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巖》與《人性的污穢》中的“偽裝”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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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語言大學 外國語學部,北京 海淀100083)
作為一位新生代的華裔美國作家,伍慧明對華裔美國文學的貢獻不可忽視。從敢于揭露被主流社會掩蓋的歷史方面來講,伍慧明可以說是作為“女勇士”一樣存在的作家。1993年,她的第一部小說《骨》出版了,這部小說一經出版便獲得了高度評價,現在已經成了華裔美國文學的經典。經過15年的沉淀,在2008年,她完成了第二部小說《望巖》,2012年該小說被翻譯成中文在國內出版。這部作品主要講述了主人公杰克以“契紙兒子”的身份進入美國,后來為了所愛的女人參加“坦白計劃”的故事。《望巖》可以看做是他的第一部小說《骨》的延續,它側重于探索“契紙家庭”對華人群體造成的影響,對真假、對錯的辯證看法,以及對個人與民族身份的構建進行了更加深入的探討。
剛剛逝世的猶太裔美國作家菲利普·羅斯一生著作頗豐,曾多次提名諾貝爾文學獎。1959年,他出版了第一部小說《再見吧,哥倫布》,并因此成名。《人性的污穢》是他2000年的作品,也是其“美國三部曲”的最后一部。該書以一個猶太人的旁觀視角講述一名膚色較淺的黑人科爾曼偽裝成白人,當上大學教授,卻因為莫須有的種族歧視罪名而身敗名裂的故事。這部作品獨特的手法和新穎的視角都是學術界不斷爭論的話題。與羅斯的其他作品相比,這部小說的視野更加開闊,關注的問題更多,因此更具有普遍價值。
將這兩部作品放在一起進行比較研究,可以幫助讀者進一步認識美國不同少數族裔融入美國主流社會的歷程,對其他少數群體融入主流社會具有借鑒意義;同時,也可以深化人們對于種族、文化等身份問題的認識。不難看出,以上兩點具有深刻的現實意義。
艾莉森·霍布斯在其專著《被選擇的放逐——一部美國種族生活史》中將“偽裝”(passing)歸結為一種“不安的決定”(an anxious decision)[1]5,這種決定讓偽裝者背離其原屬群體,轉而聲稱自己屬于另一群體,但從法律角度來講,偽裝者是被這一群體排斥在外的。偽裝的類型有很多,包括種族、民族、社會階級、性取向、性別、宗教信仰以及身體狀況的偽裝等。偽裝的目的是為了獲得特權、利益或者是為了被社會接納,甚至是逃避恥辱[2]。因此,自我保護是偽裝最常見的目的。通常情況下,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十分危險的。同時,偽裝是為了獲得某一群體的接納,因此偽裝行為可以是暫時的,也可能是永久的。但不論時間長短,偽裝都意味著偽裝者割斷了與之前的自我、家庭、朋友或是之前的生活經驗的聯系[3]。雖然成功的偽裝可能會為偽裝者帶來預期的利益,或為其躲避恥辱,但同時偽裝也會對偽裝者的心理產生影響,例如對原始自我即“真我”的否定,甚至會產生“自我厭惡”。
狹義的“偽裝”一般指黑人偽裝白人的行為,即膚色較淺的黑人,或是有白人血統的黑人脫離黑人群體,被白人社會接納并享受白人特權的行為。這種偽裝屬于種族偽裝。19世紀時,美國有一個名為埃德蒙德·肯尼的黑奴偽裝為白人并成功逃脫。在當時,偽裝為白人是黑奴謀求生存的工具,偽裝可以使他們獲得教育和自由工作等權利,而這些權利是“有色人種”享受不到的。《人性的污穢》的主人公科爾曼就是種族偽裝的典型代表。他為了獲得自由和享受特權,不惜冒著與原生家庭決裂的風險而偽裝成白人。
另外,這個概念還被擴展到民族方面。北美和歐洲的一些弱勢民族會通過偽裝自己的口音,改變措詞和著裝等方式,將自己偽裝成主流群體,甚至是少數特權階層[4]。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望巖》中杰克的法律身份偽裝可以看作是民族偽裝的一種變體或延伸。杰克通過身份造假實現了從中國公民到美國公民的轉變,而這種偽裝具有“不可見性”,因此不像種族偽裝那樣可以輕易地用肉眼識破。
總之,無論哪種“偽裝”都有一定目的,多數偽裝者會從中獲利。成功的偽裝行為可能會為偽裝者帶來暫時的利益,但是從長遠來看,這種行為的代價是巨大的,即偽裝者與舊世界的決裂。偽裝者由于要隱藏身份,會有很多不能說和不能做的事,很難完全融入新世界,從而被孤立,成為一個毫無歸屬感的漂泊者。因此,了解“偽裝”理論對文學研究和日常生活都具有重要意義。
本文擬從《望巖》和《人性的污穢》兩個文本入手,聚焦同為美國少數族裔(華裔和非裔)文學中兩個“偽裝”案例,討論兩種不同形式的偽裝的深層意義。雖然一個是種族偽裝,另一個是移民法律身份的偽裝,但他們都給小說人物本身、家庭和社會造成了困惑甚至是創傷。而兩位不同族裔的美國小說家通過兩部小說所要挑戰的都是民族、國家、公民身份(無論是種族還是法律身份)的天然性,他們所要探討的都是個人身份的“真與假”所引發的深層哲學問題。
對于《望巖》中的杰克來說,“偽裝”是一種迫不得已的選擇。由于出身家庭極度貧困,杰克在幼年時就被母親賣給了司徒家,后來又以“契紙兒子”的冒牌身份來到美國。為了償還赴美所欠的債務,他不得不拼命工作。人生變得“光禿禿的,沒有什么意思”[5]9。不久,他與在“地下浴池給人遞毛巾”的喬伊斯相戀[5]15,但卻不能與之成婚,因為他的“契紙父親”司徒金早就給他安排好了一個“契紙妻子”依琳。于是杰克在冒牌兒子的身份之外,又多了一個冒牌丈夫的身份。各種冒牌身份為杰克編制了一個虛假的牢籠,他“就像活在雞籠子里”一樣,但他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只公雞,因為“一只普普通通的公雞也有五德這樣的榮耀。公雞帶著皇冠,有自己的尊嚴。它昂首挺胸,是個英雄。它英勇無比。敢于直面自己的敵人。公雞找食吃時既慷慨又善談。它值得信任,還能準確報時”[5]9。于是,為了沖出這個牢籠,追求向往的自由和愛情,掌握自己的命運,杰克參加了“坦白計劃”(The Chinese Confession Program)。該計劃是1965年麥卡錫政權向華裔美國人實施的政策,它鼓勵那些曾經以虛假身份入境的人勇敢站出來揭發指證。這項計劃使大量華裔美國人陷入恐慌之中,許多家庭面臨是否坦白的兩難處境:如果選擇坦白,其他人可能會受到牽連;但如果選擇沉默,很可能被其他坦白者揭發,一旦發現有所隱瞞,未能坦白的人將面臨被驅逐出境的危險。坦白之后的杰克雖然擺脫了“契紙兒子”的身份,但是卻使自己的“契紙父親”司徒金被驅逐出境。因此杰克被司徒金的手下砍斷了一只胳膊,同時也未能留住自己的愛情。喬伊斯在生下女兒維達后,為了追求自由離開了杰克。有趣的是,杰克的親生女兒是被冒牌妻子依琳撫養長大的。在小說的結尾,杰克在維達的幫助下獲得了美國公民的身份,但是在選擇名字的時候,他卻放棄了自己的真名,而選用了那個陪伴了他大半生的假名——杰克??v觀杰克的一生,他的選擇大多是無可奈何的,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所以到最后讓他選擇自己名字的時候,他已經喪失了主動選擇的能力,只能擺出一副“堅持、執著但又困惑”的面孔[5]272,把這個權利交給自己的親生女兒維達??梢哉f,他的“偽裝”是被動的,是他人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偽裝”給他帶來的是一種無形的束縛,讓他失去了自由。
而對于《人性的污穢》中的科爾曼來說,“偽裝”是一種主動的選擇??茽柭錾谝粋€黑人家庭,隨著年齡的增長,他逐漸意識到黑人身份給他帶來的種種歧視。在參加提供獎學金的拳擊比賽時,教練建議“不要提他是有色人種”[6]98。事實證明,這個建議幫助他贏得了比賽。后來,在大學期間,他因為黑人的身份買熱狗被拒,被趕出白人妓院,被戀愛對象拒絕,這一切都讓他下定決心“偽裝”白人。于是為了追求平等和自由,科爾曼“義無反顧地和他與生俱來的東西一刀兩斷,自由自在地為自由——如同任何個人所企求獲得的自由——而斗爭”[6]136。后來,他以白人的身份參了軍,娶了一位猶太妻子,并最終成為高校里的系主任。晚年時候,在一堂課上,他發現了兩個從未上過課的學生,于是在講臺上問道,“有人認識這兩個人嗎?他們究竟是真有其人,還只是幽靈(Spook)?”[6]6而“幽靈”這個詞還有“黑鬼”的含義,更巧的是這兩個缺席的學生恰巧就是黑人。于是,這一次再普通不過的課堂點名卻讓科爾曼陷入了一場種族歧視的風波。而這場風波就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終于,這顆巨大的雪球“壓”死了科爾曼。其實科爾曼完全可以坦白自己黑人的身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樣的話后面的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了??墒撬x擇了繼續“偽裝”下去,因為如果他公開自己黑人身份的話,那么他通過白人身份獲得的這一切都將被否定。此外,我們可以猜想,在他心里,白人平等的地位比他的名譽甚至是生命更加重要,他對原始身份產生了一種深深的“自我厭惡”。從這些方面來說,科爾曼自己就是一個毫無歸屬感的“幽靈”。
綜上所述,通過“契紙”進入美國的華裔在“偽裝”的過程中失去了自由,被置于一種契約的束縛之下;而“偽裝”白人的非裔在這個過程中獲得了自己認為的所謂的“自由”,但這種自由是表面上的自由,在精神上,這個群體一直會被“壓抑的過去”所困擾,處于一種“幽靈”狀態。但是,前者參加的“坦白運動”讓他擺脫了契約的束縛,雖然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是從他用假名字成為美國公民這一點來看,坦白之后的他打破了真假的界線,重新建構了一個相對成功的“自我”。
杰克“偽裝”的根本原因就是原生家庭的貧窮,而“偽裝”帶給了他一個新的家庭——契紙家庭。在這個家庭里,所有人都在“偽裝”,唯一的聯系就是“契紙”背后所隱藏的利益關系。來到美國的杰克意識到身邊的一切都是假的,家庭成員之間也是虛情假意,很難推心置腹。即使是和喬伊斯的愛情也帶著虛幻的色彩,杰克總覺得喬伊斯是一個“追著比追到更好”的女人[5]19。在他遇到重大變故的時候(如被砍斷胳膊時),他總會不自覺地回想起在中國的經歷,也就是他童年的過往。小時候母親帶他過河的情景,到了新村子后在大院里遇見的老游客和他的外國妻子,還有他離開村子去美國時送別的小女孩,這一切都是支撐他在美國生活下去的動力。杰克也和女兒說過,“回中國就是回到母親的懷抱”[5]224。因此,“家”這個概念對杰克來說不僅僅指他的原生家庭和他生活的家庭,更是指中國這個生他養他的大家庭。這也就說明了他開始為什么不愿意歸化為美國公民,而一直想回到那個心心念念卻始終無法回去的祖國。從愛而不得的角度來看,喬伊斯可以看成是杰克心目中“家”的具象表達。其實這不只是杰克個人的想法,也是整個華裔,甚至是整個美國少數族裔移民的共識。結尾處,維達讓杰克入籍的原因之一就是可以為他回國提供便利。我們完全可以想象,能夠在中美之間自由往來的杰克是幸福的,祖國也不再像喬伊斯那樣可望而不可即了。本來被兩種文化撕碎的自我也在此刻達成了統一。
如上一節所述,科爾曼“偽裝”的原因是渴望獲得自由,此外更深層次的原因就是原生家庭的弱勢地位。當時黑人在美國社會中的地位是極其低下的,他們備受歧視,而主人公科爾曼就出生在這樣一個黑人家庭。在經歷了種種不公的待遇之后,科爾曼在心中種下了“偽裝白人”的種子。學拳擊的時候,正是由于這種“偽裝”的潛意識在作祟,他會不自覺地把父親的白人同事,也就是他的拳擊教練茨茲訥當成是自己的“代父親”[7]83。尋找白人伴侶也是這種思想在作祟,因為出生于黑人家庭遭到拒絕之后,他便下定決心割裂與原生家庭的關系,母親對他說,“我們家總有某種東西,我指的不是膚色——我們身上有種東西妨礙了你。你像個奴隸似的思維。你是的,科爾曼·布魯特斯。你白得像雪,但卻像黑奴似的思維”[6]139。當科爾曼與他的原生家庭脫離關系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被整個黑人群體所孤立。后來,科爾曼娶了猶太裔的妻子并且生兒育女,還當上了大學教授,擔任系主任。顯然,這一切都是他“偽裝”的成果??墒窃谶@個他組建的新家庭里,他依然是孤立的。他無法向妻子兒女坦露自己是黑人的事實,只能說自己父母雙亡,沒有家人,是俄羅斯猶太人家族的后裔。在這個新的家庭里,他是個幽靈般不真實的存在。直到他被指控為種族主義者,妻子因此中風去世,他依舊不敢向家人坦白,只能活在自己精心地編制了一生的謊言里。妻子去世后,他與學校的清潔工福妮雅有染。因為福妮雅與科爾曼一樣,都是生活在社會邊緣的人。在科爾曼看來,福妮雅是“自斯蒂娜以來唯一令他激動、讓他發情的女人。從道德層面上來講,不是最讓他產生排斥感,也是最少讓他產生排斥感的人。一個他感到被吸引的人?!且粋€對他來說比地球上任何別的人都更像戰友的人”[6]166。因此,只有在福妮雅那里,他才能找到久違的慰藉,做回最真實的自己。可以想象,這也是作者安排二人在車禍中一起死去的原因(雖然這是一場謀殺)。在葬禮上,不管是原生家庭,還是新家庭,都無法完全原諒科爾曼。而在科爾曼的內心深處,依然無法割斷與原生家庭的聯系,正如他妹妹在葬禮上所說,“他可以和我們斷交,卻不能和自己的感情一刀兩斷”[6]302??茽柭淼牟恢皇莻€人的悲劇,也是整個“偽裝”群體的悲劇。
“偽裝”勢必意味著與原生家庭、朋友以及從前生活經驗的割裂。因此,對于“偽裝”群體而言,“家庭”這個概念往往是虛幻的,可望而不可即的??墒撬麄円矡o法完全融入“偽裝”后進入的新世界,他們必須背負謊言過日子。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儼然成了這個群體的常態。大多數“偽裝者”往往會跌入新舊世界之間的深淵。結果是,他們的自我被撕裂,既受到舊世界的唾棄,又受到新世界的排斥,最終成為一個孤立的、毫無歸屬感的個體,只能在同類之間尋找慰藉。
顯而易見,“偽裝”對美國華人社會造成的最直接影響就是“契紙社會”的形成。《望巖》的開篇就是這個社會最真實、最典型的寫照,“我愛的女人不愛我,我娶的女人不是我的女人。依琳在法律上是我的妻子,但事實上她是司徒一通的女人”[5]3。對于杰克來說,他的家庭關系是錯亂的。他是司徒一通的“契紙兒子”,而司徒一通本身也是一個“契紙兒子”。杰克的“契紙父親”又給他安排了一個“契紙妻子”,因此他無法與其所愛的喬伊斯結婚。但是,這個“契紙妻子”實際上也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契紙父親”司徒一通的事實妻子。后來,杰克又與依琳之間暗生情愫,這種聚麀的行為從道德倫理層面來講也是錯亂的,雖然杰克與司徒一通之間毫無血緣關系。為獲得自由,杰克參加了“坦白計劃”,等于是出賣了自己的父親,這也是一種忤逆不孝的舉動。一般認為,血緣關系比契紙關系更靠得住。但是在這部小說中,喬伊斯生下維達之后不久便遠走高飛,幾乎沒有履行過任何撫養的義務,而“契紙母親”依琳卻含辛茹苦地將維達撫養長大,并且成了她無話不談的親人。這也許是作者對當時美國華人社會原生家庭的一種諷刺。杰克的“契紙家庭”便是那個社會的縮影,可見當時的社會關系以及倫理關系是如此混亂,而且這種關系對幾代人都產生了深遠影響。
羅斯的野心要更大一些,他在《人性的污穢》中關注了更多的社會問題。由于備受歧視,美國黑人偽裝成白人的現象屢見不鮮。雖然表面上,這些“偽裝者”獲得了很多以黑人身份不可能得到的權利,但是同時他們也失去了很多??茽柭膫窝b讓他獲得了拳擊比賽的勝利,如愿以償地參了軍,娶了一個猶太妻子,并且取得了事業上的巨大成功,但也正是他偽裝的身份使他身敗名裂,在輿論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將黑人學生稱為“幽靈”的這場風波就是當時美國“政治正確”運動的一個縮影。“政治正確”起源于美國19世紀的一個司法概念,主要是指在司法語言中要政治正確。20世紀80年代,這一司法概念逐漸演變成為與大眾輿論相吻合的言論。在日常生活中,凡是不符合大眾的輿論都是“政治不正確”,這也是派系之間相互攻擊的有力武器。在雅典娜學院的派系斗爭中,科爾曼收到了一封檢具他罪行的匿名信,“人人皆知你正在性欲上剝削一個受凌辱、沒文化、比你小一半的女人”[6]20,于是科爾曼便應為“政治不正確”而成為這場“政治正確”斗爭的替罪羊。這場政治正確運動幾乎將所有人置于一種擔驚受怕的生活中,他們在涉及種族、性別等問題時,畏首畏尾,謹言慎行,生怕別人產生誤解。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偽裝”即是造假,而造假者勢必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掩蓋真相,這就產生了“不能說,不能做”的心理。這種心理狀態會使人與人之間的社會關系變得異常復雜,派系之間相互傾軋,社會道德倫理發生錯位,從而對整個社會環境產生不利影響。
“偽裝”對于個人、家庭以及社會都具有深遠的影響。一般來說,大多數偽裝者的目的都是為了逃避當下劣勢地位或者從中獲利。有時,偽裝確實能夠為偽裝者帶來表面的利益,但是從長遠來看,生活在虛假之中的偽裝者一定是備受煎熬的,坦白對他們來說才是一種解脫?!度诵缘奈鄯x》中的主人公科爾曼就是偽裝失敗的典型,自始至終他都不敢坦白,一直活在虛假的牢籠里,受盡折磨。而《望巖》中的杰克選擇用假名字來真實地生活,從而實現了一種“真我”和“假我”的結合,完成了自我建構。由此觀之,“真我”通過偽裝轉化成“假我”,二者不應該是完全割裂的。只有在二者之間找到一個契合點,才能打破真與假之間的壁壘,構建一個更加完善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