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艷李兆友
(1.東北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遼寧 沈陽 110169;2.東北大學 文法學院,遼寧 沈陽 110169)
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日新月異的技術更新給科技界、產業界帶來了巨大的機遇和挑戰。以創新為利器,搶占未來科技和產業競爭制高點,成為各國新一輪競爭的戰略選擇。產業共性技術的創新可以通過其基礎性、關聯性、示范性,實現創新成果的社會共享,為一個或多個產業廣泛應用,推動整個產業技術水平提高,并提升國家技術的整體競爭力。在建設國家創新體系,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引領下,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備受關注,學術界圍繞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內涵、制約因素以及運行機制進行了比較深入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為今后的研究奠定了理論基礎。
關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內涵,劉洪民以產業內共性技術為研究視角提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是一個產業內以企業、大學和科研機構以及個體(個人或其他團隊)為創新主體,由地方政府、中介機構和金融機構提供輔助支撐服務,為創造、儲備、轉讓和使用創新知識、創新技術和創新產品而相互作用的網絡系統”[1]。
藍玲等人以產業間共性技術為研究視角提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是指以市場為導向,以企業技術創新為基礎,以提高產業競爭力為目標,以技術創新在企業與企業、產業與產業之間的擴散為重點過程的從新產品或新工藝設想的產生,經過技術開發(或引進、消化吸收)、生產、商業化到產業化整個過程一系列活動的總和”[2]。
中國工程院“中國工業化中后期過渡階段產業技術支撐體系建設研究”項目組從產業共性技術發展階段出發,指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是涵蓋從共性技術研發供給,到共性技術與產業之間應用擴散的一系列活動的總和”[3]。
操龍燦、楊善林從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系統性角度提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是一種體系,這種體系“是指一個國家或地區為提高本國、本地區產業和企業自主創新能力而構建的,推進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組織、網絡和制度”[4]。
也有一些學者從區域范圍出發,立足于產業集群這一特定區域范圍,研究產業集群共性技術創新。陸立軍等人認為,“產業集群共性技術創新是指集群企業、科研機構、政府等創新主體單獨或者聯合對產業集群內企業共同面臨的共性技術進行甄選、研發及攻關,解決產業技術升級及產品更新換代的共同技術難題,突破產業關鍵、共性技術瓶頸,滿足集群企業專有技術研發與創新的系統性活動”[5]。張振剛、景詩龍從系統論角度提出,產業集群共性技術創新是一個系統,“在一定區域內,圍繞某一主導產業的創新主體組合,在環境的影響下,通過正式或非正式合作與協同,形成影響整個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一個開放、動態的系統”[6]。
趙永剛以產業關鍵共性技術為研究視角,研究了產業關鍵共性技術創新。他認為,“產業關鍵共性技術創新,是指企業(多為行業龍頭、骨干企業)、高校及科研院所、政府科技部門等創新行為與支撐主體,通過單獨或聯合對產業內企業所共同面臨的關鍵共性技術進行甄別、研發與攻關,解決制約產業、產品技術升級的共性技術難題,突破相關技術瓶頸,進而為企業開展專有技術創新提供技術基礎與平臺的系統性活動。”[7]
關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制約因素,學者們主要是從產業共性技術創新主體缺位、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國家戰略性意圖不強、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效率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合作困難等方面展開的。
學者們普遍認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主體具有多元性,包括政府、企業、高校和科研機構、中介機構等等。但是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實踐中卻存在主體缺位的現象,各個主體在面臨是否進行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時,幾乎都存在“坐享其成”心理,寄希望于其他主體耗費資源先行創新,待創新成果擴散后,再利用自身優勢攻關所需核心技術[8]。所以各個主體并沒有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實踐中發揮應有的作用,致使創新困難重重,甚至無法進行。楊靜認為,政府缺位是由于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實踐中,政府在相關支持中退出過快,許多支持性的產業技術政策并未落實到實處[9]。有學者認為,企業缺位是由于產業共性技術的風險性、外部性等特征,造成了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過程中資本稀缺性中小企業的“觀望動機”,以及資本雄厚的大企業的“搭便車”心理[10]。另外,產業共性技術創新要求有長期穩定的資金投入、高素質的科技人才、先進的科研設備等,這些高要求使得企業“無力”或者“無心”進行產業共性技術創新[11]。徐涵蕾認為,高校和科研院所雖然聚集大量的科技開發人才,具有顯著地進行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研發的技術優勢,但是由于高校不直接參與市場競爭,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中其研發缺乏市場化導向,使得創新成果的轉化率很低,很多研究往往束之高閣[12]。王君認為,科研院所轉制促進了技術研發與市場需求的貼合,使其可以在明確的市場導向下進行產業共性技術創新,但是由于完成轉制的科研院所以企業機制運行,為了生存與發展,科研院所不得不極力追求經濟效益,進行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積極性被逐利的市場化取向限制和削弱[13],高校和科研院所的現狀造成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研發主體缺位。有學者認為,中介機構不僅提供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所需資源,而且在整合創新資源的基礎上有效協調各主體利益關系,促成創新成果共享。然而實際上產業共性技術中介機構是我國技術中介領域中最為缺乏的一類[14],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在中介機構方面同樣存在缺位[15]。劉洪民試圖把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這一聯合體作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主體,但是他認為,由于僅憑契約形式約束聯盟成員,加之聯盟中各成員誠信意識淡漠,社會的誠信保障體系匱乏,且沒有針對產學研結合的專門法規,聯盟成員利益關系和風險共擔難于維持,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短期內也難以成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主體[16]。
我國一直重視產業共性技術的發展,產業共性技術被列入國家各類科技發展規劃,并對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給予了長期的支持。但是從國家層面看,產業共性技術政策并未被體系性的研究和制訂,產業共性技術發展也未形成戰略上的規劃[17],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國家戰略性意圖不夠強[4]。具體而言,馬名杰指出,產業技術政策不健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政策分散。立足于國際規則和國際競爭需要,符合當前公共財政實際和產業技術升級要求的產業技術政策并未完全建立[18]。吳學軍等認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配套政策不夠完善[19]。“中國工業化中后期過渡階段產業共性技術支撐體系建設研究”項目組則認為,國家支持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政策分散在各類科技計劃中,這些政策缺乏有效的頂層設計和銜接,往往是以分散的和個別的形式予以支持,缺乏政策效力和制度安排[3]。李紀珍認為,國家層面對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支持涵蓋不全面,相當一部分科技攻關計劃只關注來自產業內部產生的共性技術瓶頸、或對產業技術起關鍵性作用的關鍵共性技術,而產業間共性技術創新尚未引起高度重視[20]。曾文革等認為,我國對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法律保障存在空白,目前只限于行政規章或行政政策,基本上沒有上升到法律層面,缺乏國家法制層面的保障[21]。
李紀珍致力于產業共性技術研究,他認為缺乏需求導向引領的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其創新成果不能反映出企業的實際需求,由此造成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率低[22]。之后他又指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成果屬于“技術毛坯”,接收企業需要進行再開發才能形成企業專有技術,技術開發的不確定性和成本的激增,導致接收企業“不愿”或“無能”采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成果,致使擴散率低[23]。李國昊等認為,由于產業共性技術具有外部性的特征,造成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成果在產權歸屬上十分不清晰,研發企業很難獨占創新成果,亦不能獨享創新成果擴散帶來的全部收益[24]。擴散過程中研發企業的收益得不到滿足,是創新成果擴散效率低的直接原因。操龍燦、楊善林認為,這種擴散的低效率,由于中介機構發展的滯緩,在中小企業表現的尤為突出[4]。黃魯成認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模式中缺乏創新成果共享機制、行業組織推廣的力度、推廣平臺建設等[25],造成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成果的擴散效率不高,無法將全部創新成果轉換成現實生產力,直接影響到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進行。曾文革等人指出,缺乏風險分擔制度、價格機制及知識產權制度也嚴重影響了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成果的擴散[21]。
現階段,合作進行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是一種迫切需要,合作為各主體提供了技術結合和知識學習的機會,在合作的伙伴關系下促進各主體發揮自身優勢,提高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績效[26]。但是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實踐中創新的合作難以達成,馬亮認為: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合作中統一行業標準的難度;企業在創新合作中既能獲取產業共性技術發展動態,并共享創新成果,又無需大量投資之間的矛盾;保證“競合”關系的“合作誠信”和“競爭有序”的困難是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合作要考慮的問題[11]。黃魯成認為,合作研發組織及運作機制有待完善。目前缺乏促進合作研發的立法與政策體系;合作研發的“產學研”機制存在諸多問題;產業共性技術項目選擇機制需要完善;合作中缺少評選標準和項目績效考核標準的統一指標和方案[25]。吳曉東認為,“共性技術研發的組織形式不合理,合作研究機制尚未形成”[27]?!爸袊I化中后期過渡階段產業共性技術支撐體系建設研究”項目組提出,“我國的產學研結合尚未形成有效的激勵機制,從而影響了各方參與的積極性”[3],表現為市場的激勵機制、價格機制等還沒有完全發揮作用,政府激勵強度不大[10]。以上問題的存在,使產業共性技術創新主體“各自為政”比較普遍,難于達成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合作。
運行機制是通過一定的方式、規則,或者是相關制度,將系統內各要素有效整合,以便對系統內各要素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制約形成合理控制、積極引導和正向激勵,從而保障系統有效運行。可見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運行機制是其創新順利進行的有效保障,目前,關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運行機制的研究,主要包括動力機制、保障機制、擴散機制、協同機制等。
關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動力機制。于麗英認為,內部驅動力源于研發主體獲取技術需求的動力,內部驅動力的構成要素包括:技術需求、組織制度、保持和獲取競爭優勢和組織長期發展目標等。外部驅動力來自于研發主體所處的環境對內部動力的作用,外部驅動力的構成要素包括:財稅政策、風險投資、中介服務、市場環境及政府推動等[28]。
陸立軍研究了產業集群共性技術創新的動力機制。他認為,多重動力機制驅動產業集群共性技術創新,表現為集群企業對共性技術的強烈需求形成的內在驅動、地方政府對共性技術研發的政策刺激形成的外在驅動、產學研互動產生的“推拉雙動”[5]。
鄒樵研究了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的動力機制。他認為,技術范式及技術軌道是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的內在的驅動力。而市場對共性技術需求的強大吸引力、技術擴散獲利的巨大推動力、國家科技推廣政策的作用力等構成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的外在驅動力[29]。
孫福全等認為,保障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研發,需要建立三個方面的保障機制:一是穩定產業共性技術研究機構的經費投入,促成多元化經費投入渠道,保障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長久的資金支持;二是加強研發人員在工資和福利待遇,穩定人才隊伍,保障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智力支持;三是制定合理的評估評價機制,實現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成果的共享和擴散[30]。
劉洪民從機制創新的角度提出促進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保障機制,他提出,通過創新產業共性技術資金投入和使用機制、構建人才隊伍培養與建設機制、共建共享機制和科研成果共享擴散機制、構建產業共性技術監督與評價機制等來保證產業共性技術創新[31]。肖志銘也從機制創新的角度提出,通過創新管理機制、創新投資機制、創新人才機制來保障產業共性技術創新[32]。
也有學者僅從某一個方面闡述如何保障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比如完善產業共性技術創新中的知識產權政策[33]和風險補償制度[34]。
關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擴散機制。于麗英提出,通過發揮行業管理部門的作用、在產業集群基礎上建立區域共性技術擴散體系、鼓勵產學研合作、建立有利于共性技術成果擴散的制度來推動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28]。
鄧衢文研究了基于技術創新服務平臺的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機制,包括干系人利益機制、主動溢出機制以及政府干預機制。他把干系人利益機制和主動溢出機制看作是技術創新服務平臺開展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的內生機制,把政府干預機制看成是外生機制[35]。
趙浩研究了新能源汽車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機制,包括驅動機制、保障機制以及組織機制。其中驅動機制分為企業提高自身認識和國家給予的補助及獎勵,即精神驅動及物質驅動;組織機制是通過構建共性技術擴散的系統,明確各主體在擴散中的具體職責,職責越明確,擴散的效率就會越高;保障機制是為企業共性技術的擴散提供資金保障和政策扶持[36]。
許愛萍通過分析產業集群與產業共性技術創新之間的協同關系,揭示出二者具有生命周期上的三期協同,且三期協同中雙方都是正向的互促關系,這種分析為制定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協同發展規劃提供了指導[37]。
張清輝、郭清偉基于三螺旋理論,對不同類型的產業共性技術的創新協同進行定量分析,通過研究政府、產業以及大學三大主體在創新協同過程中不同的貢獻額,構建了三螺旋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協同模式[38]。為了彌補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主體缺位,張建等人基于三重螺旋協同創新系統,運用演化博弈理論,提出促進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協同要發揮政府的主導作用,同時建立涵蓋收益分配、成本分擔、有效溝通、合作反饋等在內的企業、高校和研究機構之間的協同機制[39]。
劉洪民基于組織模式創新視角,指出促進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協同,可以選擇產業技術創新聯盟作為組織模式,通過聯盟的有效運轉,解決協同創新所需資源的合理配置,實現區域內政產學研用的有機結合,促進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研發和擴散[40]。Tassey也提出,通過聯盟機制體現協同效應,使產業共性技術參與到多產業的新興供應鏈中,并分享規模化生產,以利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協同的開展[41]。
龔毅等人認為,推動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需要從國家、區域和企業多個層面開展協同創新,通過完善構建基于“官產學研”合作模式為特征的創新平臺中的各項措施來消除創新障礙[42]。
目前對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主要表現在:第一,不同的學者選擇了不同的角度研究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內涵,盡管產業內共性技術創新、產業集群共性技術創新、產業關鍵共性技術創新只是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一部分或一種類型,但是這些研究豐富了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內涵,有助于更好地把握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內涵。第二,從主體層面、國家戰略意圖層面、擴散效率和創新合作,多層面、多角度分析了制約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因素。第三,從系統分析角度出發,集中研究了包括動力機制、保障機制、擴散機制、協同機制在內的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運行機制,對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順利進行具有一定指導意義。但是現有研究成果也存在一定的不足,表現為:第一,關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內涵的研究,多數學者從系統性進行分析,忽略了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過程性。因此,提出的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思路缺乏針對性和時效性。第二,關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制約因素的研究,由于缺少對創新的過程性的把握,不能就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過程的具體階段分析具體的制約因素,現有制約因素的分析略顯籠統。第三,關于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運行機制的研究,由于缺少過程性分析,盡管提出了協同機制,但是卻多體現為創新行為主體的協同,沒有反映出因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階段不同,需要根據階段變化做出要素協同的調整,也沒有反映出因不同階段所處創新環境不同,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系統內部諸多要素與環境構成的諸多要素之間的協同。
基于現有研究取得的成果以及存在的上述不足,在未來的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研究中應重點在如下兩個方面有所加強。
第一,兼顧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過程性和系統性。技術是一個動態的演進過程[43]。從技術的發展過程看,產業共性技術是技術的一種形態,其創新也遵循技術發展過程的演進規律。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是一個由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決策、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研發、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擴散組成的動態流程。但是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又不同于一般的技術創新,其涉及到多元創新主體,且創新主體之間的關系包括一對一、一對多等多種形式復雜交錯;涉及到復雜的創新環境,且創新環境包括國家層面、地方或區域層面、社會文化層面、技術發展層面、經濟發展層面等紛繁交織。因此,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是有由創新主體要素和創新境要素組成的復雜系統。然而“哲學地看,一切系統都在時間維中產生、存續和消亡,都有自己的始點和終點,過程是系統在時間維中從始點到終點的推移和展開。一切系統都是作為過程而展開的”[44]。鑒于此,今后開展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研究要兼顧其過程性與系統性,必須明確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并不是線性的、單一的、機械的過程,而是一種更加復雜、更加系統化的創新。
第二,加強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協同的研究。從過程的視角出發,要清晰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過程由哪些具體階段推動運行;從系統的視角出發,要理清產業共性技術創新是由哪些創新要素組成的系統;從過程與系統的結合視角出發,要分析創新要素在產業共性技術創新各個階段中發揮什么樣的積極作用,可能會產生哪些消極作用。那么推進或深化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首先,要加強某一具體創新階段中創新主體之間在溝通、學習、合作、競爭、博弈等多重關系間的協同研究,以及創新主體在這些多重關系中,通過協同作用如何與這一創新階段所處的創新環境關聯和互動推動創新進行。再者,加強不同創新階段之間創新主體之間,創新主體與創新環境之間的協同研究,即通過跨階段的協同作用,優化產業共性技術創新的創新要素,消解不同創新階段所面臨的的創新困境,同時建立起產業共性技術創新過程中穩固的協同關系,形成良性循環,深化產業共性技術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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