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以375名湖南農民工為問卷調查對象,運用層次分析法、專家咨詢法,采用Matlab軟件,建立包含經濟生活、自身素質、社會服務、政治參與和行為意識等方面的湖南農民工市民化評價指標體系。研究結果表明,湖南農民工市民化程度為48.63%,其中經濟生活和自身素質2項指標結果較高,均在65%左右,社會服務和行為意識指標較低,均在45%左右,政治參與指標最低,約為21%,并根據結果提出了加強農民工住房保障,為農民工提供培訓機會,保障農民工子女入學,加強工會組織、黨團組織和社區管理機構對農民工的融入等建議。
關鍵詞:農民工;評價指標體系;層次分析;市民化
中圖分類號:F323.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060X(2018)12-0101-05
Research on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Citizeniz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in Hunan
Province i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LI Liang,HE Yi,LI Xing-hua
(Huna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Hunan Institute of Agricultural Information and Engineering, Changsha 410125, PRC)
Abstract: Taking 375 migrant workers in Hunan as the object of questionnaire survey, using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expert consultation method and MATLAB software, this paper establishes an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urbaniz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in Hunan, including economic life, self-quality, social service,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and behavioral awarenes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degree of urbaniz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in Hunan is 48.63%. Among them, economic life and self-quality are higher, about 65%, social service and behavioral awareness are lower, about 45%, and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is the lowest, about 21%. Based on the results, it is proposed to strengthen the housing security of migrant workers, provide training opportunities for migrant workers, guarantee their children's entry to the school, strengthen the the integration of migrant workers in trade union organizations, party organizations and community management organizations.
Key words: migrant workers;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hierarchical analysis; citizenization
農民工,即進城務工人員,泛指擁有農村戶口,但基本脫離傳統的農業生產經營活動,在城市依靠在各類所有制企業打工、以及從事其他服務類行業為主的人群[1]。它是特指中國改革開放以來新出現的、現階段大量存在的、戶籍在農村、工作在非農產業的勞動者[2]。農民工市民化有四層涵義:第一是職業由次屬的、非正規勞動力市場上的農民工轉變成為首屬的、正規的勞動力市場上的產業工人;二是在社會身份上從農民轉變成市民;三是農民工的自身素質進一步的提高和市民化;四是農民工在意識形態、生活方式、行為方式的城市化[3]。
早在2010年的黨中央一號文件中,明確提出“要著力解決新生代農民工問題”,并明確要求“讓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我國正在進行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城鎮化,城鎮化的一個關鍵問題就是農民市民化。農民工市民化是加快城鎮化進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關鍵和難點問題之一。根據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最新數據顯示,2017年中國的城鎮化率已經達到58.52%,湖南省城鎮化率達到54.62%[4],步入了城鎮化建設的快速發展時期,而在城鎮化進程中農民工市民化應該是“職業非農化(從事非農產業)、身份平等化(獲得城市戶籍,享受同等的市民待遇)、生活行為方式城市化、價值觀念城市化”;農民工市民化的意愿、市民化能力、制度設置、經濟環境和社會輿論態度都對農民工市民化的轉變過程有直接影響。以湖南地區為研究區域并構建農民工市民化評價指標體系,提出湖南農民工市民化的政策建議,為政府部門提供政策咨詢和決策參考,具有一定的理論價值和重大的現實意義。
1 研究方法
1.1 專家咨詢法
項目組邀請了7位在農民工市民化方面有長期研究經驗的專家參與篩選評價指標和確定指標權重。一是篩選評價指標,以郵件等形式發放咨詢意見表,先確定共同認定的指標,再對不同意見的指標采取不記名投票的方式,綜合分析專家意見后,確定最終評價指標。二是對評價指標進行賦值,即確定指標權重。確定權重的方法為由每個專家對同指標層的各項指標進行兩兩比較,若同級指標A1比A2重要,則在對應的表格中填入“P”,若同等重要則標記為“E”, 若不如其重要則標記為“M”,則P+E+M=1。標記過程中遵循傳遞性的原則,即A1比A2重要,A2比A3重要,則A1比A3重要,反之一樣。利用(P-M)的值建立映射標準,按照<10%,<20%,<30%,<40%,<50%,<60%,<70%,<80%,<100%,分別賦值1、2、3、4、5、6、7、8、9,若(P-M)的值為負,則按照1/9~1進行賦值[5]。
1.2 問卷調查法
2016年10月至2017年4月期間,項目組對設計的《農民工城鎮化評價指標體系調查問卷》在長沙進行了預調研,發放和回收了30份問卷,對回收的問卷進行了綜合分析,結合專家咨詢,和對被抽樣調查的部分農民工進行個別訪談,形成了最終的調整問卷設計,確定了從經濟生活、自身素質、社會服務、政治參與、意識行為這5個方面設計調查問卷。2017年12月至2018年5月,項目組對長沙、株洲、湘潭3個農民工聚集的城鎮地區,共發放了400份問卷,回收有效問卷375份,有效率為93.8%。被調查對象中,男女比例約為4:1;年齡在20~30歲的人占12%,31~40歲的人占了28%,41~50歲的人群占了36%, 50歲以上的人群占了剩下的24%。被調查的對象中,已婚群體占88%,未婚人群占12%。在城鎮務工區域居住不超過1年的為8%;居住時間超過1年不到3年的占24%;居住時間超過3年以上的為68%。被調查人群中,按職業類型劃分,個體戶經營者占16%,服務類行業從業者占36%, 勞務從業人員占40%, 其他職業從業人員占8%。受訪人群中,農民工職業有護工、保安、店員、私營業主、汽修工人、建筑工人、企業聘用勞工等。
1.3 層次分析法
層次分析法簡稱AHP,簡單來說是指將復雜的多目標決策問題作為一個系統,并將目標細化和分解成多個指標或準則,通過定性指標的模糊量化方法得出同指標層的層次單排序和所有指標層的總排序,從而得到多方案的優化決策的系統方法 [6-8]。運用層次分析法構建城鎮化進程中湖南農民工市民化評價指標體系,首先是需要確定層次結構模型,通過1.1專家咨詢的方式和綜合分析確定各層的評價指標;其次,由專家通過兩兩比較同級指標確定各級指標的重要程度,并通過建立映射標準進行賦值。賦值后,建立判斷矩陣,先進行層次單排序及其一致性檢驗,通過之后再進行層次總排序并進行一致性檢驗,不論單排序或者總排序通不過一致性檢驗,則必須調整指標的賦值,賦值結果證明各個判斷矩陣的CRlt;0.1,即單排序和總排序的判斷矩陣都具有一致性。
2 湖南農民工市民化評價指標體系
城鎮化進程中湖南農民工市民化評價指標體系包含5個一級指標、16個二級指標,36個三級指標(表1)。評價指標體系以“合理性、科學性、系統性、可操作性”為指導進行建立,通過專家咨詢的方式科學的、合理的確立各級指標,并利用層次分析法科學的、嚴謹的給各項指標賦值,既減小了人為的主觀判斷的偏差,又加強了系統指標的合理性。
2.1 經濟生活
經濟生活是農民工市民化指標中占比重最大的2個指標之一。該指標的評分高低直接反映了農民工在城市生產生活中經濟條件的優劣,包括住房情況、居住舒適度、相對消費水平、相對收入水平和收入穩定程度共計5個二級指標。預期在城市能夠獲得更高的收入是農民工向城市遷移定居,實現市民化的主要因素, 在農村務農收入水平既定的條件下,城鄉收入差異越大,城市的吸引力就越強 , 農民工市民化的意愿傾向就越明顯[9]。在城市擁有穩定的住房,是農民工留在城市并且實現市民化的前提條件。
2.2 自身素質
自身素質是農民工市民化指標中占比重最大的另一個指標。該指標主要反映農民工在城市生產生活所需要的客觀條件,包括文化素質、職業素質和生活素質。文化素質和職業素質決定了農民工在城市務工所能獲取經濟來源的能力,生活素質則包括在同一城市是否擁有家人、親戚和朋友,其意味著獲得存在感和歸屬感,以及必要時獲得幫助,能更好的在城市生存。農民工素質的高低與能力的強弱直接影響其是否能在城市定居,最終轉變為市民的重要因素。與城市勞動力相比,農民工普遍文化水平不高,多數只受過中學教育,但受教育程度的高低與就業機會成正比,因此農民工從事簡單技術工作不在少數,獲得報酬也就少。
2.3 社會服務
社會服務是農民工市民化指標中占比較低的指標。該指標反映的是農民工在城市享受社會服務和享有社會福利的情況。該指標包括子女受教育情況、社會保險參與情況和住房保障與福利。子女受教育情況是指如農民工育有子女,是否在城市接受義務教育的情況;社會保險參與情況指醫療保險、工傷保險、養老保險、失業保險和生育保險參與情況,無論是工作單位購買還是個人購買,參保情況越好則生活越有保障。住房保障與福利指的是保障性住房福利(或廉租房等)以及公積金等福利享有情況,在城市務工期間,有相當一部分務工人員需要從工資中支出一部分作為租房費用,無疑增長了務工成本,與城市勞動力相比,市民化難度大。農民工是否愿意在城市定居,取決于現有制度能否為其提供較大比較利益的理性考慮[9]。戶籍制度以及與之相應的教育培訓、社會保障和社會福利體制一定程度上阻礙了農民工的城市定居,導致農民工實際上成為城市的“二等公民”,削弱了其獲取城市住房融資與購置資質、定居準入等政策的社會性支持 , 降低了其城市住房的可行性[10]。
2.4 政治參與
政治參與是農民工市民化指標中占比較低但是又不可或缺的指標層。該指標層包括工會組織參與、黨團組織參與和社區管理參與共計3個二級指標。雖然在農民工市民化程度的調研中,政治參與并不占很大權重,但是在市民化進程中,其最終形態必然涉及到政治參與的內容,融入到城市中,參與城市的管理,享有市民的權利,履行市民應盡的義務,是市民化的政治體現。農民工雖然在城市工作和生活,但實際上仍然游離于城市的邊緣,無法找到支持其在城市定居、實現市民化的制度基礎。
2.5 意識行為
意識行為包括了社會融入意識和心理認同意識兩個方面。這個層面主要涉及農民工自身是否有融入城市的意愿和對市民化進程中市民身份的自我認同,既包含了外來務工人員對取得城市戶籍和愿意融入當地環境的外在因素,也包含了市民化進程中農民工對市民身份的心理認同的內在因素。社會融合和農民工市民化不是一個簡單的職業轉換、地域變遷問題[11],更是一個思想觀念、社會排斥的問題。因此,如何消除農民工城市定居過程中存在的思想觀念問題,解決好社會排斥因素就顯得十分重要。首先,對城市管理部門而言,農民工定居也許會增加城市社會管理難度,可能造成住房緊張、交通擁堵、環境破壞等社會問題,出于城市市民本位利益的考慮,在農民工城市定居和市民化問題上會有排斥、抑制的反應。其次,對城鎮居民而言,對農民工定居有 2 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一種是接納態度,原因是農民工的勞動報酬相對低廉,還能夠承擔城鎮 的累活、臟活、險活,為生活帶來很多方便。另一種是排斥心態,認為農民工在城市定居會搶占經濟適用房、廉租房的指標,會擠占城鎮居民的交通、市政、教育、醫療、城管等社會公共服務資源,另外,有些農民工的生活習慣和生活方式與城鎮居民格格不入,讓城鎮居民缺乏安全感和認同感[9]。
3 湖南農民工市民化評價結果與分析
基于調研數據,根據湖南農民工市民化評價指標體系各個指標的權重,計算得出如下結果,市民化程度分為低、中、高3個區間,總體市民化程度和每個一級指標對應每個區間相應的人數與有效樣本數之比,評價值為所有有效樣本的平均值(表2)。
3.1 農民工市民化程度較高
湖南農民工市民化程度結果為48.63%,參考2017年中國的城鎮化率的58.52%,以及湖南省城鎮化率的54.62%,這種結果出現可能有兩個方面的原因:首先是戶籍比較容易獲取,相較于北上廣深等一線或準一線城市,長沙、株洲、湘潭等城市的戶籍相對容易獲取,務工人員落戶、本科生和研究生落戶、大專生和中專生落戶、以及購房落戶、投靠落戶等,獲取戶籍的途徑多樣化,且非常便捷;其次,同樣相較于一線和準一線城市,湖南省會和其它城市的消費水平較低,房價近年來雖然一直在上漲,但與其它省份相比還是具有相當大的優勢,生活壓力也較小,市民化的城市融入和身份轉變收到的阻力小,因此市民化程度相對而言比較高。
3.2 農民工在經濟生活方面的融入度較高
經濟生活指標的總體平均值達到68.38%,是市民化指標中市民化程度最高的指標。從問卷調查的結果來看,農民工年收入在2萬元以下的占10.93%,2萬~3萬元占47.47%,3萬~5萬元占36.53%,5萬元以上的占了5.07%。參照2017湖南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3 948元的水平,有68%的人達到了該水平,相對收入水平也達到了70%及以上。農民工年消費水平在2萬元以下的占46.13%,年消費水平在2萬~3萬元的占48.53%,3萬元以上的占5.34%,參照2017年城鎮居民人均消費支出2 3163元,相對消費水平達到63%及以上。在收入穩定程度上,有78.67%的農民工收入穩定,受訪農民工基本上都能在城鎮維持生活。54.13%的農民工目前是以租房的形式在城市生活,24.40%的農民工住在單位提供的住房,5.07%的農民工在城鎮擁有自購住房。總體來說,經濟生活指標在市民化過程中占有相當重要的地位,不論是從數據上還是從個別訪談中,農民工人群在是否擁有住房和經濟收入方面較其它方面都更加重視,但在傳統觀念的影響下,大多選擇樸素的居住環境和居住條件。
3.3 農民工自身素質較高
自身素質指標的總體平均值達到63.50%,文化素質方面,有36.8%的農民工具有高中及以上學歷,以20~40歲年齡階段的人居多,小部分擁有本科及以上學歷。職業素質方面,按照每年不超過2次更換工作為穩定來計算,有70.67%的農民工工作相對較固定,88%的農民工兄弟在工作單位有簽訂勞務合同。生活素質方面,超過六成農民工或者與家人同駐務工城市(23.73%),或者有親戚(36.53)在務工城市,或者有朋友(43.73%)在務工城市。經過個別訪談,在城市打拼的農民工基本上都認為在城市獲得的機會更多,經濟收入也會比在農村務農更多;20~30歲年齡階段的年輕人也更愿意接受再教育或職業培訓;絕大部分人群都是農村的富余勞動力。
3.4 農民工市民化社會服務情況有待提高
社會服務指標的總體平均值達到45.76%,子女受教育的情況,有86.93%的農民工愿意自己的子女在城市接受教育,經過個別訪談,排除無生育子女和子女不需再接受教育的人群,在城市接受教育的農民工子弟不足40%,有相當大一部分遇到過入學難的問題,轉校或擇校學費昂貴的問題等等,最后不得不將子女送回農村或者選擇在城市一些生源不足的學校入讀。社會保險參與情況較好,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農民工不知道是否購買了保險,五險一金有具體有哪些項目。有24.40%的農民工兄弟住在單位提供的住房,擁有住房公積金的農民工比較少,只有7.47%。社會服務層面,很多農民工對來到城市后怎樣獲取戶籍,可以享受的社會福利和保障措施都不是很了解,難免導致在城市生活中要走很多彎路,成為市民化的障礙。
3.5 農民工市民化政治參與度較低
政治參與指標總體平均值只有21.20%,是市民化程度最低的指標。工會組織、黨團組織和社區管理的參與度較低,其中工會組織和黨團組織最低,很多農民工兄弟不知道有工會這一組織,對黨團組織事物和活動積極性也不高,即使知道有工會和黨團組織,也不清楚其性質和作用。社區管理參與相對較好,但也不理想,考慮到有51.43%的農民工租房在城市生活,對租住的社區主要考慮是經濟性和上班便利性,因而對社區管理的參與度很難跟自購住房的農民工相比。政治參與的市民化水平低,說明農民工群體還沒有完全轉化市民身份,僅僅只是參與了城市的建設,但沒有參與城市的管理,這與不了解城市市民生活有關系。參與到工會組織、黨團組織和社區管理中,為自己的和自己的群體發聲,爭取平等對待的權利,是政治參與的市民化最高形態。
3.6 農民工市民化意識行為指標不高
意識行為指標總體平均值為43.55%,包括社會融入意識和心理認同意識。社會融入意識方面,受訪農民工都選擇了愿意與當地人成為朋友,但是在個別訪談中了解到,由于年齡、語言、工作環境等因素的制約,與本地人成為朋友的機會并不多,更有一部分人在生活環境或工作環境中遭受過歧視,因此一部分人更偏向尋找同鄉或者有共同背景的人做朋友。湖南城市戶籍相對容易獲取,但是獲取戶籍的同時意味著放棄農村戶口,即放棄農村所擁有的土地,這對在城市打拼但還沒有能力在城市扎根的農民工來說是一個艱難的選擇,所以在此之前部分農民工會選擇保留農村戶籍,甚至不會考慮更換戶籍。心理認同意識方面,23.20%的受訪農民工認為在務工城市與本地人沒有任何區別,這部分人擁有一些共同點,例如在語言方面能聽懂或會說本地方言;在務工城市超過3年;具有一定職業技能或工作固定,且收入較穩定。
4 結論與建議
(1)從結果來看,湖南農民工市民化程度較高,并且逐年攀升,對湖南的城鎮化進程有積極的影響作用。作為樣本結果,較以往的調查數據結果偏高,其原因是調研目標選擇了在城市中農民工相對集中的企業和行業,且在數據處理過程中排除了一批非農民工身份或者異常數據樣本導致,為了提升指標體系結果的精度,調查樣本數應該進一步擴大,既可以豐富樣本多樣性,更重要的是減小誤差。
(2)農民工市民化是要農民工在城市扎根,住房問題是亟待解決的一道難題。雖然湖南城市的房價相對全國其他城市的房價又一定優勢,但是農民工的工資卻沒有房價長得快。為農民工漲工資還是在購房或租房上出臺有利于農民工的政策支持,讓農民工能真正扎根城市是政府需要認真考慮的問題。在農民工工資收入上要明確最低工資收入,逐步提高最低工資標準,最低工資標準的增長機制要與物價水平掛鉤,切實保障農民工收入;多渠道、多途徑、多樣化為農民工城市定居創造條件,逐步解決農民工的住房問題,通過無償提供、廉價租賃、補貼租金等方式,盡可能的為農民工的住房問題提供保障;將住房補貼等優惠政策擴展到農民工群體,提供最優惠房屋貸款政策,多渠道從政策面為農民工購房、租房提供便利。
(3)農民想進城工作,沒有工作技能或找不到對口的職位,政府和社會機構應該為愿意進城務工的農民工提供免費或者優惠的職業技能培訓,幫助和引導農民工與用工企業對接。在規范企業用工的同時,給予企業政策福利,幫助農民工提升工作技能,形成農民工、企業、城市互利共贏的局面。
(4)農民工子女入學難,農民工進城務工不知道需要購買保險等,這類問題第一需要政策支持,為農民工子女開放教育資源;第二加強宣傳,例如農民工子女入學所需條件和政策支持,進城務工期間,用工單位需要提供哪些社會保險和保障措施;第三,加強輿論監督和法律監管,嚴厲懲處拖欠農民工薪酬、不提供勞務合同非法用工等不法行為;第四,深化制度改革,建立城鄉一體化的社會保障制度,為農民工定居城市、完成市民化轉變提供有力措施。
(5)工會組織、黨團組織和社區管理機構要充分考慮農民工進城務工的實際情況,提供必要的咨詢服務和幫助,發揮基層組織的能動性,在法律制度、社會福利和義務方面加強宣傳力度,并提供必要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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