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議冉
(中國人民警察大學,河北 廊坊 065000)
所謂警察權,其帶有應急性和武裝性的特點,其可以達到應急行政的實際需求,即效率和強制力兩個方面,而在實踐環節之中其主要表現在應急警察權這一層面上。所以,基于這一種非常規社會形態的具體分析,就應該實現對于應急警察權分類配置的處理需求,這樣才能夠實現法律規范體系的建立健全。
針對緊急狀態的規定主要是在《國家安全法》等法律和行政法規之中。同時在立法層面上,緊急狀態又包含了法律意義上與事實上兩個方面。基于違法犯罪防控相關的意見分析來看,在實際問題處理中主要是適合《治安管理處罰法》中的“關于處于緊急狀態下,對于人民政府發布命令與決定拒絕的執行的”。但是本次我國并沒有根據法律宣布進入“緊急狀態”,司法與執法機關認為:針對《治安管理處罰法》之中所述的緊急狀態主要是針對在事實方面的緊急狀態,其所表述的并非具有法律意義的、在法律中存在的緊急狀態。并且也將法律意義上的緊急狀態加以體現,其包含《國家安全法》《突發事件應對法》等,針對法律之中對于緊急狀態的規定,主要是在2004年通過修正案之中的緊急狀態,將原本的戒嚴替換,并且一直沿用至今。但是其中僅僅是對于緊急狀態的宣布,并沒有進行其余事項的設計。在《突發事件應對法》中,滿足法律與緊急狀態之間的銜接,并且也對突發事件中經濟狀態宣布的問題進行了明確的規定,不過并沒有對于之后的處置方面的內容加以明確。在《國家安全法》內,有一次重申緊急狀態下的內容,對于戰時狀態和一般狀態下的應急警察權,其相關的內容需要保持相互一致。在《戒嚴法》之中也明確規定對于暴亂、動亂、嚴重騷亂等所引起的緊急狀態,并對相應狀態下的行政應急權和警察應急權做出了規定[1]。
針對警察法治體系,基于常規狀態的對應調整,公安機關和社會主體本身就帶有一定的權利義務關聯度,其主要表現在規定了處于非常規社會狀態下的實際應急警察權。如,在實際的規范標準之中,就明確了警察對應職責權力的《人民警察法》之中就對應急性警察權做出規定:當出現暴亂局面,警察的武器使用權,也就是在存在嚴重治安秩序風險的時候,警察本身擁有交通管制權和現場管制權。基于對應的法制體系來分析,《110接處警工作規則》屬于相對集中的應急警察權的法律規范,通過內部的調整,也就是分析群眾和公安機關存在的電話號碼的實際距離。對于接處警,其本身代表的就是公安所擁有的應急性,同時也是社會危機預警的重要渠道之一。在《規則》之中也將實際的受理范圍進行了相應的明確,主要是考慮到對于社會安全事件、事故災難、自然災害等方面的報警,這些都是110接處警機構需要受理的。同時,在《規則》之中也相對全面地規定了各種突發事件的接警、處置、出警的規則、程序等相關的問題。不過,因為《規則》本身的位階相對偏低,內容方面也是簡單粗糙的,無論是考慮到內容,還是針對位階,都無法有效合理地對接其余規定之中的應急警察權,這就要求其不僅無法作為進行應急權力實施的法律根源,在實際的執行之中也欠缺可操作性。
當然,除開上述規范之外,在公安機關內部有應急規范性的文件存在,不過基本上都屬于工作細則或者是工作手冊,并沒有對外公布,并且在立法方面也過于的粗糙,不確定性強,并且決策者對政策的影響較大,很難成為合法依據[2]。
基于突發事件法律法規,其囊括了傳染病、突發事件等方面的法律法規。而關于突發事件應對則主要是處理事故災難、公共衛生事件、自然災害、社會安全事件等,對于應急警察權,在實施區分的時候,主要是按照突發事件種類差異來處理。而在事故災難、公共衛生事件等一系列之中,應急警察權存在于人民政府的應急權之中,在具體的設施方面,還需要政府本身可以直接授權給人民警察,或者是考慮到對應的職責來行使相應的權力。社會安全事件之中的應急警察權,在突發事件應對之中規定:當發生社會安全事件之后,需要人民政府組織相關部門,并且通過公安機關針對事件的特點與性質,按照行政法規、法律等相應的規定,制定一系列應急處置措施。主要涉及:第一,強制性隔離使用器械進行相互對抗,或者通過暴力行為參與沖突的當事人,需要妥善解決糾紛,注重對于事態發展的有效控制。第二,針對特定區域之中的設備、設施、交通工具、建筑物等都需要進行對應的控制。第三,針對容易受到沖擊的核心機關或者單位,需要在附近設置臨時的警戒線。第四,針對國務院、法律、行政法規所規定的其余措施。對于嚴重危害社會秩序的事件,公安機關還要依法出動警力,基于現場實際情況來采取對應的強制措施,盡可能讓社會秩序恢復正常。
應急警察權主要是應急行政權的兜底,當有對應的社會治理問題出現時,就需要考慮到權力配置,然后實現處置主體和對應方法的處理,這樣就可以真正呈現出兜底功能。法網并非可以將所有社會現象都囊括其中,行政應急法應對的也是各種各樣的社會難題,無法做到全覆蓋。因此,針對應急警察權,其本身就是對于行政的一種彌補法制。在法律規制內,行政法本身主要是無法實現突破,需要考慮到其余的解決法,這樣才能夠滿足應急警察權的處理[3]。
第一,授權。應急警察權本身的性質帶有執法性和行政性,但是行政法則難以達到法律功能與政治功能彼此之間的統一要求,無法做好應急警察權范圍的劃分。但是法律規定不同,在非常規狀態下,應急警察權就可以擴張現有的警察權,甚至還能夠對于公民基本權利加以減少。此時,行政法就無法擁有這一點資格,只能夠在法律之中將其對應好的范圍明確,并且需要劃分可減的基本內容,如此才能夠真正表現出其本身可以擁有的合法性和規范性。第二,法律規制。在實際地運用法律控制部門法秩序的時候,因為其本身帶有較高的價值,同時也屬于高級法規范標準。考慮到其本身帶有“危險性”,因此,對于其擴張就應該進行合理的限制,并且法律的價值不僅僅表現在權力的分配、授予以及對應的保障公民基本權利,更多的是表現在基于法律價值和對應的原則,這樣才能夠敷設國家權力的實際運行。如,在警察權的運行之中,其人權的保障原則,就可以與原本的執法基本原則對應的控制要求相互地匹配起來,且基于一定的比例,還能夠讓執法的手段得到合理有效的控制處理,并基于正當程序的原則,這樣就可以分析警察權運作程序的響應。
基于法的安定性原理,明確性不僅僅是表現在法本身應有的屬性,其是行政行為的基本要求之一。警察應急行政,主要是針對非常規的社會狀態,其出現主要是因為社會治理之中的應急需求,所謂應急,則是在突然出現秩序變化之后,在混亂的狀態下恢復活動,針對混亂狀態的正常狀態恢復,主要是要求社會關系的實際參與人員能夠擁有相應的行為規范。并且這一原理存在的意義在于不能通過應急行政法的立法來對應急警察權立法進行推測,也不可能通過法治體系之中所描述的警察職權來獲取應急警察權范圍。應急警察權關乎公民權利的行使還需要明確對應的范圍和行使規范,將不確定侵害的恐懼與擔憂消除,促使警察依規執法[4]。
隨著時代的不斷發展,對于應急警察權的研究越來越多,只有真正透徹地了解應急警察權,進一步明確其相應的法制,才能更好地服務后續的研究,為和諧社會的構建貢獻力量。