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進黑龍江省對俄日旅游協作發展新思路

[摘 要] 旅游合作是繁榮經濟和社會發展、加強國與國之間認知和了解的重要窗口。在“一帶一路”背景下，對地區旅游資源進行整合，提升整體功能，最大限度地滿足各方旅游需求，實現自身及地區協同發展是時代發展的新要求。以毗鄰俄羅斯遠東地區、對俄日交流具有良好人文基礎的黑龍江省為中心，從歷史和現實兩個維度，就中俄日三方相互合作的現狀、存在的問題、協同發展的可能性、發展思路等方面進行探討，以契合黑龍江省擴大對外開放，實現地區經濟增長的目標需要，同時，為中俄日三國及亞太地區的全面協同發展提供方向性的啟示。

[關鍵詞] “一帶一路”；中俄日；旅游；合作

[中圖分類號] F590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6043（2017）12-0001-04

Abstract： Tourism cooperation is an important window for booming economy， social development and the recognition and understanding strength between countrie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Belt and Road， it is the new requirement of times development to integrate the regional tourism resources， improve the overall function， satisfy the travel demand farthest and realize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itself and the region. Focusing on Heilongjiang province which is adjacent to Russian Far East， and have good cultural foundation to communicate with Russia and Japan， from two dimensions of history and reality， the study discuss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problems of mutual cooperation， the possibility of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and the development ideas， so as to fit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to expand opening to the outside world， and achieve the goal of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Meanwhile， the study provides directional enlightenment for comprehensiv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among these countries and Asia-pacific region.

Key words： the Belt and Road， China， Russia and Japan， tourism， cooperation

在區域合作背景下，東北亞地區各項交流蓬勃發展，政府間、地方間的合作也日漸增多，但相關合作多在雙邊框架下展開，其中，俄日兩國的交流合作因領土爭端等原因長期滯后。隨著中國“一帶一路”倡議的提出、俄聯邦政府大力推動的遠東開發政策的出臺，包括黑龍江省在內的中國東北地區顯現發展活力，而最近日俄兩國首腦會晤及有關經濟合作項目的簽署，又為以對俄邊境地區為中心的中日俄合作發展帶來新的機遇。旅游合作是繁榮經濟和社會發展、加強國與國之間認知和了解的重要窗口。黑龍江省毗鄰俄羅斯遠東，對俄旅游合作具有地緣優勢、歷史人文優勢。值此之際，黑龍江省積極探討對俄日旅游合作的新思路，契合黑龍江省擴大對外開放、實現自身經濟增長目標的需要，也有利于中俄日三國及亞太地區的協同發展。

一、中俄日旅游合作現狀

中俄日三國政府對開展旅游合作高度重視。近年來，三國依托“東北亞地區地方政府聯合會”（以下簡稱“聯合會”）、東北亞國際觀光論壇等平臺，積極探討推動旅游合作新途徑。由中日俄韓四國推動，1996年成立的“聯合會”，是東北亞地區促進區域交流與合作的重要國際性組織。為進一步推動本地區旅游合作，2008年“聯合會”第七次全體會議增設了“旅游專門委員會”。由東北亞各國共同推動的“東北亞旅游論壇”，始建于2004年，通常以舉辦會議的形式，聚集中日俄三國政府人員、學者及民間人士，參會成員通過主題研討等，共同探討區域合作現狀、問題及對策，推動本國及地區旅游業發展。這些平臺及活動，推動了地方旅游事業的發展。如2012年和2013年中俄通過互辦旅游年，舉辦活動多達200多項。而從日本近年發展來看，自2010年日本政府放寬旅游簽證限制后，赴日中國游客明顯增多，2015年出境游呈猛增態勢。目前，每年中日人員往來達800萬人次，中俄日三國人員交流規模達到1100多萬人次。

在中俄人文交流委員會機制下，黑龍江省作為我國對俄旅游合作的重要邊境省份，對俄進出境旅客約占全國的半壁江山，成為對俄旅游合作的主力軍和排頭兵；而對日交流以友好省道關系為基礎，雖整體規模不大，但客源穩定。省會城市哈爾濱及牡丹江等地目前開通了直飛東京、新澙、大阪和名古屋的航線，公路鐵路建設日益完善。2015年全省接待俄羅斯游客60.97萬人次，經黑龍江省出境游達到52.5萬人次。2015年，黑河口岸中方出入境人員達到近40萬人次，占出入境總人次的55.5%；綏芬河年接待俄羅斯旅客60萬人次，占全省的70%。黑河、綏芬河等口岸接待進出境旅客穩定增長態勢，為黑龍江省對俄旅游合作提供重要支撐。2015年1-5月，黑龍江省接待日本旅客99.1萬人次。2016年上半年，黑龍江省赴日出境旅游人數3.5萬人次，同比增長78.7%。endprint

二、中俄日旅游合作的主要問題

（一）中俄日旅游合作呈不均衡發展態勢

數據顯示，與中日韓合作規模相比，中俄日三國人員往來僅1100萬人次，不及中日韓規模的一半。其中，俄日兩國每年人員往來僅12-15萬人次，在三國人員往來中貢獻最低。與中日（800萬人次）、中俄（300萬人次）相比，相形見絀。首先，三國間旅游雙向交流極不平衡。通過對國家、地區及雙向流旅客人數比較發現，中國對俄出境游客較多，俄羅斯對華入境游客較少；中國對日出境游客較多，中國對日入境游客較少，雙向交流不均衡還導致旅游收支的不均衡。其次，俄日交流發展遲緩。以訪問人數較多的2014年為例，日本訪俄旅客達10萬人，但與訪俄357萬人的美國、271萬人的中國相比存在較大差距。在各國的外國旅客構成中，也存在商務旅客和休閑旅游發展不均衡的狀況。如，在俄羅斯出境旅客構成中，存在休閑觀光旅客（游客）較多、商務旅客少的現象。在2016年來華訪問俄羅斯旅客中，游客64.02萬人次，商務旅客54.81萬人次，在來華訪問的日本旅客構成中，則存在商務旅客較多、游客較少的現象。如2015年來華訪問旅客中，日本游客39.28萬人次，商務游客77.81萬人次。

（二）中俄日旅游合作易受非經濟因素干擾

近年來，中日、日俄都因存在歷史認識問題、領土爭端等，影響了彼此的政治互信。2012中日經貿、旅游合作因釣魚島爭端大幅回落，人員往來銳減。而日俄間因領土爭端和難以擺脫的俄美關系大框架，兩國關系改善一波三折，進展緩慢。據日本媒體報道，俄羅斯在日本的辦事機構關閉10年有余，期間面向日本市場的推介活動，只能交由俄羅斯市場展覽會咨詢公司北京事務所辦理。而日俄間北方領土問題的長期存在，致使赴俄羅斯旅游受到諸多限制，如日本政府不允許日本國民訪問“北方四島”，將日本國民登島旅游與領土主權的認定相關聯，這些不可避免地影響到日本游客對俄羅斯旅游產品的選擇。

三、“一帶一路”背景下促進中俄日旅游合作的可能性

（一）中俄日三國政治局勢趨于穩定

首先，中俄睦鄰友好關系穩定發展，兩國已經由全面雙邊合作的建設性伙伴逐步上升為戰略性伙伴關系。兩國政治局勢穩定，謀求經濟發展已經成為兩國政策的主流。通過“中國俄羅斯年”，“俄羅斯中國年”的舉辦，各領域交往增多。其次，中日政治關系逐步改善。因為釣魚島問題，2012年兩國關系一度惡化，但從2014年開始恢復高層領導人會面、重啟政黨和人大交流機制，2015年中日邦交正常化70周年，中日交流出現熱絡景象。2017、2018年又迎來中日邦交正常化45周年和中日和平友好條約簽訂40周年，政府和民間進一步改善兩國關系的意愿和要求增強。日俄政治關系開始逐步緩和。2012年安倍上臺后，加強政治對話，確立高層定期會晤機制，重啟兩國簽署和平友好條約問題的談判，雙邊關系得到緩和。2016年，安倍在積極的和平主義外交攻勢下，進一步加強與俄羅斯間的經濟、安全合作，盡管國際社會對安倍的實用主義做法不無質疑聲音，但其謀求優先發展對俄經濟合作、通過改善日俄關系促進領土問題解決的設想在一定意義上得以實現，為其贏得了一定的支持率。中日俄三國間穩定的政治關系，為三國旅游合作機制的構筑、大項目合作簽署營造有利環境。

（二）三國相互加強了對旅游合作的重視

中俄雙方已經將旅游定位為雙邊關系優先發展方向。2010年，俄羅斯政府正式批準《俄羅斯2011-2016年發展旅游業<境內游和出境游>聯邦專項綱要構想草案》，2014年頒布了至2020年的旅游發展戰略，2015年啟動了“觀光俄羅斯”旅游營銷戰略。為促進旅游發展扎實推進，俄羅斯實施遠東超前經濟發展區戰略，計劃在遠東聯邦區勘察加邊疆區、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的大烏蘇里斯克島和濱海邊疆區的俄羅斯島建設一批旅游休閑超前發展區。2015年，俄羅斯在北京設立了第一個旅游辦事處，此外，還將專門成立國家運營中心：“訪問俄羅斯”，以實現對華宣傳常態化。作為對俄合作的橋頭堡，黑龍江省被賦予重要地位。如在中俄兩國元首正式批準實施的《中國東北地區與俄羅斯聯邦遠東及東西伯利亞地區合作規劃綱要（2009-2018）》（以下簡稱《規劃綱要》）中，中俄旅游合作部分涉及黑龍江省旅游合作項目12項。日本各界也積極推動旅游業的發展。多年來，日本政府官民并舉推進觀光立國政策，安倍政府在最近旅游發展規劃中又提出到2020年實現訪日外國人2000萬的發展目標。其中，吸引中國游客是其首要目標。為此，日本對中國實施的“一帶一路”倡議也發生了由冷淡應對到大家贊賞的顛覆性的轉變。5月14-15日，受日本首相安倍晉三派遣，出席在北京舉辦的“一帶一路”國際高峰合作論壇的自民黨干事長二階俊博，在接受媒體采訪時，對中國的“一帶一路”與亞洲基礎設施銀行稱贊有加，并表示有可能加入亞投行。日本央行行長黑田東彥也在出席亞洲開發銀行成立50周年活動期間向記者稱贊亞投行的成立是件好事。盡管這其中不無安倍撈取政治資本的政治意圖，但這些無疑為擴大中日旅游交流合作營造了良好環境。

（三）日俄旅游合作出現新動向

日本基于改變自身在俄遠東地區弱勢地位和與中俄均衡發展的考慮，對俄羅斯“加強日本對俄遠東地區投資”要求開始做出積極回應。在日俄兩國簽署的促進8項經濟合作協議的人文交流協議中，納入了擴大對俄旅游合作的內容。安倍政府提出符拉迪沃斯托克是連接歐亞大陸和太平洋的大門，要求國內旅行業加強對俄遠東地區的旅游交流，增加赴俄遠東地區的旅游產品等。2016年11月，日本政府派出由日本觀光廳和日本旅游協會組成的“遠東俄羅斯考察團”，訪問俄羅斯的哈巴羅夫斯克、符拉迪沃斯托克，為此追加了1000萬日元的預算。在國內打出“遠東俄羅斯是最近的歐洲”宣傳口號。確定了三年內相互訪問人數25萬人的目標。俄聯邦旅游局長在出席莫斯科日本政府旅游局（JNTO）事務所成立儀式上表示，要努力為訪日游客提供舒適的環境，實現對日友好。針對日本考察提出的“主要觀光場所及公共交通系統英語標識少”的現狀，俄方也作出“加快推進網絡、資料及地圖提供工作”的積極回應。雙方承諾從2017年起相互放寬簽證發放。endprint

（四）對俄邊境地區的環境改善和旅游需求的增強

我國開展以對俄邊境地區為中心的三國旅游合作具有良好基礎，如，位于邊境的省份黑龍江省和俄對岸港口城市符拉迪沃斯托克都與日本的新澙結成了友好姐妹城市關系，三方合作基礎良好。此外，在“一帶一路”背景下，中國東北邊境旅游環境日益改善。2016年黑龍江一側已開通機場11個，在建的五大連池、建三江、綏芬河3個機場。在國際和地區航線方面，哈爾濱機場對俄航線數量達到9條，對俄旅客運量占東北地區85%以上，通航城市從哈巴羅夫斯克、克拉斯諾亞爾斯克等俄羅斯遠東及西伯利亞地區，進一步延伸至莫斯科等俄羅斯歐洲地區。目前，中俄合作項目黑龍江省同江大橋一側完工，俄方開始動工；黑河大橋中俄雙方同步開工興建。

從俄羅斯方面看，俄羅斯將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指定為自由港后，實現免簽制度，方便了外國游客及商務旅客的進出。從成田機場到哈巴、從成田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已經實現直航。此外，利用從鳥取縣境港市經由韓國的油輪也可到達。邊境地區軟硬環境改善刺激了旅游需求。2011年7月20日黑瞎子島對全國游客開放以來，撫遠的國內外游客年均達35萬人次以上，目前，已接待國內外游客172萬人次。日本方面統計也顯示，利用海、空訪問薩哈林地區的日本游客不斷增加。2016年10月20日，開往日本敦賀港的日本豪華郵輪抵達該符拉迪沃斯托克港口，受到當地民眾的歡迎。日俄首腦會晤后，日本外務省緩和簽證手續、俄媒體對日友好報道增多等，使日本赴俄旅行咨詢人數增加。

游客旅游需求增強進一步加速了地區環境的改善。據日本政府觀光局消息，日俄雙方已就2017年1月起降低S7航空運費價格、共同宣傳等達成合作意向。而作為經濟合作項目的哈巴機場新航站樓建設也將由日本雙日、日本機場大樓、海外交通等企業啟動運營。此外，日本入住俄羅斯企業的增加必將帶動旅客人數的增加，從而產生聯動效應。如符拉迪沃斯托克自由港開通后，日本企業東星開始申請入住（該企業擬投資650億盧布，約合1040億日元，1盧布約為1.6日元，在那霍得卡和東方港之間建立煤炭出口基地，將中小企業生產的煤炭出口亞洲）。目前，新澙縣與俄遠東地區開通了集裝箱運輸航線，隨著俄羅斯對遠東的大規模開發，新澙縣也從自身優勢出發，積極探討對俄農業、能源等各領域合作的可能性。

四、促進中俄日旅游合作的新思路

（一）建立由三國參與的、專門的旅游協作組織

中俄、中日和日俄的雙邊機制已經形成，如中俄間建立的人文交流委員會；中日韓間建立的中日韓旅游部長會議、中日韓地方政府交流會議；日俄間建立的日俄旅游交流促進協議會、日俄沿海市長會議。但由3國共同參加的區域性合作機制尚未形成。因旅游交流缺乏統一的、一以貫之的協調機制，中俄日旅游合作長期停留于探討層面。因此，應匯集各方力量，建立統一的具有權威性的統一高效的旅游合作機制。共同簽署有關合作文件、構建旅游信息交流機制、建立區域旅游發展資金，推動三方旅游事業的協同發展。可以黑龍江省為中心，在11屆東北亞區域合作發展論壇和東北亞地方政府聯合會經驗和做法的基礎上，納入具有法律效應的機制，建立中日俄三國組成的區域旅游協作機構。制定本地區旅游發展規劃，定期舉辦地方旅游交流會議和旅游企業座談會，支持旅游賽事和交流活動，協助對方參加相關參展和交流事宜，開展人才交流。開設網絡信息平臺，宣傳相關政策及旅游產品，互派交流團，聯合舉辦大的旅游活動等。

（二）就跨境旅游資源共同開發

在俄遠東經濟開發中，中日合作無疑有利于雙方共同發展。俄羅斯遠東大開發及日本對俄遠東政策的調整，為推動中日俄三方開展邊境地區旅游合作帶來新機遇。其一，是吸引中日兩國企業在遠東地區的投資，改善邊境地區的基礎設施；其二，加強旅游交流、簡化旅游交流相關手續、加強與俄遠東地區的旅客輸送、旅游信息交換、旅游權利保護，促進旅游的可持續發展、生態環境保護。其三，建立跨境旅游合作區。邊境地區遠離政治中心，大都保留了優美的自然風景、未污染的生態環境、良好植被及原始淳樸的民族風情，是發展旅游業的獨特資源。中俄兩國邊境地區旅游資源存在的差異性，獨具特色。對兩岸資源開發進行整體規劃，可實現協同發展。建立跨境旅游資源合作區，就俄遠東的旅游資源進行開發。如中俄界江黑龍江兩岸自然風光秀麗，但以江的中軸線把流域分割成中俄兩個國家所有，兩個國家各占一部分，不利于整體開發與社會發展。而兩國不同的民族文化、風俗習慣使界江兩岸呈現典型的景觀差異，極具開發潛力。此外，黑龍江省流域的開發，關系著流域內中俄兩國的生態環境保護以及位于下游的日本海沿岸一側的日本地方的水資源安全。因此，協作開發有利于各方發展。盡管目前由于國情不同、合作地區的劃定、資金的籌措等還存在較多障礙，但從長遠發展來看，無疑是符合多方利益，切合地區發展實際，具有廣闊的發展前景戰略性選擇。

（三）對旅游新產品的共同開發

依據《規劃綱要》，中俄兩國確立和明確了在沿邊縣市聯合開發界江和跨境旅游的合作項目、中俄聯合開發黑龍江-烏蘇里江-松花江-結雅河的旅游項目等規定。如我們看到的，在邊境地區的日本游客總體不多，但具有穩定的客源。可針對中日俄三方旅游資源各具特色，互補性強的特點，探索開發界江及跨境旅游合作的新產品和新路線。

1.加強對旅游新產品和旅游線路的開發、培育。俄羅斯遠東地區的風情游，包括火山游、寒地游等生態游深受日本人的喜愛。此外，最近中日推出的醫療旅游受到許多游客的歡迎。我們可以考慮可在傳統購物游基礎上開發針對不同人群需求的特色旅游。如，在界江開發針對富裕家庭、商務旅客需求的豪華游輪項目；針對游客的跨境游客需求，共同開發經貝加爾湖、西伯利亞大鐵路、符拉迪沃斯托克、橫跨黑龍江進入中國境內的過境旅游項目，將俄羅斯遠東地區的旅游產品與東寧要塞、渤海國遺跡遺址旅游項目對接，通過跨境游向中國腹地延伸，也可吸引俄羅斯腹地及歐洲、日本游客通過俄羅斯進入中國東北地區。endprint

2.積極開展對俄日旅游促銷活動。成立由三方組成的旅游合作工作組，定期舉辦交流會、推介會，借助地方賽事、各類文化論壇、大型會展、經貿洽談會舉辦的機會，進行宣傳推介。近年來，俄羅斯非常重視中國客源市場，積極推動包機等交通計劃談判，促進了航線開通。此外，還依托大學推介俄羅斯文化產品。如俄羅斯遠東聯邦大學，依托2012年APEC會址文化，廣泛開展對外交流，吸引大量中日游客的光顧。為了吸引俄羅斯游客，日本政府在俄設立辦事處，此外還通過參展、派遣日本旅行行業協會等赴當地宣傳推介日本的飲食文化。最近，安倍政府在對俄經濟合作框架下，要求本國各旅行代理公司開發對俄旅游商品，鼓勵國民赴俄羅斯遠東旅游等做法，促使赴俄羅斯旅游咨詢人數的增加。中國方面也通過采取互聯網營銷模式取得一定成效。這些在開展對日俄合作時值得我們學習和借鑒。

（四）整合資源、打造對俄日旅游合作信息咨詢中心

目前，三國旅游合作還處于各自為政的比較分散的狀態。截至目前，由于獲取信息渠道有限，信息不通暢，宣傳力度不夠等，三國間缺乏應有的交流和理解，無法形成合力。為此，借助互聯網這一現代媒介加強工作聯合，建立一個以商務為依托、以旅游為內容、以拉動地區經濟增長為目旅游合作信息咨詢中心十分必要。建議進一步發揮對日俄旅游合作相關研究機構的合力效應，新型智庫咨詢策劃作用，高水平、高效率為黑龍江省對俄日合作出謀劃策。

五、結語

中俄日三方合作既面臨機遇，也面臨諸多挑戰。從近期發展看，中俄日三方能否進一步加強合作，日俄關系的發展是關鍵。有分析認為，日俄關系的改善是以安倍晉三暫時的退讓為前提，那么，日俄兩國間經濟合作協議的落實，特別是旅游合作能否進一步展開，與雙方能否繞開領土主權框架、日本政府推動的對俄遠東地區經濟合作項目能否得到日本企業的支持以及最終落實等直接相關，這些不確定因素的存在勢必會在一段時期內對中日俄三方合作產生影響。但從長遠發展來看，促進對俄日旅游合作有利于中日俄及整個地區的和平發展，易于為各方所接受，因此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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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高萌]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