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然
(華中師范大學信息管理學院,湖北武漢 430070)
高校是人才培養的重要基地,高校中的情報學教育是推動情報學專業繁榮發展的重要基石。了解國外院校情報學專業課程體系如何建設,可以為我國高校改革情報學研究生培養模式、優化教育體系提供參考。
目前,國內對于情報學課程體系的研究相對較少,對于情報學專業碩士博士等高層次人才培養方面的研究更為稀少。多以國外某一高校為例,以案例分析法進行研究提出對我國的啟示[1-4]。在比較研究方面,當前學者主要集中于比較美國高校與中國高校在情報學碩士培養方面的異同,偶有其他國家,并且比較多在兩所學校之間進行。王晰巍、齊林峰比較了中美圖書情報專業研究生課程體系建設的異同[5-6]。付少雄分析了中國和新加坡的情報學專業教育體系[7]。李詩恬比較了北卡羅萊納大學和上海大學的情報學院研究生培養方案,從而提出國內高校應注重完善就業服務[8]。歷鑫比較了加拿大大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和武漢大學的圖書情報課程設置情況,提出國內高校可嘗試模塊化設置專業課程[9]。
通過對相關文獻調研,未發現國內對芬蘭圖情檔領域課程設置研究的相關文獻。本文運用文獻調查法和比較分析法,分別對芬蘭圖爾庫大學和華中師范大學情報學研究生課程體系進行比較研究。指出中芬情報學專業研究生培養的特點與差異,分析我國當前情報學研究生培養的不足之處。希望為我國高校情報學專業研究生課程體系建設的進一步發展提供有益參考,指導我國高校培養符合時代需求的專業型和創新型人才,推動我國情報學科的不斷發展。
實地調研發現兩所學校在必修課程和選修課程的比例安排上有很大差別,芬蘭院校所開設課程選修課比例較高,學生可以選擇自己更加擅長或更感興趣的課程,選擇權更高,也更為自由。而華中師范大學必修課所占比重較大,更為重視學生基礎知識與通識知識的培養。

表1 中芬課程設置對比分析
隨著大數據時代的到來,社會對于高層次情報學人才的技術能力要求都越來越高,從表1 中可以看出,中芬在情報學人才培養中都十分注重信息技術能力的培養。開設了很多信息組織、信息檢索等相關課程。但不同之處在于芬蘭開設了很多信息倫理方面的課程,如信息倫理學、軟件系統隱私與安全等。中國多把信息倫理當做課程中的一個小節。很少專門開設一門倫理相關的課程。除此之外,芬蘭有很多跨學科交叉類課程可供選擇。比如法學領域的法律與人工智能,以及游戲領域的數碼藝術,這些跨學科交叉課程為情報學研究生提供了更豐富更多元化的研究方向。
經過相關的實地調研得知,我國圖情研究生教學大多采用實地教學的方式,通過傳統教學向學生傳授情報學專業知識,并且通過學生參與考試或提交課程論文的方式完成考核評定學生成績。而芬蘭圖爾庫大學采用線上線下結合的模式進行教學,學生有豐富的線上課程資源可以選擇,且一部分線上課程允許學生通過線上完成作業參與考核的方式進行遠程學習。此外,芬蘭圖爾庫大學部分課程創新性的采用游戲化的教育模式,以游戲的方式開展教學活動。例如在信息系統管理這門課中,教師將信息管理的相關知識與密室逃脫游戲進行融合,通過解決謎題逃脫密室的時間長短判定學生最后的課程成績,寓教于樂,從而實現學術性與趣味性的有機結合。
借鑒芬蘭情報學教育實踐,開設不同領域不同方向的跨學科交叉類課程。我國高校可適當增加不同領域的跨學科交叉類選修課程。例如情報學專業可以與法學專業、歷史專業、新聞傳播專業進行學科滲透,并推出跨學科交叉類課程。此外,高校應根據學術界科研熱點變化、以及本校教育資源優勢及發展趨勢不斷動態調整跨學科交叉類選修課程內容。為學生提供符合學生自身發展需求的學習安排。允許情報學專業研究生根據其研究興趣與職業規劃選擇適合自身發展的課程,從而推動高校個性化人才的培養。
從對比分析中可以看出,當前我國高校情報學專業研究生培養的教學模式與考核方式比較單一,多為傳統課堂教學,研究生往往通過參加期末考試或撰寫課程論文的方式完成課程拿到學分,較為死板僵硬。我國高校可以參考芬蘭教育模式,結合我國實際情況,適當引入翻轉課堂教學法,并采用課堂教學與實地調研相結合的方法,盡可能的豐富教學模式,兼顧學術性與趣味性。另一方面,當前我國高校情報學專業研究生主要以課堂教學為主,雖然有線上課程,但是線上課程仍然較為薄弱,線上課程數量少,內容也不夠豐富。我國高校應推進線上課程體系建設,不斷完善線上課程內容。
在芬蘭圖爾庫大學的課程安排中,不僅有信息系統管理,信息安全等傳統課程,同時開設了很多緊跟學術前沿的新興課程,如虛擬現實、交互技術、數碼藝術等,這體現了他們對學科前沿的敏感性以及在課程設置方面的創新性。與之相比,我國高校的課程設置仍然十分傳統,但創新性明顯不足。交互技術、游戲設計、虛擬現實等學術前沿領域在我國情報學教育中很少有反映。我國高校應在注重傳統課程的基礎上緊跟學術前沿,適當推出順應時代發展潮流的新興課程,助推學生成長,培養高層次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