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職業教育對人力資本效能提升的影響及對策研究

李積鵬

【摘 要】在地方技能人才引進的大背景下，人力資本積累和效能發揮成為一道難題。終身職業教育可以為解決這一問題提供一定啟發。終身職業教育具有連續性、整體性、靈活性、開放性、動態性、實踐性等特征，終身職業教育可以增強人力資本的時效性、收益性、累積性和創造性，降低人力資本差異性，解決人力資本效能提升所面臨的問題。發揮終身職業教育在人力資本積累和效能提升中的作用，需要加強頂層設計，貫徹落實相關文件要求；創新體制機制，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培育工匠之師，打造一流職教師資隊伍；實施精準引才，優化人力資本基本結構；完善服務保障，促進人力資本效能發揮；推進校企合作，加快實踐技能人才培養。

【關鍵詞】終身職業教育；人力資本；人才引進

【中圖分類號】G72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8794（2019）05-0070-05

近年來，新一輪人才引進熱潮逐漸鋪開，技能型人才引進成為各地“人才新政”的“重頭戲”。北京、上海、廣州、深圳、天津等一線城市或者直轄市均推出了人才引進具體實施方案，在各地市人才引進方案中都有關于技能型人才引進的詳細規定。技能型人才是指那些位于生產、建設、管理和服務一線，掌握一定的專門技術和知識，具備一定的操作技能，并能夠在工作實踐中運用自己的技術和能力進行實際操作的人員，其常被形象地稱為“大國工匠”。[1]技能人才，尤其是高技能人才是人才隊伍的重要組成部分。“高技能人才”這一概念最初來源于2003年召開的第一次全國人才工作會議，《國家中長期人才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于2010年發布，國家高技能人才振興計劃開始施行，高技能人才隊伍的培育和發展有了較為完善的頂層設計。

人才所擁有的知識、技能和素養等能夠為個體自身、經濟增長和社會發展創造源源不斷的動力，而這些知識、技能和素養常被研究者稱之為“人力資本”。人力資本對經濟增長的貢獻要遠遠高于物質資本等因素。人才為經濟社會發展提供了堅實的智力支撐和動力支持，人才是人力資本的擁有者和效能發揮者。人力資本對地方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重要貢獻不言而喻，人力資本效能提升是經濟和社會獲得可持續發展的核心，高層次人力資本對地方經濟的長期發展有著顯著的積極作用。隨著經濟結構的轉型升級以及“中國制造2025”的到來，社會對高階人力資本的需求逐步上升，高階人力資本供給與需求間的差距逐步拉大，加強人力資本投入已成為促進地方經濟社會發展，實施人才強國戰略的必由之路。

地方政府人才引進的過程也是一種重要的人力資本積累的過程。社會總的人力資本是由人力資本的“質”和“量”兩方面決定的。[2]地方大力進行人才引進在一定程度上解決了人力資本“量”的問題，而人力資本“質”的問題還需要采取一系列措施來進一步增強。依據舒爾茨的人力資本理論，教育投資是人力資源投資最主要的部分，教育投資要以市場供給關系為依據。[3]學校正規教育、在職培訓等都會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人力資本“質”的增長。同樣，教育也是人力資本積累過程中值得關注的重要影響因素，它是獲得人力資本最有效的途徑之一，教育年限的增加和教育水平的提高有助于提升勞動者的知識、技能和素養。地區間教育水平的差異已成為導致地區間經濟發展差異的重要原因。[4]

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終身教育思潮開始興起。終身職業教育是學習型社會和終身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可以幫助勞動者掌握不斷更新的專業知識和技術，從而提升自身素質以適應不斷變化發展的社會。在人力資本積累與效能發揮方面，終身職業教育可以延長勞動者的受教育年限，提高勞動者的受教育水平，在職教育可以顯著增強勞動者的素質和能力，提高經濟收入和人力資本回報率。[5]終身職業教育可以幫助人力資本梯度升級，進而優化人力資本結構。終身職業教育與人力資本效能提升是相互促進的。一方面，加大終身職業教育投入可以促進地方引進的技能人才不斷提高自身的工作技能和綜合素質。另一方面，加大終身職業教育有助于培育原有在職人員的技能水平，通過獲得高水平技能落戶地方獲得歸屬感，進而有助于地方政府人力資本積累和效能提升。基于此，終身職業教育無疑是一種促進人力資本積累和效能發揮的有效手段。

一、終身職業教育基本特征

1終身職業教育的連續性

終身職業教育也稱職業教育的“終身化”，其貫穿于勞動者的整個職業生涯，凸顯了職業教育的連貫性。在構建學習型社會的時代背景下，終身職業教育的重要意義再次凸顯。加強終身職業教育已成為構建學習型社會，強化終身學習教育理念的必然要求。終身職業教育首要目的在于促進學習者的全面發展，其次終身職業教育對經濟發展的推動作用同樣十分顯著，終身職業教育對人力資本的不斷積累和效能提升也發揮著較為長久的作用。

2終身職業教育的整體性

終身職業教育強調與其他教育形式的統合，促進人的全面發展是終身職業教育和其他教育形式共同的目標。通過接受職業教育，學習者可以獲得提升自身技能水平的專業能力。隨著終身教育“立交橋”的搭建以及“學分銀行”的探索實踐，不同層次以及不同教育形式間的縱向銜接更加緊密，橫向溝通更加頻繁，相比于傳統教育方式而言，終身職業教育體系強調的是不同職業教育階段和層次間的協調統一，學歷職業教育和非學歷職業教育與普通教育之間的融合互轉。終身教育體系中的不同教育類型逐漸成為一個相互聯系的整體，作為終身教育的重要實現形式，終身職業教育同樣體現出了整體性這一特征。

3終身職業教育的靈活性

終身職業教育打破了傳統教育體系的限制，著眼于滿足個性化需求。在學習方式上，學習者可以采取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方式，既可以通過函授、培訓等線下方式，也可以選擇網絡課堂、慕課等在線方式。在學習內容上，學習者可以根據自身的需求選擇課程。在學習時間上，學習者可以依據自身需求靈活安排，既可以利用節假日、周末等業余時間，也可以在工作時間參與單位或學校統一舉辦的技能培訓。在學業認證方式上，隨著學分銀行的成立，學分積累和轉換更加便捷，學習成果互認銜接更加靈活。此外，在專業設置以及人才培養方面，終身職業教育可以依據社會發展的需要靈活設置專業，進行人才培養。終身職業教育的靈活性逐步得到發揮。

4終身職業教育的開放性

終身職業教育面向全體社會勞動者，強調職業教育資源的優化配置和社會共享。不同于普通教育各層次對年齡、學歷等的限制，終身職業教育對接受對象的基本條件沒有明確要求，只要有相應的接受職業教育的意愿和需求都可以接受終身職業教育，這體現出終身職業教育受教育對象的開放性。終身職業教育的開放性同樣體現在職業教育的辦學理念和人才培養觀念上，職業教育旨在培養服務于社會建設，具備高等技術的應用性專門人才。此外，終身職業教育的開放性也體現在職業教育的辦學主體和專業設置上，政府、企業、社區和知名人士都可以成為終身職業教育的辦學主體，專業設置是職業教育良好發展的基礎，職業教育在專業設置時需要更多地考慮社會環境的發展變化。綜上而言，開放性不僅是終身職業教育的重要特征，達成開放性同樣是終身職業教育的必由之路。

5終身職業教育的動態性

終身職業教育的動態性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主動適應人力市場的動態變化，滿足社會發展的動態需求；主動適應不同地區的發展要求，滿足地區發展的動態需求。主動適應勞動者需求的動態變化，滿足個體發展的動態需求。依據馬斯洛的需要層次理論，人的需要不是一成不變而是動態變化的，當滿足了其中一種需要時，人們常常會追求更高層次的需要。一般來說，地方引進人才大多追求的是自我實現的需求，其自身的能力已經基本滿足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等基本需要，終身職業教育為引進人才的自我實現注入了一定的動力，通過不斷接受技能培訓，不斷接受職業教育，引進人才可以不斷進行自我完善，以實現自我發展。

6終身職業教育的實踐性

技能人才參與終身職業教育的最終目的是完善自身技能，增強自身素質，為社會創造更大的財富。終身職業教育意在培育勞動者的核心專長，使勞動者具備成為高層次人次、拔尖創新人才的必備技能。在“工業4.0”以及“中國制造2025”的時代背景下，終身職業教育開始注重培養勞動者的知識創新力和快速反應能力，以促進高級技能人才在實踐中創新，在創新中成長。終身職業教育作為一種實踐性的教育，其教育特點和教育形式也決定了終身職業教育貴在實踐，因此，實踐性是終身職業教育的重要特征。

二、人力資本效能提升面臨的問題

1政策落實不到位，人才結構不合理

當前，地方人才資本積累和效能提升進程總體向好，但仍存在著一些基本問題。在引進人才的政策制定上，出現與實際脫節等問題，政策數易其稿，不少高技能人才由躍躍欲試轉為持觀望態度，這不僅打擊了高技能人才積極性，也損害了政府的公信力。在具體政策的落實過程中，用人單位也面臨著“人才瓶頸”，引進人才政策中規定的人才補助、戶籍、入學等政策遭遇有關部門推諉，政策承諾的條件不能完全落實，政策執行力大打折扣。此外，部分引進人才政策在制定時一味講求“高精尖”，忽略了本地產業發展所需要的人才類型，導致人才結構不合理，缺乏長久發展的動力，這些都成為了人力資本積累和效能提升的阻礙。

2服務機制不完善，人才管理不科學

“引進來”是人才引進的第一步，“留得住”、“用得好”才是人才引進的根本目的所在。優惠政策能吸引來人才，完善的服務機制和人才管理支持體系才能留得住人才。在一些經濟落后地區，服務機制不完善、管理體系不科學等問題仍較為突出。傳統的人才引進仍堅持“筑巢引鳳”的理念，注重人才引進，忽視人才管理。生活上，引進人才生活環境不舒適，融入當地生活困難；個人發展上，行政手續審批復雜，人才流動受到限制；學術上，缺少開展科研的硬件支撐，缺少充分的學術自由等。服務與管理上的問題逐漸成為困擾人力資本提升的主要阻礙。

3崗位匹配不精準，人才作用不明顯

人力資本的效能提升離不開人職匹配，人職匹配不僅是個人達成職業成功的重要因素，也是提升人力資本效能的重要基礎。當前，人才引進與用人單位需求不匹配問題仍常有出現，引進人才在短期內“跳槽”或辭職現象仍時有發生，高技能人才在引進時曾被給予了較高期望，但人職不匹配問題使得人才所發揮的作用不是特別明顯。部分用人單位對高層次人才存在“戒心”，存有顧慮，既擔心人才投資過多、產值降低，也擔心高層次人才“中途跳槽”，用人單位不僅需要花費很大代價對人才進行培養，同時還承擔著人才流失的風險。此外，人才晉升之路同樣不順暢，引進人才的作用無法達到最大化。

三、終身職業教育對人力資本的促進作用

終身職業教育對人力資本積累和效能提升有著一定的積極作用，終身職業教育的發展能在一定程度上為破解上述問題提供一定的對策。具體來看，終身職業教育對人力資本積累與效能發揮的促進作用主要體現在五大方面：

1終身職業教育增強人力資本的時效性

通常來說，人力資本投資是一個漫長且充滿不確定性的過程，人力資本投資的收益價值和預期收益率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人力資本的投資量，這對人力資本投資的時效性提出了很大要求。終身職業教育的靈活性、開放性和動態性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人力資本投資時效性的要求。因此，要把握引進人才人力資本投資和效能提升的最佳時期，及時開發利用人力資本，在引進人才入職之初加強職前培訓和職業教育。此外，相關研究表明，人力資本投資會使年齡-收入曲線發生傾斜，即年輕時人力資本投資將減少所觀察到的收入，而在年老時又會提高收入，因此要抓住年輕時的時機，為以后職業的長久發展奠定基礎。

2終身職業教育增強人力資本的收益性

人力資本理論為合理解釋在職培訓的收益性提供了最初的理論支撐。此外，勞動力市場分割理論也認為，對主要市場的勞動力個體而言，在職培訓有著明顯的正向收益。教育和培訓是人力資本投資的兩種最重要的方式，終身職業教育將兩者進行了有效的結合，終身職業教育不僅有助于短期的人力資本收益，而且對長期的人力資本收益也有著一定的促進作用。就短期而言，終身職業教育可能會提高接受教育者的工資水平、勞動生產率以及就業行為等。就長期而言，終身職業教育有助于提升接受教育者的勞動參與率、工作幸福感，提高人職匹配程度等。

3終身職業教育增強人力資本的累積性

人力資本具有邊際收益遞增性，這種遞增性可以通過接受職業培訓和在同一個崗位上積累經驗來獲得。職業培訓正是終身職業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換句話說，終身職業教育可以增強人力資本的累積性。引進人才可以通過企業提供的在職培訓學習先進技術，這不僅有助于增加個體自身的人力資本存量，而且有助于提高勞動生產率，進而增加企業的人力資本存量，這對企業來說是有利的。相關研究發現，工作時期的延長可以提高任何時期進行投資的收益率。因此，終身職業教育在直接延長技能人才工作年限的同時，大大提高了人力資本投資的收益率，這間接增加了人力資本的累積性。

4終身職業教育增強人力資本的創造性

相關研究表明，創新型人力資本對一地區的經濟發展有著較大的推動作用。[6]由于個體自身的差異性，即使接受一樣的人力資本投資方式，個體所獲得的收益也存在一定的差異，這為終身職業教育增強人力資本的創造性提供了可能。終身職業教育可以滿足個體的差異性需求，依據不同人才的特點，培養引進人才的創造性思維能力和問題解決能力。此外，終身職業教育可以延長個性化人才培養的時間，增加了個性化人才培養的可能性，[7]這一模式也契合面向企業的“訂單式”人才培養模式。

5終身職業教育降低人力資本的差異性

被一些學者稱之為“浙陜之謎”的經濟現象很好地印證了人力資本差異性對區域經濟增長的影響。[8]從人力資源管理的角度來說，一個地區的人力資本的結構和數量是呈金字塔形分布的，無論是在資產增值、資產專用以及價值分配方面均存在一定的差異。終身職業教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縮小這種差距。通過增強終身職業教育的覆蓋程度，合理劃分終身職業教育資源，可以降低人力資本之間的差異性和不平衡性，在改變人力資本絕對數量的同時進一步優化人力資本結構，充分發揮人力資本資源配置能力，在整體上提升人力資本效能。

四、基于終身職業教育的對策研究

1加強頂層設計，貫徹落實相關文件要求

大力發展終身職業教育既是時代發展的要求，也是職業教育本身不斷發展完善的需要，[9]充分發揮終身職業教育的作用離不開頂層設計。2018年5月，《國務院關于推行終身職業技能培訓制度的意見》發布，加強頂層設計，貫徹落實《意見》的具體要求是促進終身職業家培育發展的重要前提和基礎。作為最早重視職業教育的國家，早在1969年，德國已經實行《職業培訓法》，經過近半個世紀的實踐，德國已經構建起學徒制和終身職業培訓體系，這為德國工業的崛起提供了強大的人力資本支持，有力地促進了工業和經濟的發展。因此，加強頂層設計還需要借鑒西方國家的先進職業教育經驗。

2創新體制機制，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

教育體系對人力需求變化的及時反饋與調整適應能力，對于人力資本投資收益十分重要。“工業4.0”時代的來臨倒逼職業教育邁進“4.0”時代。在終身職業教育實踐中，要不斷借鑒先進職業教育體系構建經驗，加強智能信息技術的運用，建立完善的職業資格監測和評價制度，構建職業資格認同體系，為高技能人才搭建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間溝通的橋梁，為技能人才的職業發展鋪平道路。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建立應著重體現終身教育理念。[10]貫徹落實職業教育分級制度，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依據人才的成長規律和職業能力要求，從社會對技能型人才的需求角度出發，推行職業教育供給側結構改革，培育高級職業技能人才，逐步滿足市場需要。

3培育工匠之師，打造一流職教師資隊伍

教育的關鍵在教師，職業教育的關鍵同樣在教師。職業教育教師不僅需要具備普通學歷教育教師所應具備的高尚品德、淵博知識、科研素養，還要具備高超的專業技術、豐富的經驗和對職業教育的極大熱情。培育職教師資首先要扭轉傳統觀念，提高對職業技術教育專業的認同感，加大工匠之師培育力度，進一步支持職教師資院校發展，重點建設職教師資培養基地。其次，要加強在職職教師資專業培訓，不斷提高教育教學水平，促進職教師資隊伍優化，不斷推進職教師資隊伍結構優化。最后，培育職教師資可以聘請高級工程師、行業企業知名專家等兼職任教，利用其豐富的實踐經驗彌補既有教師隊伍的不足。

4實施精準引才，優化人力資本基本結構

各地區應因地制宜、因時制宜、因勢制宜，依據不同地區需求實施精準人才，進一步優化人才結構。加大人才引進力度，落實人才待遇，充分發揮人力資本“量”的優勢，在保證人力資本外生增量的同時，積極發揮引進人才的示范引領作用，“引進來”更要“帶起來”，以外生增量帶動內生增量，促進人力資本現有存量增長。一些經濟基礎較為薄弱的地區要注重盤活既有人才存量，提高人才質量，促進現有人力資本效能發揮。引進人才要有戰略眼光，不能只顧眼前利益，放眼全球，多引進具有海外學術背景且適應本地經濟發展的高素質人才，爭取做到“人盡其才，才盡其用”，避免出現大材小用、小材大用，人才亂用等現象，處理好引才與育才之間的關系。

5完善服務保障，促進人力資本效能發揮

完善人才服務和保障體系，為引進人才干事創業搭建舞臺，為引進人才干事創業提供良好外部環境，防止人才流失和人才浪費。政府應提供一定的制度保障和經費保障，著眼長遠，面向未來，促進人力資本可持續發展。依據人力資本投資理論的指導，優化人力資本投資公共支出，提高人力資本投資效率和投資質量，盤活既有人力資本存量，促進既有人力資本提質增效，堅持做到“引進來”“留得住”“用得好”，從源頭上解決引進人才的“后顧之憂”。要充分發揮人力市場對人力資本的配置作用，構建高效流動的人力資本市場，為人力資本區域內流動創造可能。建立健全知識產權保護制度和發明專利注冊制度，加強對人力資本投資成果的保護，切實保護引進人才的切身利益。

6推進校企合作，加快實踐技能人才培養

校企合作、產學合作是培養服務于工作一線高技能應用人才的有效方式，其不僅可以讓一線技能人才學習到理論知識，更能將理論知識運用到生產實踐，在促進生產實踐的同時不斷修正相關理論。因此，要加強校企合作、產學合作力度，促進終身職業教育與學術教育融會貫通，使終身職業教育成為人才成長的新途徑。校企合作應堅持共建共享的原則，不同于普通青年學生接受的學歷教育，終身職業教育對滿足個性化需求提出了更多的要求，這一要求不僅體現在技能人才本身的需求，同樣體現在不同企業的多樣化需求。推進校企合作、產學合作應堅持按需建設原則，做到高效與企業的精準匹配，高等職業院校應提供充足的理論資源，企業則需在工作環境、實踐基地上提供充分支持，共建共享、合作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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