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枝花學院 四川攀枝花 617000)
醫患關系日趨緊張的今天,醫學人文教育這門課程也逐漸被重視了起來,理論上來說它應該在緩解醫患關系上發揮著重要的作用,現狀卻是由于醫學人文教育存在著的許多問題導致教學效果甚微,甚至可以說沒有效果。但是人文精神的作用在醫療工作中比治愈疾病的作用更大,可以治愈的疾病很少,有時,去治愈;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這說明人文精神比我們想象的作用更大,如果能解決好人文教育中存在的問題,醫患關系就能得到極大的改善。
通過文獻資料,梳理了2003—2012年惡性傷醫事件共計40起,2012年11起,達到頂峰。目前為止醫患矛盾仍然是只增不減,醫生病人之間的互不信任,醫生盡量少說話,怕說錯了一句話就被病人抓住把柄成為呈堂證據,多做檢查為自己提供有利的保障。而患者則是認為醫生想從治療中得到更多的提成,多開一些不必要的檢查。據有關部門統計,80%以上的醫療糾紛誘因不是醫療技術方面的問題,而是服務質量甚至職業道德問題,如從藥品獲取回扣以及收紅包、醫務人員冷淡的態度等。
“大夫,你只是在觀察,而我在體驗”。醫生在治愈病人身體上的疾病,觀察各種數據的同時,更要注意關注患者的心理。能及時給與患者更多的心理上的疏導。能夠在心理上治愈病人比在疾病上的治療更有意義,同一個病人患病去不同的醫生看病,一個醫生先安慰他關心的問他幾句比一個醫生上來就給他開各種檢查,治療的方案是差不多的,給與人文關懷的醫生的治療效果比起另外一個醫生的治療效果至少高一半。就如裘法祖老先生每次都要用手把聽診器捂熱了才去給病人做檢查,對他的每一個病人的疾病都完全掌握,總是給與病人關心,他的每一個病人在心理上都是完全信任他的,如果每個醫生都有人文關懷,常常以病人的最大利益為出發點,那么醫患矛盾或許將不再出現,醫生與病人也能重新建立他們之間的信任,這就需要人文教育能夠起著它應該有的啟迪的思想。
沒有人文的醫學不能稱之為醫學,真的醫學應該被傾入人文關懷。要使自身能夠得到發展需要人文的醫學,不用擔心來自患者的報復,用與患者的真心交流來代替少語或者冷漠的機器檢查,社會將和諧美好,患者才真正放心就醫。
事實上,只有醫學倫理學這一門是國家明確規定的醫學人文學科課程,而諸如醫學史學、醫學哲學、醫學社會學等課程大多被作為選修,同時大多課程的開設是由學校或教師的興趣所決定的,占的比重偏少。對該學科整體的規劃也不具體,課程很隨意、單一,甚至說不是為了真正做到對學生的教育而開課,而只是出于某種目的而開課。在這種環境下,這些課程的教學目的和師資力量是難以得到保障的。
醫學人文的課程課時少且沒有貫穿整個大學期間,一般開設得晚結束得早,與基礎醫學類課程課時的比重形成鮮明對比。
醫學人文教育的老師授課方式一般都是理論知識的教導,傳授的知識也是書本上那些枯燥乏味的內容,缺乏與臨床實踐相結合,對現實生活中那些例子不夠重視,對典型的案例中所蘊含的人文精神沒有深刻的探討,也沒能正確地認識到學生能從這些生動鮮活的案例中學到更多。或者是只給一個起點,究竟如何去做沒有做到真正的引導作用。教學不能僅僅停留在知識層面的介紹,這樣是達不到任何達到教學效果的。知識的傳授,并不等于就是人文精神的傳授。
在如此教學模式的培養下以及復雜的醫療環境下,醫學生對人文精神的認識就更加不足了。再加上還未進入社會,就先被醫患矛盾的社會輿論所影響,他們先學會的就是保護自己,哪里還對人文有所關注,只是一味的掌握專業技術而忽略了人文關懷在治療疾病中的重要性。
醫學人文教育與科學教育、社會科學教育緊密聯系,有一定的交叉性。應該大量開設醫學倫理學、醫學哲學、醫學法學與文學等學科課程,不能孤立地講授這些課程而應該是相互交融,它們之間存在共通點,且密切結合醫學,這也是改善醫學人文教育缺陷的一種選擇。
整個大學期間均應開設醫學人文課程。我們也可以借鑒其他國家關于這門課的教育模式,如日本的醫學院用最初的兩年用于重點學習基礎科學與人文科學課程,用醫學概論來涵蓋醫學人文,使之充分了解醫療與法律、倫理、社會經濟的關系,還有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醫開設了四個學年醫患課程教育。
書本上的知識在實踐中得到運用才算是掌握了,通過實踐理解了書面知識才算學會了。天津醫科大學在人文教育的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做的很好,設立了包括朱憲彝教授在內的遺體捐獻展覽的教學基地,學習醫學倫理學時組織學生參觀,并且組織學生與捐獻遺體的家屬交流,培養學生的人文情感。為了增加學生的人文意識,將這門課延伸到課堂之外,這樣讓醫學倫理學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文精神的教學,更加能培養學生關愛病人的情感。
教育模式的轉換,老師在教學中引導學生去重視人文精神。社會媒體也應該多傳播正面能量,學生也應該主動去參與有意義的活動,深刻的體會人文情感。如去貧困山區義診,使用簡陋的醫療器械治療病人、服務病人,在與人們的交流中體會快樂,從而意識到人文精神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