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雪嬌
春天,不是讀書天。那只是古人的戲言。對于每一位勤勉之人,自律有序的生活無論古今都是他們成功的保障。藝術家、作家、設計師不分四季,十年如一日般,從黃昏到日暮,有序地安排著他們的生活與工作。他們甚至比大多數人更有規律的活著。任何成功都需要耐心、有規律的訓練和每天的例行公事。

【重復本身就變得很重要,這是一種催眠術】
“當我在寫小說的時候,我會在凌晨4點起床,然后工作5到6個小時。下午,我跑10公里或游泳1500米(或兩者都做),然后我讀一點書,聽一些音樂。到了晚上,9點就上床睡覺。我每天都堅持這種規律,毫無變化。但要堅持這樣如此之久的重復——6個月到1年,需要大量的精神和體力。從這個意義上說,寫長篇小說就像接受生存訓練。體力和藝術敏感度一樣重要。”

【早上6點,開始繪畫】
柯布西耶的工作時間非常規律,如果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并且他喜歡自己設計的圖紙,對自己想做的事情很有把握,那么他就會忘記時間,回家吃晚飯可能會很晚。但如果事情進展不太順利,他對自己的想法不確定,那么他就會變得緊張不安。他會摸著自己的手表——一個外觀奇怪的女性裝置,勉強說上一句“建筑太難了”,然后再拿鉛筆或炭條畫一畫。

【在平常的一天里擠進60個小時】
龐蒂的工作開始于凌晨5點到6點之間,他會給朋友和合作者寫幾十封信,告訴他們自己決定改變項目的這個或那個細節。然后龐蒂離開家,來到附近的工作室,那是一個由車庫改造而成的工作室,他會在那里從早上7點開始工作,直到晚上8點。這期間,他會瘋狂地畫素描和寫字,他的女兒回憶說,到下午三點左右,他的手就被“石墨和墨水弄黑了”。龐蒂回家吃完晚飯后繼續工作,并且經常在熄燈后還在安靜畫畫。

【雖然我有一個鬧鐘,但我從來不曾設置它】
在1979年出版的自傳第一卷《青蔥往事》中,阿西莫夫解釋了自己是如何成為一名強迫性作家的。他出生于俄羅斯的父親在布魯克林開了好幾家糖果店,每周七天都從早上6點開店到凌晨1點。年輕的阿西莫夫每天早上6點鐘起床送報紙,然后每天下午從學校沖回店里幫忙。只要他遲到幾分鐘,他爸爸就會罵他是個懶漢。甚至在50多年后,他寫道:“我感到驕傲的是,雖然我有一個鬧鐘,但我從來沒有設置它,但無論如何我早上6點起床。我仍在向父親展示,我不是一個懶漢。”

【他的桌子總是被“埋起來”】
拉格斐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一間1000平方英尺(約合362平方米)的房間里,房間中央擺著一張現代風格的四柱床。一條黑色的床罩上鋪滿了平裝書、雜志和更多的ipod。每晚在這張床上睡七個小時,在他醒著的時候,他還會花相當多的時間在床上閱讀和畫畫。幾英尺外有一張大桌子,上面堆滿了紙張、速寫本、雜志、書籍、報紙和美術用品。拉格斐抱怨說,他的桌子總是被“埋起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后來又買了四張桌子。不出意外,它們也被埋葬了。在成堆的書籍中也埋著一臺MAC?G5電影,但拉格斐堅稱,他很少使用它,不網上沖浪,因為他害怕要妥協他的隱私。

【最難的是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當我創作一本書或故事時,我每天早上天一亮就開始寫作。沒有人來打擾你,雖然天氣很冷,但寫的時候很溫暖。讀自己寫的東西,就像總是在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的時候停下來一樣,然后再從那里繼續前進,直到第二天再次寫作。”

【我是一個帶有“強迫癥”的作者】
“除非我躺在床上或躺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香煙和咖啡,否則我無法思考。我得大口大口地吸。隨著下午時間的推移,我從喝咖啡到喝薄荷茶,從喝雪利酒到喝馬提尼酒。我用鉛筆寫了第一個版本,然后做一個完整的修改,也是手寫的。從本質上說,我認為自己是一個設計師,而設計師們可能會對逗號的放置,分號的重量非常著迷。這類困擾,以及我占據它們的時間,使我煩躁得無法忍受。”

【我每天都渴望著那座島】
伯格曼不喜歡遲到:他每天早上10點在排練廳外看著,以防演員們磨蹭,直到10點半排練準時開始。中午12點45分吃午飯,工作在3點半結束。他不喜歡結識新朋友或一大群人,也不喜歡任何驚喜。“當我在斯德哥爾摩的時候,我每天都渴望著那座島——渴望大海,渴望大自然。聽音樂。寫作。沒有最后期限的寫作。有很多書我想讀,這是我想做的,也是我渴望的。”

【我可以用我的一生來整理東西】
里希特堅持嚴格的作息規律,每天早上6點15分起床,為家人做早餐,7點20送孩子去學校,8點到達工作室。下午1點,他穿過花園從工作室回到房子,獨自在餐廳吃午飯。管家每天為他準備同樣的飯菜:酸奶、西紅柿、面包、橄欖油和甘菊茶。午飯后,里希特回到他的工作室,一直工作到晚上。

【然后我把它撕了!】
“我每天早上起床,然后去我的工作室寫作,寫完后我把它撕了!這就是例行公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