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 劉倩君 俞又琪
(云南財經大學,云南 昆明 650221)
知識付費并非新鮮事物。廣義的知識付費就是將教育、知識作為商品出售,從中獲取商業價值,這些主要是硬知識。而在互聯網背景下的知識付費指的是一種滿足自我發展的需要購買信息內容和服務的一種經濟模式,這些主要是軟知識,即一些認知盈余者實踐的總結、經驗和體會等被個體自身認為有價值的非標準化的知識產品。
知識付費現象在短時間內成為一種新興的消費現象,姑且不論它是優點多還是缺點多,一個行業能夠興起以及收到如此多的關注,就說明它在社會生活中還是有諸多聯系的。當我們面對內容同質化、專欄打開率下降、用戶熱情減退等問題時,需要冷靜思考。
隨著新媒體傳播方式的快速崛起,“產品為王”、“渠道為王”、“技術為王”、“平臺為王”等諸多新的口號陸續被提出。許多觀點認為,面對互聯網對傳統傳播渠道的顛覆,這種依靠內容得以生存的方式已然面臨嚴峻的考驗。內容的生產已經不再占據重要的價值地位,內容不再是王道。在這種情況下,重新思考什么樣的內容是當下社會、受眾真正需要的,媒體內容生產應該如何滿足這些需求才是關鍵。
隨著知識付費的發展,當各種資本涌入知識付費行業時,內容生產者越來越多,市場從付費也就趨向于免費。與此同時,這也帶來了一個惡性循環,各個平臺生產的內容越來越多,內容稀缺就逐漸被稀釋,同質化的的內容也越來越多。當前知識付費平臺要想獲得長足發展將高價值內容視為基礎才是發展的王道。
總之,內容的質量是一個平臺或是媒體的生命,而是否具有原創能力和原創能力的高低直接決定了其“生命”的質量。換句話說,在知識付費時代,必須堅守“內容為王”的理念。知識付費平臺想要走的更長遠,發展的更順利,就要重視其生產產品的內容價值,努力去創造高價值的內容,滿足受眾的需求,贏得受眾的青睞,避免平臺內容的同質化與平庸化傾向。
知識付費平臺剛剛起步的時候,感覺整個圈子都圍繞著所謂的“精英”。比如,“羅輯思維”的羅振宇邀請李笑來、李翔、劉雪楓和菜頭等一批專業大咖集體入駐,由各界KOL創造影響力引爆產品,吸引用戶付費訂閱。羅振宇想要通過做知識付費入口來抓住高價值精英人群,但是訂閱專欄沒有壁壘,“羅輯思維”能做的,喜馬拉雅、知乎等等都能做。
遺憾的是,這些平臺上的“精英們”并沒有能夠持續為知識付費平臺坐鎮。當各個知識付費平臺遭遇“精英”紛紛離去的窘境時,知識付費平臺的受眾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以往,各個知識付費平臺都將自己平臺的受眾定位為有一定文化的、愛學習的、想要進步的人。如羅振宇在最初組建自己的社群時,霸道的提出招募付費會員,并提出“愛就供養”的口號。此類做法在當時確實可以招募到如他們所想的:有一定經濟實力、愛學習和思考、愿意為知識付費的社群成員。但當更多的資本涌入知識付費,各類知識付費平臺日漸增長,爭奪用戶便成為一個不可逃避的現實。
自古以來,都是只有頭部資源能獨占市場,如果不能留住大V或保證大V持續加入,那么粉絲也自然會隨頭部IP的流動而遷移,當這些成員在需求脫節后,對知識付費的關注也在逐漸降低。知識付費面臨當前這樣的窘境,想要走出去,知識付費應該放下追求精英階層的身段,回歸大眾。
知識付費行業的發展,除了依托當前社會快速發展帶來的種種影響,要想取得長足的發展,還要將內容作為自身平臺發展的基礎,重視內容,為用戶提供優質的、符合用戶需求的內容。另外,平臺應注重自身的規范性建設,提升平臺的信用程度,讓更多的用戶獲得更好的體驗感。當面對侵權等一系列問題時,也要及時拿起法律的武器來保障自身的合法權益。
知識付費平臺還嘗試將UGC與PGC相結合運用。其中UGC既用戶生成內容,讓內容擁有了廣闊的視角,增添了豐富性。而PGC即專業內容生成,又保證了內容的質量與深度,所以在當今應該利用好互聯網的傳播特點來讓UGC與PGC結合在一起,使內容得到全面的優化。《羅輯思維》光靠羅胖或者那幾十個人的小團隊制造內容,總是會有一定的局限性,利用互聯網便于分享的特性,讓用戶參與到內容的制作與生產過程中,專業團隊進行把關篩選,這樣的結合方式可謂是兩全其美。所以直到現在,羅輯思維微信公眾號的內容才會每天都不重樣保持著新鮮感,并且涉及的話題范圍十分寬泛,從人生哲理、金融理財、社會百態、閱讀思考等等相關文章都滿足了不同受眾的胃口。
因此,知識付費平臺要將UGC與PGC相結合運用,能夠更好地保證內容制造的廣度與深度,既能彌補自身內容生產的受限,又能滿足受眾們對內容的新鮮感與高要求。并且用戶的參與也增加了互動性與受眾粘性。
在知識付費浪潮來勢洶洶的今天,知識付費平臺要依托自身原有的優勢積累,精準定位用戶群體,提供針對特定群體的特色內容服務,堅持“內容為王”,重視內容價值,為用戶提供優質的內容。與此同時,知識付費行業這個商業模式要想獲得長足發展,也離不開對自身平臺體系和機制的規范性建設。當知識付費這個行業發展太過火熱的時候,它的現實問題也是我們不得不思考和需要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