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文化符號在服飾中的應用

胡玉麗，贠 祿

(梧州學院 寶石與藝術設計學院，廣西 梧州 543002)

苗族其本身是一個文化底蘊十分深厚的民族，苗族雖然沒有像漢族、壯族等民族一樣擁有著自己本民族的文字來記錄歷史，但是其流傳下的文化內容以及符號對社會發展而言，都有著積極的影響。黨的十九大報告中就明確指出，如果沒有高度的文化自信，就無法使得我國優秀民族文化永遠都繁榮昌盛，更沒有辦法幫助中華民族復興民族文化。一直以來，我國中華民族就是靠著文化上的認同團結在一起，它是我國民族傳統文化中重要組成部分，是我國文化思想的重要精神支柱。在當今時代下我們必須順應時代發展，將民族傳統文化融入現代的服飾設計中，既可以使服飾設計理念更加多元化，也能促使民族文化更好地融入現實生活中，讓民族文化有更高的藝術價值。對于現代服飾設計而言，只有大膽創新、不斷探索，才能發掘出更多的藝術表現形式。

1 苗族文化以及符號的意義

1.1 苗族服飾是苗族文化符號的重要體現

服飾上不同的圖案設計，其所代表的文化內涵也不同，主要體現在很多方面，這些圖案設計的目的是記載歷史，也是為了祈福納祥、崇拜先祖、崇敬自然，等等。在苗族文化符號中，這些不同的圖案與符號對于記錄苗族歷史的發展、苗族人的生活特征有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它不僅僅是苗族人表達自己心情的一種文化符號，也是體現苗族人民族身份的象征，記錄不同的歷史時期苗族人所經歷的不同境遇。苗族人雖然有自己的語言，但卻沒有自己的文字，為此想要對族人更多的大事件進行記錄，就必須擁有不同的圖案來記載。這也是為什么很多史學家說苗族人的服飾是穿在身上的歷史。例如，在苗族符號中我們常見的水波紋、山脈紋記錄了苗族歷史的發展，幾何紋和花草紋則是苗族人為了懷念祖先以及紀念曾經的民族經歷而逐漸流傳至今的文化符號。這些簡單的線條符號表達了苗族人在民族遷徙過程中的河流、山路、草地、森林和天上的星辰。

1.2 苗族文化符號隨著民族的遷徙不斷地融合與再發展

隨著苗族不斷的遷移，無論是苗族的文化還是苗族的經濟狀態，都受到了其他民族文化以及不同地區、不同時代的經濟、政治影響，這就促使苗族出現了一種多民族不斷交流、融合的情況，讓苗族文化內容不斷豐富。苗族很多的文化符號，深受漢民族文化的影響，這是苗族文化在發展中受到其他民族文化影響最明顯的一部分，進而使得很多苗族固有的圖案出現了一些改變。很多苗族人認為可以利用圖騰來進行祈福，如常見的蝶戀花、雙鳳朝陽，等等。圖中1的“蝶戀花紋”主要采用了寫實的手法，蝴蝶的造型基本沒有改變，圖案的內容主要表現了蝴蝶在花叢中快樂地飛舞的場景，而蝴蝶在花叢中穿梭的過程中，也為花朵進行了傳播花粉的作用，這些圖案是為了表達苗族人想要獲取更多的幸福，祈求上天、祈求先祖為苗族的生活帶來更加積極影響的一種方式。這些圖案繁復精美，其寓意深遠，既表達了吉祥如意的美好，同時也表達了苗族人民想要祈求幸福、美滿、喜慶、長壽、多子多福、招財、渴望世代平安的豐富內涵。這些圖案都是苗族人民對大自然的細心觀察與理解的產物，是人們自身對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在苗族的文化符中，還有很多孩童的服飾上有一些單獨的楓葉圖案，在成人的服飾上則會出現一些非常繁多的楓葉造型，其目的是表達苗族人民希望子孫可以健健康康地成長，希望多子多福，希望苗族可以世代長久地流傳下去。人們將對于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與憧憬運用一針一線設計成圖案，讓它們成為一種文化符號流傳下來。

1.3 每個民族都擁有著自己的圖騰崇拜

苗族人信奉萬物皆有靈，因而在苗族文化符號中常見的蝴蝶媽媽、龍神、飛鳥、魚等都是苗族人崇拜的圖騰。當然苗族也像漢族一樣對龍有著獨有崇拜，象征著吉祥、幸福，如廣西的“安龍”、貴州的“召龍”、湖南的“接龍”等。漢族的龍紋樣和形態是相對固定的，但苗族的龍紋樣和形態沒有固定的形象，它可以隨意變換。因為在很多苗族人的文化中，苗族人認為龍可以與龜合體，進而形成了龜龍，也可以與牛合體形成了牛龍，他們形態各異，可以威嚴不可近人，也可以可愛、賣萌，可以與魚蝦等其他圖案結合，沒有哪一家人設計的龍圖案樣式可以稱霸一方的。苗族人還十分崇拜楓木，認為楓木養育了蝴蝶，而蝴蝶則孕育了苗族人的先祖，因而苗族人為了祭奠自己的祖先，常常稱蝴蝶為“蝴蝶媽媽”。苗族通過對蝴蝶的崇拜，將蝴蝶媽媽的形象以刺繡、銀飾打造等方式記錄下來，形成了獨有的文化符號，讓苗族人始終能銘記自己的出身，不忘始終，方得未來。我們需要繼承并發展苗族文化，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以現代人的審美進行再創設計，來滿足現代人的生活需要，讓這一民族文化始終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熠熠生輝，長久地流傳下去。

蝶戀花紋 魚紋

鳳凰紋 蝴蝶紋(破線繡)圖1 動物紋樣

2 苗族文化符號的類型

在苗族文化與符號中，有很多圖案是苗族獨特的語言形式。苗族祭祀是沒有文字語言的，苗族設計的圖案組成了他們的情感表達與歷史傳承，根據苗族當前的文化符號進行分析，主要可以將其分為以下3種不同的類型。

2.1 動物圖案2.1.1 圖案豐富多彩

在苗族的文化符號中，動物圖案非常豐富，其中不僅僅包括了常見的蝴蝶、鳥、龍等形象，還有獅子、大象、老鼠、小鹿、牛等不同的動物圖案。這些動物圖案都非常有典型，且能表達出苗族文化與苗族在不同歷史時期發展過程中所蘊含的不同情感。幾乎每個圖案的設計都有著一段神話傳說，有其獨特的寓意與民族文化內涵，它是人們對當下的生活或者本民族歷史的呈現，是彌足情感的一種表達方式。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動物圖案則是龍、魚、蝴蝶這些動物圖案。圖1的蝴蝶紋其造型奇特內容豐富，色彩豐富多樣，在設計過程中通過對圖案的解構、重組等方式，使蝴蝶造型抽象、簡練，而又生動，運用破線繡的刺繡工藝手法，使其具有了苗族人獨特的民族魅力，而且也展現了不同時代苗族人的情感與歷史發展。

2.1.2 圖騰紋樣的運用

在苗族的文化符號中，動物圖案其中有一部分被稱為圖騰紋樣。如，神龍、蝴蝶媽媽、飛鳥等，這些圖案是最經典的，也是最具有意義的民族傳統文化元素符號。它來源于苗族人民自身對于自然的崇拜與敬畏。在歷史的發展過程中，很多地方的苗族人把龍作為氏族符號，這是一種對于先祖的崇拜，也是一種對于祖先的敬畏，很多苗族人會將龍、蝴蝶等圖案運用在自己的服飾當中，不僅讓這些圖案變得平民化與大眾化，他們還把對祖先的崇拜與敬畏融入了日常生活中。苗族也將牛神作為自己崇拜的圖騰，苗族人認為牛是他們最忠實的伙伴，牛也是苗族人內心喜愛的一種吉祥物，它可以給生活帶來平安和幸福。苗族的圖騰紋樣也被大量地使用在了苗族的銀飾上，如蝴蝶紋樣被廣泛應用到發簪、銀梳、手鐲、戒指、背帶上，他們創造了各種各樣的銀飾造型，既散發出了濃厚的鄉土氣息，又彰顯了一個民族的輝煌與氣勢。

圖2 苗族服飾(榕江) 圖3 牛頭神鳥花紋

2.1.3 圖案寓意的表達

古代生命的理念一直影響著人們。即使是21世紀的今天，我們的生活中也到處可以看到人們表達這種愿望的痕跡。在苗族的文化符號中，鳳凰被視為神鳥，它有著鸚鵡一樣尖利的嘴巴，錦雞一樣的頭部，大鵬的堅實翅膀，仙鶴一樣的腳，孔雀一樣漂亮的長尾巴，有著美好和平的寓意。它是苗族男人的標志，是苗族男人常用的吉祥名之一。神鳥也被廣泛應用到服飾中，如圖2的苗族服飾(榕江)為貴州榕江的苗族百鳥衣，它由多個裙片組成，色彩豐富，五彩斑斕，胸前、后背都繡有蛇龍圖，肩部有鳥圖形，裙擺由多片裙片組成，每個裙片都繡滿了蝴蝶、花、鳥等圖案，并在每一裙片的底邊上鑲嵌了白色的羽毛。圖1“鳳凰紋”采用大紅的底布，鳳凰的造型有；魚紋也同樣十分重要，它常常和其他紋樣組合一起使用，例如蝙蝠與魚組合，有著幸福美滿的寓意，雙魚戲珠，刻畫魚兒圓潤細膩的線條，有著吉祥如意的象征，常被用來制作孩童的手鐲；鳥魚蓮紋是主要圍繞蓮花這一主題，刻畫鳥輕啄蓮花，魚兒在水中戲水的場景，有著和平吉祥的寓意。魚紋的組合形式多種多樣，大多是較為抽象的魚紋圖案。根據《苗族史詩·蝴蝶歌》的記載，我們可以了解到：蝴蝶媽媽一出生就要吃魚。至今苗族人仍有吃魚的習俗，這是生殖的象征。圖1的“魚紋”整個圖案中，魚兒圖紋的設計呈對稱式排列，頭大尾細，身體肥胖，大圓肚，細膩的魚鱗，夸張的魚須像1對翅膀張開在魚身的兩側，兩魚之間有1只蝴蝶媽媽，周邊配有桃花紋，花簇似錦，在整體的構圖與畫面的布局上主要追求圓滿，講究自然與和諧統一，體現了苗族人民始終對于民族子孫繁盛、人丁興旺的淳樸想法，很多動物圖案基本上都是為了表現出苗族人民在歷史的發展中對于先祖的崇拜和對自然的崇拜，以及渴望多子多福、長治久安的想法。

2.2 植物圖案

在苗族的文化符號中，植物圖案也是十分重要的一個種類。很多植物圖案所體現的是一種靈動的美，也能感受到苗族人對于自然的崇敬，其中主要包括了菊花、荷花、牡丹、蓮葉等一些常見的植物，或不知名的花草圖案。這些花草圖案經常出現在苗族人們的服裝與飾品上，或者是他們日常生活中所應用的床上用品、桌旗、窗簾等。例如，苗族人將山野中具有自然卷曲形態的蕨菜花進行抽象紋樣的提取，運用蠟染或者苗族刺繡圖案的手法，將蕨菜花紋樣設計到服飾的局部——苗衣的前后衣擺、裙腰等部位。在苗族繡品中也常常可以看到植物與動物圖案相組合的圖案設計，例如牛頭神鳥花紋(見圖3)，它來自苗族人對牛、鳥的崇拜，其色彩豐富，形態多種多樣，主要運用概括的手法進行提煉，將牛頭與鳥簡化成花蕊的形態，這種組合可以產生出一種動與靜結合的美，常被用在裙子、圍腰上，從服飾整體的視覺感受上給人一種動植物擬人化，讓苗族人賦予它們獨特的思想與情感，表現出苗族人們對大自然始終是敬畏的、崇拜的心理，寄托了民族信仰，展現了苗族人精湛的技法和對藝術執著地追求。

2.3 幾何圖形

無論民族怎樣變化，幾何圖形一直以來都是民族文化與符號中最重要的一點，這在苗族文化中也不例外，經過十字或者貼花手工、編織、刺繡等不同的傳統工藝，將精美的圖案完美呈現出來。通過對幾何圖形的整體分析，可以發現，這些圖案多為樸實自然、單純素雅，這體現了苗族人民自身性格中所蘊含的單純樸實和對生活的向往。常見的紋樣中含有雷紋、云紋、十字紋，這些都是苗族所具有的獨特紋樣。如圖4的“山川、草木紋”，在苗族服飾的袖子、裙擺、手臂等位置上常有一排排“小三角形”代表了山脈，而那一條條條狀的線跡，粗細保持一致，線條流暢，常以疊繡的刺繡工藝手法表現，它代表著苗族在日常生活中看見的長江與黃河，象征著苗族祖先曾經在長江黃河流域生活過。圖4的“卍字紋”也被稱為萬字紋，有單一卍字紋，而圖中的圖案屬于組合后卍字紋，這種造型就如同方程式一樣，是完全定型不變的。“卍”符號組合交織在一起，形成連貫的圖紋。圖4的“云紋”“壽字紋”與“萬字紋”都有著宗教指引的功能，有著吉祥如意、富貴不斷的寓意。這也體現了苗族在不斷變遷的過程中排除萬難、不怕吃苦、積極樂觀的生活態度，始終懷有對于自然的崇敬、對先祖的敬畏以及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與精神寄托。

圖4 苗族紋樣

3 苗族文化符號在服裝設計中的傳承與創新

隨著5G時代的到來，人們的生活水平有了相當大的提高，人們不僅僅追求物質生活的需要，同時對精神生活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人們的服飾審美也隨之提高。為此，當前服飾設計成為了社會中一項非常新興且炙手可熱的行業，通過視覺的溝通與表現方式，將不同的符號文字圖形進行創作與組合，來傳達出一套服飾所想表現出的設計信息以及設計理念。

被客戶消費者所接受設計，不僅表達了商品本身所具有的特點，同時還體現了更多的精神層面的附加值。特別是在市場琳瑯滿目的服飾中，消費者所追求的不僅僅是審美概念，也追求服飾所具有的文化內涵。要求服飾中所具有的文化內涵以及內在意義越來越高，這也是很多奢侈品牌之所以可以在當前生活中獲取服飾市場一席之地的原因，他們有自身的企業文化以及企業發展的想法。將苗族的文化與符號圖案應用在服裝設計中，可以使我國的服裝與服飾設計具有文化發展的來源，也能給予設計師更多的靈感來源，這對于我國服飾行業發展而言有著非常積極的影響。在文化多元化一體化的今天，我們必須將“民族的就是世界的”這一觀點融入到日常的生活與工作中，將苗族的文化以及符號應用在不同方面。因此，對圖案進行再創造再設計是幫助苗族文化向前發展的方向之一。

3.1 色彩和圖案的設計創新

將苗族的文化符號運用到服飾設計中，主要可以通過不同的設計方向進行創新，必須做到以下2點。

第一，必須保證圖案中原有的造型特點不被改變，進而對圖案進行再設計。在圖案的再設計中，對圖案的解構與重構是服飾設計中最關鍵的一環。如何將苗族文化符號在服飾設計中發揮出其原有的特色，又能體現出服裝設計師自身的設計理念呢？這需要設計師在對圖案進行解構與重構時，將圖案中不同的元素進行拆分，按照其自身的設計想法遵循審美的方式，在這一大前提下對不同的元素內容進行切割，或者以置換、加減等不同的方式將其重新組合成一種新的圖形。這種圖形的構成方式既可以使苗族文化符號體現在服飾設計中，又能讓大眾較為直觀地感受到服飾上所具有的苗族的獨有的文化內涵。在實際的圖案設計和應用的過程當中，服裝設計師必須避免隨意堆砌、疊加，更需要避免流于形式，要把握圖像與商品之間本身的關系[1]。

第二，作為服裝設計師還必須明確圖形與商品之間的關系，即要注重圖形的設計與服裝造型、色彩、面料所形成的形式美感。既要保留其所具有的地域性圖形的精華，又要與現代的審美相結合，讓消費者能夠真正喜愛這一服飾設計。比如，在實際設計上衣時，可以借鑒苗族文化圖案中的顏色配色方法，以深藍色作為底色，主體的圖案則可以選擇苗族文化中常見的植物圖案，以花鳥的組合進行選擇，利用刺繡或者不同的貼花工藝，也可以將原圖豐富的配色改變成為銀色或者金色，同時也需要減少花朵的繁復感，留取不同的造型，作為一副緊湊又漂亮的花鳥圖[2]。不僅如此，在選擇顏色時也可以對顏色進行適當的調節。比如，用當前生活中非常流行的霧霾藍來代替深藍色，使整體的設計符合當前人們的喜好，也能讓苗族文化符號不斷地與現代審美相融合，為苗族文化融入新的現代生活中，讓更多的人了解苗族文化。這種方式也可以使其整體的設計效果逐步提升，提高了服裝中所具有的文化內涵與地域特征，也提升了服裝的檔次與審美情感，為服裝整體附加了更多的文化意義。

3.2 對服裝標志的設計

在設計服裝時，很多服裝設計師會將苗族文化中所具有的獨特紋樣或者是圖樣直接應用在服裝中。例如，作為服裝產品中的一個logo出現，這種設計標志既具有高度的辨識性與民族性，也能使得其變成一種獨特的民族符號，融入服裝的整體中，讓越來越多的人能夠通過服裝去了解到苗族本身所具有的文化內涵以及文化特性。這一標志可以說是民族文化在傳播時的一個重要載體，將這一標志從文化理念逐步切入到服裝設計中，對其進行構思與創意，可以使苗族文化符號從視覺性變得更加簡單，也可以對苗族文化符號進行變形、重組、對稱等不同的設計，讓其具有強烈的識別性與發展意義。特別是在當前國風盛行的服裝設計中，可以將苗族的文化符號與漢服相融合，既可以表現出中國漢服所具有的獨特美感，也能將民族與民族之間相互融合，利用苗族的文化中所具有的獨特圖案，以刺繡的方式繡到漢服上，讓兩個民族不同的文化相融合，也能創造出一個符合時代發展又符合人們審美的服裝造型。如蝴蝶造型一直以來都是苗族文化與服飾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圖案之一，將蝴蝶造型與服裝設計相融合，可以將其外部線條進行重構，使得其本身的圖案呈現出對稱之美，無論是蝴蝶的觸角，眼睛身體到翅膀，都會體現出一種生動形象的流線曲線，完美地體現出了在幾何層面上的構建。

4 結語

綜上所述，在當前的苗族文化探析與發展中，必須認識到苗族文化與符號。如何對其進行保護與傳承，是當今社會人們必須思考與分析的內容。將苗族文化與符號融入服裝設計中，可以展現出苗族文化的內涵，并在社會中流傳下來，形成獨具中國特色的設計風格，為設計師提供更多的設計理念，振興民族文化，開辟中國民族服飾更加廣闊的發展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