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地區健康旅游資源分析

續瑾

摘 要：2013年，國務院印發《關于促進健康服務業發展的若干意見》，明確指出要多措并舉發展我國健康服務業，將發展健康旅游作為主要任務之一。長白山是國家5A級景區，有著得天獨厚的旅游資源，在此開發健康旅游，類型多樣前景廣闊。但是，長白山又具有不可否認的劣勢并面臨著激烈的挑戰。本文通過態勢分析法（Strengths Weaknesses Opportunities Threat，SOWT），分析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的優勢、劣勢、機遇、威脅，并從發展理念與產品開發兩方面，對長白山地區健康旅游發展提出相應的策略，以期政府、旅行者對其有耳目一新的認知，因勢利導在此地發展健康旅游。

關鍵詞：健康旅游；地域文化；長白山

中圖分類號：F719；F592.7 文獻標識碼：A

隨著大健康產業成為經濟增長新引擎，“健康+旅游”新業態的巨大發展潛力開始顯現，健康旅游成為近年來熱門的旅游新形勢[1]。自2003年以來國內越來越多的旅游管理人員和文化學者開始重視在我國健康旅游項目的開發與分析。長白山地區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和厚實的文化底蘊。在2007年，長白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便被評定為國家首批5A級旅游景區[2]。長白山地區的旅游產業發展擁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國內許多學者對如何發展長白山旅游產業進行相關研究。目前，國內對于長白山地區的旅游產業的研究多以生態、文化旅游為主，對此地的健康旅游鮮少提及。在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促進當地經濟結構轉型，傳承東北地域文化具有重要意義。

1973年，世界旅游組織將健康旅游定義為通過利用國家資源，尤其是利用氣候資源和水資源結合健康類基礎設施開發旅游產品[3]。1993年，Goodrich在其1987年提出的保健旅游概念基礎上進行深一步拓展，提出了健康旅游。自此，“健康旅游”這一術語得以廣泛應用[4]。狹義的健康旅游指一切能為旅游者健康做出貢獻的旅游活動，廣義的健康旅游則是一種可持續發展的理念，強調除旅游者身心健康之外，促進旅游地生態環境改善（包括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的改善），旅游地居民身心愉快，旅游地經濟進入循環發展階段[5]。2013年，國務院印發《關于促進健康服務業發展的若干意見》，指出健康服務業以維護和促進人民群眾身心健康為目標，鼓勵發展健康旅游。目前，學術界對于健康旅游這一概念的定義與內涵的表述尚不統一，“健康旅游”與“康養旅游”“醫療旅游”“保健旅游”等概念常常混淆，但可以確定的是，健康旅游的重心為恢復、提升旅行者的健康程度。筆者認為，健康旅游是旅游者通過旅行地的自然和人文景觀以及基礎設施，感受地域文化，提升自己身體、心理健康的旅游活動，側重于參與和體驗。

1960年，吉林省長白山自然保護區成立，長白山地區的旅游產業便是由長白山自然保護區逐漸拓展而來。2006年，吉林省長白山保護開發管理委員會正式成立，自此，長白山地區的旅游產業便開始有組織有規劃地蓬勃發展。長白山地區以其特有的生態環境氧吧、天然溫泉、豐富的中草藥資源等成為華北地區醫療旅游的首要之選。2015年和2016年先后舉行的長白山地區養生文化論壇、養生文化節，更是為在本地區發展健康旅游起到了有效的宣傳和推動作用。2017年，吉林省人民政府辦公廳印發《吉林省中醫藥發展“十三五”規劃》中指出，加強利用長白山地區醫藥養生資源發展特色中醫藥文化的健康旅游服務，可見吉林省政府對于發展健康旅游服務尤其是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的重視。

（一）優勢（Strength）

1.生態環境良好

長白山地區的生態環境良好。由于清朝時期清政府對于東北地區實行長期封閉政策，使得長白山地區開發程度較低，生態環境保存程度高。長白山植被垂直景觀及火山地貌景觀是首批列入《中國國家自然遺產、國家自然與文化雙遺產預備名錄》的國家自然遺產地。該地區自然森林分布廣泛，含有較高的負氧離子和微量元素，堪稱“天然氧吧”，有益于人類的身心健康。同時，長白山地區是東北地區三江的源頭，火山礦泉、瀑布、大峽谷與河湖廣泛分布，水資源豐富。山水相依，適合療養。

2.生物資源豐富

長白山地區動植物資源物種繁多，享有“天然博物館”之稱。同時，長白山地區擁有典型、完整的山地森林生態系統，與地球同緯度其他地區相比，保存最為完好。長白山地區擁有眾多種類的觀賞植物，且分布獨具特色，形成了4個垂直景觀帶。長白山的苔原帶每年有10個月冰期，但在6、7月，百合、鈴蘭、鳶尾花等觀賞花卉以極快速度發芽開花，形成珍貴的高山花園。這里的炭化木面積大、數量多，更有美人松、山楂海棠等特有珍稀物種。長白山地區的中藥材資源極其豐富，其中不乏名貴藥材人參、靈芝等。長白山地區的食用菌類、野菜等山珍類較多，兼具工業價值和營養價值。

3.地熱資源充足

長白山是一座休眠火山，數次火山噴發形成了其地質現狀。至今，其地下仍蘊含著巨大的地熱能量仍未被完全開發，由此形成了著名的長白山溫泉。長白山溫泉含有硫化氫等多種微量元素，素有“神水”之稱，可活血通經，驅病保健，是遠離城市喧囂、舒緩精神壓力的好去處。長白山溫泉為高熱溫泉，溫度最高可達82℃。長白山的溫泉煮雞蛋，蛋清嫩而蛋黃熟，與平日煮雞蛋蛋清熟而蛋黃嫩不同。

4.氣候條件獨特

東北地區是全國為數不多可以開展四季旅行的地區之一。四季鮮明，這里夏季平均氣溫為15～25℃，適宜避暑，5～9月是游覽長白山美景最舒服的季節；冬季有多樣的冰雪項目，能夠讓人運動而不“貓冬”，擺脫城市不良的生活習慣。長白山地區因其海拔較高，氣溫低，而結冰期長，從當年10月到翌年5月份都可開展冰雪項目。長白山地區的粉雪雪質好、雪期長，此地的雪場建設都達到了較高水平。此外，在低于零下20℃的嚴寒中泡溫泉，可給旅客帶來獨特的享受。長白山地區的緯度高，海拔高，天氣氣候變幻莫測，云霧的轉變就在頃刻間，大峽谷中可以見到長白山冰瀑，為旅游者提供大量別樣戶外旅行體驗。

5.文化生態性

長白山地區的文化生態性有兩方面，一是由自然環境形成的文化概念，二是由特殊生活習慣傳承下來的文化符號。白山黑水間生存的滿族先祖肅慎“處山險，又善射”，其創制的楛矢石弩是與中原地區聯系的紐帶；松花江兩岸盛產海東青，被稱作北國空中霸王，因此而產生了鷹獵文化；長白山中的挖參人、木幫、鴨綠江放排人等長期在大山深處勞動與生活形成了長白山最具代表性的森林文化。除此之外，還有漁獵文化等多種生態文化。長白山地區的多元文化與其山林環境有密切的關系。目前，海東青被列為國家二級保護動物，但海東青已成為滿族至高無上圖騰；伐木、放排等生產活動已經減少或停止，但森林號子、挖參故事、把頭文化仍在流傳。長白山地區的文化生態性使其成為東北最具代表的區域文化符號，成為東北區域文化的根魂，是長白山地區旅游產業的亮點。

6.區位及交通優越

目前，東北地區形成結構相對完整、運輸能力較強、線網水平較高的綜合網絡體系。2008年，長白山機場正式投入使用。該機場是中國第一個森林旅游機場，從長白山管委會的官網可以及時獲知機場航班訊息，方便世界各地游客前往長白山地區度假旅行。2021年1月25日，長白山高鐵站站前落客平臺順利合攏，為長白山高鐵站的建成工作奠定堅實基礎。機場的擴建以及高鐵的建設，極大便利了前來長白山地區的旅行者，降低了交通成本。

（二）劣勢（Weakness）

1.缺乏認識程度

東北地區曾是共和國長子，以重工業為主，無論是政府還是本地區群眾，都對將健康與旅游結合的觀念后知后覺。資料顯示，世界上人均壽命最長的地區是在寒溫帶，它的生活方式決定了它的長壽。不少東北人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選擇去其他地方進行療養度假，使長白山地區的健康旅游產業缺乏競爭力。

2.缺乏明確政策

筆者在長白山管委會官網、吉林省文化和旅游廳官網、吉林省政府官網，以“健康旅游”為關鍵詞進行檢索，在檢索結果中，可以看到明確以發展健康服務業、發展中醫藥旅游、發展養老旅游為主題的政府文件與政府公告，并未檢索到以發展健康旅游為主題的政府文件與政府公告。筆者認為，健康服務、中醫藥旅游、養老旅游屬于健康旅游范疇內的具體旅游項目，而目前，針對長白山地區的健康旅游的系統性政策、明確性產業發展規劃政策仍然缺乏。

3.資源挖掘不深入

資源挖掘深度不夠有兩個表現，一是忽略自然資源的可服務性。長白山地區雖有豐富的資源優勢，但長白山旅游多數停留在觀光旅游、滑雪體驗，時間在兩到三天。這種重觀光而輕參與度的旅游模式，使得長白山地區未形成強有力的健康旅游模式，沒有給游客形成健康養生觀念。二是忽略生態文化的情懷。長白山地區的生態文化，都有其獨特意義。如長白山森林號子，是長白山伐木工人創造的協調合作的勞動方式，是森林文化的典型文化符號，是對過去長白山地區艱苦歲月的情懷體現之一。現今為更好地使長白山地區實現可持續發展而不再進行大規模伐木，木幫文化越來越鮮為人知，亦沒有深入開發成特色旅游資源。長白山地區旅游龍頭企業匱乏。旅游產品開發與營銷缺乏特色，多元的民族文化、民俗文化未進行系統開發，資源間關聯融合度不足，未形成獨具特色的長白山健康旅游品牌，極大程度地降低了潛在旅游市場的二次消費和環境吸引力。

4.環保意識的欠缺

環保意識的欠缺體現在景區管理與游客兩方面。游客進山需要修建游覽設施和娛樂設施，會對原始生態系統造成難以修復的破壞。一旦開發過度，很容易破壞旅游資源，但如果開發程度欠缺，又會影響旅游資源的經濟效益。并且在長白山地區長期存在“拿袋子”現象。長白山的物種豐富眾所周知，于是有游客私自將長白山中的植物或石頭帶走，這本身就是對長白山生態的破壞。發展健康旅游，需要與自然生態環境相結合，深度的健康療養更是需要在良好的生態環境中建設完整的配套設施，因此，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面臨著經濟發展與生態保護的矛盾。

5.服務質量不高

長白山地區的健康旅游觀念相對落后，缺乏專業性的細致規劃。雖然長白山地區已經建起了萬達長白山國際度假區等專業度假村，但是缺乏專業健康旅游度假區，已有旅游度假區或療養院還停留在傳統模式，缺乏水準較高的醫療機構。長白山地區的旅游服務人員多為觀光旅游服務人員，缺乏從事健康旅游服務所需的高水準的技能，例如，醫療領域的專業知識、健康療養技能、外語能力、國際導游服務等。專業度的缺乏直接影響目前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的服務質量。

（三）機遇（Opportunity）

1.冬奧會的影響

第二十四屆冬季奧林匹克運動會，將于2022年在北京和河北張家口市聯合舉行。自2015年申奧成功開始，國家對冰雪文化和冰雪運動的宣傳使得國人的熱情不斷上升，全民普及冰雪運動已經上升到國家層面。這為帶動長白山地區的旅游業發展提供了重要的客源。東北地區的冰雪資源是重要的自然優勢。長白山地處世界黃金粉雪帶，雪質好、雪期長，且冰雪運動發展較早，相關設施完善。2012年建成的萬達長白山國際度假區，屬于我國目前投資規模位居首位的旅游項目，集滑雪、湯泉等多種旅游項目為一體，為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提供有力保障。

2.文化生態體驗廣泛

生態文化讓人體驗生態。四千年前，就已經出現了對長白山地區的語言、文字記錄。因此，長白山存在的諸多考古文化、歷史遺跡，是人類起源與人類文明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長白山地區長期生活的少數民族地域性、社會性特色鮮明。在此地域內，薩滿文化盛行。由白山黑水間的原始信仰衍生出來的地域文化體驗，如薩滿祭祀活動，既富有原生態性又有文化觀賞性。此外，長白山地區擁有豐富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流傳著許多傳奇的故事，例如，東北行幫文化、長白山森林號子、鴨綠江放排等。因此，游客除了可以享受長白山自然資源所帶來的身心療養外，還可以參與體驗具有東北地域文化的民族活動、民俗活動，這既提高了旅客旅游的參與度，又對東北地域文化進行了很好地宣傳。

（四）威脅（Threat）

1.國際競爭激烈

當前在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面臨著激烈的國際競爭。我國的健康旅游產業起步較晚，相較而言，吉林省內發展健康旅游時間更晚。周圍的亞洲國家健康旅游由于起步較早已經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品牌優勢，而且發展成熟。例如，韓國以其醫療美容而聞名；東南亞地區的泰國是世界上醫療旅行最發達的國家之一，除此之外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等國家也在大力開發本國醫療旅游。東南亞地區的健康旅游由于語言優勢、成本優勢而發展較早，而成為健康旅游的游客首選地之一。以德國為代表的歐洲國家，主要是憑借當地完美的技術、高質量的服務以及長期形成的信譽為吸引力，發展本國健康旅游。在以瑞士為代表的北歐地區，冰雪資源與森林資源同樣具有優勢，而瑞士卻憑借北歐童話將浪漫冰雪文化推向世界，吸引更多人前往瑞士的雪山。值得關注的是，瑞士是全球唯一擁有“羊胚胎素治療”臨床治療資格的國家。相比之下，長白山地區資源優勢突出，但政策扶持、人工成本、文化效應、專業醫療等方面都相對較弱。因此，長白山地區想要在如此激烈的國際市場競爭中取得一席之地，任重而道遠。

2.國內競爭激烈

在我國，首先開展健康旅游活動的城市是北京、上海等地。隨著國內對于健康旅行的認識逐漸深入，國人對于健康的追求逐漸增加，除北京、上海以外，海南、云南等地已經開始利用自身優勢大力發展健康旅行，且當地政府和企業已經在健康旅游方面進行了大量的投資和宣傳。近幾年海南省的健康旅游發展勢頭強勁。海南省三亞市是我國最早開展醫療旅游的地區；2013年，位于海南博鰲的博鰲樂城醫療旅行先行區獲批，這是中國目前唯一由國務院審批、以醫療旅行為主導的第三產業園。目前，海南已與俄羅斯等國簽訂合作協議，建立國際療養院，共同開發海南的健康旅游產業。新疆地區在“一帶一路”框架下立足中亞，結合新疆地區特殊氣候與特色中藥，開發特色健康旅游產品。在我國，越來越多城市地區開始重視旅游產業升級轉型，重視本地區健康旅游的發展，并注重當地旅游市場管理與風氣治理。長白山地區缺乏系統的健康旅游產業體系，缺乏完整的健康旅游市場，與國外的合作交流相對不足，面臨激烈的國內市場競爭。

（一）發展理念

1.生態理念

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行的基礎，是其優秀的生態環境。從發展健康旅行，進而帶動產業發展，振興東北的角度來講，需要對長白山進行開發。強化保護的同時合理利用長白山資源是發展的關鍵。長白山地區需要嚴格的生態保護，但大規模的保護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開發，因此要適當調整保護區面積，實施差別保護、重點保護策略。各類項目設施建設都要建立在可持續發展的基礎上。

2.健康理念

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的核心，是旅游資源所蘊含的健康理念。該地區現有的旅游項目如滑雪運動、溫泉療養等都更偏向于療養。但在此地區發展健康旅游不應只局限于療養，還需建立更多專業醫療機構。除政府專業醫療機構外，可進行招商引資吸引民間專業醫療機構來此地提供專業醫療服務。將醫療與療養進行有機結合，形成長白山地區專屬健康旅游產業鏈，提升品牌效應，吸引更多的游客前往長白山地區進行健康旅游。

3.文化理念

文化是旅游資源開發的靈魂。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的個性之處，在于其悠久而燦爛的文化。將文化與旅游結合開發旅游產品，是改善長白山地區“主觀光少參與”的旅游發展現狀的有效方式。開發長白山健康旅游的文化理念，既包含民族、民俗文化，還涉及飲食文化、養生觀念以及“禪”學思想等中國優秀傳統理念。同時，東北各地區人民自身也要轉變對冬季去南方度假的觀念，提升當地居民的文化自信，擴大長白山地區康復療養旅游的知名度和美譽度。

4.服務理念

目前，以人為主的服務業占據產業結構的主導地位，其服務水平是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的關鍵。政府要加強對旅游市場的監管，治理黑旅社、宰客等亂象歪風，營造良好的旅行氛圍；加大對長白山地區健康旅游資源項目的投資，培訓高端專業從業人員。這些從業人員在診療、康復、語言、生活服務等方面，既要能滿足國內旅游者需求，也要熟知國外旅游者的主要需求。

（二）旅游產品開發策略

筆者將長白山地區健康旅游資源分為4個類別，健康向導。分別是中藥療養旅游、森林療養旅游、溫泉養生旅游、生態文化旅游。

1.中藥療養旅游

吉林省政府尤其重視中醫中藥的發展，長白山地區是一個中藥寶庫，擁有豐富的中藥材以及山珍。因此，長白山地區要建立專業中醫療養機構，涵蓋中醫診療與中藥養生。要引入特色民族中藥，如朝藥、蒙藥。除中醫診療外，特色藥浴、藥膳也是需要進一步開發的特色項目。

2.森林療養旅游

良好的森林環境對于養生大有裨益。森林養生類旅游產品的開發要以森林溪谷為生態本底。長白山地區的森林療養旅游，要在保護生態系統的條件下，建立森林療養基地或山地、林區別墅，開發林區運動項目，如瑜伽、太極，使得前往長白山地區的游客除冰雪運動外，還有更多運動項目可以參與，在動靜結合之中強身健體。

3.溫泉養生旅游

長白山地區的溫泉養生旅游可分為商務溫泉旅游和藥用溫泉旅游。藥用溫泉旅游是將長白山區溫泉水與中藥相結合，達到治療特定疾病的功效，其是針對特定群體的一種治療方案。商用溫泉旅游指在有條件開發溫泉資源的度假區或酒店里，開設溫泉項目，是一種休閑放松的途徑。由于長白山溫泉水本身就有一定療養功效，所以商用溫泉旅游的游客群體更廣泛。

4.生態文化旅游

長白山文化是開發長白山地區健康旅游必不可少的部分。可以在此地區建立非物質文化遺產博物館、長白山文化宣傳類博物館，建立文創基地，打造長白山地區藝術文化區，此區域內除正常的餐飲住宿接待服務外，還要建立民族特色小筑、手作文化體驗中心、文創設計師工作室等室內文化體驗中心。同時，可在長白山地區將登山觀光旅行與曾經的老獵人、伐木工人等傳統長白山開發者的勞動路徑結合，開辟特色文化山旅，培養特色健康導游。健康導游與一般普通觀光導游不同，他們需要熟知曾經的勞動路線、勞動故事與技巧和登山知識。既可以讓游客愉悅身心，提升旅游參與度，又可以宣傳推廣東北地域文化，真正形成有特色的長白山健康旅游產業。

長白山地區發展健康旅游資源優勢大，發展愿景廣，且自身具有一些無可替代的特性。然而長白山地區的健康旅游發展起步晚，缺乏科學系統的宏觀規劃，缺乏創新性發展戰略，缺乏專業健康旅游產業鏈。長白山地區的健康旅游資源的開發，需要以自然資源為基礎，以文化資源為跳板，打造真正具有東北地域特色的健康旅游品牌。

[1] 孫道瑋，陳田，姜野.長白山自然保護區的旅游資源綜合開發與生態環境保護措施[J].東北林業大學學報，2005（5）：97-99.

[2] 孫文昌.長白山區域旅游資源開發的幾個問題[J].自然資源學報，1990（3）：211-217.

[3] 趙洋.長白山濕地生態旅游資源開發潛力評價研究[D].延吉：延邊大學，2010：1-7.

[4] 金輝星.長白山體育旅游資源分布特征和開發現狀分析[J].吉林體育學院學報，2009（2）：45-46.

[5] 車秀珍.長白山西坡旅游資源評價及可持續發展研究[J].環境與開發，2001（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