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政治效能感是人們對自我與政府、政治關系的主觀判斷,是預測個體政治態度和政治行為的重要心理因素。文章以政治效能感為研究對象,在簡要評述政治效能感內涵和測量的基礎上,從宏觀、中觀、微觀三個層面,對政治效能感的影響因素進行詳細介紹,并結合已有研究進行闡釋。研究發現,現有研究呈現以下三個特點:(1)重量化研究,輕質性研究;(2)研究群體同質化,缺少多元群體的研究;(3)多為城鄉對比,缺乏跨文化、跨地域的研究。后續研究應當跳出問卷調查的研究定勢,嘗試引入諸如“虛擬情景錨定法”等質性研究方法,深入挖掘不同群體在政治效能感中呈現的差異性,豐富研究對象和研究視角,對政治效能感進行更系統完善的研究。
關鍵詞:政治效能感;概念測量;影響因素
2018年是中國改革開放40周年,隨著各項改革進入全面調整利益關系的關鍵階段,社會各界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理解和支持愈發顯得重要。在學術界,個體基于自身能力和感覺對于政府和政治的主觀判斷和看法被稱為政治效能感。深化政治效能感的相關研究對于指導改革開放更快、更好向縱深推進具有不可忽視的作用。
目前,我國在政治效能感方面的研究起步較晚,呈現出研究方法單一、研究對象同質、研究視角狹隘等等問題,缺乏與國外研究對話的堅實基礎。基于此,對政治效能感這一主題的研究現狀進行梳理迫在眉睫,通過梳理總結出已有研究的特點、不足和空白,可為后續研究指明努力方向,推動政治效能感概念在實踐領域的應用與發展。
本文的結構安排如下:第一部分整理出海內外在政治效能感內涵上的主流觀點,從學科視角分析三種觀點的特色,并提出其在行政管理學科應用中的不足;第二部分概括出測量政治效能感的三種路徑,并結合中國實際,分析其各自的優缺點;第三部分從微觀、中觀和宏觀三個視角出發,梳理出現有研究在政治效能感影響因素上存在的共識與沖突,并結合已有的實證研究結果對這種現象進行分析;第四部分是研究評述,總結現有研究的特點和不足,為后續研究的完善提供方向。
一、政治效能感的內涵
(一)政治效能感的概念
20世紀50年代至今,海外學者已對政治效能感的概念形成了比較系統的理解。相較而言,中國在這一方面的研究起步較晚,缺乏較為成熟的研究成果。
政治效能感最早由美國學者安格斯·坎貝爾(Angus Campbell)在研究美國選舉問題時提出。他認為“政治效能感( political efficacy)是一種個人認為自己的政治行動對政治過程能夠產生政治影響力的感覺,也是值得個人去實踐其公民責任的感覺。是公民感受到政治與社會的改變是可能的,并且可以在這種改變中扮演一定的角色的感覺。” 由于坎貝爾強調政治效能感是公民自身的一種“感覺”,因而被稱為“感覺說”。
自坎貝爾之后,“政治效能感”逐漸引起學界注意,學者陸續開始就這一概念內涵展開進一步的研究,主要表現為內涵豐富化和維度清晰化。
美國學者阿爾蒙德(Almond)在其著作《公民文化——五個國家的政治態度和民主制》一書中,從“主觀政治能力”角度對“政治效能感”的內涵進行界定。他認為,“公民自認為有這種能力的程度具有重要意義。自認為有能力參與政治系統的頻率,可能被看作是判斷國家民主程度的標志……在許多方面,信念在一個人的能力中,是關鍵性的政治態度。有自信的公民看來是民主的公民。他不僅認為自己能參與,還認為別人也必須參與。他不僅認為自己能參與政治,而且是比較積極的。也許最有意義的是,有自信的公民也是較滿意、較忠誠的公民。”阿爾蒙德這一比較模糊的定義,著重描述了政治效能感在個體的“主觀政治能力”方面的意涵,因此又被稱為定義政治效能感的“主觀能力說”。
戴維·伊斯頓(Davis Easton)和杰克·丹尼斯(Jack Dennis)通過研究進一步豐富了“政治效能感”的概念內涵。他們認為“作為一個概念,政治效能感是以三個彼此獨立但又緊密關聯的要素表現出來:即作為規范的政治效能感、作為心理學傾向或者感覺的政治效能感和作為一種行為方式的政治效能感。”由于這一界定是伊斯頓和丹尼斯是從兒童政治社會化角度發展出來的,帶有濃厚的社會學色彩,因而又被稱為定義政治效能感的“形成說”。
至此,海外形成了關于政治效能感認識的三個主流說法——“感覺說”、“主觀能力說”和“形成說”。
從時間脈絡上來看,學者對政治效能感內涵的挖掘隨著時間發展不斷深入,并越來越多地從單純的理念介紹向實踐操作上靠攏。具體來說,感覺和能力將個體視為封閉體,更多的是關注個體自身的內心獨白,缺乏從外部探究和改變的途徑,而“形成說”則將感覺從個體中解放,放諸社會化的過程,在為二戰后美國民眾投票率低下現象在尋找政治心理解釋視角的同時,也提出了可操作的解決策略。由此,也開啟了政治效能感與政治現實之間的緊密聯系。
從發展歷程上來看,政治效能感的概念呈現出由認識到建構、由理論到實踐的發展規律。面對總統選舉活動投票率持續走低的問題,西方學者在反思政治制度設計的同時,也意識到選民心理的變化對于投票率的影響,“試圖從探求選民心理的角度入手,尋找解決策略”。
二、政治效能感的測量
政治效能感測量的研究比其基本理論的研究更為豐富。目前國內外學者使用最多的當屬1952年美國密歇根大學調查研究中心(SRC)開發的量表,該量表由4個題目構成。由于具有良好的信度與效度,該量表被認可和推廣無可厚非。值得注意的是,此量表與美國選舉政治密不可分,轉換到其他政治文化或政治場景中,一味地照搬這四道題目勢必降低量表的可信性和有效性。以我國為例,在政治協商背景下,“政治”和“政府”是同一個含義,即以中國共產黨為執政黨的穩定政府。在西方,“政治”與“政府”具有不同指向。政治文化的差異導致量表在我國需要重新演繹。換句話說,以SRC四道題目量表為藍本進行借鑒和學習時,除技術性問題外,還應兼顧量表與政治環境和政治體制的兼容性。
國內對于政治效能感的研究起步較晚。根據量表來源,現有研究范式可分為三種:中式、西式和中西結合(表1)。采取何種研究方法主要由研究對象和研究內容決定,就政治效能感的研究來說,在西方量表較為成熟的情況下,國內學者在研究時進行借鑒無可厚非,但必須考慮中國情景,乃至具體研究事務中獨特的內生性問題,最大限度地從研究方法的選擇上降低可能產生的沖突與問題,提高研究結論的科學性。
三、政治效能感的影響因素
政治效能感的影響因素可分為微觀、中觀和宏觀三個層次。具體來說,微觀層面是以個體為對象展開的研究;中觀層面是對個體所在家庭、家族的研究;宏觀層面是對社會和國家層面相關影響因素的探討。
(一)微觀層面
性別。Campbell認為,一般來說女性的政治效能感要低于男性。丁百仁、胡榮、孫倫軒等眾多學者通過實證研究驗證了性別因素對政治效能感的強相關性。鑒于研究結論的一致性,后續研究中學者多將其作為控制變量。
年齡。與性別相類似,學界已通過眾多實證研究證明年齡與公民政治效能感之間的負相關性。
教育水平。傳統的政治學和社會學領域的部分學者認為學校教育對公民政治參與有重要的引導作用;鄭永蘭、顧艷、丁百仁、李蓉蓉對農民這一身份群體的研究發現,受教育程度對其政治效能感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但近年來亦有針對中國的研究發現,學校教育與政治選舉等制度性政治參與行為之間存在負相關關系,魏以寧稱之為“倒掛現象”。對此,孫倫軒利用中介效應檢驗方法通過對“受教育程度——政治關注、政治討論、政治認知——政治效能感”三種機制對兩種政治效能感(內、外在)的不同影響進行分析,發現了受教育程度對政治效能感的影響并非單向。
收入水平。一般而言,具有較高經濟收入的群體在一個組織乃至社會中的受關注程度(外在政治效能感)以及影響政治系統的能力(內在政治效能感)就較大,因此學界的主流觀點認為經濟收入對政治效能感存在正向影響。國內,無論是對社區居民還是對農民的實證研究均佐證了這一觀點。但值得注意的是,張雅雯、耿曙在研究中國“村改居”社區的選舉時發現,外在物質誘因可能抑制公民的內在政治效能感。
政治參與。政治參與可以被更廣泛地定義為“具有影響政府行動的意圖或效果的行為,既包括直接地影響公共政策的制定實施的行為,也包括間接地影響人們的政策抉擇的行為”,如民主選舉、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等。值得注意的是,政治參與與政治效能感之間的因果關系至今仍未得出一致結論,主要有以下三種觀點:第一,政治參與行為是影響政治效能感的重要因素;第二,高政治效能感是積極的政治參與行為的原因;第三,政治參與和政治效能感交叉影響、相互促進。
媒介使用。Pinkleton認為,接觸報紙、雜志的政治資訊會加深受眾對政治過程的理解,因此媒介的接觸與政治效能感之間存在正相關關系;Aarts和 Semetko通過對荷蘭1998年選舉的實證研究發現,媒介使用有助于學習,政治參與,信任,效率和動員,進而提高公民的政治效能感;Kenski 和 Stroud使用2000年全國安納伯格選舉調查的數據,研究了互聯網接入與在線接觸對政治效能感的影響,發現二者之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國內近幾年亦有相關研究涌現,張蓓基于CGSS2010的數據研究發現新媒體與傳統媒體對城市居民的政治效能感不同,前者相對而言正向影響更為顯著。目前關于媒介使用/接觸和政治效能感關系的研究均從公民視角進行,尚未有基于公務員身份視角的相關研究,但與此相關的研究除了王井對浙江省公務員群體媒介素養的調查發現干部認為媒介對工作的影響(3.47/5)較大外,并無針對性的對政治效能感進行研究。
(二)中觀層面
中觀層面是一種復雜的身份影響因素,其糅合了政黨、種族乃至家族的影響,與此相關的理論有政治賦權論(Political Empowerment Theory),該理論認為一個政黨或種族的成員會由于所在組織中的領袖獲得政治權力而產生或提升相應的主觀政治影響力,即高政治效能感。Lawrence Bobo 和Franklin D. Gilliam的研究發現在黑人擔任市長的城市中,黑人對政府的信任程度更高,政治效能感也更高;吳重禮對臺灣2001年縣市長選舉與第五屆立法委員選舉的研究也發現,當弱勢群體中有人進入領導階層時,此群體的政治效能感就會相應提高,佐證了這一論點。將這一理論置于中國特有的以血緣、關系為核心的社會網絡的環境中,政治賦權論可以引申為“關系”賦權論,李蓉蓉提出過此想法,但其研究重心是“與村干部有宗族或其他關系的村民的政治效能感”。
與微觀層面的研究相比,在中觀層面對政治效能感影響因素的挖掘不夠深入,家族和家庭在個體政治效能感形成與發展過程中發揮怎樣的作用?西方的政治賦權論在中國是否適用?諸多問題亟待相關研究進行解釋。
(三)宏觀層面
社會文化。陳炯彤對廣州高等院校學生的研究認為被動參與型的社會文化對政治效能感影響明顯[39]。無獨有偶,陳安繁等人基于CGSS2010的數據,研究認為在現實環境中,政治社會文化相對滯后阻礙了內在效能感的提升。
政府規模。鄧燕華和黃健的《區域規模與外部政治效能感:基于中國縣級數據的研究》是目前唯一一篇關注政府規模與政治效能感的文章,將個體的心理態度與政府的區域規模相聯系,是一項頗為有趣的發現。突破了已有研究對微觀因素的過分關注,嘗試從宏觀、結構性因素上彌補已有研究的空白。研究發現,縣域規模與政治效能感之間并非簡單的線性關系,就均值而言,外在效能感隨著縣域規模的擴大而降低,且在其條件分布的不同位置具有不同的影響。
政治制度。陳雪蓮對地方干部政治效能感的一項調查發現,干部的政治效能感高于普通民眾,對此現象她認為主要是由于現有制度給地方干部提供了能動空間。此外,還有學者對政協制度和政黨制度進行研究,佐證了政治制度對政治效能感的影響。但是與李雪蓮的發現有所不同,李鵬對廣東省M市政協委員的研究發現,來自黨派的政協委員參政議政效能感并沒有如預期那樣高于來子社會團體和社會職業行業的代表,反而是行業職業性界別政協委員參與政治協商的效能感最高,這一結果一方面是由于這一群體的受教育程度較高,另一方面也與其對自身所在界別凝聚力和影響力的感知有關。雖然研究的對象略有差異,但是兩者之間的內在張力不可忽視,如干部與群眾的政治效能感孰高孰低,兩者研究給出了相互矛盾的結論,更多具體關系還需后續研究的跟進,為行政管理實踐提供指導。
四、評述與討論
綜合以上分析,總體上看,我國政治效能感的研究呈現以下特點:
第一,重量化研究,輕質性研究。由于心理態度的模糊性和隱蔽性,在研究之處,海內外學者就試圖通過統計工具對政治效能感進行測量,由此造成了在政治效能感的研究上呈現量化研究“一家獨大”的現象。縱觀已有的研究成果,九成以上均采用量化研究方法,其中或使用自制問卷,或使用CGSS數據,對某一群體的政治效能感特征及現狀進行研究。鮮少有系統的質性研究,對政治效能感的形成路徑和相關因素的影響機制進行剖析。鑒于前述分析,由于缺乏成熟的本土化量表,量化研究本身存在信度和效度問題,更遑論研究結論的科學性和推廣性,這也是近年來政治效能感相關研究數量遞增而成果同質化的原因之一。
第二,研究群體同質化,缺少多元群體的研究。從已有的研究成果看,學者多將注意力集中在城鄉居民、高校大學生、新媒體人、網民等對象,這類群體的共同特征是都為普通公民。在接下來的研究中,學者可有意識地增加對多元群體的研究,豐富政治效能感在我國的研究成果。
第三,多為城鄉對比,缺乏跨文化、跨地域的研究。從已有研究中,不難發現,半數以上的量化研究都是對城鄉居民政治效能感的研究,通過對比城市居民和農村村民政治效能感的差異,梳理出影響政治效能感的相關影響因子。這類的城鄉對于研究也集中在同一個區域,缺乏更大視角的現狀對比及理論對話。對話是理論發展的必經之路。從大的方面講,作為一個“舶來品”,政治效能感在我國的發展必然要在本土化的基礎上,與海外研究進行跨文化、跨地區的交流,借鑒有益經驗,彌補國內研究的不足;從小的方面講,國內不同地區、不同省份之間的對比,是對政治效能感實證研究的有力補充,可以從更廣泛的區域對相關因子之間的關系進行檢驗,增強研究的科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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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魏可可(1991- ),女,漢族,河南駐馬店人,南京大學政府管理學院,2017級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行政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