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軍
(長沙市圖書館 長沙 410005)
全媒體是近年來頗受我國關注的高頻詞匯,雖然目前暫無權威定義,但認可度較高的觀點認為,全媒體通過提供多種方式和多種層次的傳播形態來滿足受眾的細分需求,使得受眾可以獲得更及時、更多角度、更多聽覺和視覺滿足的媒體體驗[1]。全媒體對圖書館的影響主要體現在信息資源多樣化、信息服務立體化、用戶個性化、傳播空間泛在化等[2]。全媒體體現的是全方位融合,網絡媒體與傳統媒體乃至通訊的全面互動、網絡媒體之間的全面互補、網絡媒體自身的全面互融,總之全媒體的覆蓋面最全、技術手段最全、媒介載體最全、受眾傳播面最全。
圖書館作為文獻信息的存儲中心和文化傳播機構,自然與信息的載體、表現形式、傳播方式密不可分,因此圖書館界一直關注著多種媒介并存的社會和技術發展動態,探討如何在全媒體形勢下適應新需求[3]。我國圖書館界從2010年開始研究和探索全媒體環境下圖書館的發展,主要集中在融合服務、知識服務等服務模式方面,而對于圖書館資源建設方面的研究較少,對于記載著城市發展脈絡的地方文獻資源建設的研究更是寥寥無幾。地方文獻是一個地方歷史文化發展的重要載體,在推動文化創新、經濟發展、社會進步等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加強地方文獻資源建設意義重大[4]176。筆者通過調研發現,首都圖書館依托“北京記憶”資源網站對館藏地方文獻進行開發建設的模式與全媒體的傳播特點非常契合,是值得參考與借鑒的樣本模式。因此,文章以對全國31家省級公共圖書館的調研結果和對“北京記憶”資源網站的觀察分析為基礎,探討了“北京記憶”對于全媒體時代地方文獻資源建設的借鑒意義,提出地方文獻資源的建設模式,以期為各地公共圖書館提供參考,進一步發揮地方文獻資源在推動地方文化事業發展中的作用。
筆者通過對全國(不包括港澳臺地區)31家省級公共圖書館的調查發現,各館負責地方文獻資源建設工作的部門劃分情況不一,但大致可歸為以下幾種:
由獨立部門負責。這類圖書館設立了專門獨立的地方文獻中心或地方文獻部,并由該機構負責地方文獻資源的建設、管理、服務和研究工作,甚至承擔文獻閱覽、參考咨詢等工作,如首都圖書館的北京地方文獻中心、青海省圖書館的地方文獻中心、浙江圖書館等的地方文獻部。
由多個部門協作負責。調研中的這類圖書館數量較少,主要是將地方文獻資源建設工作細分,由不同部門分工協作完成。如海南省圖書館,其采編部負責征集正式出版的地方文獻,而地方文獻與古籍部則負責其他地方文獻的征集、捐贈登記、整理、典藏和閱覽等工作;云南省圖書館的采編部負責地方文獻的呈繳、征集、購買等工作,地方文獻部協助采編部加強和完善地方文獻的藏書建設,承擔地方文獻資源的宣傳推薦和讀者服務等工作。
由綜合部門負責。主要是指將地方文獻資源與古籍、特藏文獻等工作分配到一個綜合部門(如歷史文獻部)統一負責。如天津圖書館的歷史文獻部負責歷史文獻、新版古籍和地方文獻的保管、搜集、整理等工作;福建省圖書館的特色文獻服務中心負責本館古籍文獻和福建省地方文獻、縮微制品、參考咨詢等方面的工作;江西省圖書館的特藏部負責收藏古籍、民國文獻、地方文獻和縮微文獻。
由采編部門負責。這類圖書館將地方文獻的相關工作(尤其是資源建設)交由采編部門統一負責。如安徽省圖書館的采編部就負責地方文獻的征集、編目和加工等工作,而湖南圖書館雖然設立了地方文獻部來負責地方文獻、湖南人物資料的采選、分編工作,但該部門同時也負責湖南省圖書館文獻采編中心的工作等。
地方文獻是記錄有某一地域知識的一切載體,具有鮮明的地方性、較強的歷史資料性、文獻載體的廣泛性和內容的時代性等特點[5]。多渠道征集地方文獻資源是目前各圖書館進行地方文獻資源建設工作的一致態度,筆者通過對31家省級公共圖書館官方網站、計劃報告、工作總結和相關研究成果等進行調研,發現目前各館的地方文獻實體資源建設途徑有以下幾種:
購買。與普通文獻資源的購買不同,地方文獻資源的購買更多的是通過舊書市場和網絡途徑,這也是由地方文獻資源的稀缺性或不公開性等特殊屬性所決定的。調查顯示,所有圖書館都設立了專項經費用于地方文獻資源的購買工作。
征集。主要包括民間征集、單位征集、協作征集和項目征集,前兩者是指圖書館征集人員主動走訪民間個人和機關單位,獲取地方文獻資源;協作征集主要是建立省、市、縣公共圖書館地方文獻征集網絡,開展各館間地方文獻協作采集工作;而項目征集主要指借助與地方文獻相關的各類開發項目而開展的專題采集。另外,湖南圖書館還有針對網絡上豐富的地方文獻資源,以下載整理方式來進行的網絡信息征集[4]177。
捐贈。各圖書館均歡迎各單位及個人主動向圖書館捐贈有價值的地方文獻,并向捐贈者頒發捐贈收藏證書,以表謝意和鼓勵。
呈繳。湖南圖書館將呈繳作為主要和較為穩定的征集渠道,因為湖南省政府、省新聞出版局高度重視地方文獻的征集工作,先后五次發文規定了呈繳本制度,為湖南圖書館的地方文獻資源建設工作提供了保障[6]。但其他許多圖書館并沒有這樣的“優待政策”可依賴,以至于甘肅省圖書館針對此現象提出了要爭取呈繳制度法制化的建議[7]。
復制。對于一些特殊的非常規地方文獻資源,在難以直接收集原本的情況下,圖書館也會采用復制的方式來獲取其中信息,以補充本館的地方文獻館藏。
交換。指用本館其他文史資料復本等同其他圖書館或單位、個人交換本館所需的地方文獻資源。
當然,以上所列舉的資源建設途徑并非同時存在于所有圖書館中,限于人力、經費等因素,一些圖書館僅通過部分途徑進行地方文獻資源建設,如云南省圖書館當前的建設途徑主要是呈繳、捐贈、復制和交換[8]。
地方文獻是一個地區歷史的真實記錄,它是整個信息資源的重要組成部分,尤其在數字環境及全媒體時代下,地方文獻資源在數量上的大幅增長,載體形式也呈現多樣化的趨勢,人們獲取文獻信息的途徑日益多元化,因此,各圖書館紛紛加大力度建設地方文獻的數字資源項目。筆者對各家圖書館的數字資源站點進行逐一訪問,將全媒體時代地方文獻數字資源的建設途徑分為以下幾類:①館藏實體資源數字化。不少圖書館以本館館藏資源為依托,對其進行數字化處理,并以此為基礎,建立了館藏地方文獻目錄數據庫、專題庫等。如上海圖書館將經過數字化掃描后的館藏家譜資源展示在網上,支持公眾進行家譜的全文瀏覽和檢索,截至2018年2月,上海圖書館在線家譜總數已經超過了8 000種[9]。②各類數字資源整合開發。以吉林省圖書館為例,當前其自建數據庫欄目有16個,包括“吉林省非物質文化遺產數據庫”“吉林省地方特色資源視頻庫”“吉林省編年紀事”等,這些數據庫將文字、圖片、音頻、視頻等相關信息按照一定的專題進行歸類和整合,為用戶提供可直接訪問獲取的本地多元資料。③面向公眾的網絡征集。如首都圖書館提供了資料上傳平臺,公眾可自愿上傳在工作、學習和生活中產生的有北京地域特色、有保存價值的個人或家庭檔案資料,而首都圖書館將為公眾長期免費保存有價值的信息,之后公眾可使用會員系統隨時登錄查詢,同時,圖書館也將選取其中成系列的數據加以展示,將這些信息共享傳播。其中,前兩類是目前大多數圖書館進行地方文獻數字資源建設的主要途徑。
全媒體時代,社會大眾獲取信息的途徑日趨多樣化,受眾的信息需求發生了顯著變化。媒體融合也改變了信息的傳播模式,同時也影響著人們對信息資源的獲取和利用方式。在全媒體時代,社會大眾可以通過智能手持設備獲取信息,并且信息不再以文字為主體,而是呈現多樣傳播形態,它能夠為社會大眾提供更加豐富的視聽享受。在這一背景下就要求挖掘開發傳統的紙質資源之外的地方文獻資源,將數字化多媒體資源充分融入其中,擴充資源形式,以滿足不同用戶的需求。多媒介信息資源建設要依靠多媒體強化宣傳推廣,從而吸引更多的受眾群體,形成地方文獻資源建設、開發、利用的良性循環,以便更好地促進地方經濟社會文化發展[10]。
“北京記憶”是以首都圖書館近百年館藏為依托的北京歷史文化資源性網站,經過幾年的建設,已完成包括經典文獻、老照片、金石拓片、歷史地圖、報刊資料、網絡咨詢等為主的數字化資源,容量多達6T,成為我國頗具代表性的規模宏大、全面匯集地區地方文獻的數字資源建設項目。筆者從網站內容、組織形式、功能設置三個方面對“北京記憶”的建設情況進行了評價分析,并總結了地方文獻資源的建設特點。
“北京記憶”網站的資源非常豐富,且極具北京地域特色,筆者將其網站上所展示的內容大致分為以下幾類:
館藏資源全文數字化成果。主要集中在“北京文獻”這一欄目中,其子欄目包括“北京文匯”“燕京金石”“京城輿圖”“昨日報章”“舊京圖典”。以“北京文匯”為例,該欄目主要是北京地區經典文獻的數字化成品,下分方志、人文地理、文學藝術等12個主題,主題分類十分明確;用戶只要點擊相關文獻鏈接,便可直接在線瀏覽該文獻全文;文獻封面為掃描圖片,保持了原書色彩風貌,而內文則是精心處理后的數字化成品,文字清晰,字號大小適宜,頁面清爽,底色與網頁整體頁面同色,閱讀體驗非常好;每一頁內文文字不可復制,底部有首都圖書館印記,版權保護意識非常強。
筆者根據網站上顯示的數據,對各子欄目的資源數量進行了粗略統計(統計時間截至2019年7月7日),形成結果如表1,“北京記憶”資源之豐富,可見一斑。

表1 “北京記憶·北京文獻”欄目資源數量統計表
報刊資料、論文索引目錄。主要是“索引資源”欄目,該欄目下分報刊資料索引和論文索引,用戶可瀏覽索引目錄逐一翻看相關信息,也可以直接輸入關鍵詞進行搜索;報刊資料索引有4 848個資源,收錄有報刊資料的題名、卷期號、責任者、出處、出版日期相關信息,部分題名下還可在線查看全文;論文索引有15 776個資源,收錄有題名、作者、刊名、卷·期和年/期信息,不提供全文閱讀服務。
在線展覽。主要是“特色專題”欄目,該欄目主要是將首都圖書館在館內舉行過的展覽以網上在線展覽的形式再次進行展出,或將首都圖書館的照片資料進行整理,制作成在線展覽,供廣大讀者朋友觀摩;其下有“古都文化”在線展覽4個,“胡同文化”在線展覽1個,“戲劇文化”在線展覽1個和“民俗文化”在線展覽3個,主要載體是圖片和文字。
征集整合的數字資源。主要是“口述歷史”和“非遺傳承”兩個欄目。其中,“口述歷史”欄目又分“口述文獻”“采訪資源”“北京舊事”三個子欄目:“口述文獻”收錄了首都圖書館與北京口述歷史相關的5種館藏紙質文獻的題名、責任者、內容簡介以及館藏信息;“采訪資源”收錄了26種音頻資源的題名、簡介和口述人信息,均可直接點擊播放,用戶也可以根據提名、口述人信息或逐字稿關鍵詞對所收錄資源信息進行檢索;“北京舊事”收錄了6個系列紀錄片的視頻資源,用戶可直接點擊進行觀看。
“非遺傳承”是首都圖書館為擴大宣傳北京市現存獨具特色的“非遺”項目,而與北京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合作開發的欄目,旨在為廣大愛好者和研究者提供一個全面了解北京“非遺”項目傳承的窗口。筆者經調查統計,該欄目共收錄19項民間文學、12項傳統音樂、28項傳統舞蹈、10項傳統戲劇、13項傳統曲藝、29項傳統體育游藝與雜技、36項傳統美術、80項傳統技藝、19項傳統醫藥和27項民俗的文字和圖片資源,并提供在線瀏覽,用戶還可輸入關鍵詞檢索相關資源。另外,該欄目還收錄有北京電臺《非遺時光》的54個節目的音頻資源,該節目是對北京市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和傳承人的專訪,內容涉及傳承、歷史、藝術、人生、故事等,首都圖書館還提供了在線收聽服務,幫助公眾了解傳統技藝流程、儀式規程等信息,進一步傳播了非遺知識。
交互信息。除上述資源內容外,“北京記憶”還向公眾推送一些資訊,如北京地方文獻中心咨詢成果一覽、“首圖北京記憶”微信公眾號推送的微信文章、首都圖書館舉辦的相關講座預告等,使公眾能了解到相關最新動態,并能積極參與響應。另外,首都圖書館還開發了兩個互動小游戲設置于網站末尾,分別是“行走四九城”和“走進法源寺”,在娛樂休閑的小游戲中以知識問答的方式幫助公眾加深對北京文化的理解和認識。而除了向公眾提供信息外,首都圖書館還面向公眾征集市民檔案資料,用以補充館藏資源建設,然而遺憾的是,截至2019年7月7日,根據筆者的訪問調查,該市民檔案還只提出了征集和管理辦法,暫未開通檔案上傳服務。
“北京記憶”作為一個龐大的多媒體資源數據庫,已然成為首都圖書館的地方文獻數字化建設工作新的增長點[11],其主要有以下特點:
定位清晰。首都圖書館對“北京記憶”的介紹是“以首圖近百年館藏為依托的北京歷史文化資源性網站”,由此可知,它不是傳統的整合城市記憶資源的網站,而是基于首都圖書館館藏的資源數字化成果展示庫,網站定位非常清晰,網站特色也非常鮮明。
內容豐富。首都圖書館的館藏地方文獻本身就數量龐大,這無疑是“北京記憶”的一個先天優勢,使得該資源網站以載體多元、內容豐富多樣的形式呈現,從以經典文獻為主的“北京文匯”、以老照片為主的“舊京圖典”、以金石拓片為主的“燕都金石”的數字化館藏資源,到與北京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心合作開發的“非遺傳承”,“北京記憶”向公眾提供了囊括文字、圖片、音頻、視頻乃至游戲的多種媒體資源,為全媒體時代的地方文獻資源建設工作開創了先河。
開放性強。“北京記憶”中的所有資源都可直接在線瀏覽,用戶無需注冊登錄,也無需使用首都圖書館的局域網,就可直接獲取相關信息,信息獲取的門檻較低,是對“開放獲取”的重要踐行,以上方式也更有利于促進信息交流,推動社會進步。
使用感好。首都圖書館在進行“北京記憶”網站建設時,不僅注重整合資源,豐富網站內容,還對網站的頁面設計和內容呈現的視覺效果反復檢驗,網站訪問流暢,界面清爽,資源內容(尤其是經典文獻)的視覺呈現非常符合網頁閱讀的習慣,因此整體給用戶的使用體驗感較好。
地方文獻作為地區建設發展的重要物質載體,加強地方文獻資源建設,一方面要深度挖掘地方文獻資源內容,充分發揮其社會文化價值;另一方面還要加強地方文獻資源的研究開發和開放共享。開展多元化、學科化、知識化的信息服務,從實體知識服務走向全媒體知識服務。
在新的時代背景下,文獻信息的內容和形式都有了很大的變化,全媒體形式的文獻信息豐富了圖書館館藏,要充分借助互聯網媒體的傳播優勢,注重文獻數據價值開發和利用,實現文獻信息資源的數字化利用和開放服務,建設專業化的工作隊伍,最大程度提高文獻信息資源的利用率。同時在建設過程中,還要因地制宜,緊扣地方文化特色和優勢項目,實現地方文獻資源的科學發展。
全媒體時代為地方文獻資源建設提供了新機遇,對于圖書館而言,要積極拓寬地方文獻資源收集渠道,加強地方文獻數字化建設,形成行業統一規范是較為實際的建設路徑。
調研發現,大部分圖書館主要通過購買、征集和捐贈的途徑獲得地方文獻實體資源,而像“北京記憶”這樣面向公眾征集市民檔案、并由公眾通過網絡自主上傳數字化文件的方式來進行資源補充建設的較少。因此,各圖書館可以根據實現情況(或積極創造條件)拓寬資源建設途徑,實施實體資源征集辦法的同時,也要開通數字資源的征集通道;另外圖書館的地方文獻資源建設途徑不應只是被動式地“收集”資源,更應主動地“創造”資源,如開展口述歷史項目等;此外,還要逐步延展地方文獻資源建設的寬度和深度,進一步完善地方文獻的征集和整理工作,例如廣州圖書館通過開展地方文獻征集工作,將除了本土文獻資料還有國內外關于廣州地方的史料和珍稀地方文獻歸入館藏,逐步形成地方歷史文獻的基礎館藏,在此基礎上對歷史文獻進行編撰出版,充分挖掘其歷史價值[12]。
如前所述,“北京記憶”網站中所呈現的資源類型豐富、載體多元,但還需進行科學合理的分類,為此,首都圖書館分別以實體資源載體形式和資源內容類型對這些資源進行整合,形成分類清晰,主題性強的資源集合,方便用戶查看。首都圖書館與其他機構合作共建資源的方式也值得其他各館學習借鑒。另外,圖書館可以放眼網絡資源,以科學合理的方式對散布在網絡中并與地方相關的信息資源進行整合,使地方文獻的資源建設工作不再受限于傳統載體范圍內,可將全部媒體形式的資源進行保存、整理、開發和利用。
在對31家省級公共圖書館的調研過程中,筆者發現,像“北京記憶”這樣對公眾完全開放的在線資源庫較少,更多的是需要用戶先進行注冊登錄,而后才能訪問相關數據,有些圖書館的在線資源庫甚至僅對本館讀者開放,或僅允許在局域網內進行訪問,這限制了資源的廣泛傳播,造成資源利用率低,資源的價值得不到充分體現。開放獲取地方文獻數字化資源,有利于公共系統全面了解圖書館的地方文獻,資源開放共享還可以發揮地方文獻的最大利用價值,甚至可以基于地方特色打造閱讀空間,進而提升人文服務氛圍,為公眾提供所需的互動交流平臺。
當前,各圖書館在進行資源建設時仍是各行其是。以實體資源數字化建設來說,目前,業內對于數字化成品的標準沒有統一規范,大多數圖書館以掃描或拍照的形式對文獻內容進行數字化處理,但對于處理得到的圖片大小、清晰度等都沒有統一標準,會出現有些數字化成品的閱讀體驗非常好,而另一些則可能模糊不清,或文字頁面不規整,用戶無法進行有效或高效閱讀。因此,筆者認為加快形成行業統一規范標準尤為重要,有了統一規范,實體資源的數字化建設才有質量保證,進而才能優化用戶的體驗感。
信息技術為地方文獻的開發和利用提供了有效的組織方式和運行平臺,全媒體時代的傳播特點則對圖書館建立地方文獻數據庫和相關網站,實現對數字信息資源的開發利用、研究與共享的過程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何利用新技術滿足新要求,并結合時代要求進行改革和創新,需要圖書館界從實踐中不斷進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