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省高郵市湯莊鎮沙堰小學 管連珍
閱讀是“學習之母、語文之根”。離開了“閱讀”環節,語文活動也就難以入手、無從談起。在學校教育中,教師善于抓實語文閱讀這個“牛鼻子”,不僅有利于為學科活動打好堅實基礎,而且有利于充分發揮“母語學科”和“母學科”的正強化功能,對兒童形成各類學習良性循環大有裨益和促進。那么,如何“抓實”兒童語文閱讀能力的培養呢?本文擬從如下幾個方面,試對此簡述一些策略性分析。
基礎教材具有“例子”特質——經典性或精髓性,還是開展語文學科活動的主要依據。對啟蒙性教學來說,實在難以離開教材優質資源的實質性支撐。要想把教材語篇讀“深”讀“厚”,需要在實際教學過程中認真挖掘,善加引領。以“相機補白”為例,老舍的《貓》一文,在寫貓的“勇猛”時惜字如金:“不要說見著小蟲和老鼠,就是遇上蛇也敢斗一斗。”教師在課堂教學環節,可以借助信息技術手段,把貓與蛇之間演繹的“龍虎斗”驚險情境生動地展示出來,讓小學生通過如臨其境的“視聽盛宴”,并在“視文互動”中見識了它的“勇猛”,進而在“膽小與勇猛”比較中進一步感知“古怪”的內涵和意義。如此補白活動,既可有效激發小學生的閱讀學習情趣,又能引領他們更好地走入文本,走向作者。
“語文閱讀與生活同在,它們的外延是恒等的。”語文閱讀善于接受社會生活的涵養和滋潤,既可促進更好地學用結合,又能在“內在互動”中不斷拓展閱讀活動視野,逐步增加它的寬廣度和深厚度。以《宿新市徐公店》教學為例,后兩句寫道:“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乍讀之下,有些小學生不由得感到遺憾。教師以此為抓手,讓他們在聯系生活認知的基礎上,對“無處尋”現象進行再讀自悟和相互研討。由此激發了大家的情趣性思維活動。有人認為蝴蝶“遁入”菜花叢中,有人認為黃蝶在菜花黃“保護”下,自然是“無處尋”;而有些人認為,看到蝴蝶飛得越來越遠,兒童不愿“踩著”菜花一路追逐,只能是“無處尋”了。如此“工具性與人文性”統一,不是深度閱讀的應有之義嗎?
這種“優化與整合”集中體現在:一是以“多文本閱讀”為主。在教學《清平樂·村居》課堂活動中,教師本著“相同題材”為中心的指導思想,還引入了其他一些“兒童詩詞”,有袁枚的《所見》,有楊萬里的《稚子弄冰》,有葉紹翁的《夜書所見》,有胡令能的《小兒垂釣》。以此引導學生通過“類比”式群詩共讀,既習得描寫兒童各種形態的不同筆法,又享受了喜聞樂見的“群童歡聚”情趣。二是“學科內知識整合”和“跨學科知識整合”。在教學《墨梅》時,教師通過“文史不分家”形式,向學生介紹了作者主要生平和該詩創作背景——正值元末農民大起義前夕,朝廷腐敗不堪,階級矛盾深重,社會問題無法解決。由此幫助他們理解作者為什么以“墨梅”自喻,進而學透詩文,體悟情感。
“閱讀是吸納,習作是傾吐。”在小學語文教學過程中,教師善于把閱讀與習作相互滲透并有機結合起來,不僅有利于充分發揮“以讀促寫、以寫帶讀”的正強化作用,而且有利于在“讀寫互動”中贏得令人期待的“1+1>2”效益,進而在潛移默化中不斷地增加閱讀深厚度,逐步增強小學生的閱讀與習作信念。例如,在完成《小英雄雨來》的教學后,教師引導小學生就“我眼中的小雨來”或閱讀心得等,通過自讀自悟、小組合作等形式,開展“讀、思、說、寫”一體化活動;在《蟋蟀的住宅》閱讀教學后,引導小學生通過學習文中的一些說明方法,就某一種熟悉的事物或現象,開展讀寫互動狀態下的模仿習作活動。此外,還可引領小學生在“社會生活或大自然綠色”閱讀后,寫一寫情感體驗下的過程和所得。
總之,“教無定法,卻有章法。”教師善于引導小學生通過“教材挖掘、生活涵養、優化整合、讀寫互動”基本路徑,積極開展喜聞樂見的語文閱讀活動,有利于在資源開發中不斷走向深厚度發展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