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中美合作辦學典范，將“溫肯夢”照進現實
——訪溫州肯恩大學校長王立

記者 范 晨 郭 偉

王立，溫州肯恩大學校長，浙江大學求是特聘教授、博士生導師，英國皇家化學學會會士，享受政府特殊津貼；歷任浙江大學外事處副處長、國際教育學院院長；先后擔任中國物理學會波譜學專業委員會委員、全國高等教育學會外國留學生教育分會副秘書長、浙江省化學會常務理事、Pigment & Resin Technology編委、Journal of Zhejiang University Science A編委、China Coatings Journal編委、《波譜學雜志》編委；從事功能高分子、納米材料等方面的研究多年，先后作為項目第一負責人承擔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11項、科技部十五重大攻關項目1項、科技部863項目1項、科技部重大國際合作項目1項和中石油、中石化等的合作項目70余項；以第一作者或通訊作者發表SCI、EI收錄論文400余篇，其中影響因子大于50的1篇、大于25的3篇。先后獲得浙江省科技進步獎、教育部科技進步獎、亞太及國際電子順磁共振學會杰出服務獎、中國物理學會波譜學專業委員會王天眷波譜獎及浙江省優秀科技工作者、浙江大學唐立新優秀學者等榮譽稱號。

王立校長對中外合作辦學高校的未來新發展、優秀人才培養和中美合作辦學有諸多見解和思考，本期“高端訪談”欄目由特約記者郭偉、溫州肯恩大學媒體中心范晨對王立校長進行了專訪。

溫州肯恩大學校長 王立

●溫州肯恩大學一直致力于“為不同的學生找到不同的發展方向”，引進借鑒美國大學的優質辦學資源、理念和模式，緊密結合中國國情與區域經濟文化的發展需求。在學校治理結構上，不斷完善理事會、校長（校行政）和黨委各司其職的治理結構和運行機制。

《大學》：尊敬的王校長，您好！很高興您能接受本刊的專訪。首先，請您介紹一下溫州肯恩大學（以下簡稱溫肯）的發展背景和過程，談談您所在大學的治理結構是怎樣的。

王立校長（以下簡稱“王校長”）：作為一所具有獨立法人資格的中美合作大學，學校2014年3月由國家教育部正式批準設立。學校的創建工作，得到了中央領導的親切關懷和各級黨委政府的高度重視。2006年5月，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的習近平同志親自出席在美國肯恩大學舉行的合作創辦溫州肯恩大學簽約儀式，并作重要講話。作為浙江省和美國新澤西州友好省州合作項目，教育部把籌建溫州肯恩大學列為擴大教育開放、以開放促改革的中外合作辦學重大項目之一。2015年9月，國家主席習近平在第三屆中美省州長論壇上肯定溫州肯恩大學“運轉良好”。2018年6月教育部、浙江省第一次部省會商明確“將溫州肯恩大學列入中外合作辦學示范性重點建設對象，支持建設國際化、高水平大學”。

學校坐落于風景秀麗的著名僑鄉溫州市甌海區麗岙街道，校園規劃用地3,000畝，一期建設用地1,056畝，目前，公共教學樓、商學院大樓、培訓公寓樓、學生宿舍、教師公寓、綜合球館、餐廳等一期工程13.8萬平方米校舍已投用，建筑與設計學院、學生宿舍二區、學生活動中心（兼圖書館）、室外體育場等工程正在緊鑼密鼓施工中，中西合璧、山水風格的校園頗有韻味。

溫肯一直致力于“為不同的學生找到不同的發展方向”，引進借鑒美國大學的優質辦學資源、理念和模式，緊密結合中國國情與區域經濟文化的發展需求。在發展路徑上，從教學為主型大學起步，平衡博雅教育和專業技能教育，進一步辦好本科專業，擴大招生規模，逐步開設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項目，大力開展高水平科研活動和建立國際化科研平臺，直至成為一所高水平國際化中外合作大學。

在學校治理結構上，溫肯不斷完善理事會、校長（校行政）和黨委各司其職的治理結構和運行機制。按照中外合作辦學相關法律法規規定，堅持發揮黨委的政治核心作用，切實落實理事會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發揮理事會在重大決策中的作用，逐步建立精簡、高效的內部組織管理體系。

●辦學層次的提升將對學校教學、科研、學科建設等產生良好的輻射，對辦學水平產生顯著的推動和促進作用。同時，學校提供的碩博研究生教育將是浙江省和溫州市教育全球化的重要窗口之一，對當地的教育國際化起到較好的示范作用，極大提升溫州市的國際化水平，拓展中美高等教育合作空間。

《大學》：據我所知，溫州肯恩大學在積極申請碩士點和博士點，開展研究生教育對溫肯來說意味著什么？

王校長：學校現設有商務與公共管理學院、建筑與設計學院、人文與社會科學院和理工學院四個學院，開設17個本科專業。已在申請開展外國碩士、博士研究生教育，包括8個碩士專業、3個博士專業的教育，正在等待教育部的批準中。順利的話，有望2020年秋季起，學校將逐步開設碩博專業并招生。溫肯開展研究生教育是在教育全球化向著深層次和高水平發展的背景下，中美合作辦學雙方優勢學科進行“強強聯合”的需要。為學生提供不出國就能享受國外優質研究生教學資源的機會，也是高等教育服務社會的具體表現。辦學層次的提升將對學校教學、科研、學科建設等產生良好的輻射，對辦學水平產生顯著的推動和促進作用。同時，學校提供的碩博研究生教育將是浙江省和溫州市教育全球化的重要窗口之一，對當地的教育國際化起到較好的示范作用，極大提升溫州市的國際化水平，拓展中美高等教育合作空間。

今后，學校將依托中美雙方的優質教育資源，借鑒國際先進的教育理念和管理經驗，充分利用和放大合作的效應，集中兩國兩校的優勢辦好研究生教育。同時也將以研究生教育為紐帶，強化國內外研究合作，為研究生提供更好的研究條件和教育資源，獲得更加寬廣的研究視野和機會。通過研究生教育，促進地方吸才引才，培養更多接軌國際的高層次科學研究人才和管理應用人才，以進一步適應國家經濟社會發展對高水平、高層次人才的迫切需求，為社會經濟發展提供創新動能。

●在中外合作辦學的過程中，通過學習美國教育先進的經驗和管理方法，有利于我們加快人才培養。而且，我們的學生從這里走向世界，有利于他們成為在全球有競爭力的人才，這是非常難得的機會。具體來說，就是師資國際化和教育理念國際化。

《大學》：作為中外合作辦學高校，是如何利用國外的各種優質資源的？

王校長：首先，中美合作辦溫肯是有深遠意義的，一方面美國是諾貝爾獎獲得者最多的國家，這和美國的教育密切相關，所以我們在合作中學習美國教育先進的經驗和管理方法，有利于我們加快人才培養；另一方面，美國和中國是當今世界最活躍的兩大經濟體，我們的學生從這里走向世界，有利于他們成為在全球有競爭力的人才，這是非常難得的機會。

作為中外合作大學，國際化是溫肯最大的優勢。首先，溫肯的師資隊伍國際化，90%以上的教師通過全球招聘或由美國肯恩大學選派，大部分具有國際教學背景和博士學位。截至目前，學校共有中外教職員工300多人，其中專任教師近140人，來自全球28個不同的國家和地區，且美國籍教師占比達50%以上。我們的國際化師資水平在浙江省乃至全國都是名列前茅。

其次，溫肯教育理念國際化，緊緊圍繞“為不同的學生找到不同的發展方向”的辦學理念開展辦學，注重培養學生的團隊協作能力，批判性、創新性思維。特別是溫肯課程設置國際化，學校90%以上課程從美國肯恩大學引進，采用國際原版教材，共享美國肯恩大學的數據庫和電子資源，國內首家從美國引進Mediasite教學錄播設備并成功投用，實現了與美國肯恩大學學習平臺的成功接軌。在溫肯，小班化、全英文，探究學習、小組合作、成果展示、交流分享是主要的教學形式。美式教學嚴格把控學習過程。

值得一提的是，學校為學生搭建了多層次赴海外交流的平臺，讓學生出國留學之路更便捷。如溫肯的交換生項目，滿足一定的條件，便可從大二學年起赴美國肯恩大學交換1-5個學期，并享受新澤西州州內標準的學費優惠。

良好的英語基礎以及來自國際師資的推薦、陽光自信的風采，為溫肯畢業生申請海外名校深造加碼。

●溫肯注重學生職業生涯規劃教育的同時，積極致力于為學生搭建創業平臺，而有了溫州創業文化土壤的“滋潤”，學校更是創業氛圍濃郁。具體來說，為學生創業提供土壤，教學與創新創業教育并重發展，且助力城市轉型升級。

《大學》：作為國家歷史文化名城，溫州一直以來有著“義利并舉、以義為重”的創業文化。溫州肯恩大學是如何把自身融入這種文化并進行發展？

王校長：進入新時代，溫州營商環境變優、創業熱潮高漲。溫州這個大磁場，有創業的最濃厚氛圍、最澎湃激情，只要你扎根溫州，必定能激活創業因子、碰撞創業激情。溫肯在注重學生職業生涯規劃教育的同時，積極致力于為學生搭建創業平臺，而有了溫州創業文化土壤的“滋潤”，學校更是創業氛圍濃郁。

第一，學校創業氛圍濃郁，為學生創業提供土壤。2014年5月，溫州肯恩大學就開出首家學生創業店——Social Dog，這家被溫肯學子親切地喚作“狗店”的學生自營咖啡館，從開業至今已香飄5年。為選拔更多有創業意識的同學參與到狗店的運營，未來Social Dog還將每兩年在校內開展一次狗店經營權大賽，勝利者將獲得狗店兩年的經營權，為各個專業的溫肯兒提供創業實踐的機會。通過自主經營咖啡店，將所學運用實際，更收獲創業體驗。Social Dog的歷代經營者均已被世界知名高校錄取讀研。

第二，教學與創新創業教育并重發展。學校辦學至今，先后投入科研經費6,000多萬元，教師在 SCI、SSCI、AHCI等國際學術期刊上發表論文140余篇，累計實施科研項目100余項，其中國家級 2項，省級10項。通過開展學生科研日、師生合作科研項目、全球系列講座等活動，營造科研氛圍，提升學生的創新意識和創新能力。學校還建立了浙江省肯恩創業創新研究院、中美青年創客中心、溫州肯恩大學自閉癥研究中心、亞洲產業競爭力研究院、溫州肯恩大學—溫州經濟技術開發區戰略合作等科研平臺。與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香港理工大學等一流大學建立了科研合作關系。為支持學生科研創新，從 2015年開始，溫肯每年實施師生合作科研項目（SpF/SpS）項目，對入選項目給予一定資金支持。今年學校還新出臺《學生科研創新資助管理辦法》，用于資助學生參加各類學術活動。

第三，助力城市轉型升級。2018年12月，學校亞洲產業競爭力研究院揭牌。揭牌儀式上，研究院成功開出“第一單”：由溫肯商學院優秀的國際商科師資和學生為浙江喬頓服飾股份有限公司提供品牌擴張上的策略支持，喬頓服飾今后將擁有自己的“私人訂制”專屬咨詢站。把課堂搬進企業，為企業“把脈問診”，是學校服務地方的一個縮影。作為亞洲產業競爭力研究院的重點項目，今年4月，學校商務與公共管理學院的學生們在老師的帶領下，走進森馬、卓詩尼、威馬汽車等5家溫州大型企業，將課堂所學的商業分析技能應用于企業案例研究當中，找出企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解決方案。近年來，學校積極開展校地、校企產學研合作，依托亞洲產業競爭力研究院、浙江省肯恩創業創新研究院等平臺，在環境治理、生物醫藥研發、大數據分析、人工智能、國際商業咨詢等方面為溫州企業提供服務。

●溫肯的辦學目標一直是將學生培養成具有國際化視野的高端人才。學生通過四年時間學會了批判性思維、創新思維、全球化思維，具有了領導力和企業家精神，學會用長遠的目光判斷未來趨勢，用新時期所需的能力武裝自己，并將繼續帶著“溫肯精神”走向世界舞臺，承擔起一個新時代中國青年的責任與擔當，做時代的弄潮兒。

《大學》：作為中美合作大學，溫州肯恩大學培養出的學生帶有怎樣的溫肯“基因”？

王校長：我們的目標一直是將學生培養成具有國際化視野的高端人才，溫肯出產的學生帶有濃厚的溫肯“基因”。

首先，溫肯學子的“進出差”明顯。從出口看，學校自2012年開始以中美合作肯恩項目形式面向浙江省招生，八年來快速擴展到今年面向全國17個省市統招高考一段（一批）生。但即使如此，我們的生源比起國內名校來還是有差距的，但我們的畢業生海外名校深造比例遠勝于很多國內名校。目前四屆近1,200名畢業生中約60%前往世界著名的高等學府繼續深造，被芝加哥大學、倫敦大學學院、哥倫比亞大學等全球前50（根據QS排名）錄取的學生占其中的約40%。

很多人好奇，這是如何做到的？這就是中外合作辦學的優勢，所以我常說評價一個學校是否優秀，要看它能否激發學生的潛力，培養出優秀的學生，這才是真正體現了教書育人的本質。

今年溫肯有428位本科畢業生，其中讀研290人，占總畢業生人數67.76%。在溫肯學子收到的Offer(錄取通知書)里，不乏芝加哥大學、倫敦大學學院、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哥倫比亞大學、愛丁堡大學等世界名校，很多溫肯學子甚至同時拿到了幾份常春藤聯盟學校的Offer。2019屆選擇直接就業的畢業生，就業方向以銀行、證券機構和政府部門為主。

其次，溫肯為學生打開了一扇通往世界的窗口。溫肯全英文的授課方式和搭建的國際化教育平臺，為學生走向世界奠定基礎。于是，有大二學生就能站在APEC的臺前，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和各國意見領袖同臺對話；有大二、大三學生帶著自己的研究論文，前往日本與行業領域學術大咖交流分享；有學生從世界大學生領袖研討會歸來，帶著滿滿的熱心繼續為回饋社會奔走……

在這所中美合作的國際化校園里，學生們通過四年時間學會了批判性思維、創新思維、全球化思維，具有了領導力和企業家精神，他們學會了用長遠的目光判斷未來趨勢，用新時期所需的能力武裝自己，并將繼續帶著“溫肯精神”走向世界舞臺，承擔起一個新時代中國青年的責任與擔當，做時代的弄潮兒。

●溫肯一直以來堅持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始終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大學教育教學全過程，堅持為培養社會主義建設者、接班人以及國際化人才貢獻力量。經過多年探索，逐漸形成了一張具有溫肯特色的“思政名片”——教學體系中突出一個“實”字，課程設計中突出一個“新”字，教學方式中突出一個“動”字。

《大學》：國家越來越重視大學的思想政治教育，中外合作高校作為獨立法人資格的高校應該在思想政治教育方面注意哪些方面？您所在的溫州肯恩大學是怎么做的？

王校長：中外合作辦學作為高等教育對外開放主陣地，多元思想文化交鋒碰撞，在這樣的環境下，“為誰培養人”“培養什么人”“如何培養人”是三個關鍵問題。2019年8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深化新時代學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改革創新的若干意見》上，更是特別強調要將中外合作辦學院校納入思政課建設整體布局。所以，如何立足自身特色創新思政改革，也是我們當前關注的重要任務。溫肯一直以來堅持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始終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大學教育教學全過程，堅定為培養社會主義建設者、接班人以及國際化人才貢獻力量，經過多年探索，逐漸形成了一張具有溫肯特色的“思政名片”。

教學體系，突出一個“實”字。在學校整體教學體系中，除了引進美方課程體系外，還加上中方思想政治課等課程，開設“中國國情課程”，學分總量占學生培養的四年教學大綱的10%，學生只有修滿相應學分方可畢業。

課程設計，突出一個“新”字。在課程設計上，創新開設了《古與今》《辯與思》《我與社會》和《文化傳承與國際化》四門國情文化課程，在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和中國夢、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形勢與政策、中國近現代史、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等領域進行專題課程教學。課程內容更是中外融通、古今結合，貼近當下時事熱點和國際大事，受到學生熱烈歡迎。

教學方式，突出一個“動”字。溫肯一改傳統課堂“灌輸式”教學，采取“浸潤式”“體驗式”教學法，將以往由教師單一授課的模式，改為學生與教師課堂互動，提高學生課堂參與的積極性。目前主要的上課方式有講座課、理論課、Seminar與實踐課，其中講座課于春、秋常規學期中進行，邀請校內外專家學者結合不同的主題來講授。理論課由學校中國國情與文化教育中心專職教師、外聘教師共同授課，以講解理論知識為主。Seminar由教師布置主題，學生通過課堂報告、辯論、表演等形式闡釋對主題的理解。實踐課主要由國情中心教師帶領學生外出并共同完成社會實踐。今年新生的第一堂思政實踐課，老師就帶領學生走進溫州博物館和規劃展示館，進行現場感受，并進行現場教學和內容指導，使得教學既有理論的深度和厚度，又具有內容的鮮度和活度。

●溫肯的發展愿景是探索建設高水平國際化中外合作大學，成為一所溫州有作為、省內有地位、國內有影響、國際有特色的高水平國際化大學，成為中外合作辦學的典范。

《大學》：在教育國際化方面，溫州肯恩大學作為中外合作高校取得了哪些成績？您認為新時代的中外合作辦學會走向何方？

王校長：隨著世界經濟一體化進程的飛速發展，中外合作辦學加深了我國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水平。截至目前，全國中外合作辦學的大學有包括西交利物浦大學、昆山杜克大學、寧波諾丁漢大學、廣東以色列理工學院、上海紐約大學、溫州肯恩大學、香港中文大學（深圳）、北京師范大學—香港浸會大學聯合國際學院、深圳北理莫斯科大學等。上任伊始，我便走訪考察了其他八家中外合作大學的辦學情況，每個學校都有好的經驗，同時，每所大學又都不一樣。每個學校的管理體制、辦學合作模式、管理模式等都相差很大，各校辦學無通用模式可言，仍需探索各自的發展路徑。

溫肯的發展愿景是探索建設高水平國際化中外合作大學，成為一所溫州有作為、省內有地位、國內有影響、國際有特色的高水平國際化大學，成為中外合作辦學的典范。在各級領導的重視支持下，溫州肯恩大學合作辦學已取得明顯成效、態勢良好。在體制機制方面，學校強化黨委政治核心作用，落實理事會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確保合作辦學朝著正確方向前進。在人才培養方面，堅持立德樹人，為不同的學生尋找不同的發展方向，為學生提供自主選專業的機會，開展全英文、小班化教學，最大限度地調動在校生的學習積極性，培養具有愛國情懷的國際化人才。在黨的建設和思想政治工作方面，始終堅持發揮黨委的政治領導核心作用，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探索研究中美合作辦學特色黨建及思政工作新舉措新路徑。在校地融合方面，加強高水平區域聯動，推動周邊社區國際化，吸引國際化高端人才集聚，推進校地、校企產學研合作。在中美交流方面，通過各類學術活動及工作機制，促進中美人文交流，加強教育對外開放。總體而言，經過八年辦學和發展，作為友好省州合作項目，溫州肯恩大學已成為中美交流的重要平臺與窗口，高等教育創新改革的示范點，是當地經濟政治文化發展的“金名片”。

如今學校已進入全面開拓事業的時期，學校辦學和建設事業已到了快速發展的關鍵時期。在世界級教育水平的實現中，我們的目標是建立世界級教育水平的校園、世界級教育水平的教學與科研體系、世界級教育水平的師資、世界級教育水平的服務與管理等等，這些方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下一個五年，學校將更加主動適應高等教育發展規律和社會全面進步對人才培養的新要求，結合學校發展規劃設定，快速擴大招生規模、加大建設投入、開設美國肯恩大學有優勢且在中國具有區域需求的碩博研究生專業、大力開展科研活動。到2025年，學生規模將達7,000人，專業數將達31個，專任教師約500人、行政員工約300人。

習總書記在全國教育大會上發表重要講話時特別提出“要擴大教育開放，同世界一流資源開展高水平合作辦學”。今年第十屆全國中外合作辦學年會也發出了“將中外合作辦學高水平發展落到實處”的倡議。發展是硬道理。中外合作辦學已從規模擴張轉入質量和內涵提升階段。如何進一步促進中外合作辦學高質量發展，是我們所有中外合作辦學管理者要去研究的共同命題，我們要不斷探索、不斷創新，使中外合作辦學越辦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