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析偉大斗爭與“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內在邏輯

牟曉明

〔摘要〕 斗爭精神與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內在要求相契合，斗爭實踐貫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各個方面，“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以偉大斗爭為重要推動力。全面從嚴治黨確保偉大斗爭的正確政治方向，全面依法治國確保偉大斗爭穩妥有序進行，全面深化改革為展開偉大斗爭提供重要支點，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為展開偉大斗爭提供力量支持，共同推動偉大斗爭在“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中有序展開。偉大斗爭與“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都緊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鮮明主題，都以民族復興和人民幸福的使命為根本價值取向，統一于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

〔關鍵詞〕 偉大斗爭;“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內在邏輯;中國共產黨

〔中圖分類號〕D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1203（2020）04-0012-06

習近平總書記曾指出：“中國共產黨是敢于斗爭、敢于勝利的偉大政黨。” 〔1 〕 在2019年秋季學期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中青年干部培訓班開班式上，他又強調：“建立中國共產黨、成立中華人民共和國、實行改革開放、推進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都是在斗爭中誕生、在斗爭中發展、在斗爭中壯大的。” 〔2 〕可見，偉大斗爭對于推進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具有重大現實意義。黨的十八大以來，緊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個鮮明主題，習近平總書記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基礎上，逐步提出并形成了“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確立了黨在新時代治國理政的新戰略新舉措。那么，偉大斗爭與“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之間存在著怎樣的內在邏輯關聯？厘清并準確理解二者之間的關系，對于進行偉大斗爭，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進而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具有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

一、偉大斗爭是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重要推動力

“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能夠協調深入推進，離不開偉大斗爭提供的強大推動力。只有持續深入地開展偉大斗爭，“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才能夠獲得協調推進的持續動力。一方面，“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推進過程本身就是斗爭過程，斗爭精神與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內在要求相契合。另一方面，斗爭實踐是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題中應有之義，貫穿“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各個方面。

（一）斗爭精神與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內在要求相契合

責任與使命、勇氣與犧牲、智慧與策略始終是蘊含于偉大斗爭中的核心精神，這種內蘊的精神品質是我們敢于斗爭的精神激勵和精神支撐。“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推進本身就是斗爭的體現，發揚斗爭精神是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內在必然。偉大斗爭的核心精神與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內在要求相契合，為持續、深入、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提供強大的精神推動力。

第一，使命意識是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根本動力。偉大斗爭不僅是為了解決當前面臨的突出矛盾而選擇的一種策略性工具，更是中國共產黨人強烈使命意識的集中體現。強烈的責任和使命意識是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深層次動因。不管是刮骨療毒強力反腐、正風肅紀、凈化黨內政治生態，還是改革全面發力、多點突破、縱深推進、堅決破除一切利益藩籬和思想障礙;不管是推進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還是“以人民為中心”扶貧攻堅、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一切的根本動力都來自于中國共產黨人堅定的責任與使命意識。

第二， 勇于犧牲精神是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必要條件。“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 〔3 〕17斗爭意味著犧牲，和平年代激烈的暴力流血斗爭雖不是常態，但斗爭具有新的歷史特點，斗爭環境更復雜，斗爭任務更艱巨，斗爭程度依然激烈。驚心動魄的意識形態、物質利益等的較量與博弈貫穿“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推進的全過程。在復雜的斗爭環境中，我們更需要勇于犧牲的斗爭精神。實踐證明，正是因為以習近平同志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以堅定的意志、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勇于斗爭，我們才取得了強力反腐的壓倒性勝利，才取得了全面深化改革持續發力、全面依法治國縱深推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穩步發展的全方位歷史性成就。

第三，高超的斗爭智慧是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策略保證。“斗爭是一門藝術，要善于斗爭。” 〔2 〕毛澤東曾指出，“無產階級要取得勝利，就完全要靠他的政黨——共產黨的斗爭策略的正確和堅決” 〔3 〕115。這表明，要取得斗爭的偉大勝利，需要斗爭者具有高超的斗爭智慧，掌握嫻熟的斗爭策略。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中國共產黨人同黨內腐敗分子、既得利益集團和舊勢力斗智斗勇的過程。不管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還是全面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都需要增強斗爭本領，注重斗爭策略，講究斗爭藝術。應當注意的是，斗爭不是無原則、無底線的亂斗，而是將斗爭的原則性與策略的靈活性相結合的一種蘊含智慧的體現。總之，只有以大勇氣、大智慧將斗爭的戰略戰術完美結合，才能將“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順利推向前進。

（二）斗爭實踐貫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各個方面

“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習近平總書記基于現實又放眼未來的戰略擘畫，是立足于破解當下問題又統籌全局發展的頂層設計。“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不是空洞的口號，也不是抽象的說教，而是緊緊圍繞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個新時代的鮮明主題而具有強烈問題意識的一種實踐導向。理論不是目的，實踐才是歸宿。“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4 〕11“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落腳于“推進”，關鍵也在于“推進”。“推進”就是實踐，就是斗爭，否則，離開了實踐、脫離了斗爭的“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僅是毫無意義的空洞的理論抽象。只有在實踐中，“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才能得到落實;只有在斗爭中，“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才能得以推進。所以，斗爭實踐是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題中應有之義：一是偉大斗爭貫穿和體現于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全過程和各個方面。全面從嚴治黨、全面依法治國、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是偉大斗爭的具體表征和多維展開。二是偉大斗爭是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必然要求，是對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現實呼應。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法治國家的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構建，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持續奮斗，都離不開現實的斗爭實踐。三是只有通過斗爭實踐才能將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引向深入。概言之，“一步實際行動比一打綱領更重要” 〔5 〕，只有在偉大斗爭的實踐中，“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才能得以落實、落細，進而得到持續深入的推進。

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是偉大斗爭的戰略展開

“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一項長期的艱巨的歷史任務，必須準備進行具有許多新的歷史特點的偉大斗爭。” 〔6 〕偉大斗爭的高度復雜性、異常艱巨性決定了要取得斗爭的實效，選取正確的斗爭抓手是關鍵。“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就是偉大斗爭的抓手，偉大斗爭以“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為戰略展開，擴展斗爭領域，破解斗爭難題，從而推進偉大斗爭深入發展。

（一）全面從嚴治黨確保偉大斗爭的正確政治方向

斗爭是需要方向指引的，盲目的斗爭終歸難以避免失敗的命運。我們黨近百年的奮斗史實質上就是一部恢宏、偉大的斗爭史。它向我們表明，當堅持黨的正確領導時，我們的斗爭——革命、建設、改革就會獲得偉大勝利。正是因為堅持毛澤東思想的正確指引，我們才取得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勝利，實現了站起來的國家獨立與民族解放之夢，從根本上扭轉了近代以來中華民族持續衰落的悲慘歷史命運;正是因為在改革開放新時期，我們黨重新確立實事求是的正確思想路線，作出偉大轉折的歷史性決策，成功開創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我國才踏上了富起來的偉大征程;正是因為改革開放40多年來，我們黨始終團結帶領全國人民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堅持黨的基本理論、基本路線、基本綱領、基本方略，我們才迎來從富起來到強起來的歷史性飛躍。相反，實踐證明，當不能堅持黨的正確領導時，斗爭就會偏離正確的方向，我們就會為此付出慘痛的、血的代價，革命事業就會受到嚴重損失。

正反兩方面的經驗教訓向我們昭示，不管是在推翻舊世界這一充滿血與火的激烈暴力革命斗爭中，還是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外交、軍事等方面的斗爭中，都必須確保斗爭的正確政治方向。今天雖無大規模的你死我活的階級對立和斗爭，但在新的時代、新的條件下，世情國情黨情已發生深刻變化，“四大考驗”“四大危險”依然存在，我們黨正面臨著異常復雜、尖銳且具有新特點的各種斗爭。因此，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言：“凡是危害中國共產黨領導和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各種風險挑戰，凡是危害我國主權、安全、發展利益的各種風險挑戰，凡是危害我國核心利益和重大原則的各種風險挑戰，凡是危害我國人民根本利益的各種風險挑戰，凡是危害我國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各種風險挑戰，只要來了，我們就必須進行堅決斗爭，而且必須取得斗爭勝利。” 〔2 〕當然，我們要贏得偉大斗爭的勝利，就必須堅持正確的斗爭方向。

“共產黨人的斗爭是有方向、有立場、有原則的，大方向就是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和我國社會主義制度不動搖。” 〔2 〕具體來說就是：第一，偉大斗爭必須毫不動搖地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這是我們取得偉大斗爭勝利的根本政治保證。第二，偉大斗爭必須毫不動搖地堅持社會主義制度。當代中國就是要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社會主義，而不是別的什么主義，不管怎么改革、怎么斗爭、怎么開放，我們都必須一以貫之地堅持這條道路。在這兩點中，最根本、最核心的是堅持黨的正確領導。我們黨是進行偉大斗爭的領導核心和主心骨，“黨的領導是做好黨和國家各項工作的根本保證，是戰勝一切困難和風險的‘定海神針” 〔7 〕68。這就必然要求我們必須全面從嚴治黨，增強“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做到“兩個維護”，增強黨的先進性，提升黨的純潔性，全面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和拒腐防變、抵御風險的能力。唯有如此，才能確保我們黨在偉大斗爭中的領導核心作用和進行偉大斗爭的正確政治方向。

（二）全面依法治國確保偉大斗爭穩妥有序進行

不管何種形式、哪種領域的社會斗爭，其實質都是對既有社會秩序的破壞，都勢必對社會產生或大或小的影響。但斗爭只是手段，建構才是目的。正如馬克思恩格斯所言：“在批判舊世界中發現新世界。” 〔8 〕斗爭的價值不在破壞，而在以此為工具重構或維護社會秩序。毛澤東在《目前抗日統一戰線中的策略問題》的報告中指出：“斗爭是團結的手段，團結是斗爭的目的。” 〔9 〕745因此，以斗爭求得社會秩序和諧穩定，或者說確保斗爭有序進行，從而建構斗爭與社會秩序的良性互動關系，才是斗爭的目的與價值。那么，有序斗爭何以可能？即如何才能確保斗爭有序穩妥進行而不至于對社會造成嚴重震蕩和破壞呢？最大程度地將斗爭的影響控制在最低限度內、降低其對社會穩定的震蕩的關鍵在于，通過建立完善的法律制度，把斗爭約束在法治的軌道內，以確保斗爭有序穩妥地進行，避免社會陷入失序的混亂之中。

在新時代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的歷史進程中，我們面臨許多存在于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態文明建設以及外交、軍事等領域的新問題、新挑戰。這些問題相互疊加又紛繁復雜，有的甚至尖銳突出。因此，“我們黨要團結帶領人民有效應對重大挑戰、抵御重大風險、克服重大阻力、解決重大矛盾，必須進行具有許多新的歷史特點的偉大斗爭” 〔1 〕。

但是，斗爭本身不是目的，以斗爭促進社會發展與進步，最終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才是偉大斗爭的根本價值取向。這個目標的實現離不開完善的法治對斗爭予以規范和約束。因此，全面依法治國是贏得偉大斗爭勝利的重要法治保障。“法治興則國家興，法治衰則國家亂。什么時候重視法治、法治昌明，什么時候就國泰民安;什么時候忽視法治、法治松弛，什么時候就國亂民怨。” 〔7 〕97沒有法治保障的斗爭必將陷入脫序的混亂之中，不是對社會主義秩序的保障和建構，而是一種破壞。所以，我們必須堅決防止這種極端情況出現。歷史啟示我們，必須建立完善的法律和制度，賦予斗爭以法律和制度屬性，把斗爭約束在法治的軌道內以防止斗爭演變為毫無章法的破壞性亂斗。新時代我們必須著眼于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一鮮明主題，圍繞“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總目標，在黨的領導下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為偉大斗爭提供根本性、全局性、長期性的法治保障，確保偉大斗爭穩妥有序進行。

（三）全面深化改革是展開偉大斗爭的重要支點

偉大斗爭千頭萬緒，涉及眾多領域和不同層次，斗爭程度深淺不一。如何在矛盾交織、高度復雜的環境中進行偉大斗爭？找準斗爭的支點或突破口，即找到合適的斗爭著力點、發力點至關重要。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歷史進程中，全面深化改革就是展開偉大斗爭的重要支點。當社會生產力發展因受到落后的生產關系和陳舊的政治上層建筑阻礙時，社會改革就呼之欲出。正如馬克思所說：“社會的物質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便同它們一直在其中運動的現存生產關系或財產關系（這只是生產關系的法律用語）發生矛盾。于是這些關系便由生產力的發展形式變成生產力的桎梏，那時社會革命的時代就到來了。” 〔10 〕591-592只有將偉大斗爭的支點放在全面深化改革上，拋棄阻礙社會發展進步的諸如經濟、政治、社會文化等領域內的陳舊體制機制、落后思想觀念、傳統思維方式，才能為各個領域的偉大斗爭的順利推進創造條件和開辟道路。唯有如此，偉大斗爭才會以最小的代價打開斗爭的突破口，從而將斗爭拓展開來并引向深入。全面深化改革的廣泛性深刻性，必然要求斗爭領域的全面性和斗爭程度的徹底性。如果沒有全面深化改革，斗爭就不會涉及經濟、社會等眾多領域，斗爭也就不會深入徹底，我們也就不會取得反腐敗斗爭的壓倒性勝利，經濟建設也就難以持續健康發展，概而言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也就不會從勝利走向新的勝利。

（四）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是偉大斗爭的力量支持

偉大斗爭的勝利，除了領導力量等因素外，還需要獲得持續不斷的巨大力量支持。如果沒有源源不斷且深厚的力量支持，偉大斗爭是不會取得徹底勝利的。這個問題的實質就是偉大斗爭依靠何種力量的支持才能持續進行并取得成功，即偉大斗爭“依靠誰、為了誰”的問題。馬克思恩格斯在《神圣家族》一書中指出：“歷史上的活動和思想都是‘群眾的思想和活動。” 〔4 〕286毛澤東在《論持久戰》一文中也指出：“戰爭的偉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眾之中。” 〔9 〕511因此，人民，也只有人民才是我們取得偉大斗爭勝利的堅實依靠力量。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言：“中國共產黨之所以能夠發展壯大，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之所以能夠不斷前進，正是因為依靠了人民。” 〔7 〕42這就是歷史給我們的深刻啟示。

“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的運動是絕大多數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 〔11 〕“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們的奮斗目標。” 〔12 〕70我們必須緊緊圍繞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根本立場，切實解決好事關人民群眾切身利益的諸如住房條件、教育公平、醫療衛生服務等重大現實問題，打贏脫貧攻堅戰，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從而提升人民群眾的獲得感，增強人民群眾的幸福感。只有人民群眾認可和滿意了，我們黨才會得到人民群眾的衷心擁護和堅定支持，在前進道路上才能不懼風險挑戰，才敢于同一切敵對勢力展開斗爭。偉大斗爭只有深深植根于人民群眾的深厚沃土之中，才能在大是大非的斗爭中堅定不移、針鋒相對，才能在改革發展穩定的斗爭中敢于碰硬，才能在全面從嚴治黨中敢于動硬。

三、二者統一于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是黨和人民歷盡千辛萬苦、付出巨大代價取得的根本成就。” 〔13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改革開放以來黨的全部理論和實踐的主題。” 〔1 〕偉大斗爭與“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相互聯系、相互促進，都緊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鮮明主題，都以民族復興和人民幸福的使命為根本價值取向，統一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

（一）都緊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鮮明主題

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新時代的鮮明主題。從大歷史觀的深邃視野來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對改革開放40多年理論與實踐的深刻總結，是對新中國成立70多年持續探索的深刻總結，是對我們黨領導人民實現民族復興、人民幸福持續奮斗的深刻總結，是對近代以來170多年中華民族歷史進程的深刻總結，是對世界社會主義運動500多年發展歷程的深刻總結，也是對中華文明5 000多年傳承發展的深刻總結。從廣闊的國際比較視野來看，我國用幾十年時間走過了西方發達國家幾百年走過的現代化歷程，取得了開創性和全方位的歷史性成就，創造了人類發展史上絕無僅有的發展奇跡。從歷時性和共時性的比較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科學性、真理性和無比的優越性得到充分彰顯。由此可知，只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才能發展中國，只有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才能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偉大斗爭都緊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一鮮明主題。一方面，“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偉大斗爭都必須切合這個鮮明主題。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新時代的亮麗底色，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進行偉大斗爭都必須緊扣這個主題而展開。全面從嚴治黨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根本政治保證，全面依法治國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全面深化改革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內在動力，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物質基礎，偉大斗爭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現實途徑。同時，這個鮮明主題內蘊于“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偉大斗爭之中，并通過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進行偉大斗爭的實踐得以彰顯，即“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每一方面、偉大斗爭的每一斗爭形式和領域，都必須鮮明地突出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一新時代主題。這一鮮明主題正是通過二者才彰顯出其所蘊含的科學性、真理性和優越性。另一方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社會主義而不是其他什么主義” 〔12 〕109。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進行偉大斗爭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偏離這個主題，更不能背離、脫離或反對這個主題，否則，就是開歷史倒車，回到封閉僵化的老路上去，或者滑向改旗易幟的邪路上去，將會犯下顛覆性歷史錯誤。因此，我們必須在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中，在理論邏輯與歷史邏輯的統一中，在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進行偉大斗爭的歷史進程中，進一步更好地維護、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