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麗玲,譚嘯
(1.福建省龍巖市藝術館,福建龍巖 364000;2.浙江麗水職業技術學院,浙江麗水 323000)
隨著我國人們經濟收入水平的提升,人們對于精神文化的需求逐漸增加,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建立,促進了城鄉文化基礎設施建設的不斷完善,為公共文化服務活動的實施,提供了重要的場地,滿足了我國人民的精神文化需求。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還存在諸多問題,影響了公共文化服務的效果。因此,應當基于大數據時代的特征,進行數字化傳播方式的創新,以提升公共文化服務水平。
近年來,隨著我國人們精神文化需求的不斷轉變,公共文化服務需要根據人們精神文化需求的變化,進行相應的調整,以滿足人們的正常需求。但是,政府及社會組織并不是可以及時進行人們精神文化需求變化的信息收集,導致提供的公共文化服務出現與人們精神文化需求不符的現象,造成文化服務供給與需求的矛盾增加[1]。
目前,我國公共文化服務存在受眾群體單一的現象,服務的主要群體是老年人群,其次是學生群體,導致這種現象的出現,主要是由于青年和中年群體的時間受限,老年群體擁有較為充足的時間,享受公共文化服務。再加上公共文化服務場所的地域限制,青年和中年群體在休息時間,會因各種因素無法享受公共文化服務場所提供的服務,降低了公共文化服務的效果。
文化場館是為廣大群眾提供公共文化服務的重要場所,其可以根據廣大群眾需求,進行各種文化活動的設計,以滿足廣大群眾的精神文化需求。但是,大部分文化場館在進行各種文化活動設計的過程中,并沒有結合文化活動主題進行活動內容的廣泛宣傳,導致群眾對于文化活動的了解不足,降低了文化活動的服務力度。
大數據時代的到來,為公共文化服務提供了更多的方式,有助于公共文化服務效果的提升。但是,部分文化場館并沒有結合大數據時代的特點,進行文化活動數據化的創新,沒有結合大數據提供的便捷性,進行廣大群眾精神文化需求的信息收集,導致提供的文化活動缺乏適用性,降低了廣大群眾的參與積極性,從而導致公共文化服務的效果不佳[2]。
公共文化服務制約因素產生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幾方面:一是創新理念不足。雖然我國政府及文化場館都加強了對于公共文化服務的重視度,并開展各種類型的文化活動,以豐富廣大群眾的精神文化生活。但是,并沒有結合大數據時代的發展,進行數字化創新理念的提升,缺乏對數字化發展的理念認知,導致設計的文化活動與群眾需求不符,降低公共文化服務的效果。二是宣傳途徑創新不足。部分文化場館并沒有結合大數據時代特點,進行宣傳方式的創新,難以擴大文化活動的悉知度,不利于文化活動參與群體的增加。三是文化場館創新力不足。一方面是由于文化場館自身的創新力不足,不能結合群眾精神文化需求,進行文化活動的創新;另一方面是由于文化場館內部工作人員的責任意識不足,不能主動進行自我素養與能力的提升,增加了文化場館管理的難度,分散了文化場館的注意力。四是政策了解不足。政府是公共文化服務的主導者,政府可以根據群眾需求,進行免費文化活動的開展,帶領群眾進行精神文化體驗。但是,部分文化場館并沒有對政府關于公共文化服務的相關政策進行了解,導致開展的文化活動與政府相關政策存在一定的出入,導致群眾對于文化場館認知存在偏差,不利于公共文化服務的開展[3]。
大數據時代的到來,為信息的傳遞與分享提供了更多的便捷途徑,有助于廣大群眾進行信息的收集,從而豐富廣大群眾的精神文化生活。因此,公共文化服務也應當結合大數據時代的特點,加強文化基礎設施的數字化建設,不斷對廣大群眾精神文化需求信息進行收集,為文化活動創新與傳播途徑創新,提供更多的依據,提升公共文化服務的效果。
文化場館可以借助互聯網和數字技術,進行公共文化服務相關信息發布渠道的開拓,打破文化場館地域的限制性因素,不斷延伸文化場館的服務范圍,增加群眾接收信息的實效性,從而吸引更多群體參與文到化場館組織的文化活動中,提高文化活動的質量。一方面文化場館可以借助互聯網和數字技術,搭建公共文化服務網絡平臺,不斷根據公共文化服務內容的轉變,進行信息覆蓋范圍的擴大,使得群眾可以通過網絡進行文化活動信息的收集,增加對于文化活動的了解,從而積極參與文化活動,有助于文化活動參與人數的增加。另一方面文化場館在借助互聯網進行公共文化服務信息傳播的過程中,可以通過群眾的觀看與反饋,進行群眾關注度較高的信息收集,以此為依據,進行文化場館文化活動的創新,不僅豐富了文化場館信息傳遞的渠道,也為文化場館傳播創新提供了更多的依據,有助于文化場館公共文化服務水平的提升。
政府是公共文化服務的主導者,文化場館是實施公共文化服務的參與者,其通過組織不同形式的文化活動,引導群眾進行文化活動的參與,并在參與過程中,進行文化與精神體驗,促進群眾精神文化素養的提升。因此,文化場館應當結合數字化發展與融合媒體時代的特點,進行自身準確定位,積極與各大媒體平臺合作,進行文化活動傳播方式的創新,不僅可以激發群眾參與文化活動的積極性,還可以擴大文化活動的傳播范圍,從而提升文化活動的實施效果[4]。例如,文化場館可以以文化活動創新為目的,結合微信公眾平臺、抖音、微博、B 站等新媒體的信息傳播方式,進行文化活動傳播途徑的創新,并在創新過程中,進行自我定位的數字化確認,主動肩負起自己的責任,為廣大群眾提供服務,從而提升文化活動的實施效果。
群眾是文化場館服務的主體,調動群眾對于文化活動的參與熱情,可以保證文化活動的效果,進而提升公共文化服務的水平。因此,文化場館可以基于調動群眾參與熱情的目的,進行數字化參與方式的提出,不斷增加文化活動參與的人數,從而保障文化活動的實施效果。由于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個人對于精神文化的追求存在一定的相似性與不同性,文化場館在借助互聯網和數字技術進行群眾精神文化需求信息收集的過程中,應當做好群眾精神文化需求的分類工作,為文化活動內容確定,提供更多的依據。同時,互聯網中具有豐富的文化資源,群眾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進行文化資源的查找,以滿足自己。因此,文化場館可以結合這一現象,借助數字化網絡平臺,進行數字化文化活動平臺的搭建,結合群眾精神與文化需求的變化,進行數字化平臺內容的多樣化設計,使得廣大群眾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參與到不同平臺文化活動中,豐富文化活動形式的同時,調動了群眾的參與熱情,使得群眾在平臺文化活動中進行自我升華[5]。
文化場館不僅是進行公共文化服務的重要陣地,還是進行群眾輿論導向引導的重要場所。因此,文化場館應當基于數字化傳播途徑創新的需求,進行自身輿論導向功能的強化,通過不同文化主題活動的開展,對廣大群眾進行價值觀念引導,促進廣大群眾價值觀念的正確完善。
首先,文化場館應當認識到自身對于公共文化服務的重要性,主動肩負起自身的服務功能,做好數字化文化館建設工作。文化場館應當認識到數字時代,信息傳播的特點,在進行群眾精神文化需求分析的過程中,逐步認識到自身數字化文化館建設,對于公共文化服務的重要性,逐步提升自身的責任意識,并加大對內部工作人員責任意識的培養,使得內部工作人員可以積極配合文化場館,進行數字化文化活動的開展,做好文化活動開展過程中的引導、介紹與管理工作,為輿論導向的正確引導,提高正確的指引方向。其次,文化場館可以結合數字化文化館建設工作,做好輿論導向工作內容的豐富,逐步提升場館輿論導向的質量建設工作,不斷分析廣大群眾存在的認知錯誤,并結合輿論導向引導需求,進行文化活動內容的設計,保障文化活動與群眾需求目的一致,為輿論導向工作的順利開展,提供重要的技術支持。最后,文化場館在強化輿論導向功能的過程中,應當借助社會力量,發動社會力量的配合作用,進行輿論導向功能的強化,進一步提升公共文化服務的范圍和力度,不僅可以增加群眾對于文化場館的正確認知,從而主動參與到文化場館組織的文化活動中,逐步提升文化活動的參與認識;還可以提升文化場館的服務效能,有助于文化場館自身服務水平的不斷完善[6]。
由于文化場館提供的公共文化服務存在受眾群體單一的問題,文化場館可以基于問題,進行延時開放服務的加強,使得不同群體根據自己的時間,進行文化活動參與時間的調整,不斷增加公共文化服務的受眾群體,保障文化活動開展的效果。文化場館可以借助數字技術和互聯網,進行數字化文化活動的設計,并根據受眾群體擴大需求,進行數字化延時開放服務的設計與強化,向更多受眾群體開放文化活動的“大門”,逐步提升文化場館公共文化服務的效果。同時,文化場館在進行延時開放服務強化的過程中,應當結合數字化途徑創新需求,進行不同群體信息接收方式的調查,并基于不同群體信息接收方式的不同,進行相應宣傳方式的調整,不斷增加不同群體了解文化活動的概率,并為不同群體進行延時開放服務的介紹,幫助不同群體進行文化活動開放時間的掌握,并根據自身精神文化需求,進行自我時間的合理化調整,逐步解決公共文化服務受眾群體單一的現狀,從而促進我國不同群體精神與文化素養的提升[7]。
綜上所述,公共文化服務數字化傳播創新,不僅符合時代發展的特點,還滿足了廣大群眾進行自身精神文化需求的提升。因此,文化場館應當不斷對公共文化服務中存在的問題進行分析,找出問題出現的原因,并結合數字技術與互聯網發展的特征,進行數字化傳播創新措施的提出,解決公共文化服務中存在的問題,增加文化活動對于廣大群眾的吸引力,從而提升公共文化服務的水平,促進廣大群眾精神與文化素養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