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研究

[摘要]通過“一帶一路”倡議與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關系提出邊民互市貿易應該得到重視的論題。邊民互市貿易的健康可持續發展必須解決政策保障不到位、邊民零散交易、不具規模效應、互市貿易產業結構不均衡、互市貿易產業鏈短等問題，對癥下藥地提出了建立健全政策保障體系進行支持與約束、由邊民零散交易向組團交易模式轉型，成立邊民互市貿易合作社、拓寬互市貿易范圍，完善產業結構、互市貿易中引入加工制造，延長互市貿易產業鏈等對策。

[關鍵詞]人類命運共同體;“一帶一路”倡議;中越邊境;邊民互市貿易

[DOI]10.13939/j.cnki.zgsc.2020.04.074

波云詭譎的世界經濟是21世紀第二個十年以來的變幻，相比20世紀末與21世紀第一個十年，不少國家的GDP增速放緩。經濟強則國強，國強則民生好，當今的世界格局，已然時過境遷，傳統的經濟發展模式對促進經濟發展已經無能為力，當今世界經濟局勢呼吁經濟發展新模式。此情此景，中國開始醞釀“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智慧方案，旨在通過協同世界各國，共同發展經濟解決世界經濟之難題。有了優秀的革命理論來指導革命實踐，解決經濟難題就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中國始終是言信行果的，2015年3月28日開始，中國開始全方位、多層次踐行“一帶一路”倡議。

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是中國“一帶一路”倡議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兩國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踐行，健康可持續的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為中越兩國經濟發展添磚加瓦，同時為兩國的友好邦交和穩邊固邊錦上添花。

1文獻綜述

1.1“一帶一路”倡議的內涵

“一帶一路”倡議為打造亞歐命運共同體錦上添花（袁新濤，2014）。經濟有序發展、資源高效配置、產業深度協同是“一帶一路”倡議的核心目標，普惠、共贏、發展、互助的區域經濟協同架構將會是“一帶一路”倡議的碩果（劉衛東，2015）。“一帶一路”倡議開辟了中國與歐亞大陸深度融合之先河（杜德斌，馬亞華，2015）。“一帶一路”倡議要充分和諧地處理好大國、首強國家、戰略支點國家三環之間的關系（杜哲元，2018）。

1.2邊民互市貿易的內涵

自從1992年我國實施邊民互市貿易政策以來，邊民互市貿易理論開始發展起來。通過貿易轉型升級解決邊民互市貿易問題（李文健，2014）。在邊民互市貿易理論中加入資源配置觀點（張燕青，馮馨瑤，2015）。基于東興河洲村的實際情況研究中越邊民互市，將組織合作的理論融入邊民互市貿易理論中（胡美術，2015）。從政策執行主體的視覺出發，博弈論的加入豐富了邊民互市貿易理論（李安詳，2014）。運用資源整合理論和人才培養理論解決“一帶一路”倡議建設中廣西口岸的一些現狀（何敏，歐明剛，等，2016）。把邊境貿易作為扶貧的創新路徑（李漫姬，2018）。河口互市與邊民互惠發展情況良好（曹貴雄，2018）。海關全方位創新監管服務模式，推進互市貿易轉型升級，為沿邊開放、興邊富民推波助瀾（李文健，2018）。

1.3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融入“一帶一路”倡議理論

結合“一帶一路”倡議和越南的“兩廊一圈”，研究了中越貿易的發展（李爽，阮如朋，2017）。為廣西邊境貿易添磚加瓦的是“一帶一路”倡議，倡議是廣西跨境經濟合作的催化劑、對沿邊經濟帶建設至關重要。廣西邊境貿易發展的健康可持續發展需要有完善的邊境貿易結算體系、高度互聯互通的口岸基礎設施建設、順暢方便的邊貿物流、干得好的邊貿人才（張磊，2018）。

1.4研究動態評析

我國從2014年開始研究“一帶一路”倡議理論，“一帶一路”倡議文獻不計其數，理論性和抽象性的文獻占比較高，支撐“一帶一路”倡議尚需添磚加瓦。邊民互市貿易理論的研究雖然起源較早，但是真正發展起來也是從2014年開始。研究集中在從某個角度去解決邊民互市貿易的問題，邊民互市貿易的意義，某些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的個案研究等。

綜上所述，“一帶一路”倡議或者邊民互市貿易理論已經比較成熟。然而關于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融入“一帶一路”倡議只有張磊等人所做的為數不多的研究，其研究將會為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融入“一帶一路”倡議奠定堅實的基礎。由于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融入“一帶一路”倡議可起到以經濟促進政策的實施，以政策保障經濟發展的作用，所以關于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融入“一帶一路”倡議的研究迫不及待。

2問題的提出：“一帶一路”倡議與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關系

越南既是“一帶一路”倡議沿線國家，也是中國.東盟的戰略伙伴之一，中國也是越南“兩廊一圈”不可或缺的成員之一，中越雙方已然形成“中越命運共同體”，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可以依托“中越命運共同體”這一平臺續寫新篇章。

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融入“一帶一路”倡議中可以促進邊境小城鎮的經濟增長，能夠促進中越兩國的經濟發展，能夠發展中越兩國友好的經濟互助鄰里關系;能夠解決邊民的民生問題，起到穩邊固邊的作用，響應了國家興邊富民的政策。“一帶一路”倡議主要解決經濟問題，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不僅僅著眼于邊民的經濟問題，還關注穩邊固邊的政治問題。兩者雙管齊下，既解決經濟問題，也解決政策問題，可起到以經濟促進政策的實施，以政策保障經濟發展的作用。

有序健康的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對中越兩國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一帶一路”倡議與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如何協同發展，如何內化為共同發展經濟和政策的力量，“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卓有成效，是否派生出新問題，如何使“一帶一路”倡議與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穩步發展是中越兩國迫在眉睫的問題。

3必要性與可行性

3.1“一帶一路”倡議與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的必要性

3.1.1邊民互市貿易的發展歷程

中越毗鄰，有史以來就存在邊民互市貿易。從互市貿易的廣度和深度看，其發展經歷了互市貿易萌芽期的零散的、小額的生活用品互市交易，這一時期的交易是偶然性的;發展期經常性的、不同額度的各類商品的互市交易，這一時期的交易是經常性的;到現在作為提升期的經常性的、額度逐漸放寬的多層次、寬領域的邊民互市貿易。從互市貿易的政策看，經歷了1952年以前的無政策、邊民隨意的商品交換階段;1953—2015年的中越兩國開始簽訂貿易協定和邊民小額貿易協定的有政策保障和約束的互市貿易階段;2016年以后的中越兩國在“一帶一路”倡議中，秉持“人類命運共同體”原則，通過互商互量、求同存異、共謀發展的方式共同完善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以保障邊民互市貿易健康可持續發展的新階段。

3.1.2邊民互市貿易對兩國的作用

“中越命運共同體”不可或缺的構成之一是中越邊境地區的邊民互市貿易，雖然越南的“人口紅利”已經開始逐漸減弱，但越南仍然具備一定的低廉勞動力成本優勢，越南琳瑯滿目的產品仍然價格相對較低，這種優勢最大的輻射將是中國與越南毗鄰的地方。越南物美價廉之商品通過邊民互市貿易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中國邊民的生活水平。與越南相比，中國并不具備“人口紅利”優勢，但是中國的技術發展領先于越南，內含一定技術的商品在越南的制造成本偏高，但中國領先的技術就會使成本降低，越南邊民互市迫切需要中國的這些商品。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實則是各取所需以提高自己的生活水平。

邊民是理性的經濟人，權衡之后的互市貿易，如果僭越邊民互市貿易的規定，將會擾亂邊民互市貿易秩序，阻礙邊民互市貿易的正常發展，制定有效的邊民互市貿易約束機制來制約這些“理性的行為”尤其必要。

3.2“一帶一路”倡議與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的可行性

政策支持、勞動力密集型產品與技術密集型產品的相互取長補短，邊民正好各取所需，孕育了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生長的土壤。

3.2.1中越政府對互市貿易的政策支持

中國的“一帶一路”倡議與越南的“兩廊一圈”殊途同歸，新中國成立不久之后，中越就簽訂了貿易協定和邊民小額貿易協定，可見中越對邊民互市貿易之重視。2016年中國的《廣西邊民互市貿易進出口商品管理規定》對邊民互市貿易在進境商品的種類和上限等管理措施進行了調整，規定中提到只要是以滿足邊民生活需要為目的的邊民互市貿易，均能享受互市貿易進口稅收優惠政策。此外，此前邊民每人每日不得同時帶進限額、限量管理兩類商品，如今邊民每人每日可帶進限額、限量兩類商品，總價值不超過免稅額度即可。越南方面增加了中越邊民互市貿易的商品種類和提升了每日互市額度。

3.2.2越南的“人口紅利”能夠降低互市貿易的商品成本

越南人口密度比中國還大，“人口紅利”雖然與20世紀相比有所減弱，但還在繼續，目前其勞動力成本比中國低，在越南，勞動力密集型的產品成本低，這些產品在邊民互市交易中價格也低。偏僻的地理位置使得中國邊境地區邊民處境困難，當地經濟比較落后，邊民收入比較低，越南物美價廉的勞動力密集型商品非常受中國邊民的青睞。

3.2.3中國的先進技術可以豐富互市貿易的商品種類

與越南相比，中國的“人口紅利”已經是過眼云煙，但是近幾十年來，中國自強不息、攻關克難地進行技術開發，各個產業的技術突飛猛進，通信技術、互聯網技術更是在世界領先。由于越南技術比較落后，所以越南邊民需要中國的技術密集型產品。

4“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成效

鄔拉（2018）認為，崇左市的邊民互市交易不僅僅滿足了生活用品的需要，同時是兩國建交的重要力量，豐富兩國對外開放的內容，在一定程度上促進兩國的經濟發展，極大程度地提高了邊民的生活水平。2019年5月末，廣西跨境人民幣結算總量達10384.39億元，在我國8個邊境省區、西部12省區持續排名第一。自2015年，“一帶一路”倡議開始后，中越邊境各地區開始利用獨特的區位優勢，并結合當地特色，加大對外開放，發展與越南的互市貿易。目前，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取得最好成績的是憑祥市。憑祥市充分利用與越南毗鄰的邊境優勢，采用“口岸+”的模式大力發展邊境互市貿易。其中“口岸+加工”的互市貿易模式，已經成立了20家邊貿合作社，2019年1—6月，憑祥市口岸加工業總產值22.9億元，同比增長26.4%。“口岸+專業市場”“口岸+商貿物流”與“口岸+文化旅游”的互市貿易模式也都成績斐然。

百色市充分利用國家的邊境政策，通過越南沿邊平臺，大力推進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其通過設立扶持外貿企業專項資金對外貿企業按出口金額實施每出口1美元補貼0.01元到0.015元人民幣的獎勵、深入開展邊貿扶貧工作，同時，推進無紙化互市申報實施系統，目前龍邦、岳圩、湖潤3個互市點已有超過1萬人進行指紋備案。百色市政府重視與越南的外交合作。截至2017年，全市邊境貿易總額實現139.94億元，同比增長32.38%。目前，百色市的邊境互市貿易雖然與憑祥市有一定的差距，但是與過往相比，其每年都在進步。

東興與越南的邊境互市貿易也做得風生水起，其穩邊固邊主要是得益于跨境電子商務。2017年10月，中越人民幣/越南盾現鈔跨境雙向調運正式啟動;2017年12月，中國東興—越南芒街互市便民臨時浮橋建成（試通車）;2019年3月，中越北侖河二橋開通。東興的邊境互市貿易在“政策+基礎設施”的雙向驅動下，互市貿易額越來越多，邊民的生活質量如芝麻開花節節高。

百色與東興的互市貿易成績自“一帶一路”倡議起，猶如芝麻開花節節高，都各有特色。其中百色將互市貿易與扶貧工作融合，近年來成績突出。東興利用其跨境電子商務的優勢，大力推動互市貿易，互市貿易的總金額持續增長，同時，互市的方法更加靈活，互市商品種類增加，互市交通多樣化。

5“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有待改善之處

“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成績斐然，其中，也凸顯出了一些尚待改善之處。

5.1政策保障不到位

自從中越雙方在“一帶一路”倡議下秉持“中越命運共同體”以來，邊民互市貿易發展迅速，有些互市貿易政策跟日益增長的互市貿易之間的矛盾逐漸凸顯，比如，之前的互市貿易的進口免稅額度8000元/人/天都用不完，但一帶一路”倡議后，邊民的互市貿易逐漸接近這個額度，如今，互市貿易需求遠遠大于這個額度，但限于政策，邊民仍然在8000元/人/天免稅額度內進行互市貿易，這無疑阻礙了互市貿易的發展。稅收方面，有些互市商品不容易找到品目，能夠進行互市貿易的邊民越來越富，不能參與互市貿易的邊民越來越窮，邊民的貧富差距正在加大，這有違互市貿易促進扶貧的初衷。目前，各邊境地區還沒有出臺互市貿易的資金支持政策。互市貿易的前行，至少需要有明確的免稅額度政策、稅收政策、資金支持政策三大政策的支持。

5.2邊民零散交易，不具規模效應

邊民互市貿易合作社在邊境地區逐漸顯現，但是更多的邊民還沒有加入合作社，仍然是“單打獨斗”地進行互市貿易。零散的互市貿易，由于資金和免稅額度的限制，貿易的金額受到限制，同時商品的種類和數量也受到限制，再考慮零散的運輸費用，互市貿易的成本高于組團互市貿易的成本。邊民零散交易由于不具規模效應，其成本高，降低了邊民互市貿易的質量。

5.3互市貿易產業結構不均衡

受到零散交易和資金限制，互市貿易主要集中在一些價格低廉的生活用品，高技術含量的互市貿易商品所占的比重較小，互市貿易產業結構不均衡。互市貿易主要是農副產品、五金機電產品、玩具、家具、服裝等勞動密集型的商品。中國的技術密集型產品難以到達越南，如手機、電子元器件、電腦、節能環保材料等。由此可見，互市貿易主要集中于勞動密集型產業，技術密集型產業的互市貿易有待發展。

5.4互市貿易產業鏈短

中越的互市貿易商品主要是互市之后能夠直接消費的產成品，目前，互市貿易后再進行加工的產品很少，主要是因為邊境地區地理位置偏僻，技術落后，缺少專業技術人才等。

中越邊民互市貿易中未能發揮各自優勢，勞動密集型產品互市貿易后未在越南進行加工制造，越南的“人口紅利”不能發揮其優勢，越南邊民生活水平未能在互市貿易中依托“人口紅利”而提高。技術密集型產品互市貿易后未在中國進行加工制造，中越雙方互市貿易未能發揮中國的技術優勢，沒有在互市貿易中為中國邊民增加就業崗位，從而改善邊民的生活水平。

6“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對策探討

6.1建立健全政策保障體系

免稅額度政策必須把握好度，既要能支持互市貿易的積極性，也要限制沒有節制的互市貿易。由于“一帶一路”倡議加強了中越之間的合作，所以免稅額度有必要提升。陳東升，侯治平（2017）建議將互市貿易的進口免稅額度由8000元/人/天提升到20000元/人/天。稅收方面，在進出口品目中沒有的商品，盡快地了解其屬性、種類、歸到是否免稅范圍內;資金方面，成立互市貿易專用資金項目，專門支持互市貿易合作社或者需要資金進行互市貿易的邊民。在資金放貸之前，做好信用調查，保證互市貿易專用資金的安全。

6.2由邊民零散交易向組團交易模式轉型，成立邊民互市貿易合作社

為了降低互市貿易的成本，提高互市貿易的質量，邊民零散交易應向組團交易模式轉型。目前，各邊境地區都已經成立了部分邊民互市貿易合作社。其中憑祥市的邊民互市貿易合作社做得最成功，最具參考價值。合作社是邊民互市貿易的“共同體”，是具備法人資格的組織，所以其在互市貿易中更專業。組團之后，邊民的資金放在一起，再加上其可以獨立承擔社會責任的法人資格，如若缺少運轉資金，其貸款更容易，合作社不但能夠減緩資金壓力，同時可以更專業地進行互市貿易，降低了違規風險。

6.3拓寬互市貿易范圍，完善產業結構

中國的手機、電子元器件、電腦、節能環保材料等技術密集型產品與越南相比顯然占有優勢，然而在互市貿易中并未體現出來。這不僅受越南的消費能力所限，同時也受越南邊民并不了解這些產品所限。此類產品在互市貿易中應盡可能明確客戶價值主張，簡單直接地讓越南邊民了解產品的性能。各邊境地區可以參考東興的跨境電子商務模式，讓中國的產品走到越南邊境地區，從而拓寬互市貿易范圍，完善產業結構。

6.4互市貿易中引入加工制造，延長互市貿易產業鏈

加工制造是中越雙方的共同優勢。中越分別擅長于對不同的商品進行加工制造，中越應該將其先進的加工制造技術引到邊境地區，在邊民互市貿易中引入加工制造，為互市貿易商品增加價值，進而延長互市貿易產業鏈。成立專業的邊民互市貿易合作社，零散的交易是不會進行加工的，但是如果是合作社的互市貿易，一旦有加工的必要，合作社便可以想辦法對互市商品進行加工。

加工制造需要技術助力才行，中越雙方可以在邊境地區成立互市貿易加工制造示范區，由政府負責引進技術人才指導加工制造。示范區可以利用現有的合作社，選擇有實力的合作社進行改革。

7結論與展望

“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通過四年多的改善，互市貿易的發展突飛猛進。然而中越兩國未能最大限度地發揮“中越命運共同體”優勢，不能互相取長補短，這樣對雙方的邊民互市貿易的健康可持續發展都有一定的限制。中越雙方應該就邊民互市貿易進行深度交談，協商出能夠發揮越南“人口紅利”的低勞動力成本，中國在手機、電子產品等領域的先進技術的優勢，具備“中越命運共同體”獨具特色的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模式。

“一帶一路”倡議下理性的中越邊境地區邊民進行互市貿易并不是最有效的模式，可借鑒邊民互市貿易治理模式，如憑祥市的“口岸+”模式;百色市的“互市+扶貧”模式;東興市的“互市+跨境電子商務”模式。還可以運用帕累托最優解決“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存在的資源配置問題。對政策的建議不夠細化，后續研究將會著眼于明確的“一帶一路”倡議下中越邊境地區邊民互市貿易的政策。

參考文獻：

[1]楊慧，李慧秋.“一帶一路”倡議下中國東北與俄羅斯遠東合作研究[J].東北亞經濟研究，2019（6）.

[2]汪紅偉.推動共建“一帶一路”實現高質量發展[N].解放軍報，2019.07.05（04）.

[作者簡介]馮巧玲（1989—），女，漢族，廣西欽州人，百色學院工商管理學院講師，研究方向：邊貿經濟、財務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