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強化黨建凝聚掃黑除惡專項斗爭檢察力量

許志鵬

摘 要：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作為黨和國家推進社會治理能力和治理體系現代化的重大決策，對檢察官在案件辦理過程中提高其政治站位、落實其主導責任、強化其治理意識和治理能力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面對這一挑戰，莆田市兩級檢察機關秉持“務實穩進、精業提質”的工作基調，以“強黨建”為核心引領，通過提站位、強擔當、促業務、帶隊伍、精治理等多措并舉，實現了參與專項斗爭工作質效、監督效果的顯著提升。

關鍵詞：掃黑除惡 檢察 黨建

掃黑除惡專項斗爭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著眼黨和國家事業發展全局作出的重大決策部署，莆田市兩級檢察機關面對掃黑除惡專項斗爭新要求、新局面，以黨建為引領，夯實支部堡壘，做好黨員表率，凝聚檢察力量，持續攻堅克難，實現了強化檢察黨建工作與推進掃黑除惡專項斗爭的有機結合。

一、掃黑除惡專項斗爭對于檢察工作的新要求

自專項斗爭活動開展以來，莆田市兩級檢察機關恪守法律監督立場，發揮檢察職能，為全市專項斗爭工作的順利推進貢獻了應有的檢察力量，其中既有集中力量快速辦理、抽調精干出庭指控，從而形成合力、從重從快打擊的典型案例;也有堅守檢察官客觀義務，嚴格依照事實、證據，排除案件黑惡認定的法律監督成果，工作質效獲得了黨委、政府以及社會各界的高度肯定。隨著專項斗爭的深入推進，全市兩級檢察機關均在認真領會并落實專項斗爭對檢察工作提出的新要求。

一是對政治站位進一步提高提出了新要求。張軍檢察長多次強調“檢察工作是政治性很強的業務工作，也是業務性很強的政治工作”，這一理念在掃黑除惡工作中尤為凸顯。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作為關乎黨的執政基礎、人民安居樂業、國家長治久安的一項重大施政舉措，依職權客觀履職僅僅是檢察職能行使最低限度的要求，各級檢察機關還必須立足于更高的政治站位，以更為主動的工作態度、更為延伸的治理視角、更為綜合的履職方式參與其中。然而在斗爭開展初期，部分檢察機關缺乏這種提高站位、有所擔當的責任感，仍將涉黑惡案件當作一般案件來辦理，既不主動、提前介入偵查，關起門來坐堂辦案，導致銜接不暢，案件一退再退、一延再延仍無法查清事實;也不思考案件背后的社會根源和深層因素，傾聽人民群眾的真實訴求，拿不出更為有效的治理舉措，導致案件辦理的社會效果無法彰顯。如何解決上述站位過低的問題，是兩級檢察機關必須面對的問題。

二是對檢察主導進一步落實提出了新要求。張軍檢察長提出檢察主導這一概念，要求檢察官承擔起刑事訴訟全流程的主導責任，切實、主動地優化刑事檢察職能和刑事訴訟格局。面對原本就帶有較強行政服從色彩，又處于專項斗爭辦案考評指標壓力下的偵查機關，檢察官必須承擔起相較一般案件更重的主導責任。對于存在拔高、湊數嫌疑的案件，即使面臨壓力，也要立足于客觀中立的監督立場，通過引導偵查機關全面收集提取證據，準確運用法律;對于符合黑惡認定標準的案件，承擔起完整構建指控性證據體系的責任，并最終在法庭這一核心舞臺上，向審判人員、當事人和社會大眾展示訴訟主導的成果，獲得他們的認可，從而踐行“是黑惡犯罪一個不放過，不是黑惡犯罪一個不湊數”的辦案理念，達致“檢察主導就是實質性影響、決定刑事案件走向”的理想狀態。[1]

三是對檢察治理進一步延伸提出了新要求。掃黑除惡專項斗爭強調案件辦理與綜合治理的緊密結合，通過包括打擊犯罪在內的多措并舉鏟除黑惡勢力滋生的土壤，最終助力當地社會治理體系和能力的現代化。對此，檢察機關有責任在延伸檢察治理和構建相關機制中貢獻檢察智慧、體現檢察擔當。然而從部分黑惡案件的辦理情況上看，有的案件承辦人仍然存在就案辦案、機械辦案的傾向，從受案初始就缺乏“辦理一件、治理一片”的意識，導致案件辦理局限于證據分析、法律適用，包括檢察建議、“打財斷血”在內的延伸性舉措在具體個案中都難以落實，甚至存在個案空置的現象。還有的承辦人雖有一定的延伸治理意識，但是長期坐堂辦案導致其缺乏社會調查和依據調查結果進行有效應對的能力，使得檢察建議中提出的治理措施缺乏針對性、可操作性和實效性，加之難以做到長期跟蹤、走訪，最終淪為紙面工程。如何強化檢察官的治理意識和治理能力，是以建機制為主要工作內容的專項斗爭收官年必須解決的緊迫問題。

二、莆田市檢察機關以強化黨建推進掃黑除惡專項斗爭

面對上述新要求、新形勢，莆田市兩級檢察機關秉持“務實穩進、精業提質”的工作基調，通過站位、擔當、主導、隊伍、治理五個方面黨建工作的不斷加強，帶動專項斗爭各方面工作取得了良好成效，真正將“黨建引領業務”這一核心思路貫徹到專項斗爭的每個角落。

（一）以強化理論武裝為中心，提升專項斗爭政治站位

一是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深化掃黑除惡專項斗爭學習。突出學習習近平總書記對掃黑除惡專項斗爭工作的重要指示精神，以黨組中心組理論學習、專項斗爭領導小組專題學習、檢察長上黨課的形式，以集中學習和個人學習相結合的方式，全面抓好學習研討，把握精神實質，領悟核心要義。尤其注意在學習過程中，突出強調黨對專項斗爭檢察工作的絕對領導，從而準確把握檢察機關的屬性，厘清在專項斗爭新形勢下檢察工作的發展方向。在學習的過程中，注意邊學邊布置、邊布置邊驗收，以專項斗爭措施的貫徹落實情況作為每次學習討論的重點內容，將開展掃黑除惡斗爭作為一場站牢政治立場、增強政治定力的實戰演練。

二是以開展“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活動為載體，提升學習成效。嚴格按照“守初心、擔使命、找差距、抓落實”的總體要求，落實意識形態工作責任制，牢牢把握思想理論武裝這個根本，開展政治素養培訓16場，結合檢察工作實際，查找45個問題和制定52條整改措施，明確清單集中發力，整改效果明顯。尤其是針對專項斗爭早期公檢法銜接配合不暢、個別檢察人員對專項斗爭工作認識不足、案件冗長拖沓等問題，有針對性地加強和改進工作。2019年以來，全市黑惡案件的平均每案辦理時長（審查逮捕和審查起訴時長相加）由2018年的64日降至37日，平均每案退查加延期次數由2.8次降至1.3次，效率大為提升。同時，提前介入率也由2018年的32.4%提升至2019年的68.9%，在省檢察院2020年提出涉黑惡案件全面提前介入之前，已經實現了2019年9月后新偵辦的所有黑惡案件提前介入全覆蓋，銜接配合成效顯著。這些辦理質效上的明顯改進，處處體現出專題教育的學習成效。

三是以抓好檢察理論研究為基礎，強化專項斗爭業務指導。發揮檢察理論研究與實務調研對檢察業務的指導作用，積極探索完善打擊工作機制建設，重點圍繞專項斗爭堅持依法嚴懲、強化檢察監督、加強未成年人保護等方面，開展全方位的理論研究和實務探索。自專項斗爭以來，全市刑事檢察干警撰寫的論文獲國家級獎項50篇、獲省級獎項54篇，其中《黑社會性質組織犯罪所得沒收保全制度研究》獲“2019年中國犯罪學第二十七屆學術研討會”三等獎，《校園霸凌黑惡化的治理路徑》等8篇文章獲“第十三屆泛珠三角合作與發展法治論壇”相關獎項，通過階段性基礎理論研究和實務調研的成果，進一步熏陶了法治思維，增強依法嚴懲的定力，促進刑事檢察人員辦案能力的全面提升。

（二）自覺貫徹中央部署，增強專項斗爭政治擔當

一是聚焦檢察主業，主動扛起政治責任。自覺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動上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一致，深刻認識專項斗爭的重大戰略意義，主動扛起依法打擊第一責任，聚焦“套路貸”“黃賭毒”、把持農村基層政權、校園周邊暴力犯罪等重點領域，貫徹依法從嚴方針，對重大、疑難涉黑惡犯罪案件，及時介入偵查，引導取證。專項斗爭以來，全市檢察機關共提前介入黑惡案件引導取證65件次，從快批捕242人，提起公訴391人，起訴黑惡勢力犯罪背后“保護傘”10件10人，打掉黑社會性質團伙7個、惡勢力團伙37個，有力提振了人民群眾對黨委、政法機關推進專項斗爭的信心。

二是堅持黨委領導，旗幟鮮明講政治。牢固樹立檢察機關是政治機關的本質屬性，始終堅持在黨的領導下依法開展檢察工作，緊緊圍繞黨委政法委組織領導，破解工作難題，消除工作分歧。市檢察院主動向市委、市委政法委匯報完善提前介入、加強對適用指定住所監視居住檢察監督、輕微刑事案件48小時速裁、落實認罪認罰從寬等重要工作機制的開展情況，得到市委、市委政法委高度重視和支持，為全市檢察機關依法履職提供堅強的政治領導和政治保障。建立健全公檢法三長會商協調機制，主動加強與公安、法院的溝通協調，圍繞執法標準、案件銜接、指定管轄、輿情應對、出庭安全、證人保護等方面工作分歧，及時提請黨委政法委主持會商，共開展公檢法協調會商、聯席會議60多次，有效提升司法辦案實效。

三是堅持院領導帶頭辦案，推動案件攻堅克難。堅持黨組統領全局、檢察長帶頭辦案的示范機制。越是疑難復雜的黑惡案件，越由檢察長親自帶領團隊辦理，從而為兩級院承辦檢察官，尤其是年輕干警樹立起依法、專業、盡職投入專項斗爭的標桿，形成頭雁引領效應。全市兩級院分管刑事案件的黨組成員共辦理重大黑惡刑事案件25件，出庭公訴18件，全市已經庭審的6起涉黑案件中的4起系檢察長全程出庭指控，示范效果良好。其中，在辦理方某勝等10人涉黑案中，市院檢察長靠前督辦，及時調配精干力量，合力攻堅，僅用35天就審結起訴;在辦理陳某慶等人把持基層政權涉黑案，仙游縣檢察院通過檢察長出庭支持公訴、適用認罪認罰程序，庭審時間由計劃3天縮短到1天，全部被告人全部當庭認罪伏法，無一人提出上訴，取得了案件辦理三效果的有機統一。

（三）以發揮檢察主導為導向，實現黨建與業務深度融合

一是牢固樹立“是黑惡犯罪一個不放過，不是黑惡犯罪一個不湊數”的辦案理念。堅持以落實檢察主導責任為中心，聚焦全市涉黑和重大涉惡案件的大案要案，通過提前介入、審閱卷宗，積極引導取證，全面核查證據。尤其突出發揮續行偵查提綱和補充偵查提綱的引導作用，注重對偵查機關立案、強制措施、規范取證的全程監督，把法律監督融入到專項斗爭每一個環節。針對偵查機關受考評指標影響，對惡勢力認定標準過寬、過濫，將單人單案、多人單案的敲詐勒索、聚眾斗毆等暴力性犯罪和多人多案的開設賭場、組織賣淫等未使用暴力犯罪案件隨意貼上涉惡標簽等問題，在審查逮捕、審查起訴環節通過公檢法三長會商、公檢案件討論等途徑，直接表達檢察機關認定意見，引導偵查機關依法認定黑惡勢力組織犯罪。專項斗爭以來，全市檢察機關在審查逮捕環節排除黑惡認定的排除率為40.65%（以人計，下同），追加認定的追加率為16.26%;起訴環節排除率為35.46%，追加率為17.02%。尤其嚴格把關黑社會性質組織犯罪的認定，涉黑改涉惡占比為36.36%。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經過檢察環節“篩查”后，法院審判環節的黑惡排除率始終維持在極低的水平，專項斗爭以來，全市兩級法院經判決排除案件涉黑惡的僅有2人，排除率僅0.51%，檢察主導作用發揮明顯。

二是注重深挖徹查，強化打財斷血措施。引導偵查機關加大對涉惡財產采取查、凍、扣等措施的力度，徹底摧毀黑惡勢力經濟基礎。專項斗爭以來，共引導偵查機關凍結銀行資金4000余萬元，扣押汽車、房產、股權等共計價值人民幣2500余萬元。同時，著力加強黑惡案件財產刑監督，兩級檢察院針對刑事財產執行執行不規范、執行依據適用錯誤、數額認定偏差、查封財產不全等問題，及時發出執行檢察建議，全獲法院采納，促成法院開展專項整改，修正相關法律文書20余份，更正執行房產、車輛等執行標的共計200余萬元，及時上繳國庫執行款390萬元。其中一份執行檢察建議被最高人民檢察院評為“2019年度全國檢察機關刑事執行檢察和司法工作人員相關職務犯罪偵查精品案件”。

三是強化線索摸排，強化打傘破網。嚴格落實“一案三查”“兩個一律”等規定，注重串聯、并案分析，主動摸排發現“保護傘”線索，進一步強化和落實檢察責任。專項斗爭以來，共起訴“保護傘”案件10件10人，摸排涉黑涉惡線索99條。尤其注重在黑惡案件辦理的過程中，通過有針對性的分析排查、串聯研判，結合前期外圍摸排核實，進行大量證據收集和走訪調查，提高發現司法人員職務犯罪線索的能力。2019年底至2020年初，案件承辦人連續在陳某等人涉嫌黑社會犯罪、林某等人涉嫌惡勢力團伙犯罪中，發現了案件背后“警傘”線索，立案查處公安人員2件2人，系全省檢察機關轉隸后首例自主辦理的司法人員職務犯罪案件，為全市偵辦黑惡案件的偵查人員敲響警鐘的同時，也間接強化了檢察監督的力度和實效。

（四）以鍛造堅強黨組織為抓手，凝聚專項斗爭隊伍力量

一是以內設機構改革為契機建好支部堡壘。緊緊圍繞張軍檢察長關于“把內設機構的系統性、重構性、整體性改革作為檢察工作創新發展的突破口”的要求，以“捕訴一體”改革為契機，將市檢察院專項斗爭主要履職刑檢部門第一、第二、第三檢察部全部調整到同一個支部，并推選各刑事業務部門負責人分別為支部書記和組委，促進部門負責人履行“一崗雙責”，將機關政治工作與業務建設工作同謀劃、同部署、同落實、同考核，從而達到“主業”和“首責”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效果。機構改革至今，該支部堅持每周一次集中學習、每月一次主題黨日活動，并確保每次學習活動中均有掃黑除惡相關精神文件、法律法規和典型案例的傳達，分析各檢察部近期辦理涉黑惡案件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和新應對，交流辦案心得經驗，實現了以支部堡壘促進掃黑除惡工作運行于正確的政治方向上和扎實的業務保障下。

二是發揮好黨員員額檢察官的先鋒作用。以掛牌督辦案件為抓手，建立黨員先鋒模范辦案隊，涉黑案件原則上由院黨組成員擔任辦案組長，涉惡案件原則上由部門負責人以上的黨員檢察官擔任辦案組長，堅持黨組成員、黨員檢察官在承擔辦案任務、提高辦案質量上發揮好主力主戰作用，在提高辦案能力水平上發揮好模范帶頭作用，在勇于解決問題、敢于擔當盡責上發揮好攻堅克難作用。全市檢察機關將具備黨員身份的1名全國檢察業務專家、5名全省檢察業務專家、1名全國優秀公訴人、4名省級優秀公訴人，2名全國優秀偵查監督業務能手、充實到專項斗爭辦案一線，充分發揮了黨員檢察官的先鋒模范作用，推進一批疑難復雜黑惡案件的順利辦理。

三是落實治黨主體責任，推進全面從嚴治檢。堅決落實管黨治黨主體責任，自覺接受上級院黨組政治巡視，立行立改存在問題，制定整改措施180條，完善各項規章制度19項。堅持以正風肅紀為保障，將開展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作為巡視巡察重點內容，深入剖析專項斗爭中檢察隊伍暴露的突出問題，開展“檢察人員八小時以外”行為規范查糾整頓活動，簽署承諾書513份，查處違紀違法問題3人，有力防止專項斗爭隊伍的“燈下黑”問題，確保專項斗爭檢察隊伍的純潔性。自專項斗爭以來，全市刑事業務檢察隊伍有10個集體和26名個人獲得省級以上表彰，并涌現出一批先進個人的優秀黨員干部，1人被授予“全國模范檢察官”，2人被評為“全國檢察機關調研骨干人才”“全省優秀檢察官”;4人榮獲“福建省檢察業務專家”稱號。

（五）以堅持人民滿意為落腳點，延伸專項斗爭治理成效

一是全面落實認罪認罰從寬制度，修復社會矛盾關系。從為嫌疑人提供實體權利供給，促進社會關系迅速修復的角度出發，扎實推進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向涉黑涉惡案件延伸。會同公安、法院、司法、國安等部門制定認罪認罰從寬制度工作實施細則，細化量刑建議標準，提高制度實操。協同政法各部門出臺法律援助律師制度，推動值班律師法律幫助費用標準顯著提高。特別是針對涉黑涉惡案件犯罪嫌疑人對專項斗爭工作不理解、對自身被認定為黑惡勢力犯罪有抵觸、對是否認罪認罰態度上前后反復、患得患失等心理，檢察人員注重保障訴訟參與人合法權益，加強與辯護律師溝通，細致耐心做好釋法說理，依法準確提出量刑建議。全市檢察機關對黑惡案件適用認罪認罰程序25件，法院已判決15件中7件均沒有被告人上訴，在有效打擊犯罪，提高訴訟效率的同時，促進涉黑惡罪犯積極主動參與改造，爭取早日重新回歸社會。

二是聚焦群眾痛點難點堵點，推動社會綜合治理。牢記為人民群眾謀幸福的初心，積極做好主題教育成果轉化，圍繞群眾反映問題強烈的鄉村治理、砂霸林霸、校園安全、資源環保等突出問題，加強調研分析，推動建立長效機制，發出治亂檢察建議27份。在辦理全市首起未成年人涉黑案件中，發現黑惡勢力逐漸向轄區學校滲透問題，及時向公安、教育、學校等部門發出整治建議，并以檢察長受聘為法治副校長為契機，開展專題調研，向市委呈報《關于加強校園暴力防治工作專項報告》，促進校園內外環境得到有效整治。在辦理涉海涉沙黑惡案件中，針對非法采砂、非法采礦違法現象屢禁不止，執法單位監管力量不足等問題，制定《海岸線生態環境保護領域專項檢察監督工作實施方案》，促進監管部門依法查扣采砂運砂船82艘、行政處罰500多萬元。針對一起惡勢力團伙以運營駕校為平臺，違規侵占用地的問題，向區國土部門發出檢察建議，促進國土部門拆除“兩違”違法用地72宗，責令4家違規用地駕校公司搬離。目前，兩級檢察機關已經探索形成了以檢察建議、多頭會商、專項請示報告等多種形式和渠道相結合的綜合治理延伸機制，力爭為本地社會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現代化貢獻應有的檢察力量。

三、結語

正如學者所言，建國以后，中國共產黨黨建工作的發展和創新與整個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現代化不僅是同步的，更是后者的引領和動力。[2]從這個角度來說，掃黑除惡專項斗爭作為黨中央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的關鍵一役，通過加強和創新黨建來指引其間的各項工作自然也是應有之義。檢察機關作為專項斗爭的核心參與主體，面對專項斗爭帶來的新形勢、新問題，在司法體制改革的大背景下，在力求落實主導責任的工作基調下，必須思考如何圍繞著強黨建這個核心思路，為專項活動檢察環節的相關工作指引方向、提高質效、創新形式、整合力量，莆田市兩級檢察機關多措并舉就是對這一問題的積極回應和有益嘗試。我們將在總結經驗、剖析教訓的基礎上，以“務實穩進、精業提質”的工作態度，通過黨建工作力度的不斷加強、內容的不斷深化、形式的不斷革新，持續做好掃黑除惡專項斗爭工作。

注釋：

[1]參見萬毅：《論檢察官在刑事程序中的主導地位及其限度》，《中國刑事法雜志》2019年第6期。

[2]參見齊衛平：《中國共產黨與國家治理現代化：角色使命和責任擔當》，《求實》2015年第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