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銘
中學文言文傳統的教法是教師串講,尤其對初中生,更是不敢放手。實踐證明,串講的方法,不利于培養學生的能力,更不利于開發學生的智力。為了完成語文課程標準規定的“培養學生閱讀淺近文言文的能力”這一任務,在近幾年的初中語文教學中,我對文言文的教學進行了有效嘗試,感到效果還好。我的具體做法如下。
文言文中有相當數量的文言虛詞,用法各異。倘若逐一記來,即使不是徒勞,至少也是事倍功半。例如“之”字,在文言文中大致有三種用法,在“小大之獄,雖不能察,必以情”(《曹劌論戰》)中,它相當于結構助詞“的”。而在“北方有侮臣者,愿借子殺之”(《公輸》)中,卻是代詞,指代上文的“侮臣者”。在“何罪之有”“何陋之有”這類句中,“之”字無實在意義,但它卻改變了固有的動賓關系,將賓語置于謂語之前。在“悵恨久之”(《陳涉世家》)“且庸人尚羞之,況于將相平”(《廉頗藺如列傳》)這類句子中,“之”字也無實在意義,只有補充音節的作用。
再如使用極其廣泛的介詞“于”,在“生于優患,死于安樂”(《孟子二章·生于優思,死于安樂》)中,相當于“在”。在“受地于先王,是終守之”(《唐睢不辱使命》)中,相當于“以”。在“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于草廬之中”(《出師表》)相當于“到”,等等。文言詞語在文中、句中的這些意義和用法,在講課中必須講清,但這只講了它們的“個性”特點,更重要的是還應該講清它們的“共性”特征,讓學生認識其普遍的規律性。如上述的“之”字,不僅要講清在作代詞、助詞用,而且要歸納出它的共性特征——用在動詞、介詞后,作代詞,充當動詞、介詞的賓語;用在定語后,名詞(中心詞)前,作結構助詞,相當于“的”字。許多常見的文言虛詞,都有其使用規律,在講課中不僅要講清個別的意義和用法,而且要講普遍的意義和用法,不但要講清它的個性特點,而且要講清它的共性特征,這樣就可使學生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文言文對初中生來講,是一個比較陌生的領域。因此,在初中階段進行文言文的教學,需要循序漸進,由易到難,由淺入深,逐步拓寬。
從七年級開始,語文教材中就編入了一些簡易淺近的文言文,以后逐年增加教材的分量和難度。在具體教學中,除在宏觀上嚴格遵循教材所體現的這種循序漸進原則外,在微觀上,對每一篇課文的教學也應遵循循序漸進的原則,由字到詞,由詞到句,逐步加深拓寬。
2.夾岸數百步(《桃花源記》)
情況 3.2.2 C1中恰有一個集合不是Y中頂點色集合,4,5,6中至少有一種色同時包含在每個C(ui)中,不妨設C(ui), i=1,2,…,10,則{1,2,5},{1,2,6},{1,3,5},{1,3,6},{2,3,5},{2,3,6}不是X中頂點色集合且至多有兩個不是Y中頂點色集合。
經過這樣深層地分析,學生不但知其然,而且知其所以然,因此對文言文的學習效果也會越來越好一些。
1.何憂令名不彰邪(《周處》)
基于前人的經驗及對Einthoven三角定律的深入解讀[2-4],我們嘗試尋找一種不用記憶大量錯接后心電圖形特點規律,僅畫圖就能快速準確地判斷出心電圖的各類導聯錯接的方法,還原“犯罪現場”。
所謂相互滲透,是指在講解文言文詞語的含義和用法時,適當地聯系一些與之相對應、相關聯的現代詞,這樣,學生便容易理解,容易掌握。例如:
但是這樣講解,只是學生獲得了一些感性認識。也就是說,學生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隨著學生年齡的增長,知識的增加,對文言文的認識與理解應再加深一步。如上述詞句,可以從詞的語法功能和句子結構方面來加深理解和認識。如“胡不見我于王?”這個句中的動詞“見(xiàn)”,是句子謂語成分,代詞“我”是“見”的賓語。那么“于王”這個介詞結構(或介賓詞組)算什么成分呢?根據現代漢語中介詞的用法分析,介詞不能單獨使用,只能與最后面的名詞或代詞結合起來修飾動詞,作動詞謂語的狀語,“于王”這個介詞結構算是動詞謂語“見”的狀語,但它并不在狀語的正常位置,而是倒置于動詞謂語之后,這個句子便可譯為“(你)為什么不向楚王引見我?”這樣這句話符合現代漢語的語法,意思也就更明白了。
基于“互聯網+”的農村電商信息化建設研究…………………………………………… 郭寧寧,徐 凌(4.19)
比如文言文中有許多詞語的活用、詞序倒置現象。初中生一開始接觸這類語法現象,不能講得深,只能就其在句中的意義做一些恰當的解釋,使學生夠能理解即可。例如:“一狼徑去, 其一犬坐于前”(《狼》),句中的“犬”解釋為“像狗一樣”,句意也就好理解了。再如“將軍身李益州之眾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中的 “簞食”“壺漿”是比較難理解的。解釋為“用簞(竹籃)盛著食物”“用壺裝著漿(美酒)”,這樣,整個句子的意思便好理解了。再如“將尉醉,廣故數言欲亡,忿恚尉,令辱之,以激怒其眾”(《陳涉世家》)句中“忿恚尉”就很難理解,將“忿恚尉”理解為“使尉忿恚(惱怒)”,句意便豁然開朗了。有些類型的句子,若按文中的詞序來講,便很不通順,只有調整詞序,才能講通。例如,孔子云:“何陋之有”,按句子詞序講,就是“孔子說:什么陋有”“微斯人,吾誰于歸?”(《岳陽樓記》),按句中詞序講:就是“沒有這樣的人,我誰和一道呢”如果這樣講,誰能聽懂?但調整一下詞序,解釋為“孔子說得好:有什么簡陋”“沒有這樣的人,我和誰是一道呢”,這樣句子通順了,意思也明白了。
1例中“令名”的“令”作“美好”解,學生乍一聽,覺得有些別扭。認為:令,常與“命令、號令”聯系在一起,怎么又說有“美好”之意?但一舉出現在交際中常用的“令郎、令德”,學生便容易接受,容易理解。2例中的“夾岸”,教學參考書中釋“夾”為:本指從兩旁鉗住,這里形容桃花林漫生在溪水兩岸。我聯系到廣播、報刊中常出現的“夾道歡迎”等詞語,學生便很快理解它的含義了。3例中的“之屬”,是“之”與“屬”結合在一起。這類詞語更不宜給八年級學生抽象地去講,我把它與現在常用的“之類”“之流”聯系起來,對照起來去講,學生便恍然大悟。
3.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桃花源記》)
教育觀念講究與時俱進,我們所說的老師已經不是指掌控課堂的嚴師,也不是正言威儀的長輩,而是面向社會在文化教育上的引導者。如今的教學要求師生之間地位平等,雙方具有關于人性的交流互動,教師可以導演整個課堂的流程,但是不可以抹殺每個學生獨特的表演。同時教師扮演的也不是一個旁觀者或者點評者的角色,如果為學生創造了相應的情境,卻缺乏有效的指導,那么情境教學的實施也不會獲得好的效果,所以在情景教學中,教師要發揮指導作用。
采用古今詞語的意義相互滲透,實際上就是利用學生已熟悉的“今詞”來幫學生理解文言文中的“生詞”,即“溫今”而“知古”。教學實踐證明,這對初中文言文教學有很大的收益。
只講不練,只學不用,是不能培養和發展初中生實踐認知能力的,我在幾年來的初中語文文言文教學中,深感邊講邊練,邊學邊用的好處。比如文言文中大量的文言虛詞的用語,在前面課文中講過的,在后面的課文中又反復出現了,在這種情況下,我盡量讓學生用學過的知識來解決新課文中的問題,如此反復講練,長期堅持,到九年級時,大部分學生不但能熟悉常見文言虛詞的用法,熟悉常見的通假字以及常見的文言句式,而且初具閱讀淺近文言文的能力。我曾選錄課本外的一些淺近的文言文讓學生試讀,一般學生也還能較準確地理解文句。
民國時期的鄭文焯、葉恭綽對蘇軾詞都極為贊揚,肯定蘇詞豪放詞風對詞史的貢獻。五四時期的胡適認為東坡作詞“只是用一種新的詩體來作他的‘新體詩’”,肯定其“以詩為詞”。20世紀三四十年代的劉大杰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中將東坡詞的詩化當作最具開創性的特點。
以上是我在教學中的一些租淺的見解和做法,我將繼續努力以爭取更加理想的教學效果,培養學生閱讀文言文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