案服務中所存在的問題,反而有可能催生新的問題。endprint
1.2.2權利導致“權利病”。盧梭曾經說過:“權利在個體意義上,也是這一個體實現(xiàn)理性欲望和感官享受而可以合法享受的權力。”[7]權利在本質上是一種個體性的東西,“個人基本權利的優(yōu)先地位對實質平等、社會秩序等價值以及奉行非自由主義價值觀的共同體的價值要求構成了障礙”。[8]過于強調權利也可能會染上“權利病”,導致公民責任話語迷失,培育出一群冷血、消極的公民,導致可能產生“陷入享受模式之中的公民,能將自己融合進需要發(fā)揮‘公民共和主義精神的社會治理事務中去嗎”[9]的懷疑。“這種個體化的東西,如果沒有一定的公共意識和公共精神的規(guī)約、育導,往往會滑向自利的一端,成為一種公共性的消解力量。在當下,一些人只是一味地強調‘權利,而忽視擔當與之相應的‘責任,造成了權利與責任的失衡。在當下中國的特殊語境中,‘權利往往被工具地使用,它不是積極的主張,而是消極等要的‘東西。”[10]而在檔案服務的研究中,我們總是強調公民個人的權利或是只強調檔案部門的義務,而不強調公民的責任和義務,這實質是一種不對等的權利義務觀。
1.2.3權利中實質正義和形式正義脫節(jié)。羅爾斯在《正義論》中對形式正義和實質正義進行了區(qū)分。形式正義是指“類似情況得到類似處理”“法律和制度方面的管理平等地(即以同樣的方式)適用于那些屬于用它們規(guī)定的階層的人們”“形式正義是對原則的堅持”;實質正義是指“法律和制度自身的正義,而這種正義要求尊重社會中所有社會成員的權利和自由,平等、公正地分配權利和義務”。[11]檔案服務研究中的權利話語更多強調的是公民利用檔案的形式正義的實現(xiàn),即所有人都平等享有利用檔案的權利,而一定程度上忽視了實質正義。但是這其中又會出現(xiàn)問題,由于檔案部門提供的檔案服務是普適化的、標準化的服務,這種服務適合于普通大眾,但是對于具有個性化需求的群體卻難以滿足其需要。從形式正義角度來看,檔案部門提供的檔案服務已經滿足了要求;但是從實質正義角度來看,檔案部門提供的檔案服務卻又未能體現(xiàn)出差異化,未能滿足個性化的需求。可以看出,檔案服務的權利話語強調的是提供普遍、均等的檔案服務,但由于其提供的是公民所需的信息,而每個人的信息需求又具有特殊性,檔案服務的普適化和公眾需求的差異化之間的矛盾僅依靠“權利話語”顯然是難以調和的。正如當一個人去檔案館利用檔案時,他所需要利用的檔案檔案館完全沒有,但檔案館工作人員跟他說他可以利用其他已開放的檔案資源,從表面上看,他利用檔案的權利實現(xiàn)了,但實質上他根本就沒有利用到所需要的檔案,實質正義未能實現(xiàn)。檔案服務研究的“權利話語”一定程度上掩蓋了檔案服務中實質正義的缺失。
在檔案服務研究的權利話語遭遇困境的情況下,吉利蘭德(Gilliland)和麥克米希(McKemmish)建議道:“應從當前關注公民個人利用檔案的權利和個人或社群所享有的檔案鑒定、檢索、公布權利,以及檔案鑒定和著錄的原則、政策、戰(zhàn)略和工具的發(fā)展轉向多元來源、多途徑獲取和相互權利、責任的運用。”而且更進一步提出了“檔案自治”概念,主張“個人和社會參與到社會記憶的構建過程中,發(fā)出自己的聲音,并使自己轉變成為身份、記憶和責任目的而參與保存文件和檔案的主體之一”。[12]這為檔案服務研究話語轉向指明了方向。而這些內容都涵蓋在治理話語的范圍內,因此,對于檔案服務的研究可以在治理話語的框架下進行。
2檔案服務研究由權利話語向治理話語轉向的外部驅動因素
2.1國家治理。2013年11月,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指出:“全面深化改革的總目標是完善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xiàn)代化。”[13]由于政治話語對檔案學研究具有深刻影響,隨著我國進入“治理”時代,檔案學研究必將向“治理話語”轉變。目前,檔案學研究已出現(xiàn)了向“治理話語”轉向的端倪,一些的文章開始從“治理”出發(fā)研究檔案服務問題。檔案領域的政策用詞中也開始出現(xiàn)了“治理”。如2016年,《全國檔案事業(yè)發(fā)展“十三五”規(guī)劃綱要》提出要“加快完善檔案治理體系,提升檔案治理能力,為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決勝階段的偉大勝利作出積極貢獻”。[14]而且“治理的實踐是重新塑造公共服務,以便使政府能夠集中處理服務管理和協(xié)調的事務,而由那些私有的、營利的或非營利的組織去從事具體的服務活動,功能在于‘公共服務的再生產”。[15]治理與檔案服務的關聯(lián)十分密切,檔案服務是實現(xiàn)國家治理的重要路徑之一。因此,在國家治理背景下研究檔案服務需要引入“治理”話語,用治理理念去重塑檔案部門與社會的關系,重塑傳統(tǒng)的檔案服務。國家治理為檔案服務研究話語轉向提供了現(xiàn)實背景。
2.2檔案多元論。檔案多元論興起于20世紀70年代、80年代的西方,是在多元世界觀下,檔案學領域為應對復雜的政治、經濟、技術、社會影響和全球性巨大挑戰(zhàn)等而產生的跨學科、跨機構和跨文化共同建構檔案的多樣化合作途徑與多主體共同參與模式[16]。檔案多元論的核心內容和觀點集中在四個方面:一是檔案屬性多元論,強調檔案外在形式的多樣性以及內在屬性的多元性。二是檔案價值多元論,主張放棄檔案一元論,從檔案的內容、來源、形成時間、形式作用等多種角度來判斷檔案的價值。三是檔案功能多元論。四是檔案管理模式和研究方法多元論[17]。在檔案多元論視野下,檔案事務的管理主體也應具有多元性,利益相關方應參與到檔案服務的供給過程中,而不是作為消極的檔案服務消費者,檔案服務應形成多元主體合作共治的局面,真正實現(xiàn)檔案“屬于人民,為人民服務,甚至由人民管理”。檔案多元論為檔案服務研究話語轉向奠定了理論基礎。
2.3社群檔案建設。正如特里·庫克所建議的,“檔案工作者應放棄專家、控制及權力的咒語,取而代之以與社會/社區(qū)(既有城市和鄉(xiāng)村中的真實社會/社區(qū),又有網(wǎng)絡空間社會媒體連接起來的虛擬社會/社區(qū))一道共建共享檔案”。[18]目前,社群檔案建設在西方國家正如火如荼地開展。社群檔案是“由特定社群的成員聚集起來,為特定社群服務,并由其管理的材料組合”。[19]如以北美的同性戀社群檔案建設為例,“據(jù)約蘭達·雷特(Yolanda Rette)估算,目前在美國及北美地區(qū)其他國家,有超過110家同性戀社群檔案館,其中只有少部分社群檔案館附屬于大學,大多數(shù)都屬于社群自身或其他機構。例如位于紐約的女同性戀歷史檔案館就是由約翰·內斯特(Jone Nestle)于20世紀70年代早期在她家里成立的”。[20]社群檔案建設這一“檔案服務社會自治”新實踐的產生,需要新話語來加以描述,為檔案服務研究向治理話語轉向提供了實踐導向。endprint
3檔案服務研究的治理導向
3.1何謂治理。治理不同于傳統(tǒng)的管理和統(tǒng)治,“以其創(chuàng)新的思維、制度設計和實踐行動,力圖突破單中心、‘政府與市場二元對立等價值局限,建立一套與傳統(tǒng)公共行政截然不同的社會公共事務管理模式,創(chuàng)造社會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機制”。[21]正如全球治理委員會對治理所下的定義,“治理是各種公共的或私人的個人和機構管理共同事務的諸多方式的總和。它是使相互沖突的或不同的利益得以調和并且采取聯(lián)合行動的持續(xù)的過程。這既包括有權迫使人們服從的正式制度和規(guī)則,也包括各種人們同意或以為符合其利益的非正式的制度安排。它有四個特征:治理不是一套規(guī)則條例,也不是一種活動,而是一個過程;治理的建立不以支配為基礎,而以調和為基礎;治理同時涉及公、私部門;治理并不意味著一種正式制度,而確實有賴于持續(xù)的相互作用”。[22]治理的主體多元,既包括國家,也包括社會組織和公民;治理的方式多樣,既包括等級,也包括網(wǎng)絡和市場;治理的過程互動,是一個民主協(xié)商、共同行動的過程;治理的目的是實現(xiàn)善治,增進公共利益。
3.2檔案服務是國家治理的一種重要方式。檔案是權力建構的產物,因此,檔案不僅具有權利的維度,還具有權力的維度。很顯然,檔案服務不僅是一種實現(xiàn)公民權利的過程,而且也是利用檔案中蘊藏的權力對檔案利用者實施規(guī)訓的過程。檔案服務的目的不僅是滿足公民的檔案信息需求,實現(xiàn)公民利用檔案的權利,而且包括通過服務培育合格的公民。因此,檔案服務具有強烈的國家治理功能,十分有利于培育社會公眾的公共倫理精神。正如國家綜合檔案館不僅是檔案利用基地,也是面向社會的愛國主義教育基地。通過提供檔案服務,檔案部門使得檔案中蘊藏的權力和秩序對利用檔案的人群可見,使得他們積極認同于“檔案中的權力”,并且被檔案權力所規(guī)訓。社會公眾通過利用檔案,檔案的內容及形式可以感染利用者,從而能夠使社會公眾產生對國家、社會的認同感,通過化成大眾,培養(yǎng)社會公眾的公共理性和倫理精神,最終培育出合格的公民。應該說,檔案服務是國家治理方式的轉變,國家從強制性的意識形態(tài)灌輸轉變?yōu)閲摇⑸鐣J同的培育。因此,不應僅僅將檔案服務視為公民的一項權利,而且應視為國家治理的一種重要方式,引入治理話語顯然有利于抓住檔案服務的實質。
3.3檔案服務是多元主體合作共治的過程。盡管提供檔案服務是檔案部門的法定職責,但是隨著社會公眾檔案需求的個性化、多元化以及檔案事務的日益繁雜,檔案部門已經難以單獨承擔檔案服務的供給重任,引入社會主體參與檔案服務的供給勢在必行。在當前情境下探討檔案服務必然涉及檔案部門與社會組織、公民的合作共治。引入治理話語,構建檔案治理的框架對于完善檔案服務體系十分必要。在檔案服務的提供過程中,鼓勵社會力量通過各種形式積極參與。正如前國家檔案局局長楊冬權在2013年的全國檔案局長館長會議上說的:“要按照《決定》(《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關于‘適合由社會組織提供的公共服務和解決的事項交由社會組織承擔‘支持和發(fā)展志愿服務組織的精神,在遵守國家有關法律法規(guī)的前提下,把可由社會組織和志愿者承擔的一些具體事務交由社會組織或志愿者承擔,并加強監(jiān)督指導檢查,以緩解檔案部門人少事多的矛盾。”[23]
參考文獻:
[1]程立顯.“權利時代”的權利話語探析[J].首都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7(6):58~64.
[2]夏勇.走向權利的時代——中國公民權利發(fā)展研究[M].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9:1.
[3][美]瑪麗·安·格倫頓.權利話語:窮途末路的政治言辭[M].周威,譯.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1.
[4]潘積仁.“兩個體系”建設思考[J].中國檔案,2008(4):14~15.
[5]郭忠華,劉訓練.公民身份與社會階級[M].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07:45.
[6]在改進服務中展示檔案的魅力[EB/OL].[2017-05-26].http://www.zgdazxw.com.cn/news/2017-02/14/content_175353.htm.
[7]孔繁斌.公共性的再生產:多中心治理的合作機制構建[M].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12:91.
[8]劉思齊.社會治理現(xiàn)代化語境下的權利話語和關系話語[J].北京郵電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17(1):75~80.
[9]孔繁斌.公共性的再生產:多中心治理的合作機制構建[M].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12:93.
[10]吳理財.把治理引入公共文化服務[J].探索與爭鳴,2012(6):51~54.
[11]左志德,董蕓.論科舉知識的格式化與科舉制度正義屬性的關聯(lián)性——基于羅爾斯形式正義和實質正義視域的分析[J].江漢論壇,2015(8):94~96.
[12]Evans J,Mckemmish S,Daniels E,et al.Self-determination and archival autonomy:advocating activism[J].Archival Science,2015,15(4):337~368.
[13]百度百科.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EB/OL].[2017-05-26]. http://baike.baidu.com/link?url=5lujokTtqymO4YSEHg-b9tgvryaPJ6nw_TghB-6qW-x6dyA65iFZfDIu7jn52EpJqLtAmHkWzrJS5JdJ9dB2K4jxs5qJ2ebRuHuRmVrtGSiB7anVzS2jRlqVD80alJpHMPN5D3sh2U71MUyHX_XVzfebo2jFMZ5xlJayc7ewcRNiC30DS55RNxiHVs_hSf9uBiDljSnRTLhojbRSXgOErMrNA3MHLyOgOyr8hlD0ghcYOOipZRRniN9y8w5b06YMt8kditWu47AECqp0XxcAYRy7ePFTpIUQZ6KtrOC9yc7OuoxGygbcG0wDlBX4vkxnT1_v_vamNfbFN7n6XT77x_.
[14]國家檔案局印發(fā)《全國檔案事業(yè)發(fā)展“十三五”規(guī)劃綱要》[EB/OL].[2017-05-26].http://www.cngsda.net/art/2016/4/11/art_57_33934.html.
[15]孔繁斌.公共性的再生產:多中心治理的合作機制構建[M].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12:34.
[16]安小米,郝春紅.國外檔案多元論研究及其啟示[J].北京檔案,2014(11):16~20+34.
[17]王麗.論檔案在邊疆多民族地區(qū)社會秩序建構中的文化功能:基于檔案多元論的闡釋[J].檔案學通訊,2016(4):100~103.
[18]特里·庫克.四個范式:歐洲檔案學的觀念和戰(zhàn)略的變化——1840年以來西方檔案觀念與戰(zhàn)略的變化[J].李音,譯.檔案學研究,2011(3):81~87.
[19]Flinn A, Stevens M, Shepherd E. Whose memories, whose archives? Independent community archives, autonomy and the mainstream[J].Archival Science,2009,9(1):71~86
[20]Bill Lukenbill.Modern gay and lesbian libraries and archives in North America:a study in community identity and affirmation[J].Library Management,2002,23(1):93~100.
[21]姜美玲.教育公共治理:內涵、特征與模式[J].全球教育展望,2009,38(5):39~46.
[22]俞可平.治理與善治[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0:4~5.
[23]楊冬權.在全國檔案局長館長會議上的講話[J].中國檔案,2014(1):20~26.
(作者單位:山東大學歷史文化學院 來稿日期:2017-08-19)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