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程
基金項目:本文為湖南科技學院??茖W研究項目(17XKY028)托尼·莫里森《天堂》中的黑人女性主義研究及湖南省社會科學成果評審委員會課題(XSP19YBC003)文學倫理學批評視閾下的托尼·莫里森小說研究相關階段成果。
摘 ?要:女性作為一個特殊的群體,很多藝術家都圍繞該群體進行創作,以闡述出自身對待女性的不同看法,其中包括女作家莫里森。基于此,本文通過對莫里森的簡單介紹,通過不同作品的解讀,分析出莫里森創作中女性人物的變遷與女性主義的演變,以使人們能夠對莫里森的作品具有更深的領悟。
關鍵詞:莫里森;女性人物;女性主義
[中圖分類號]:I1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9)-29-0-02
引言:
在19世紀末期,逐漸出現了女性主義這一詞匯,標志著女性權益斗爭的開展,很多女性參與到這一斗爭當中,為自身以及廣大女性同胞獲取更多的權利。同時,該現象的出現,推動了女性主義文學的發展,從而出現了很多以女性為主角的作品。對于這類文學作品來說,莫里森是較為重要的創作人之一,其創作出很多知名的女性文學作品,通過對其創作的作品進行解讀,可以掌握近現代女性悲慘以及救贖的過程,為當代女性主義更好的演變奠定良好基礎。
一、莫里森簡介
莫里森是美國著名黑人女作家,從上世紀中期開始,逐漸開始進行文學作品的創作,并創作出很多著名的作品,如《最藍的眼睛》、《寵兒》、《秀拉》等。對于這些作品來說,均含有真摯的情感,較為簡單但蘊藏詩意。同時,在其創作的作品當中,全都含有以下兩個方面的主題:
一是黑人種族。在美國,雖然通過南北戰爭,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黑人所處的地位,但大多數情況下,黑人依然是最底層的存在。而莫里森作為一名黑人作家,其在創作文學作品時,就加入了黑人的生存境遇,從而反映出在美國霸權文化的影響下,黑人及其他民族所受到的迫害。同時,其作品還激勵黑人學者們,應主動參與到改變這一問題的活動當中[1]。
二是黑人女性主義。在世界各個地區與國家當中,都存在的歧視與壓迫的問題,其中最顯著的就是黑人女性,從性別角度來說,女性的地位低于男性;從種族的角度來說,黑人的地位低于白人,因而從整體上來說,黑人女性的地位低于白人男性、女性以及黑人男性。莫里森作為黑人女作家,就利用文學創作的手段,闡述出黑人女性的悲慘歷史,以對黑人女性進行鼓勵,使其能夠向不公平的命運進行抗爭。
二、莫里森創作中女性人物的變遷和女性主義的演變
(一)深受父權主義迫害的女性
莫里森文學作品的早期,主要以批判父權主義對黑人女性的壓迫與束縛為主,表達出在種族歧視背景下,女性受到性別壓迫的破壞[2]。在這一階段,較為出名的就是其創作的第一部作品,即《最藍的眼睛》,該作品當中,主人公為惹人痛愛,又使人心疼的黑人小女孩—佩柯拉。佩柯拉不僅貧窮,而且外貌較為丑陋,其在生活當中,經常受到其他人的歧視,乃至其母親,也對其產生厭惡,經常對其打罵。面對這一現象,佩柯拉無法向他人求助,只能躲避現實,并向上帝進行祈禱,希望上帝能夠基于其幫助,贈送其一雙藍色的眼睛,其單純地認為,有藍眼睛之后,就會改變人們的看法,得到他人的喜愛,同時,還會讓自己的美麗,解決父母之間的矛盾。但當其夢想“實現”后,則并未達到預期的結果,不僅遭到父親的強暴,而且自己精神失常。在該作品當中,雖然是以種族歧視為背景而創作的,但其中也涉及了父權主義思想。以父權主義為基礎,通過對男主女從的藐視,反應出女性在當時所處的地位:父親和丈夫處于主導地位,而女性只是兩者的依附品,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
而在《秀拉》當中,則描繪出一位溫柔、賢惠的女性內爾,其認真地對待自己的丈夫,遵守女性的準則,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但其丈夫依然對其不滿,最終離開了她,導致其沒有了依靠,受到小鎮群眾的鄙夷。同時,該作品內,還描繪出另一位主人公—秀拉,其正好與內爾相反,是一個“惡女”,具有很多女性不應該有的惡習,如與其他男性有染,不尊重長輩等,即不遵守父權主義的新女性。通過兩個主人公之間的對比,不僅進一步描繪出女性所處地位的低下,而且還展示出女性應突破傳統的思想[3]。
(二)勇于反抗的女性
在莫里森作品當中,還對女性勇于反抗進行了一定描繪,較為典型的就是《寵兒》,也是其巔峰的作品。在該作品當中,通過大量的篇幅,闡述出黑人女奴的悲慘遭遇。美國內戰之后,雖然取消了奴隸制,但對于黑人女性來說,并未得到安撫,依然處于最底層,不僅時常受到白人的壓迫,同時,還會受到黑人男性的虐待,使其對生活并不具備任何希望,只能自動滅亡。受到這一現象的影響,使得很多黑人女性的精神異常,認為弒嬰的方式,能夠轉變自己的地位,一方面表達出其對現實的恐懼,另一方面又體現出其無法轉變現實的苦悶[4]。在《寵兒》當中,賽斯的母親為黑人女性,其經常被保人強奸,因而生下了白人的孩子,但這些孩子生下來之后,均被其扔掉,只留下了與黑人所剩的賽斯。賽斯逃離后,為了改變孩子的命運,將孩子的喉嚨割斷。這一內容的創作,直接展示出傳統黑人女性的不幸,她們利用極端的手段,與現實進行斗爭:她們深愛孩子,但為了孩子不受苦難,將全部的孩子殺死;其具有母愛,但必須將母愛滅殺;通過剝奪自己身為母親的權利,終止后代未來的悲慘遭遇。對黑人女性來說,或者代表的是苦難,而死亡則代表著新生。
(三)姐妹情誼中自助自愛的女性
在莫里森的作品當中,還存在姐妹情深的內容。其認為女性處于最底層,受到各個方面的壓迫,為了更好的或者應團結到一起,通過與對方的交流與溝通,緩解自身的壓抑心情,并對未來進行展望[5]。作品《秀拉》當中,莫里森就以姐妹情森為主體,對這一上述內容進行了描述。對于兩位女主人公來說,生長背景略有差異,其中,秀拉作為“惡女”的典范,從小開始,一直隨父母與母親生活,而由于家庭當中缺少丈夫或父親,且收養很多孩子,使得鎮上的居民對其祖母與母親產生歧視。而內爾作為好女性的典范,則與此完全不同,其家庭所有人員,都存在著嚴重的傳統思想,認為傳統思想非常正確,雖然古板,但較為穩定,正是這一家庭背景的存在,導致內爾生活當中循規蹈矩,認真扮演著好妻子、好母親的角色。從這一層面來說,內爾與秀拉相差非常大,但兩者卻是好朋友,建立了良好的情誼,目睹了內爾的改變。內爾離開小鎮之后,認清了當時的現實狀況,由以往被動接受,變為主動思考,不顧家人勸告,與秀拉建立友誼。與秀拉相比,內爾更加堅強,從而對秀拉的性格進行了引導。
對于兩者的情誼來說,并不是風場順利,沒有阻礙的,依然經歷了很多波折,但正是這些波折的出現,使得兩者情誼更加深厚,為黑人女性的成長打下堅實基礎。兩人成年之后,向著不同的方向前行,其中,內爾遵循傳統,扮演著好女性的角色,而秀拉則與此相反,特立獨行,受到各方面的議論,由于兩者生活上存在差異,引發了一定隔閡[6]。內爾回到小鎮后,與黑人男性結婚,并生下孩子;秀拉獨來獨往,尋找自我,打破傳統準則,獨自漂泊十余年。最終受到與秀拉情誼的牽引,最終回到小鎮,返回到內爾的身邊,但由于秀拉與白人相愛,成為了“惡女”,被當地人所排斥。最后,在秀拉死亡之后,向內爾的心中注入了全新的氣息,終于喚醒了內爾的意識,開始打破傳統的束縛,逐漸開始自我重建,
總結:
綜上所述,莫里森作為黑人女作家,每一個作品當中,均體現著一定的女性主義,通過對這些女性主義的闡述,表達出其對黑人女性所遭受歧視、壓迫的不滿,并鼓勵黑人女性向命運進行斗爭,促進黑人女性意識的覺醒,以轉變自己的命運,使自己脫離當前水深火熱的生活。
參考文獻:
[1]韓鑫鑫.托尼莫里森作品的女性主義解讀——以《秀拉》中的女主人公角色為例[J].海外英語,2017,12(16):197-198.
[2]張倩.簡述托妮·莫里森作品中的女性主義敘事特色--以《最藍的眼睛》《寵兒》《秀拉》為例[J].現代交際:學術版,2017,06(13):10-10.
[3]邵華妮[1].《寵兒》女性主義特征解讀[J].都市家教:上半月,2017,10(21):250.
[4]趙君勝,張凡.基于美國文學課程作品中女性形象的解讀-以托妮·莫里森作品為例[J].林區教學,2018,08(11):59.
[5]李疏桐.后現代語境下的女性主義創作——以托妮·莫里森《最藍的眼睛》為例[J].海南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10(06):82-86.
[6]喻紅.消費主義視域下黑人女性的異化和解放——以托尼·莫里森為例[J].昭通學院學報,2017,08(04):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