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紅濤 李勝楠 謝婷
摘 要:不確定的外部沖擊使我國城市商業面臨嚴峻挑戰,但各方組織通過數字經濟重構商業布局,提高商業經濟韌性,緩解外部沖擊對商業的沖擊,為經濟增長、促進就業提供了有力支撐。文章從商業供求關系與商業結構兩個維度解析數字經濟提升商業經濟韌性的理論機制,從商業供求鏈與商業融合視角出發采取措施,將數字經濟作為對外部沖擊的重要發力點,加快傳統商業向數字化商業轉型,提升數字經濟發展水平,增強城市商業韌性。
關鍵詞:數字經濟;城市商業經濟韌性;商業結構
中圖分類號:F724.6 文獻標識碼:A
DOI:10.19881/j.cnki.1006-3676.2021.08.01
Abstract:Uncertain external shocks make China's urban commerce face severe challenges, however,various organizations restructure business layout through digital economy,improve business economic resilience,mitigate the impact of external shocks on commerce,and provide strong support for economic growth and employment promotion. Through business supply and demand relationship and business structure of two dimensional,this paper? analyzed theory mechanism of digital economy to increase business economic resilience,from a business supply chain and business integration perspective,the digital economy as an important swimmer of external shocks,to speed up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traditional business to digital business,promote digital economy development,strengthen urban commercial toughness.
Key words:Digital economy;Urban business economic resilience;Business structure
一、引言與文獻綜述
目前,新冠疫情的暴發使我國城市商業面臨嚴峻挑戰,但數字經濟能夠通過重構商業布局,提高城市商業經濟韌性。商業作為支撐經濟發展的重要領域,是城市經濟良好健康發展的關鍵著力點。城市具備商業經濟韌性往往可以降低自然災害等不確定沖擊的影響,使城市恢復或重新實現可持續發展。數字經濟作為城市商業經濟韌性的重要抓手,具有時間空間依賴性低等特點,利用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幫助城市提升商業經濟韌性,抵御不確定的外部沖擊,降低外部沖擊的影響,并迅速恢復城市商業經濟。
韌性(resilience)亦稱彈性或恢復力,是指各類主體遭受外部沖擊時依靠自身適應性并恢復原有狀態的能力。[1-2]國內外學者較常從經濟韌性[3]、演化韌性[4]、生態韌性[5]等角度出發研究經濟、生態在遭受沖擊時主體系統通對內部聯系結構進行適應重組,減輕沖擊造成的反應,維持主體系統實現更新發展的能力。隨著時代發展,韌性概念逐漸被運用到其他社會領域中,筆者從經濟韌性的概念出發,借助演化韌性的思想,認為城市商業經濟韌性是指,城市商業系統在遭遇不確定性因素干擾下仍然能夠通過內部結構轉型調整,驅動商業主體轉向原路徑或更優路徑發展,有效維持商業平穩、可持續發展的能力。目前,城市商業經濟韌性主要體現在商業銷售額與客流量等相關商業數據上,當城市商業受到不確定的沖擊時,商場銷售額與客流量直接反映商業經濟韌性。此前,新冠疫情的出現導致長沙市五一商圈的客流量集聚驟減,商場銷售額也大幅度降低,而數字經濟的出現為城市商業創造了新的創收點,線上商業開始活躍,這提升了城市商業經濟韌性。在不確定性沖擊下,商業主體選擇轉移甚至關閉,商業系統內部要素間聯系度降低,原先資源開始釋放[6],商業經濟韌性降到最低值,隨著新商業模式出現,替代原先的舊模式,將資源再度聚集,賦予商業系統再創造的可能性,城市商業經濟韌性得以提升。
二、數字經濟提升城市商業經濟韌性的理論機制
依據Martin的研究[7],筆者認為城市經濟韌性涵蓋抵御沖擊與適應恢復兩個繼起方面[8-9]。一方面,抵抗能力主要指商業發展面對沖擊時的抵抗程度,受供應關系、商業結構等因素的影響,當商業發展面對不確定性的對沖事件時,需要從商業供求與結構方面增強主體抵抗力。另一方面,適應恢復力主要以各類商業主體通過商業結構、技術水平、政策、組織等調整以適應商業沖擊。而數字經濟則是以信息通信技術為核心的商業模式,在資源配置、滲透融合、組織協同等方面調整商業結構、提升全要素生產率、促進商業快速恢復的新業態。因此,數字經濟可以通過靈活便捷的供應鏈關系與協調資源配置融合的方式,提升商業供求關系鏈與結構框架的韌性,具體包括為以下4個方面:
(一)數字經濟提升商業供求網絡化的抵抗力
從Camagni[10]對商業網絡概念的界定看,協作與互補是城市商業供求網絡化存在的內在動力。當擁有互補性的供應鏈時,商業主體就具備“互補網絡”的節點韌性與連接韌性以適應恢復力;一旦出現外界干擾,商業網絡間的互補協作性會及時響應,傳遞危險信號,產生放大效應;以互補與協作的形式抵御相應的沖擊,進行調整。數字經濟具有信息資源整合的特性,能夠將商業體系間的業務進行關聯,形成節點韌性與連接韌性。一方面,數字經濟作為商貿流通的主要形式之一,可以促進商業上下游產業鏈基于相互信任的方式,形成多中心型、水平輻射型的立體商業關聯網絡。這主要源自數字經濟具有基于信息基礎的網絡性、協調性、融合性的特征。在商業系統間,公民個人、企業、政府、社會組織等經濟主體彼此間具有信息需求,數字經濟通過網絡化布局,融合多樣化的互聯網技術與產業形式,改變信息收集、傳播的方式,收集整理信息需求,將商業系統內的要素解構,協調對接交易主體達成交易。這種數字化方式在面對外界干擾中,能夠增加商業主體間的關聯黏度,加速信號傳遞,增強城市商業系統的運行效率與韌性。另一方面,數字經濟作為社會行動者及其相互聯系的新型連接形式,構成了商業系統內的資源型社會網絡,能夠在突發事件中為商業主體匹配信息、技術、人力、心理等多種支撐,構建恢復能力,增強商業系統的風險抵抗力。在城市商業系統間,商業主體間并不是完全連接的,存在結構空洞現象,Casson認為在這些結構間斷點之間若要實現新的連接,需要社會網絡建立社會資源。[11]數字經濟恰恰能通過社會網絡傳遞主體間的信息,建立直接與間接資源流動,彌補傳統商業主體的斷連,提升社會資本,形成連接韌性,具有抵御城市商業斷連的能力。
(二)數字經濟提升商業供求網絡化的恢復力
網絡系統能夠預防、抵御、響應和適應外部急性沖擊和慢性壓力,并在此影響中得到恢復、轉換的適應力。[12]其中預防、抵御、響應是指協調系統主體結構應對不確定性采取的整體韌性策略,恢復與轉換是通過整合經驗與自我革新采取的韌性發展過程,并不能確保恢復成沖擊前的狀態。李衛江等[13]在總結過往產業網絡災害案例造成的經濟損失經驗后,認為在產業供應鏈中局部設施或節點損壞失效時,將會導致節點處的上下游供應通過前向與后向作用影響到整體系統。而數字經濟作為連接局部設施實現網絡化的關鍵,可以用于研究區域信息與貨運的軸輻式網絡(hub-spoke network)韌性問題[14],當局部節點受損時數字經濟也將及時預防和響應,通過網絡化的信息互通方式,轉換與恢復商業系統的主體關系,防止局部擴散至更廣泛的范圍,促進商業經濟適應與恢復,提高城市商業經濟韌性。
(三)數字經濟提升商業結構多樣化的抵抗力
商業結構多樣性被認為是商業主體系統應對沖擊表現的一個重要因素,影響商業結構韌性的能力,數字經濟以多樣化互聯網技術為支點,融合商業主體,提升商業經濟韌性。
部分學者認為,多樣化可以分散突發事件對于經濟沖擊的影響,當外界沖擊發生時,多樣化可以充當“沖擊吸收器”,將沖擊分散到不同的商業組織,應對沖擊對特定產業的影響。相關研究表明,多樣性從分散風險、抵御風險能力上增強韌性。一方面,Martin和Sunley認為,商業結構多樣性可以防止單一結構造成的商業限制,并降低危機對于商業經濟的破壞力[15];另一方面,Brown和Greenbaum通過研究商業結構與經濟韌性的關系認為,在遭受沖擊后,商業多元化越高,韌性能力越強[16]。數字經濟融合了大數據與人工智能等新興互聯網技術,建立多樣化的商業運行機制,提升了商業經濟韌性。此外,Martin認為,即使在多樣化的商業結構中,商業結構應對沖擊的表現也依賴于部門間的聯系密切度。[7]過度多樣化將會造成各結構間缺乏聯系,成為分散性商業體,不具有城市商業溢出外部性,不利于創新發展,導致商業主體難以發展壯大。而數字經濟的信息交互能力較強,不僅可以加強各商業主體間的連續性,也可以形成網絡集聚效應,降低交易成本,擴大商業規模,增強其受到外部沖擊時的單一聯系源,提升商業經濟韌性。
(四)數字經濟提升商業結構多樣化的恢復力
適應力是系統主體通過適度改變的方式維持現有發展路徑的長期過程,而適應恢復力注重系統內自我結構的革新與路徑創造,是表現主體的適應恢復力。當商業受到沖擊時,由于具有技術積累優勢,數字經濟能夠變革傳統商業流通方式,實現商業規模效應,能夠接受被沖擊的商業資源,形成新的推動力,以抵御沖擊。技術創新與積累就是一個主體不斷引入新技術的過程,而數字經濟正是傳統商業下引進的新技術。羅默模型指出,一個主體的內生增長機理中最重要的力量源泉就是技術創新和積累。一方面,隨著技術革命的演進,數字經濟在新一輪信息技術中異軍突起,成為技術創新與積累的產物,為新時代我國城市商業發展帶來了機遇,不僅能夠與傳統商業模式融合,形成新的商貿流通方式,而且能夠降低城市商業供應鏈貿易的成本,為商業發展提供強大的恢復力,當前B2C、B2B、C2C等模式就是數字經濟適應調整能力的表現。另一方面,數字經濟與信息技術融合為商業提供了多樣化的物流形式,促進商業遭受沖擊時得以通過新業態的形式恢復發展。商貿流通物流轉型向機器化運輸式轉變,通過人工智能與大數據賦予的技術動能融合,智能儲存、自動配送、信息跟蹤等多樣化方式不斷更新,有效降低了商業流通成本,提升了商貿流通效率[17],具有較強的多樣化適應恢復力。
三、數字經濟提升城市商業經濟韌性的路徑
面對不確定的外部沖擊推動無接觸式商業經濟發展,恢復經濟發展則尤為重要。數字經濟是一種新商業業態,可以實現人與人的無接觸交易,對于我國商業經濟恢復與發展具有重要作用。如何通過數字經濟提升城市商業經濟韌性是學界研究的重要方向。
(一)以數據為基礎建立全渠道供應鏈
在社會再生產系統中,數字經濟的價值不僅在于增加商業模式與商業交易渠道,更體現在數字化驅動形成高適配的供給生產與需求變化的機制。在“雙循環”新格局背景下,重構城市商業的供應鏈,不僅能夠降低供應鏈的流通成本,對供給側的上游產業進行動能改造,實現轉型升級,而且能廣泛應用于城市商業產業鏈體系,從根本上解決商業體系庫存積壓、效率低下、成本過高的問題。當前,商務部辦公廳發布的《關于加快數字商務建設 服務構建新發展格局的通知》指出,要“加快數字化轉型賦能與數字商務服務”,政府與企業都更加重視數字化技術推進商業供應鏈轉型與數字化流通渠道建設,形成引領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新動能。
全渠道供應鏈的數字化轉型機制主要分為3個層面:第一,城市商業的主體企業要利用大數據、云計算等數字技術分析供應鏈的資源與潛能,以支撐商品供應鏈,驅動供應鏈的數字化革新;第二,城市商業主體以消費者需求為導向,在對大量客戶數據進行分析的基礎上,實現信息系統與物流系統數字供應鏈的一體化,根據消費者的需求進行精準定制,提供供求雙向互動式體驗,及時反饋供應鏈主體間的不同意見與信息,增強商業主體的韌性;第三,供應鏈兩端都要以數字化商業的供求信息為方向,改善生產、物流、運營等商業服務流程,實現生產數據化、物流智能化、運營數字化,以便全渠道供求鏈可以及時決策、提供個性化服務,滿足供應鏈長尾的需求,從而實現供應鏈的智慧升級和數字化運營的低成本、高效能。
(二)以創新為核心建立MCN商業主體
在供應鏈數字化運營過程中,數字經濟形成了以技術與數據為驅動的思維方式,將用戶體驗與供求關系密切關聯,實現商業資源供需共享,增強經濟關聯,完善供應鏈資源與服務,提升城市商業經濟韌性。
建立MCN矩陣商業主體。MCN是1個核心的專業機構+X個自體機構,自主線上平臺搭建基本完善后,以自身品牌MCN內容矩陣號的模式,入駐抖音、騰訊微視、新浪微博等大型互聯網平臺,尋求更大的流量池蓄積來源。這種商業模式能夠加強商業主體的供求數字化關系,降低經濟對于傳統商業的依賴,面對重大沖擊時能夠實現供應鏈的組織管理、一體化及共享,使供應鏈的內容更加數字化、系統化,從而增強城市商業經濟韌性。
MCN商業體系增強供應鏈靈活度、建立跨區域的彈性供應鏈以應對不確定的外部沖擊。面對不確定的外部沖擊,數字經濟通過大數據分析瞬息萬變的市場,及時根據市場情況提升供應鏈的靈活度,并根據市場需求調整生產情況,減少企業庫存,縮短產業流通鏈,提高商業交易效率。因此,面臨不確定外部沖擊時,需要加強應急供應鏈建設,實現技術的快速轉移與供應鏈的靈活應對,縮小地區間供求不平衡。在數字經濟時代,MCN商業主體利用網絡社交成為“網紅經濟”產業鏈的核心主體。面臨不確定的外部沖擊,MCN商業體系的上下游產業鏈應緊密連接,提升產業鏈上下端要素配置效率,推動以MCN商業為主體的產業集群建設,形成數字產業生態圈,提升城市商業經濟韌性。
(三)以數字化為重點融合商業結構變化
數字經濟驅動的商業模式融合,本質上是由于數字經濟引起了商業參與者的變化,以及商業鏈結構的調整。目前,我國商業經濟線上線下融合尚不完全,商業結構尚未完善,數字經濟主要存在于部分零售、餐飲行業,還未深入其他商業環境,加之研發創新的新業態還未融入商業經濟結構。因此,大力發展數字經濟是調整城市商業結構,進行實體經濟變革的重要著力點。發展數字經濟需要以數據為生產要素、以信息技術為生產力,以數字化調整生產關系,加強數字經濟在實體商業經濟中的運用,優化商業結構,賦予傳統商業動能。盡管我國數字經濟已得到快速發展,但同數字經濟領先的發達國家相比,我國數字經濟發展的飽和度仍然較低。2020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為39.2萬億元,占GDP比重達38.6%,與美國、日本、英國等發達國家差距依舊較大。因此,全面發展數字經濟不僅是應對不確定外部沖擊的有效舉措,也是我國經濟發展的新動能。通過驅動數字經濟與傳統商業融合,可以實現實體經濟與數字經濟相融合,借助數字經濟改變消費者的商業需求習慣與需求理念,為數字經濟等新業態提供更廣泛的需求主體,提升商業經濟韌性,為今后應對不確定的外部沖擊提供保障。
融合商業結構變化主要通過以下3個渠道:第一,通過線上與線下獲取用戶,進而使用數據挖掘潛在用戶,對銷售與需求間的關聯性進行數字化分析,以更好地把握消費對象的需求,做好社區商城服務,實現無接觸配送,保障社區享受優質服務。第二,實體經銷商采取在線采購、移動支付、標準化配送、供求動態監管、物流實時更新等數字化運營方式,有利于城市商業高效率運營。同時,在此過程中會衍生出無人零售、機器配送等模式,降低商業運營成本,增強商業經濟韌性。第三,供應商集中進行質檢后采購,根據消費需求選擇相應的產品,并通過第三方物流配送,完成銷售。改革創新商業結構,具有多樣化的商業模式,有利于增強城市商業主體應對沖擊的能力。
四、結論與建議
商業經濟韌性是應對全球變化與不確定性風險的沖擊擾動差異表現的重要特征,因其具有恢復經濟活力、引導社會變化的重要作用而受到廣泛關注。城市商業經濟韌性被視為持續調整以適應不斷變化的環境、維持商業持續發展的能力。雖然目前關于商業經濟韌性的研究尚處于理論概念探索階段,但其為解釋商業經濟系統在面對內外部沖擊擾動時表現出的經濟重組和適應性差異等方面提供了重要理論依據,因此值得深入研究。筆者總結商業經濟韌性的概念內涵,認為數字經濟提升商業經濟韌性包含兩個關鍵過程——危機抵抗期與適應恢復期,城市商業經濟韌性會影響商業系統面對沖擊擾動時的表現。同時,商業系統應對沖擊的適應調整又會反向引起城市商業經濟韌性的變化。從商業供求與結構兩方面出發,筆者提出以數字經濟創新商業供求鏈和融合商業結構變化,以適應城市不確定性沖擊。
第一,擴大消費對于應對外部不確定性沖擊的作用。政府部門應根據外部沖擊態勢變化,適時出臺相關政策來擴大內需、提振消費,同時加速提振市場消費信心,釋放新興消費潛力。通過刺激消費,帶動中小企業回籠資金,進而助力企業發展和經濟復蘇,提高商業經濟韌性。
第二,加快傳統商業轉型升級。深入分析消費者以綠色、健康、安全、便捷為導向的購物理念,適應消費者的需要變化,將零售、旅游、住宿餐飲等傳統商業進行數字化改造,建立數字化模式,提升傳統商業效率,加速推進數字化與傳統商業的融合。
第三,大力發展新經濟、新業態。聚焦政策引領,順應時代變化,升級商業模式,開展數字化轉型,支持以數字經濟為基礎的人工智能、大數據、區塊鏈技術在文化旅游、教育醫療等領域的商業化應用,建立新經濟與新業態。
第四,提升現代供應鏈發展水平。圍繞“雙循環”新格局背景下的供應鏈發展要求,尤其是全球供應鏈重組,形成國內貿易規模化與國際貿易自由化,形成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健全商業供求體系中生產、分配、流通、消費各個關節,提升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生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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