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甫+王瑞祥
摘要:本文通過構建一個動態隨機一般均衡(DSGE)模型,引入壟斷競爭、信貸約束等非完全競爭因素,考察了我國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的非對稱性及其傳導機制。參數校準后,模擬分析發現,政府投資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明顯負相關,與房價表現為初期負相關、后期正相關,兩者呈現非對稱性;政府投資與房地產投資呈現明顯的正相關,與非房地產投資初期負相關、后期正相關,這兩者也呈現非對稱性。同時分析表明,在我國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的非對稱效應的傳導機制中,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負財富效應、居民理性收入預期和土地財政擔當重要角色。
關鍵詞:政府投資;房地產;非房地產;非對稱;DSGE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228482018(01)003508
一、 引言
1998年以后,住房的實物分配制度成為歷史,按揭政策正式實施,房地產業亦突飛猛進。房地產業除了作為居民的住宅需求之外,還被一些社會閑置資本用來投機,進而引發全國范圍的炒房行為,資產配置不公平所導致的收入分配不公,嚴重威脅我國的社會穩定。“房屋是用來住的,不是用來炒的”也寫入了十九大報告。近期,在住房投機需求遭遇國家行政限購干預的情況下,不僅購房數量出現短期下降,而且房價上漲態勢得到一定程度上的遏制,然而,房地產部門仍然存在著較大的潛在風險。我國政府通常實施積極的財政政策,過分強調大政府的作用,我國經濟發展形勢不容樂觀,擴張性的財政政策被政府廣泛采用以謀求經濟發展。2003年至今,我國的房價居高不下,盡管政府出臺了密集的房地產調控政策,但收效甚微,開發商拿地建設房地產的意愿越來越強,房價泡沫也越來越大。過熱的房地產投資導致一些房地產企業資不抵債,一些地級市的樓盤建設一半就因為資金問題被擱置,雖然房地產的投機需求近期有所下滑,但是購房的剛性需求難以抑制。由于房地產作為當代宏觀經濟發展主要推動力量地位的削弱,給地方政府財政收入帶來了極大的壓力,房價高企、樓盤空置以及居民購置房地產受限,這些不合理的經濟現象引發了社會和學界的高度關注。與此同時,我國經濟已經步入“新常態”,非房地產部門的發展態勢卻一直不佳。此外,政府投資在推動經濟高速增長的同時,必然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產生非對稱性的影響。
國外關于非對稱性的大量研究表明,經濟周期在擴張和收縮過程中,常常具有顯著的非對稱特征,伴隨著經濟周期的動態協同演變,作為經濟穩定器的財政收支也呈現出相應的非對稱性[1]。近年來,國外學者的研究側重于財政政策的產出效應和乘數效應,財政政策的“擠出”和“擠入”效應學術成果頗豐,缺乏針對財政政策效應非對稱性的研究,探討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的非對稱性文獻更是屈指可數。Sorensen和Yosha[2]研究認為財政政策的非對稱性是由政府機構遵循預算平衡導致的。Christiano等[3]和Woodford[4]研究發現當經濟處于衰退期時,名義利率降為零,政府投資擁有較大的財政乘數,直觀來看,是因為當經濟蕭條時,政府擴大投資必然對私人消費和投資產生擠入效應。理論上,財政政策減緩經濟衰退相比抑制通脹更加有效,財政政策效應在經濟周期的不同階段都具有非對稱性,而且國外學者認為財政政策非對稱性效應的產生主要是因為流動性約束[58]。
同樣,國內學者對于非對稱性的研究也主要在貨幣政策上聚焦[910],針對財政政策非對稱性的研究相對較少,且在研究視角和模型使用上存在較大差異。針對財政政策非對稱性內涵界定的研究主要有兩種觀點:首先是指在經濟周期的不同階段,財政政策對國內生產總值變化的響應不一致。劉金全等[11]研究發現,我國財政收支和預算盈余在經濟發展的不同階段非對稱性特征明顯。儲德銀和童大龍[12]認為財政政策沖擊對居民消費具有顯著的非對稱性凱恩斯效應。其次為相機抉擇的財政政策,也就是不同類型的財政政策對產出和價格所產生的宏觀調控效果有明顯差異。王立勇和李富強[13]認為我國相機抉擇財政政策的產出效應呈現明顯的非對稱性。
房地產周期和經濟周期的趨勢整體一致,房地產繁盛時期,經濟發展形勢一片大好,房地產蕭條時期,經濟發展步步維艱,所以房地產問題的研究變得尤為重要。同時,為了研究我國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非對稱性的傳導機制,筆者遵循研究經濟沖擊傳導機制的通常做法,選用動態隨機一般均衡(Dynamic Stochastic General Equilibrium,DSGE)框架來研究。國內學者研究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影響的成果不多,董昕[14]發現政府對房地產的投資對私人投資具有擠出效應。同時,國內外有關房地產問題的研究中幾乎還沒有在DSGE框架下來討論政府投資與房地產問題。
在國外,有關研究房地產的宏觀模型主要選取的是Iacoviello[15]構建的動態隨機一般均衡模型。參照國外通行的房地產宏觀模型構建,本文也采用Iacoviello的模型進行研究。但本文對此模型作了三方面的拓展:首先,選擇財政視角來討論房地產問題,尤其是有針對性的研究我國相關熱點問題。其次,假設房地產產量內生,而不是外生給定,房地產部門是一個生產部門。最后,引入土地要素在生產函數中。目前,我國大多數地方政府的財政還僅僅是“吃飯財政”,地方政府財權嚴重不足,事權支出責任又沒有減少,土地財政便成為地方政府彌補財力不足的重要手段,所以在政府收入行為中考慮土地財政。
本文的結構安排如下:第二部分構建一個包含中間品廠商、最終品廠商、沒有借貸約束的家庭和有借貸約束的家庭的DSGE模型;第三部分涉及模型的參數校準;第四部分著重分析政府投資沖擊的脈沖反應結果,以及討論政府投資沖擊的效應傳導機制;第五部分進行總結和說明。
二、 理論模型
(一)模型的經濟背景考察
這部分將在DSGE模型分析框架中,按照國內研究通常做法,主要引入壟斷競爭、粘性價格[1617]、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1820]、居民消費習慣或習慣形成(Habit Formation)[21]、投資調整成本[22]、融資約束[2327]等不完全競爭因素,分析我國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的非對稱性。同時,高然和龔六堂[28]參照Iacoviello,Iacoviello和Neri[29],以及Liu等[30]的模型,建立一個比較貼合我國實際的DSGE模型,探討我國土地財政對宏觀經濟波動的影響。王頻和侯成琪[31]也在Iacoviello的模型基礎上,建立包含消費品和房地產部門的具有我國特征的DSGE模型,研究預期對住房價格和宏觀經濟總量的效應。由此可見,在Iacoviello的模型分析框架下,引入我國的一些非完全競爭因素對我國房地產市場問題研究具有解釋性或匹配性,這意味著借用他的模型分析框架具有一定的合理性。endprint
(二)經濟主體的行為
1.最終品廠商的行為
假設該廠商在價格水平Pw生產出總產品,總產品通過使用勞動、房屋、資本以及土地生產出來,總生產函數設定為CD形式:
Yt表示總產出,At表示技術水平,K1t-1表示資本要素投入,ht-1表示廠房或房地產也作為一種投入要素,N′表示來自沒有借款約束家庭的勞動要素投入,N″表示來自有借款約束家庭的勞動要素投入,L1t表示土地要素用于生產最終品廠商的投入。μ、ν、φ分別是產出對資本、房地產以及勞動的彈性大小,而α表示N′和N″作為投入要素之間的權重大小,1-μ-ν-φ就為產出對土地的彈性大小。
三、 參數校準
(一)居民偏好參數
參照梁斌和李慶云[32],筆者將沒有借貸約束的家庭效用主觀貼現率設置為β=09926,根據Iacoviello,有借貸約束家庭的效用主觀貼現率β2取值095,這里假設兩種消費者的勞動供給彈性是相同的,依據王云清等[33],對它們取值為η=15126,政府投資對家庭具有外溢效應,按照黃賾琳,針對政府對家庭作用取該系數值為αG=037。
(二)廠商生產參數
依據Iacoviello,最終產品廠商的效用主觀貼現值γ=098,最終產品廠商產出對資本的彈性系數大小為μ=026,最終產品廠商產出對勞動的彈性大小為ν=003。王云清等文中調整成本彈性系數為ψ=44166,參照陳昆亭和龔六堂,資本折舊率δ=0025, 依據Iacoviello,中間品廠商的穩態加成值為X=105,αE=037,依據陳昆亭和龔六堂,取中間品廠商保持價格剛性的比率為θ=060,沒有借貸約束家庭提供的勞動對最終產品生產勞動貢獻的權重α=064。
在房地產廠商的生產函數中,假設只有資本和土地這兩種投入要素,我國資本對產出的比重一般取值050附近,而且我國房地產是資本密集型的,因此在我國房地產函數中資本對收入的彈性大小應該在050以上,為此筆者假設房地產產出對資本投入的彈性為αH=060,而房地產產出對土地投入的彈性為1-αH=040,同時,假設政府投資對房地產經濟具有正外部性影響,在此筆者假定產出對政府投資的產出彈性為βH=035。
(三)政策偏好參數
依據梁斌和李慶云利用我國數據進行貝葉斯估計的結果,在此,本文泰勒規則中利率的權重rr=075;通貨膨脹的權重rπ=260;產出的權重rx=060。根據我國年度數據,筆者將政府投資占產出比重取值為G/Y=020。按照王文甫和王子成[34]的做法,作為政府投資沖擊的一階自回歸系數ρG=057,其對應的標準差σG為376%。
綜合以上分析,居民偏好參數、廠商生產參數和政策偏好參數的校準值匯總如表1。
四、 脈沖反應結果分析及其傳導機制
(一)政府投資沖擊的脈沖反應結果分析
按照以上參數值進行模擬,分別得到房價、非房地產投資、居民消費價格指數、房地產投資對政府投資沖擊的動態響應圖形,其中qhat表示房價、Ihat表示非房地產投資、phat表示居民消費價格指數、Hhat表示房地產投資,分別見圖1和圖2。
圖1中,首先分析房價對政府投資沖擊的響應。房價在當期大約下降12%,然后以較快的速度上升,在第4期左右達到峰值,上升大約4%,第5期后房價逐漸下降,在14期以后收斂到穩態附近。然后對政府投資就非房地產投資沖擊的影響進行觀察。非房地產投資當期大約下降37%,然后以較快的速度上升,在第6期左右達到峰值002,然后以較緩的速度下降,在第15期左右收斂到穩態附近。
圖2中,首先觀察政府投資沖擊對居民消費價格指數的影響。居民消費價格指數在當期以較快的速度下降,在第6期左右達到拐點,下降大約50%,第10期以后保持一個比較穩定的值。接著說明政府投資沖擊對房地產投資的影響,房地產投資在當期以較快的速度增長,在第8期左右達到峰值0035,然后以較緩的速度下降,在第100期左右收斂到穩態附近。
總的來看,一方面,政府投資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強負相關,對房價表現為初期負相關、后期正相關關系,對居民消費價格指數和房價呈現非對稱性特征;另一方面,政府投資對房地產投資具有強正相關關系,對非房地產投資表現為初期負相關、后期正相關的關系,對房地產投資和非房地產投資呈現非對稱性特征。在此得出的結論與國內學者的主流觀點基本吻合,地方政府投資對商品房價格、房地產價值均存在顯著的正面影響[3538]。
(二)政府投資沖擊的效應傳導機制討論
首先,來看政府投資對非房地產投資和房地產投資的效應傳導機制。政府投資對非房地產投資首先會有負向的阻礙作用,第5期后產生正向的促進作用,在第15期左右收斂到穩態附近。政府投資促進房地產投資持續增加,第7期之前促進作用效果明顯,第7期之后促進作用減緩,在第100期左右收斂到穩態附近。這主要是因為政府投資會使消費者和房地產企業的行為產生一正一負的效應。郭慶旺和賈俊雪認為財政收支分權對地方政府投資規模具有顯著的非對稱性影響[39]。李永友認為中央財政支出政策的調控效果具有顯著的非對稱性[40]。我們可以從兩個方面來分析政府投資對消費者和房地產企業行為一正一負的效應。首先是正外部性。一般政府投資對消費者和企業具有一定的正外部性[4142]。公共領域是政府投資的主要范圍,包括基礎設施和公益性項目投資。劉生龍和胡鞍鋼[18]發現政府作為投資主體對基礎設施進行投資,消費者對房地產的需求和房地產企業對房地產的供給均產生正效應。其次是負財富效應[43],因為作為政府融資方式的稅收和公債水平的提高,主要源于政府投資的增加,促使消費者收入和企業利潤下降,消費者和企業對非房地產投資和房地產需求也會相應減少,從而引起非房地產投資和房地產投資下降。
接著,來看政府投資對房價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的效應傳導機制。政府投資對房價在第2期之前是負相關的關系,在第2期之后變得正相關,第15期左右收斂到穩態值。政府投資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整體負相關,在第6期左右達到拐點,第10期以后保持一個比較穩定的值。政府投資對房價的促進作用,也主要得益于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由于政府投資側重于公益項目和基礎設施建設,房地產周邊基礎設施自然會受到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影響而受益,居民居住環境的美化必然導致房價進一步提升。政府投資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負相關,表明從消費情況來看,盡管政府投資的政策刺激不斷加大,由于房價長期以來居高不下,居民的理性收入預期比較低,導致居民缺少充足的消費理由。我國的經濟發展從源泉上缺乏消費和民間投資的內生動力,主要源于政府投資資金沒有真正意義上進入相關領域,實體經濟的政府投資資金流入嚴重不足,一部分政府投資資金進入了比較熱的樓市和股市等領域。我國的居民消費價格指數依然處在通貨緊縮區域內,居民沒有足夠的動力去擴大消費。因此,政府投資對房價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效應的非對稱性影響由政府投資正外部性、居民理性收入預期降低綜合而成,從而表現出,政府投資增加的同時會導致房價長期呈增長趨勢,居民消費價格指數整體下降。endprint
綜上所述,可概括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的非對稱性傳導機制如下:首先,政府投資增加后,會通過四個渠道對房地產發生作用,分別是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效應、土地財政、負財富效應和居民理性收入預期。在我國,負財富效應和居民理性收入預期的負效應小于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和土地財政所表現出來的正效應,結果表現為,政府投資增加促進了房地產投資和非房地產投資上升。同時,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大概小于負財富效應和居民理性收入預期的放大效應產生的負效應,引起房價進一步上升的同時,居民消費價格指數下降,進一步表明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具有非對稱性的影響。上述傳導機制表明,在我國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非對稱性的傳導機制中,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負財富效應、居民理性收入預期以及土地財政擔當重要角色。五、 總結和說明
本文通過引入壟斷競爭、價格粘性等非完全競爭因素,在動態隨機一般均衡模型框架內考察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的非對稱性。模擬結果發現:政府投資除了和居民消費價格指數呈現明顯負相關,以及和房地產投資強正相關外,對房價、非房地產投資均表現為初期負相關、后期正相關的關系,呈現非對稱性。同時,在我國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非對稱性的傳導機制中,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居民理性收入預期以及土地財政起到重要作用。
盡管本文認為,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的非對稱性分析的傳導機制中,政府投資的正外部性具有重要作用,“次貸危機”發生近10年以來,我國政府投資效應明顯減弱,這可以從近年來政府的幾次微調效果不斷減弱可見一斑。同時,我國的經濟發展速度減緩,我國地方政府投資對經濟發展的正外部性作用也在減弱,政府投資對目前低迷的房地產市場拉動作用疲乏,通過政府投資來帶動房地產經濟的傳統思路已經走到盡頭,政府行為應該由需求管理向供給管理為主導轉變,轉變主要依靠房地產帶動國民經濟的范式。為此,我國政府要在不斷完善社會保障制度的前提下,進一步創造就業機會,以吸納更多的勞動力加入社會主義經濟建設中,達到增加居民收入的目的,也有利于社會穩定。在我國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的非對稱性分析傳導機制中,土地財政發揮的作用不容忽視,我國目前正處于“后土地財政時代”,房地產市場低迷勢必減少地方政府的土地財政收入,“營改增”的全面實施間接造成地方主體稅種進一步缺失,中央政府要對如何盡快完善地方政府稅收體系做進一步的深入思考,以解決當前地方政府收入增長乏力的不利局面。
雖然本文研究了我國政府投資對房價、居民消費價格指數、房地產投資、非房地產投資的非對稱性效應,但是主要從政府投資總量方面去探討政府投資對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效應的非對稱性問題,并沒有就政府投資結構對我國房地產和非房地產部門進行深入的討論。同時,由于我國地區經濟發展不平衡性意味著地方經濟存在一定的內在異質性,這必然影響地方政府投資對房地產經濟的效應形成機制,等等這些問題是以后研究待拓展的方向。參考文獻:
[1]Clements M P, Krolzig H M. Business cycle asymmetries: characterization and testing based on markovswitching autoregressions [J]. Journal of Business and Economic Statics, 2003, 21(1): 196211.
[2]Sorensen B, Yosha O. Is state fiscal policy asymmetric over the business cycle? [J]. Economic Review, 2001, 86(3): 4364.
[3]Christiano L, Eichenbaum M, Rebelo S. When is the government spending multiplier large? [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2011, 119(1): 78121.
[4]Woodford M. Simple analytics of the government expenditure multiplier [J]. 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 Macroeconomics, 2011, 3(1): 135.
[5]Tagkalkis A. The effects of fiscal policy on consumption in recessions and expansions [J].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 2008, 92(56): 14861508.
[6]Giavazzi F, Jappelli T, Pagano M. Searching for nonlinear effects of fiscal policy: evidence for industrial and developing countries [J]. European Economic Review, 2000, 44(7): 12911326.
[7]Afonso A. NonKeynesian effects of fiscal policy in the EU15 [R]. ISEG Economics Department Working Paper No. 7, 2001.
[8]Afonso A. Expansionary fiscal consolidations in Europe: new evidence [J]. Applied Economics Letters, 2010, 17(2): 105109.endprint
[9]劉金全. 貨幣政策作用的有效性和非對稱性研究 [J]. 管理世界, 2002(3): 4351, 59153.
[10]陳日清. 中國貨幣政策對房地產市場的非對稱效應 [J]. 統計研究, 2014(6): 3341.
[11]劉金全, 崔暢, 謝衛東. 財政政策作用的階段性和非對稱性檢驗 [J]. 財經科學, 2003(1): 5760.
[12]儲德銀, 童大龍. 中國財政政策對居民消費需求的非對稱效應——基于流動性約束視角下一個新的分析框架 [J]. 公共管理學報, 2012(1): 7079, 126.
[13]王立勇, 李富強. 我國相機抉擇財政政策效應非對稱性的實證研究 [J]. 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 2009(1): 5866.
[14]董昕. 政府投資是否導致“國進民退” [J]. 當代財經, 2010(10): 7785.
[15]Iacoviello M. House prices, borrowing constraints, and monetary policy in the business cycle [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2005, 95(3): 739764.
[16]陳昆亭, 龔六堂. 粘滯價格模型以及對中國經濟的數值模擬——對基本RBC模型的改進 [J]. 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 2006(8): 106117.
[17]李春吉, 孟曉宏. 中國經濟波動——基于新凱恩斯主義壟斷競爭模型分析 [J]. 經濟研究, 2006(10): 7282.
[18]劉生龍, 胡鞍鋼. 基礎設施的外部性在中國的檢驗: 1988—2007 [J]. 經濟研究, 2010(3): 415.
[19]黃賾琳. 中國經濟周期特征和財政政策效應——一個基于三部門RBC模型的實證分析 [J]. 經濟研究, 2005(6): 2739.
[20]王文甫. 價格粘性、流動性約束與中國財政政策的宏觀效應: 動態新凱恩斯主義視角 [J]. 管理世界, 2010(9): 1125, 187.
[21]王君斌, 王文甫. 非完全競爭市場、技術沖擊和中國勞動就業——動態新凱恩斯主義視角 [J]. 管理世界, 2010(1): 2335, 43.
[22]朱微亮, 劉海龍, 史青青. 基于調整成本的產出資本資產定價模型研究 [J]. 管理工程學報, 2009(4): 121132, 138.
[23]胡永剛, 劉方. 勞動調整成本、流動性約束與中國經濟波動 [J]. 經濟研究, 2007(10): 3243.
[24]許志偉, 薛鶴翔, 羅大慶. 融資約束與中國經濟波動 ——新凱恩斯主義框架內的動態分析 [J]. 經濟學(季刊), 2010(1): 83110.
[25]Song Z, Storesletten K, Zilibotti F. Growing like China [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2011, 101(1): 196233.
[26]汪偉, 郭新強. 收入不平等與中國高儲蓄率: 基于目標性消費視角的理論與實證研究 [J]. 管理世界, 2011(9): 725, 52.
[27]呂朝鳳, 黃梅波. 習慣形成、借貸約束與中國經濟周期——基于RBC模型的實證分析 [J]. 金融研究, 2011(9): 113.
[28]高然, 龔六堂. 土地財政、 房地產需求沖擊與經濟波動 [J]. 金融研究, 2017(4): 3245.
[29]Iacoviello M, Neri S. Housing market spillovers: evidence from an estimated DSGE model [J]. 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 2010, 2(2), 125164.
[30]Liu Z, Wang P, Zha T. Landprice dynamics and macroeconomic fluctuations [J]. Econometrica, 2013, 81(3): 11471184.
[31]王頻, 侯成琪. 預期沖擊、房價波動與經濟波動 [J]. 經濟研究, 2017(4): 4863.
[32]梁斌, 李慶云. 中國房地產價格波動與貨幣政策分析: 基于貝葉斯估計的動態隨機一般均衡模型 [J]. 經濟科學, 2011(3): 1732.
[33]王云清, 朱啟貴, 談正達. 中國房地產市場波動研究: 基于貝葉斯估計的兩部門DSGE模型 [J]. 金融研究, 2013(3): 101113.
[34]王文甫, 王子成. 積極財政政策與凈出口: 擠入還是擠出基于中國的經驗與解釋 [J]. 管理世界, 2012(10): 3145.
[35]梁若冰, 湯韻. 地方公共品供給中的Tiebout模型: 基于中國城市房價的實證研究 [J]. 世界經濟, 2008(10): 7183.
[36]高凌江. 地方財政支出對房地產價值的影響——基于我國35個大中城市的實證研究 [J]. 財經理論與實踐, 2008(1): 8590.
[37]周京奎, 吳曉燕. 公共投資對房地產市場的價格溢出效應研究——基于中國30省市數據的檢驗 [J]. 世界經濟文匯, 2009(1): 1532.
[38]蹤家峰, 劉崗, 賀妮. 中國財政支出資本化與房地產價格 [J]. 財經科學, 2010(11): 5764.
[39]郭慶旺, 賈俊雪. 財政分權、政府組織結構與地方政府支出規模 [J]. 經濟研究, 2010(11): 5972, 87.
[40]李永友. 多級政府體制下財政支出政策的調控效果: 理論與實證 [J]. 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 2009(1): 4557.
[41]Glomm G, Ravikumar B. Public investment in infrastructure in a simple growth model [J]. Journal of Economic Dynamics and Control, 1994, 18(6): 11731187.
[42]Linnemann L. The effects of government spending on private consumption: a puzzle? [J]. Journal of Money, Credit and Banking, 2006, 38(7): 17151735.
[43]Baxter M, King R G. Fiscal policy in general equilibrium [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993, 83(3): 315334.
責任編輯、 校對: 李斌泉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