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勢下外貿企業轉型升級路徑探析
——以廣東省東莞市為例

李金葉

（東莞職業技術學院，廣東 東莞 523808）

東莞作為廣東省的重要城市，主要依靠加工貿易，實行外向型經濟發展而達到經濟的國際化。然而，2008年的經濟危機給東莞的加工貿易經濟帶來巨大影響。面對沖擊，東莞以壯士斷腕的勇氣調結構、轉方式。2009年8月，東莞市政府發布《東莞市產業結構調整和轉型升級試點工作方案》，在全市開展轟轟烈烈的轉型升級“突圍戰”。科技東莞、智能制造、“機器人換人”等重大戰略相繼實施，“東莞制造”不斷向高端攀升。近十年來，東莞外貿企業轉型升級成果顯著，東莞對外經濟取得長足發展。根據統計數據顯示：東莞市2018年進出口總額13418.70億元，比2017年增長9.5%。其中，進口5463.06億元，增長4.3%；出口7955.64億元，增長13.3%。與“一帶一路”國家進出口交易額高達2632.90億元，比2017年增長25.4%。2018年，東莞電子商務交易額達4801億元，比2017年增長14.3%。從貿易方式看，一般貿易出口4094.57億元，比2017年增長25.4%；保稅物流出口288.15億元，增長19.1%；全年機電產品出口6008.98億元，比2017年增長14.3%，占出口總額的44.8%；高新技術產品出口3440.34億元，增長19.1%，占出口總額的25.6%。十年間，東莞對外貿易經濟實現質的發展及量的飛躍。

一、東莞對外貿易2009-2018年發展狀況

（一）對外貿易規模持續擴大

由于2008年國際經濟危機的侵襲，東莞2009年進出口總額僅為6119.75億元，出口額3585.40億元，進口額2534.35億元。2010年，進出口總額增加至7886.97億元，出口額增加至4523.35億元，進口額增加至3363.10億元。2011年，進出口總額增加到8789.56億元，出口額增加至5190.38億元，進口額增加至3599.18億元。2012年，進出口總額增加到10564.45億元，出口額增加至6309.49億元，進口額增加至4254.96億元。2013年，進出口總額增加到9949.68億元，出口額增加至5906.16億元，進口額增加至4043.52億元。2014年，進出口總額增加到10564.45億元，出口額增加至6309.49億元，進口額增加至4254.96億元。2015年，進出口總額增加到10898.75億元，出口額增加至6741.74億元，進口額增加至4588.96億元。2016年，進出口總額增加到11415.99億元，出口額增加至6556.85億元，進口額增加至4859.15億元。2017年，進出口總額增加到12264.37億元，出口額增加至7027.38億元，進口額增加5236.99億元。2018年，進出口總額增加到13418.70億元，出口額增加至7955.64億元，進口額增加至5463.06億元。從2009年至2018年，進出口總額一直在穩步增加，對外貿易規模持續擴大。

（二）出口貿易結構持續改善

出口貿易方式及出口商品結構的改變是出口貿易改善的兩個方面。數據顯示，近十年來東莞一般貿易出口大幅增長，加工貿易進出口總量下降。2009年，東莞一般貿易出口317.61億元，增長17.3%，加工貿易出口3170.83億元，下降19.0%。2012年，一般貿易出口1200.00億元，增長26.2%；加工貿易出口4299.82億元，下降4.2%。2014年，一般貿易出口1747.01億元，增長33.9%；加工貿易出口4273.75億元，下降3.7%。2015年，一般貿易出口2467.60億元，增長41.3%；加工貿易出口4044.17億元，下降5.4%。2016年，一般貿易出口3050.47億元，比上年增長29.1%；加工貿易出口3713.49億元，下降2.1%。2018年，一般貿易出口4094.57億元，比上年增長34.2%；加工貿易出口3571.30億元，下降3.8%。出口商品結構持續改善，2009年，東莞機電產品出口2518.88億元，下降18.2%，占出口總額的比重為70.2%，高新技術產品出口1036.04億元，下降19.8%，占28.9%。2011年，全年機電產品出口3616.04億元，增長12.4%，占出口總額的71.0%；高新技術產品出口1777.23億元，增長13.0%，占34.9%。2013年機電產品出口4277.33億元，增長8.3%，占出口總額的72.4%；高新技術產品出口2184.46億元，增長13.1%，占37.0%。2014年機電產品出口4525.63億元，增長5.8%，占出口總額的71.7%；高新技術產品出口2374.06億元，增長8.7%，占37.6%。2015年機電產品出口4596.28億元，增長1.6%，占出口總額的68.2%；高新技術產品出口2303.21億元，下降3.0%，占34.2%。2016年，機電產品出口4659.17億元，增長6.3%，占出口總額的71.1%；高新技術產品出口2586.40億元，同比增長17.7%，占39.4%。2017年，機電產品出口5237.90億元，比上年增長12.2%，占出口總額的74.5%；高新技術產品出口2892.48億元，增長11.5%，占41.2%。2018年，機電產品出口6008.98億元，比上年增長15.2%，占出口總額的75.5%；高新技術產品出口3440.34億元，增長19.1%，占出口總額的43.2%。可見，近十年來，機電產品出口及高新技術產品出口比重保持著較快增長的勢頭，其中手機出口、集成電路及初級形狀的塑料進口增長較快。

（三）與一帶一路國家（地區）的貿易往來不斷擴大

從2013年國家推行“一帶一路”政策以來，東莞不斷拓寬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與地區的進出口交易。2017年，東莞與“一帶一路”國家進出口貿易額達2099.94億元，占進出口貿易總額的21.5%。2018年，東莞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進出口貿易額高達2732.89億元，占總進出口額的22.4%。東莞與“一帶一路”國家和地區的外貿量急劇增長的主要原因在于陸海空三方聯結。2015年11月，東莞開通海鐵聯運過境大通道。海鐵聯運，讓東莞進出口貨物到達俄羅斯及中東國家的時間縮短近一半。2017年4月，東莞石龍啟動中歐雙向班列，開辟東莞通往俄羅斯的貿易新干線。空運方面，“中國超級干線”開通，有效連接東莞與香港機場。陸海空聯結，極大提升了東莞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貿易往來，尤其是與哈薩克斯坦、俄羅斯、白俄羅斯、亞美尼亞、土庫曼斯坦、吉爾吉斯斯坦（獨聯體6國）的貿易增速明顯，2017年比2016年增長164.72%。另外，增長較快的是東南亞國家，2017年比2016年增長150.25%。從出口的產品來看，東莞企業這幾年對“一帶一路”地區出口主要集中在電子產品、智能手機。尤其是智能手機在“一帶一路”國家和地區所占市場份額較大，比如暢銷歐洲的華為、暢銷印度的OPPO、VIVO，暢銷非洲的金立。

（四）跨境電子商務交易不斷增加

近幾年來，外貿企業或制造商通過互聯網平臺，如速賣通、敦煌網、亞馬遜等，向海外客戶進行產品推廣與銷售，而客戶只需通過點擊網站對商品進行選購下單。這種新型“互聯網+外貿”的銷售模式，即為跨境電商模式，通過互聯網平臺，產品直接由企業送達消費者，減少中間環節，為企業帶來更多利潤，也給客戶帶來更多選擇。跨境電商模式是外貿轉型升級的重要方式。當前東莞有7000多家企業涉足跨境交易，其中，大部分為制造業。根據資料顯示，東莞在2015年，M2B業務銷售方面達到350億的交易量。B2C業務銷售方面，2015年東莞共發送國際包裹3850萬件，銷售貨物總價值達50多億元。相比2014年和2013年，分別增長181%和565%。2016年上半年，共發出國際包裹達3226萬件，日發貨量達20.7萬件，比2015年增長164%。東莞跨境交易總量居全國第二。其中發貨量居全國第二，收貨量居全國第七。東莞電子商務交易額在2017年達4202億元，比2016年增長13.5%。2018年，隨著中國（東莞）跨境電子商務綜合試驗區方案實施，東莞市跨境電子商務交易額達4801億元，增長14.3%，跨境電商銷售總量位居全國第四。

東莞對外貿易規模連續擴大，出口貿易結構得到改善，與“一帶一路”國家（地區）的貿易往來不斷深化。主要歸功于東莞外貿企業發揮的重要作用，特別是民營外貿企業。

二、外貿企業在東莞對外貿易中的作用

（一）國有外貿企業的作用有待提升

東莞外貿企業從2009-2018年間，一直處于飛速成長狀態，并成為廣東經濟增長最快的一個領域。在拉動東莞乃至整個廣東省的經濟快速增長發揮了重要作用。2017年，外貿進出口總額12264.37億元，國有外貿企業進出口總額為162.12億元，其中出口105.76億元，相比2016年，減少19.7%；進口56.36億元，減少20.7%。2018年，進出口總額13418.70億元，國有外貿企業進出口總額160.92億元，其中出口107.84億元，進口53.08億元。由于國有企業在預算方面存在約束，以及企業效率不太高等不利因素的影響，東莞國有外貿企業在外貿經濟發展所占比重較低，且具有持續下降的趨勢。但是，國有外貿企業對地區的經濟增長有間接的影響，主要通過強化市場分割、抑制金融發展等表現。加上外商直接投資企業對國內企業的創新力影響薄弱。故應進一步加強國有企業的效率，以加強東莞對外貿易經濟的拉動作用。

（二）民營外貿企業的作用持續增強

根據2018年中國民營外貿企業500強名單排行榜顯示，東莞民營外貿企業占到19家，比2017年增加5家。其中，華為終端(東莞)有限公司（排名第二）進出口總額達1039.09億元，東莞市歐珀精密電子有限公司（排名第五），進出口總額達266.175億元。2017年，東莞市外貿進出口總額12264.37億元，其中民營企業進出口5763.8億元；出口2912.28億元，比2016年增加11.2%，進口2849.12億元，比2016年增加13.2%。總體比2016年增長14.8%，占進出口總額的47%。2018年，東莞外貿進出口總額達13418.70億元，其中民營外貿企業進出口總額達7080億元，占比進出口總額的52.8%。出口為3856.05億元，比2017年增長32.6%；進口達3224.11億元，比2017年增長13.3%。民營外貿企業在東莞對外貿易經濟中發揮著愈來愈強大作用。

（三）外商投資企業的作用保持穩定

外商直接投資（FDI）在20世紀80年代被引入中國。其主要目的是通過知識技術效應促進當地人力資源成本積累，達到降低當地國的創新成本，從而促進當地國經濟發展。2017年，東莞市外貿進出口總額12264.37億元，其中外商投資總額為6330.88億元，出口4006.88億元，進口2324.02億元，外商投資總額相比2016年，增長2.3%。2018年，東莞外貿進出口總額達13418.70億元，外商投資企業進出口總額為6161.49億元。其中，出口3990.67億元，下降0.4%，進口2170.82億元，下降6.6%。相比2017年，2018年東莞外商投資企業進出口總額有小范圍下降，但在東莞對外貿易的發展中還是占有相當重要的分量。外商直接投資主要面向的產業為勞動密集型和資源消耗型，這對產品出口升級存在不利因素。從技術創新角度來說，外商投資企業對母公司的技術依賴程度較高，不利于企業的創新發展。

綜上所述，國有外貿企業、外商投資企業以及民營外貿企業在東莞外貿經濟發展中起著非常重要作用，尤其是民營外貿企業。然而在當前復雜的國際經濟形勢下，東莞外貿企業面臨較多問題，外貿企業轉型升級面臨挑戰。

三、東莞外貿企業轉型升級面臨的挑戰

（一）貿易保護主義猖獗

貿易保護主義主要指在國際貿易交往中，一國對另一國產品進口進行限制，用以達到保護本國商品在國內市場免受外來商品的競爭。貿易保護主義所采用的主要保護性措施有實行進口許可證制度、進口配額制以及對他國進口產品實行征收高額關稅等。通過種種關稅或非關稅壁壘的方式阻止別國商品進入本國。貿易保護主義的另一種保護措施即是對本國產品提供各種優惠，來提高本國產品的市場競爭力。在當前國際經濟增長乏力的狀況下，貿易保護主義相比以往更加猖獗。近年來，歐盟對進口我國的產品實行反傾銷貿易保護，導致我國一些外貿出口企業被征收反傾銷稅。美國對我國出口產品實行高額關稅政策，預計未來更多國家將采取各種手段來保護本國企業，手段將變得更加隱秘。例如，出臺質量許可、國家標準等，只要進入該國的商品，都必須達到該國的標準，而這些標準并非國際標準，從而造成我國外貿企業一時難以適應，導致出口成交額下降。

（二）高技術技能型人才缺乏

從2009-2018這十年來，東莞新興外貿企業發展迅猛，新動力不斷增強，先進制造業、高技術制造業增速加快，這些企業的快速發展是與時俱進的表現，但相關技能人才的缺失為不少外貿企業轉型帶來困擾，技能人才急缺、難招的現象頻現。例如，2016年6月，在東莞市技師學院舉辦的校園人才招聘會上，有213家外貿企業進行人才招聘，提供4899個工作崗位，可實際畢業生才1600人左右。導致1個畢業生面臨多個崗位的選擇，出現供不應求狀況。東莞市高中職在校生約為10萬人，遠遠滿足不了東莞外貿轉型對技能型人才的需求，缺口很大。東莞越來越多的企業對人力資本的需求發生改變，需要更多技術技能人才支撐企業的轉型升級。

（三）外貿企業核心技術品牌轉型升級的力量不夠

東莞外貿企業雖然從2009-2018年，加工貿易進出口總量降低，但外貿企業參與產品設計與研發的核心品牌較少，尤其產品的創新性不足。目前，東莞的一些外貿企業主要通過采購工廠的貨物出口，一些貨物還存在貼牌現象、自我的核心技術品牌貨物缺少。品牌設計、研發及服務屬于銷售鏈中的高端環節，外貿企業只有向著這些高端環節轉型升級，才有可能贏得更廣闊的市場，獲得更多的利潤。外貿企業核心技術品牌轉型升級的力度有待提升。

近十年來，東莞外貿企業轉型升級雖然面臨挑戰，也存在不足。但轉型升級的成效還是非常顯著，除了深圳、上海，東莞已經位居中國外貿百強城市的第三名。

四、推動東莞外貿企業轉型升級的有效路徑

（一）外貿轉型升級支援服務中心成立

東莞市商務局、科學技術局、港澳事務局、莞城街道辦事處主導，成立外貿轉型升級支援服務中心（簡稱“支援服務中心”）。該中心由廣東中天創意產業投資有限公司運營，按照“政企共建”的模式，通過聚集國內及港臺轉型升級服務資源，加強功能整合提升，構建中小企業兩端延伸綜合服務系統，為外貿企業提供品牌創建、工業設計、融資創投、服務外包、生產力提升輔導、知識產權及人才孵化等“一站式”服務，切實幫助中小外貿企業實現轉型升級。支援服務中心已成功引入香港生產力局、廣東華南工業設計院、臺灣工業設計中心等十六家專業服務機構，并與科研機構及國內多所高校建立合作關系，搭建起一支由各領域專家學者組成的外腦智庫。支援中心為外貿企業提供規劃、診斷、技術、培訓等服務，切實幫助企業應對成本上漲、競爭力不足、融資困難等方面問題。后續還將實施外資高新技術企業培育、外貿企業利用電子商務拓展海內外市場、外貿企業轉型升級輔導、外貿企業工業設計提升、外貿企業國際展銷和海外傳播等十項服務計劃，幫助外貿企業在研發、管理、市場、品牌等方面建立優勢，為實現推動東莞中小外貿企業轉型升級提供助力，充分發揮政府的支持與幫扶作用。

（二）外貿企業智能制造及創新發展實施

為推動東莞智能制造的發展，東莞市政府出臺相應政策來開展實施，如“科技東莞”“智能制造全生態鏈”等項目，并由市政府牽頭創建了廣東省智能機器人發展研究院等先進平臺。此外，東莞市政府從2014年、2015年、2016年連續三年，安排財政資金投入兩億多元來幫助外貿企業開展“機器換人”，以助力外貿實體企業開展轉型升級。東莞研發（R&D）比重于2017年達到2.5%，超過世界中等發達國家水平；授權發明專利4969件，比2016年增長34.95%。東莞市高新技術企業在2018年達5000家，高技術制造業增加值比例提高至42.0%。高科技研發比例提高到3.56%，先進制造業增加值比例第一次超50%。集成電路和手機出口增長最快，分別增長19.5%和33.4%。目前，全世界每5件羊毛衫就有1件產于在東莞，每4臺智能手機中就有1臺東莞生產，每3件玩具就有1件東莞誕生，“東莞制造”聞名中外。

（三）外貿市場的不斷開拓

東莞外貿企業市場業務不斷拓寬，貿易伙伴更趨多元化。當前有超80多家世界500強外資企業在東莞投資建廠，開展貿易活動。有超200個國家和地區與東莞達成貿易伙伴關系。當前東莞的貿易伙伴除美國、韓國、日本、東盟（28國）、歐盟（10國）等傳統的外貿伙伴外，東莞于2017年大力擴展對俄羅斯、印度、巴西等金磚國家的外貿業務，外貿進出口額分別增長56.7%、57.9%和23.2%。此外，東莞不斷拓展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貿易市場，2017年東莞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進出口額達2099.94億元，占進出口貿易總額的21.5%。2018年，東莞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進出口額達2732.89億元，占進出口貿易總額的22.4%。東莞外貿市場的不斷開拓，為東莞外貿經濟的發展帶來巨大收益，為東莞的經濟發展作出重要貢獻。

（四）外貿方式多樣化發展

2009-2018年以來，東莞外貿進出口方式呈多樣化發展，除傳統外貿B2B方式外，出現了B2C、C2C等跨境電子交易方式。電子商務平臺的出現，為外貿企業轉型發展提供強大新動力。跨境電子商務平臺以互聯網為載體、以其開放性及全球化的特點，將傳統B2B外貿模式延伸至B2C模式。B2C模式的主要特點是外貿企業通過電商平臺直接將產品銷售給最終端的消費者，直接擁有市場，節省銷售成本。跨境電商的發展對東莞外貿具有戰略性意義，對國家外貿發展及國家戰略也具有非常重要意義。當前美國等國家的貿易保護政策一直是中國大宗外貿出口的一塊心病，反傾銷的大棒隨時砸在外貿企業頭上，而這種跨境電商的方式將大宗訂單化整為零，規避貿易壁壘、突破傳統的流通模式，給外貿企業提供了更多貿易機會，是外貿企業轉型升級的重要途徑之一。

當前，中美貿易關系跌宕起伏，東莞外貿在國際市場中還將面臨問題與阻力，東莞外貿企業的轉型升級還會遇到不同的挑戰，但只要東莞外貿企業加強品牌核心競爭力、提升服務質量、提高技術標準、加強企業管理、靈活運用各類營銷策略，充分發揮作為粵港澳大灣區的重要組成部分的作用，東莞外貿企業轉型升級定將取得更加輝煌成績，東莞的對外貿易發展在大灣區建設過程中定有更大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