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瑜 成都農業科技職業學院
引言:長期以來,我國在農業經濟發展中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有力政策,使得農業政策性金融支持能夠為農業經濟發展奠定堅實基礎,降低農業經濟產出壓力,目前農業經濟的金融支持主要來源于政策性金融、商業性金融和民間金融,政策性金融是國家利用宏觀手段調控農業經濟環境的主要體現。
農業屬于弱質產業,其發展對自然條件的依賴性很大,氣溫、降水等不確定因素將直接影響農業經濟的產出。公開資料顯示,2015年~2019年,我國農業受災面積分別為21769.8千公頃、26220.74千公頃、18478.1千公頃,20814.0千公頃和19260.0千公頃,農業政策性金融的有利支持能夠切實降低農業經濟發展風險,形成更為完善的農業體系。目前,農業政策性金融發展問題主要包括功能嚴重缺位、資金來源單一和資金運用結構不合理,這些金融發展問題將直接影響鄉村產業振興規劃的推進和農業經濟的持續健康發展。農業政策性金融問題是外部環境和內部因素交織產生的,其中內部因素包括農業弱質性與信貸資金趨利性的固有矛盾、農業政策性金融的公共品性決定其支農力度有限以及農業政策性金融對農村金融抑制問題具有雙向效應,而外部環境包括農村經濟體制改革落后、中國農業政策性金融的發展和完善缺乏相應的法律制度做保障、我國缺乏農業政策性金融專門管理部門,農業政策性金融的主體缺位。從農業經濟發展角度來看,農業政策性金融具有糧食產出效應、農民收入增長效應、農業經濟增長效益和農業技術進步效應,由凱恩斯主義的市場失靈理論、農業經濟學的農業弱智理論、政策性金融的公共品性和金融發展與經濟增長理論可知,農業政策性金融問題將直接影響國家的農業經濟調控能力[1]。
農業政策性金融的理論基礎是農業金融市場的低效性、農業金融的外部性和農業金融活動的高風險性,為有效提高農業政策性金融對農業經濟發展的知識效果,應充分明確農業政策性金融的職能定位,將其設定為彌補農業金融市場失靈,改善農業金融信用環境和逆向選擇上。從加強金融監管角度來看,應使農業政策性擔保、農業政策性金融機構貸款、農業貸款利息補貼成為支持農業經濟發展的工具,繼而根據政策性原則、保本性原則和安全性原則,結合各地區的農業經濟發展環境,通過金融支持指標選取及數據來源確定、模型構建和修正完成脈沖響應分析,以降低農業經濟發展風險為前提,切實豐富金融監管內容。例如,可將農業政策性金融監管拓展到政治性金融機構的金融支持行為、監督管理財政的金融支農資金撥劃、現有農村領域農業政策性金融服務的覆蓋性、金融服務的質量和金融服務機制的合理性。設置合理化監督管理模式,拓展監督視角,使得政策性銀行能夠在有力監督下,真正將農業政策性金融資金應用于農村經濟發展,為農業生產方式創新、農村產業結構調整體用穩定驅動力[2]。
國家統計局資料顯示,2019年1~4季度,我國農業總產值分別為5298.5億元、19638.3億元、40420.7億元、66066.5億元和5687.2億元,2014年~2017年,農業新增固定資產分別為4267.25億元、6704.80億元、7643.46億元和8979.25億元,由此可知,在鄉村產業振興戰略的持續推進下,我國農業經濟發展規模不斷擴大,發展活力大大提升,同時也意味著農業經濟發展的融資需求具有了明顯的上升趨勢。從這一角度來看,要想進一步提升農業政策性金融支持的有效性,應致力于拓寬融資渠道,使得融資環境能夠有效契合農村經濟體制改革現狀,為降低政策性融資風險,應在拓寬融資渠道前構建長期穩定的融資機制,通過增加自有成本,提高資本金比例,引導農業主體積極向中央銀行借款以及吸納企、事業單位、社會團體存款及財政專項存款,將社保基金、保險基金、住房公積金納入農業發展銀行融資范圍,實踐融資創新,降低農業經濟的發展壓力,解決農業弱質性與信貸資金趨利性的固有矛盾,進一步增加農業政策性金融的支農力度,推動農業經濟創新化發展。
農業政策性金融本質上屬于政策性金融的范疇,金融扶持對象為農業主體,基于國家信用體系的農業政策性金融充分表明了國家和政府對農業經濟發展的高度關注。根據政府介入程度的不同,農業政策性金融可劃分為純政府所有的政策性金融、政府官辦和民間協作相結合的政策性金融、民間合作性質的政策性金融、商業金融中的政策性金融。為切實體現農業政策性金融的農業扶持效果,應全面健全法律體系,結合農業經濟發展現狀和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重點,將風險防范與農業政策性金融有效融合,保證農業政策性金融扶持的穩定性。
結論:總而言之,在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全面推進下,農業經濟發展環境不斷改善,作為國家宏觀調控手段的政策性金融,為農業經濟發展奠定了堅實基礎,為降低農業經濟風險,有效落實鄉村產業振興規劃,應積極加強金融監管,拓寬融資渠道,健全法律體系,形成穩定的農村經濟金融環境,提高經濟發展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