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燕 張鳴育
一、步隨上海覓溪源,東方明珠欲望泉——上海
"女性"似乎是時代的流行文化符號的載體,自古至今,改革的鞭子敲打的往往是"女性"的身體,這條鞭子時柔時剛,時短時長,這條鞭子一揮就是世紀之遠。"女性"——"她"本起源于新文化運動時期,是一代文明的發展,而女性自內而外的改變也正是流行文化演變和研究的剖析體。
女子本性愛美,上世紀上海女性由于小資浪潮的掀起,"旗袍"成為上海女性體現女性魅力的首選服飾,"旗袍"一個將東方符號和小資文化相結合,將女性線條與絲綢的柔美緊密貼合,通過走線的路徑將女性曲線美呈現在世人眼球下,將中華傳統符號與時代旗袍向結合,性感至于將保守處妥善包攬性感而不失保守,乍有乍無的“泄露”則是一個鮮明的性感提示符,誘惑之中帶有曖昧,在掩飾與暴露之間徘徊,將服飾的性感學推到藝術的頂峰。風騷而不失優雅。
上海像是中國的欲望地圖,是情欲和自由宣泄的場所,永遠處于文化的發情期。可時代的變革號角每當再次吹響,上海也避免不了改革鞭的揮打。
20世紀中期改革不僅揮到了上海的身上而且又一次碰觸到了女性。革命無情的掃蕩了“旗袍”。又一次將女性的身體召回到黑暗時代---列寧裝。流行服飾的符號永遠駕馭著女性的身體,總是那般痛苦呻吟,也無濟于事。好在時代的發展將流行文化的符號一次次撿回而女性是其中最受寵的一份子,他們像是時代弄潮兒,永遠走在時代的前沿,又或是時代本虧欠了她們,如今只是贖罪。
二、時移世易不間斷,時代輪回滋終生——流行文化符號的反復輪回
“改革開放”初期的號角剛剛吹響,“喇叭褲”作為新的因素在社會上出現,將優雅的氣質和柔美的身體線條結合,其中的精髓與“旗袍”可相提并論,作為褲子的反動分子形式存在。而后“喇叭褲”卻經受了“文化冬天”,喇叭褲被作為了“不良青年”的象征,“喇叭褲”只是一類代表,年輕一代的青年藝術家與喇叭褲的命運相同,同樣經歷著“文化的冬天”,崔健正是典型人物的代表,其作品《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點兒野》更是對時代的呻吟。
如今時代,經受過“文化冬天”的“喇叭褲們”(經受過‘文化冬天的代表)正在經受陽光普照的“文化春天”,在21世紀的今天“喇叭褲們”備受追從,他們不僅是時尚的象征更是彌補身體欠缺的重要因素,再一次成為青年一代的愛寵,時代流行符號在輪回,不是說人們的審美在輪回而是曾經的“流行”并沒有被時代遺忘,每一種因素的存在都有著他們的意義,真理永遠不會被推翻只會被超越,而流行文化符號也是這樣,他們永遠不會被遺棄,只會隨時代的發展一次次為他們增加新的因素,她們是這個時代的見證者,只是在不斷的換衣服,其中的靈魂還是如當初般閃耀。
在這個世俗更替的時代,各種人物形象的崇拜也隨之更替,像是在《西游記》盛行初期,“豬八戒”的形象備受人們排斥,自私自利好吃懶做的形象在他身上體現,讓人們對“豬”的印象加深厭惡,相反的對其他三位師徒的智慧幽默興趣頗大。
而在20世紀與21世紀交替的時代,也正是“小資”盛行的時代,“豬八戒”這一形象備受推崇,時代發展中消費主義盛行,同時在這個消費時代越來越多令人厭惡的超負荷壓力背負在人們身上,而“豬八戒”被時代烙上了樂觀開朗可愛的符號以及各種情欲的依附體,富態的體型更是富貴的代表,對豬八戒的肯定也意味著現代都市人對個人欲望的關注以及對這個快節奏社會的無奈。
我們深知流行文化符號的演變在一定程度上給予我們不可估量的幫助,到正是時代潮流的推動,在作者觀念的引導下我們更應謹慎接受這一變遷,“娛樂至死化”伴隨著流行文化符號的潮流侵入人們的骨髓,時代在接受考驗的同時,人們亦是同樣如此。現代媒體的涌現,推動娛樂化泛濫,這一現象阻止不了的會融入融入到文學寫作中去,使文學本質增添了本不該有的“黑點”,書中提及“默多克時代”正是“泛娛樂化時代”,揭露出各種新聞事件覆蓋范圍的快速 ,這無疑是“娛樂化”文化符號從中作用的現象。
三、總結
我們這個時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上世紀是精神的搖籃也是精神的枷鎖,曾經一度消失的“文化理發師”在這個時代我們自以為的真正擁有了它們,自以為的擁有了那些流行文化符號的維護者,實則在這個最好的時代中也同樣在泛濫。“革命尚未成功”現代的優勢同樣也在摧毀著寫文化符號,文化與政治的關系永遠不好磨合,在作者的筆下我們可以知道,政治仿佛像一個搖籃,而我們所推崇的流行文化就是里面的嬰兒,搖擺方向以及速度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政治局勢的作用使流行文化成為一個被受控制的小木偶。我們聽說過“SARS”危機,而文化的“SARS”也同樣傷害著我們的精神,我們更需要“文化醫生”來拯救這一切,而我們每一份子都可去擔起這個醫生的責任。對于流行文化接受的同時更要拿起“手術刀”帶著批判的精神去引導文化,作者的角色便是一生的角色,他可以,我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